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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命運齒輪的轉動 第六十一章 初見茵蒂克斯 文 / 獨孤破賤

    「叮叮叮……」

    「誰呀?稍等,我馬上就來…」月詠小萌放下手中的啤酒,整整衣服,就要去開門。卻不料,一隻有力的手攔住了月詠小萌,上條當麻摸著後腦勺,傻笑道,「小萌老師,還是我去好了。哈哈…」說完不等小萌老師的回答,自徑的走向大門。

    是那兩個魔術師?他們不是說還有1天嗎,應該明天晚上才來的,為什麼突然提前,發生了什麼事了?難道,我打電話給御阪,被他們知道了,趁御阪不在發動襲擊嗎?可惡呀,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當麻,快一點啦,要不然我就把食物全吃光了喲。」上條回頭看到茵迪克斯攥著小拳頭威脅他,不禁笑了。即使如此,茵迪克斯,你也要由我來保護。

    「叮叮叮…」

    上條當麻站在大門的後面,強嚥下一口吐沫,鼓起勇氣,『啪』一聲大力開門,大喝道,「你們這群混蛋不是說好明晚再來嗎,怎麼提前了?啊啊啊啊?」

    「上條當麻,不歡迎我嗎,那我走了…」

    來人見上條當麻口氣不善,有點小生氣,話一說完,掉頭就走…

    感覺到自己的衣袖被拉住,來人居高臨下俯視上條當麻,「喲,怎麼,又不讓我走了?」

    「哈哈…」上條又運起最得意的打哈哈**,來人被他不情不願的拖進房內,「御阪,不要生氣啦,我不是不知道嗎。不知者無罪,是不是?我還以為是那兩個魔術士呢,哈哈…」

    「笨蛋上條當麻,你不會看貓眼呀?」我指著他的鼻子大罵,這麼簡單的事不會都不知道吧。

    「哈哈…,一時情急下,不是忘了嘛。」上條將我伸直的食指扳彎下來,順勢另一隻手摟著我的肩,一副哥兩好的樣子,「御阪,我請客,好不好?難得來一趟,今天吃火鍋喲…」

    真的嗎?火鍋呀,好久沒吃到過了。記得前世經常吃那麻辣火鍋,放了一層密密麻麻的上好辣椒,那滋味,嘖嘖…,神仙也不換呀。先故作矜持,一副怕了你的樣子,「當麻,真拿你沒辦法,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也就不再矯情了…」其實我是很容易被收買的,一頓飯就可以了,當然,有經典av的話,讓我滅了伊拉克都沒問題。

    龍行虎步走進餐廳,無視小萌老師的驚訝,大馬金刀坐下,拿起上條的筷子,開吃。餐桌上的銀色修女本來還很好奇我是何方神聖,但一見我侵犯了她的領地,大怒,「你是誰?為什麼要槍我的飯?」

    我才不理她,我和你很熟嗎?看在上條的份上才來拉你一把,不要感謝我。

    咦~~?某人筷子上還有一塊肉,太好了,天助我也。毫不客氣,施展『天山折梅手』,與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夾起肉就往嘴裡送。恩——,味道真好,從別人手裡搶到的味道更好。我半瞇著雙眼,不時閃過的精光,挑釁這小修女的神經。

    「你…你…你…」小修女指著我氣的說不出話。我一點都在意,小朋友,你不知道那隻手還有三隻手指指著你自己嗎?

