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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命運齒輪的轉動 第六十二章 茵蒂克斯發飆 文 / 獨孤破賤

    「我靠!神馬考驗?」

    那個眼神,不會錯的,過去,上條曾經見過這樣的眼神。就是當她被神裂砍傷背部,倒在學生宿舍的地板上,如同機械般解釋著符文魔法時的那個眼神。

    記得那時茵蒂克斯說過,她沒有魔力,所以沒辦法使用魔法。

    「…對了,我好像少問了一個問題。你又不是超能力者,為什麼沒有

    魔力?」

    理由,大概就是這個吧。教會在她身上,布下了多層防禦網。

    如果有人知道了「完全記憶能力」的秘密,而且想解開「項圈」,茵蒂克絲就會自

    動運用十萬三千本魔道書中的知識,施展出「最強」魔法,將知道真相的人滅口。茵蒂克絲的所有魔力,想必都被用在這自動迎擊系統上了。

    「──依照『書庫』內十萬三千本書的情報,逆算突破防壁的魔法公武……失敗。沒有找到符合條件之魔法。開始準備執行對抗侵入者用的特定魔法,以取得魔法公武。」

    茵蒂克絲如同被絲線所操縱的屍體,微微偏了一下腦袋,「──成功準備執行對抗單體侵入者最有效的魔法。接下來將發動特定魔法『聖喬治聖域』,摧毀侵入者。」

    「吶…,上條,你這個笨蛋,還不快用你那個上帝之手破壞茵蒂克斯身上的術式。別傻站著礙眼。還有,兩位魔術師,解釋待會再說,總之先掩護上條…」

    娘希匹!所有的豬腳都是笨蛋嗎,危急時刻,還有閒情逸致發呆,這時候擁有消滅一切異能的你,當然應該消除佈置在茵迪克斯身上的術式。你們死了不要緊,房子搞壞了怎麼辦,你們知道現在房價有多貴,裝修有多貴?有沒有替小萌老師想過,人家教師公務員一個月也沒多少錢的好不好…

    「哦…哦!茵蒂克斯,等著我。啊啊啊啊啊…」

    茵蒂克絲開始唱歌──以人類的頭腦已經無法理解的「歌」。

    一瞬間,以茵蒂克絲雙眼為中心的兩個魔法陣突然開始放出光芒,發生了爆炸。那個景象就像是空中的一個點──靠近茵蒂克絲眉心位置的地方,產生高壓電流

    的爆炸,閃電向四面八方飛散的感覺。

    但是,冒出的並不是藍白色火花,而是漆黑的閃電。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上條少年正『啊啊』舉著右手的向茵蒂克斯衝去。

    我在一旁幫上條喝彩,幹得好,少年。就這樣不客氣的拿下她吧!

    接著又是『啪』的一聲巨響,以兩個魔法陣的接點為中心,如同朝玻璃開槍一

    般,漆黑的龜裂再度朝四面八方散開,直射到房間各個角落。這些龜裂看起來彷彿本身就像

    一道防壁,阻止任何人靠近茵蒂克絲。

    事實真是如此嗎,那右手過處,使龜裂紛紛消散的少年又是怎麼回事?真是逆

    天的能力,這種可以消除一切異能的力量,幸好不是落在敵對方,要不然學園都市這幾個

    level5一點都不夠看。

    越是強大的力量,付出的代價越大,那種不幸的生活就是你的代價呀,上條當

    麻。

    恩——?上條,剛才還沖的挺有勁的,怎麼突然停下來了,你那發抖的雙腿又

    是怎麼回事?你到底在顫抖個什麼勁呀?為什麼顫抖?

    嘿嘿…,這麼說,你是想讓我出手嗎?真的想讓我出手嗎?那麼,這樣的話,

    【須佐之能】!!!

    巨大的骨架,紅色燃燒的物質,包裹著我。

    要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什麼,上條當麻?已經…不再發抖了,戰勝某種東西了嗎?

    不過,既然我已出手,再想收回來,可就難了。

    一瞬間,黑色的龜裂啪的一聲一口氣「打開」了。

    『轟』的一聲,從龜裂的深處發出了一道光柱。就好像是一道直徑一公尺的雷射

    光束。似乎連太陽都會被溶解的白色光束,在朝上條射來的瞬間,他毫不猶豫地將右手伸到

    眼前…

    想像中白色光速與手掌的交鋒並沒有出現,手上的感覺與一秒前的的感覺毫無差

    別,那就是說,自己的右手並沒有與白光接觸。

    這是……?

    八邊形的鏡子擋在上條當麻面前,射向上條當麻白光被反射回茵蒂克斯,又被茵

    蒂克斯射過來,『八尺鏡』與茵蒂克斯的中間也就被白色的光砌成一座白牆,密不透風,毫

    無間隙…

    看到上條又犯混了,『八尺鏡』有什麼好看的,之前瞳力消耗的太多了,當務之

    急…當務之急,我一聲大喝,「上條,你這個笨蛋,還不趕緊,老子快頂不住了…還有,那

    邊的混蛋魔術師,發個什麼呆,沒見過魔法呀,快去掩護上條…」

    「……龍……『龍王的歎息(dragonbreath)』!…這怎麼可能!這孩子……應該

    完全無法使用魔法才對啊!」

    我靠!都是什麼人呀?這個時候你解說什麼勁呀,幫忙呀,大哥!

