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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命運齒輪的轉動 第六十章 風動 文 / 獨孤破賤

    「…恩…,美琴,你們費了那麼多心思,最後有沒有將大圄那傢伙搶回去做壓寨姑爺?」

    「說到這個,…我們那個舍監剩女依舊保持的單身…」

    「真可憐…!」我在此對那個眼鏡女表示同情以及沉痛的慰問,「不對呀,做了那麼多,怎麼會以失敗告終?難道是因為我這個帥哥被你們拋棄,上天為了懲罰你們而攪黃了這婚事?」

    「去死!!!」幸好有先見之明,說完那句話就將電話放在耳朵遠遠的地方,沒有受到美琴河東獅吼的摧殘,表情一變,極為凝重,「吶,到底是為什麼?」

    「老哥你那個什麼大圄老師喜歡的根本不是咱舍監!她喜歡的是那個院長!」

    「啥?」我沒聽錯吧,大圄口味這麼與眾不同,普通人都是喜歡小妹妹和身材爆好的御姐,那傢伙怎麼會選擇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要青春沒青春的大齡歐巴桑?

    「大圄說他被那個園長對孩子們的愛感動了,後來舍監又告訴他年齡不是問題,受到鼓勵,他就鼓起勇氣向那個院長求婚了。」美琴不由得一陣唏噓,事情發展的還真是出人意料呢。

    「是喲,真是遺憾呢…」我的猜想,大圄是**癖,離事實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受動漫中怪叔叔影響太深了嗎?難不成,我在不知不覺中升級為變態了?這…這對我…是何等殘忍呀…

    「…吶…,老哥…」

    「什麼事?幹嘛這麼吞吞吐吐?」

    「囉嗦!」電話中氣急敗壞的聲音提醒我某人好像有點小生氣,「盛夏祭要到了,你來不來?!」

    盛夏祭?常盤台的?

    記得去年收到美琴的邀請,因為要升級實驗沒有時間,就沒去。美琴這傢伙心裡火氣應該不小,今年再不去估計的和我絕交。貌似,現在很閒。

    「知道了,一定去的喲。」既然邀請我,那一定有節目了。「期待你的表演喲,美琴醬…」

    「你…你怎麼…知道…?」

    哦~~,驚慌了~,原來真的有戲呀。

    「那天哥哥準時到。你可要準備好呀,美琴醬,哥哥很有點熱血沸騰了呢…」

    「熱…熱血…沸騰…,這是什麼詞呀,八嘎,笨蛋老哥是八嘎…。嘟…嘟…嘟…嘟…嘟…」

    掛了,這麼快?真是不可愛的妹妹。不過,美琴會準備表演些什麼呢…?

    「手裡捧著一個窩窩頭,菜裡沒有一滴油…」

    嘿嘿,又有電話來了,今天還真忙。

    「莫西莫西…」

    「御阪是吧,我是上條當麻,我有一件重要的是要請教你。」

    「什麼事?」什麼事能讓早已習慣不幸的上條當麻這麼焦急。這個笨蛋不會為自己著急,也就是說,index那邊出事了嗎?

    「這樣的,御阪,你身為level5,應該很瞭解人的大腦吧?」

    「恩…,超能力這事情其實也就是通過大腦來認知『自我現實』,大部分能力者都會對大腦有一定的瞭解的。難不成,你的問題,是關於大腦的嗎?」

    「對!就是有關大腦的問題,御阪,你聽過『完全記憶能力』吧?」

    「『完全記憶能力』?那種能力學園都市好像有幾個人擁有,就是各自的等級不一樣。怎麼了,那個能力?」

    「御阪,如果說…如果說,有一個人擁有這樣的能力。每時每刻她眼睛看到的東西都會被記錄下來,那她會不會因為記憶量太大,腦袋承受不了,最後死去?」

    「哈…上條當麻,你在說什麼呀?你說的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會發生的啦,大腦的容量足夠人記憶140年,記憶是不可能把腦袋撐爆掉的。而且,我說的140年,可是完全記憶能力者記憶的時間。如果是一般人,大腦的容量幾輩子都是用不完了啦…」

    「……」

    「喂…,喂,上條,你還在聽嗎?」

    「吶…,御阪,如果是一年的記憶也不會撐爆大腦15%的容量了?」

    「當然,笨蛋上條!你聽誰說的呀,哪有記憶會殺人的,你在看科幻故事嗎…?」

    「…謝謝了…,御阪。」

    「不用客氣。下次記得請我吃頓飯就可以了…」

    「……御…御阪!」

    「又怎麼了?一驚一乍的。小朋友,人嚇人會嚇死人滴…」

    「拜託……,拜託你了…,請務必明天晚上到小萌老師家裡來一趟!!!」

    「好!」

    「咦~~?御阪,你不問我為什麼嗎?」

    「那種東西無所謂的啦。小萌老師的家是吧,明天我會去的。作為交換,常盤台的盛夏祭,你可得陪我一起去,一個人太無聊了。」

    「常盤台?盛夏祭?那是什麼?」

    「具體,明天再說,就這樣,拜拜。」

    掛掉電話,仰望天上璀璨的星空。上條當麻問的是index的病情,看來,那兩個人已經告訴他index的經歷了。那,明天晚上,天上的這顆『樹形圖設計者』就會被擊落。要不要,保住它呢?畢竟,這東西領先世界那麼多年,龐大的演算量為很多實驗提供幫助,毀掉就太可惜了…還有,上條當麻失去的記憶,要不要幫忙…?

    算了,不是很有趣嗎,魔術師…

    「初春,在177支部嗎?」

    「御阪前輩?!我在,有什麼事嗎?」

    「進入監視系統,幫我找一個身材高挑,紮著很長的馬尾,穿著白色襯衫,一條腿半截牛仔褲消失穿著馬靴,拿著一把很長武士刀的女人。」

    「哈?」女人?還是打扮的那麼前衛的,御阪前輩的口味又換了嗎?