    從容的夾起一塊生肉,放在火鍋裡撈一撈,會兒拿出,沾一點醬……不料,就在這時,小修女嘴角一歪,銀光閃過,我筷子上的肉頓時消化在小修女的肚子裡。

    怒了,虎軀一震,眼神凌厲的盯著小修女…

    小修女毫不示弱,漂亮的綠眼睛閃著凶光,絲毫不退讓反盯著我,大有『一寸山河一寸金,十萬青年十萬軍』的氣勢…

    空氣中,不知何時,刀光劍影,雲卷電閃,瀰漫著一股火藥的味道。

    上條與月詠小萌相視一眼,同時歎一口氣,兩個人都是孩子氣呀。

    「吶…,吶,御阪醬,你怎麼會到我家來?」月詠小萌環視一圈,貌似自己最年長,算了,還是由我來打破這詭異的安靜吧。笑瞇瞇的向我問道。

    good!上條當麻在心中向自家的老師伸出大拇指,這個問題問的太好了,我也想知道,先前是叫你明晚來的,怎麼會這麼快就位。

    「還不是為了這個小修女。」我大人不記小人過,暫時放過你。…不對呀,我幹嘛和一個小孩子制氣,趕緊內心自我檢討一番……

    「這麼說,御阪醬也知道這個孩子的事了?」

    「是呀,小萌老師,上條都跟我說了。其實事情很簡單,追這個修女的傢伙的目的是讓修女活下去,而上條的目的是讓修女擁有完整記憶活下去,衝突不大…」注意到上條當麻和月詠小萌很是期待的等我說下去,嘿嘿,怎麼這麼簡單。夾起一塊肉放在火鍋裡,做高深莫測狀。問我吧,快來問我吧…

    「不要修女修女的叫,人家是有名字的,茵蒂克斯。給我聽清楚了,是,茵蒂克斯!!」

    無視!我管你叫什麼,現在最要緊的是滿足我那顆有點小驕傲的心。

    「接著說呀,御阪醬…」

    哦耶!還是小萌老師好,不愧是走上工作崗位的人,和某個白癡就是不一樣。

    上條當麻不明所以的被我一番鄙視,悻悻的摸摸後腦勺,回想自己是不是哪裡做錯了…

    「魔術師和上條的目的區別在於是否擁有記憶。魔術師認為,修女…」感覺到一到刺人的視線,算了吧,「茵蒂克斯是吧…」刺人的視線消失,某小修女滿意的點點頭,「魔術師認為茵蒂克斯一年的記憶會佔滿大腦的15%,必須要消除她的記憶,否則,茵蒂克斯便會因為存儲記憶過多,而撐爆腦袋…」

    「等等…」小萌老師舉起小手,我眨眼示意她可以發言,「你說的不對喲,御阪醬。據我說知,人類的大腦可以存放140年量的記憶,腦袋是絕對絕對不會被記憶撐破的。無論怎樣堆積知識,腦袋被撐破的情況,在醫學上是絕對不可能有的!」

    「可惡呀!」上條當麻覺得自己被騙了,不僅僅是御阪,連小萌老師都這樣說,那不會錯的了。那些傢伙說謊了…不…,當時那些魔術師的樣子絕不是作假,是更上面的人欺騙了他們嗎?…

    「小上條,沒事吧…?」

    「…不…,沒事…,御阪,你接著說…」

    呀呀,上條當麻生氣了,這可不常見,要不要拍照留念?恩——,算了吧我只對女生感興趣。

    「咳…咳,」擺正姿勢,一本正經,用充滿正氣的口音說道,「小萌老師說的一點都沒錯。那問題來了,為什麼魔術師告訴我們是15%的腦含量只能支持一年?又是誰告訴他們的?告訴他們的人又為什麼要這麼說?」

    一連三個問題,環環相扣,上條當麻很容易的被我引導,之所以一年一次封印,那是上面的人為了十萬八千本魔導書不被洩密而做的保護措施。茵蒂克斯的痛苦也就可以解釋為,是教會給她的腦袋做了手腳,一年不做一次封印會死去的手腳,為了讓茵蒂克斯的朋友們即使知道也要忍淚必須如此的手腳。那麼,這個手腳是什麼呢?上條當麻將詢問的目光放在與茵蒂克斯搶食的我身上…

    「哈?這個嘛,很容易找到的。封印的話,進入茵蒂克斯的思維空間就知道了。根據我猜測,應該在記憶斷層那裡。」

    「話這樣說,到底要怎麼做嗎?」上條當麻糾結的蹂躪自己的刺蝟頭,思維空間,那玩意怎麼進去?

    「哦~~,怎麼進去呀,很簡單…」掏出手帕將嘴上的污漬擦乾淨,永恆萬花筒血輪眼,開!