    「對了,著重在高樓天台上,靠近x-****,y-****這個坐標附近。」

    「好,御阪前輩,你等一等…我看看,……找到了,御阪前輩,在商務電子大廈樓頂…」

    「收到。我掛了,初春。」

    湛藍色電弧將我包裹起來,**化為一團藍色,繼而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夜風飄飄吹過,神烈火織的髮絲隨風起舞,握刀傲立在天台的圍欄上,面無表情的臉上不自覺地散發一股英氣。她的旁邊站著一個高大的少年,紅色的中分披肩碎發,左眼下的條紋碼告訴你他不是好人,嘴裡叼著一根不知什麼牌子的香煙,吸得津津有味。

    「神裂,將那個孩子放在那裡,真的不要緊嗎?」

    「恩…,還有一天的時間,足夠我們施術。那個少年僅僅認識她一天,就如此奮不顧身,應該算是她的朋友。就讓她們再呆上一段時間吧,我們那個時候不也苦苦的守在她身邊嗎。一天後,她再也不會想起那個少年,作為補償…」

    史提爾吐出一口濁煙,輕輕歎了一口氣,他也想起了與女孩相處一年的點點滴滴。被逼到最後,無可奈何的選擇,不時折磨史提爾的心。可以的話,他也想讓女孩快快樂樂的生活。可是,『完全記憶能力』的代價太沉重,只能讓那個女孩一年一年重複的失憶。看到將自己擊倒的少年,史提爾彷彿看到了幾年前的自己,或許內心裡自己一時期待著那個少年來引發奇跡吧…

    「真是對不起呢,打擾你們了嗎,兩位?」

    背後傳來一個聲音打斷史提爾的思緒,史提爾並不生氣。生氣也沒什麼用吧,那個男人的話。

    見兩人不睬我,無趣的我自顧走到神裂站的欄杆邊,一屁股坐上去。偷偷的瞄神裂的胸,真他娘的大呀,這種尺度明明是犯規的嘛。白色襯衫打的結正好將兩團凸起更好的綻放開,看得我鼻子熱熱的…唯一遺憾的是,人家理都不理我。我笑笑,無所謂哦,反正不是我吃虧。

    「no.0的御阪翼,你想擦手?」

    我奇怪的看著忍不住氣一臉戒備的史提爾,想到,這個傢伙就是傳說的弱角吧。跟班小弟總是打前陣的,你看人家神裂不動如山呀。那個問題更是問的笨蛋,不擦手,我來這裡喝西北風呀。不過,察覺到神裂的眼神好像也像我這瞄了一下,她也想知道嗎?

    「吶…」我聳肩顯示自己的無辜,「那個**目錄的事,上條當麻和我說了喲…」

    「……」

    這兩個人真不會做人,這時候應該表現一下驚訝之類的吧,大聲質問我有何企圖不是更好嗎。

    「**目錄擁有十萬三千本魔導書,這可是一個巨大的寶庫,連我都要心動了呢。」

    史提爾皺皺眉,接著不屑的哼了一聲,「能力者是不能使用魔術的。」

    「是嗎?」我不理會史提爾的鄙視,背後空間震盪下,四對巨大的白色羽翼鋪展開來,羽翼散發的柔光照亮了昏暗的天台,在史提爾不信的目光中,我得意的說道,「吸收了十字教天使力量的我不知有沒有可能使用十字教的力量,我自己可不是領悟什麼『自我現實』的能力者,我可是『原石』呢…」

    「所以,我有點好奇,到底自己能不能用魔術呢。現在有一個魔術圖書館放在面前,你說,我會繞道嗎?」

    我得意的笑,史提爾的臉色很難看,想動手卻又明白自己根本不是對手的糾結,那個表情很有愛呢。

    「你不會的!」

    「哦~~,你怎麼知道?」神裂大姐竟然開金口了,可喜可賀。

    「你的自信!」

    「啪啪啪…」好聰明的人,只交手過一次,就知道我的為人了,值得我的鼓掌,「說的沒錯,老實說,我對魔術一點興趣都沒有。我的力量,我有自信,世上能在我手上活下去的人不超過10個。世界有兩種力量,光與暗,血輪眼是暗的極致,只有光的極致才有可能打敗我。」

    「天使!?」

    「哈哈,神裂,你真的很聰明。吸收光的暗,你說擁有那種力量的我,會對其他的力量產生興趣嗎?」

    「那,你來的理由…?」

    「如果我說想你了,你信不信…?」

    「……」

    「算了,算啦,告訴你們好了。我來是為了告訴你們,那種腦袋會被記憶撐爆掉的事,純屬無稽之談,不需要相信啦。」

    嘿嘿,連神裂都變色了,雖然很快便恢復了,但在血輪眼下,我看的可是一清二楚。看來我的話在不知不覺中有點份量了嘛。是因為我的no.0的身份,還是我的人品呢?個人傾向於後者。記憶沒錯的話,那個**目錄好像是被一種術式封印了。既然上條當麻能搞定,對我而言,那不是很好辦嘛。

    「而且,我可以治療喲,使**目錄脫離一年一度的洗腦。」

    「什…什麼…!?」

    有意思,真有意思。被我拋下的炸彈炸得頭昏目眩,這兩個人很在乎那個**目錄呢,我可以在適當的時候利用一下。於是,我笑得更加歡快了…

    「再見了…」

    我的身影隨著話音結束,碎成一片片,消失在夜空中…

    「什麼時候?」

    「一開始…」

    「血輪眼嗎?!……神裂,他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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