    我們呆著的月詠小萌的房子不見了,我、上條、小萌老師還有茵蒂克斯,來到紫紅色的空間,一扇大門立在我們面前,那大門上印著奇怪形狀的飛鳥圖形,很巧,和我的永恆之眼一摸一樣。

    「這…這是…?」

    「御阪醬…,你做了什麼…?」

    「我的肉~~」

    「ladiesand鄉親們,歡迎來到茵蒂克斯的思維空間,」我很紳士很隆重的向她們介紹這裡是哪裡,指著面前的大門,好笑的盯著茵蒂克斯,「那就是茵蒂克斯的記憶庫,要不要進去看看呢?」

    「不行!」銀色修女不出所料的大聲反對,不過,無視!

    「御阪,你的眼睛?」

    呀呀,不愧是上條,這個時候還能注意到我的眼睛有所變化,「永恆萬花筒血輪眼!」

    「騙…,騙人的吧…?」

    看來某人不信呢,好吧,只此一次。眼中的飛鳥收縮進瞳孔,瞳孔張開黑色六芒星不住的旋轉,接著越轉越慢,還原為三勾玉,緩緩轉動…

    「血輪眼!真的是血輪眼!你是姓宇智波的嘛?這也太扯淡了吧……」

    「切!上條,這世上連超能力、魔法之類都存在,血輪眼也很正常吧…?」

    上條想想,好像也是這麼回事,就不再追究血輪眼的事。臉色轉為鄭重,

    「進去吧,御阪。」

    呀,決定了?!那也好。

    「小萌老師,你呢?」

    「不了,我在外面等你們好了。老師不能窺探學生的**呀。」

    是嗎?大門上的飛鳥圖形散發粉紅的光芒後,大門緩慢的打開。

    「進去吧,上條,祝你好遠。」

    「咦!!!御阪,你不和我一起進去嗎?」

    「哈哈,不用了,這是你的緣分,我可不想參與。」趁他不備,一腳將上條踹進門內,「茵蒂克斯,跟上去吧…」

    「…恩…!」

    小修女緊隨著上條進入記憶庫,我把門關上,背靠在上面,歇一會。一個人進來還簡單,把三個外人帶進來,耗的瞳力太多,還真是累。

    「御阪醬,就這樣,放他們進去不要緊嗎?」小萌老師遞給我一張紙巾,關心的問道。

    我接過紙巾,不客氣的在臉上亂抹一通,「沒關係,上條可是imagebreaker,學園都市某種意義上的level6。任何異能在他面前,都是紙老虎。小小的封印,不在話下,小萌老師,不用擔心。」

    「……」月詠小萌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空間的震盪打斷。

    「小萌老師,我說沒有問題吧。上條已找到封印並破壞了,這種震盪現象大概是封印解除後的後遺症。待會就出去了喲…」

    紫黑色的空間劇烈的震盪,大門上斷裂一塊塊碎石,空間像是一塊玻璃被鐵錘重擊,碎片飄散……

    我們回到了月詠小萌的家裡,大家都沒受什麼傷,倒霉的上條也咋地。茵迪克斯還高興的竄到了空中。

    情況不對勁!

    「──警告!第三章第二節,index-librorum-prohibitorum──**目錄的『項圈』,第一至第三結界已確認破壞。再生準備……失敗。『項圈』無法自行再生,依現狀判斷,為保護十萬三千冊的『書庫』以迎擊侵入者為優先。」

    茵蒂克絲如同完全沒有骨頭跟關節,就像塞在塑膠袋裡的果凍一般,緩慢地用詭異的動作站了起來。兩眼中的紅色魔法陣射向上條。

    那已經不能稱作是人類的眼睛。

    眼神完全不帶絲毫人性,也看不到少女應該有的溫暖。

    「怎麼回事?」

    我還想問怎麼回事呢?怎能不經主人同意擅闖民房,這樣我會很為難,我可是執法人員,是要抓你們滴。不過話說,神裂還有史提爾,你兩來湊什麼熱鬧,怎麼不回去洗洗睡呀。

    「上條,上天對你的考驗來了,加油呀。」露一口大白牙,向上條伸出右手大拇指,牙口發亮。

    「我靠!神馬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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