    「──『聖喬治聖域』對侵入者無法發揮效果。切換為其他魔法,繼續執行摧毀侵

    入者任務,保護『項圈』安全。」

    我勒個去,這幫小白,形式到現在還不明白嗎,笨死了。

    「看到這個狀況還不明白嗎?茵蒂克絲使出魔法了!這已經證明了教會告訴你們

    的『茵蒂克絲無法使用魔法』這件事根本是個謊言!」上條一邊用右手和著【須佐之能】阻擋

    光束,一邊吼叫:「沒錯!『茵蒂克絲每年都要被消除記憶否則就會死』這件事也是個漫天大

    謊!她的腦袋只是被教會用魔法動了手腳而已!也就是說只要消滅這玩意,茵蒂克絲就沒有

    必要再被奪走記憶!」

    還是有明理的人呀,世界果然沒有令我絕望。這樣的話,我也得加把勁才行,瘋

    狂的釋放通力,『八尺鏡』和上條有上前前進了一公尺。還有大概三公尺,上條,靠你了。

    「你們冷靜點!冷靜地想想吧!製造出『**目錄』這種殘酷系統的人,怎麼可能

    好心地把全部真相告訴你們這些小嘍囉?你們現在親眼所見的才是事實!如果不相信,何不

    問茵蒂克絲本人看看?「

    豬腳的嘴遁永遠是最大的作弊器,你看,簡單的兩句話就把兩個魔術師忽悠的迷

    茫望向空中的茵蒂克斯。

    史提爾在一瞬間,真的非常短的一瞬間,彷彿要咬碎牙齒般咬緊了牙關大

    「──fortis931!」

    猛烈的火焰接過【須佐之能】的班,阻擋白光的攻擊。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媽的,終於參戰了,這些傢伙不到最後不動手嗎?外國人就是壞,以後要告訴美琴,千萬小心外國人,實在太危險了。

    「我不需要任何曖昧的可能性!只要消除她的記憶,至少可以保證她的生命安全!為了這個,我可以殺任何人,摧毀任何東西!我在很久以前就發過誓了!」

    「至少可以保證她的生命安全?」

    「那又怎樣?這些現在都不重要!我不要聽任何理由任何想法!我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魔法師!」

    「──你到底想不想救茵蒂克絲?」

    「你們不是一直在等著這一刻?不用再奪去茵蒂克絲的記憶!不用再扮演茵蒂克絲的敵人!每個人都開懷地笑!每個人都在心中默默期望的,最完美的幸福結局!一」

    「你們不是對這樣的劇情已經期待很久了?不需等待英雄的到來,不需等待主角的登場!不需仰賴其他任何人或是任何東西,用你們自己的手,幫助眼前這個平凡的少女!你們不是早就在心裡如此發過誓了?」

    「你們不是想當主角想很久了?就像故事書一樣,就像電影一樣!賭上自己的生命保護一個少女!你們不是想當這樣的魔法師?快啊!一切都還沒結束!甚至還沒開始!別因為序章太長了點,就這麼快陷入絕望之中!」

    「──伸出你們的手,馬上就可以觸摸得到!快點行動吧!魔法師!」

    「──salvare000!」

    神裂手上那把長達兩公尺的日本刀斬斷了空氣。操縱七條鋼絲所施展出的「七閃」,七條鋼絲將茵蒂克絲的腳底──脆弱的榻榻米一口氣切成碎片。突然失去平衡的茵蒂克絲,就這麼往後倒去。與茵蒂克絲的「眼球」連在一起的魔法陣也隨之移動,原本朝向上條發出的光柱也完全偏離方向。

    如同揮動一把巨劍,公寓的牆壁到天花板全部都被轟開。甚至連夜空中那漆黑的雲朵也被撕裂……說不定,連大氣圈外的人造衛星都被轟爛了。

    還是…沒有保住呢——『樹形圖設計者』。太可惜了,重建一個應該會很麻煩吧。我憤憤的鄙視這群戰鬥著的傢伙,一群只知道破壞,不知勞動人民辛苦建造的傢伙,這幾個人都應該送進監獄…進行再教育。實在…太無法無天了,小萌老師家的屋頂被打個精光,這間房子…還能住人嗎?

    抽空瞄了小萌老師一眼,她正呆滯的望著那個修女呢。也好,我走過去,剛恢復一點的通力,打開永恆萬花筒血輪眼,粉色的飛鳥鑽進小萌老師的眼睛,「老師,…對不起。還有,忘了今晚的事吧…」

    「呼呼呼」,空中飄著的這個潔白的羽毛是怎麼回事?又是一種新的魔法嗎?好像記憶裡是使上條失憶的東西。

    上條,老子上輩子到底欠你什麼了,非要我如此勞心勞力還債?閉上左眼,將剩下的瞳力全部其中在右眼中,計算好每個羽毛的空間坐標,

    「【天照】!!!」

    潔白的羽毛瞬間被黑炎吞噬,一點一點的化為碎片粉末。

    看到上條接觸到茵蒂克斯,我笑了,終於結束了…

    於是,眼一黑……

    第二天,醫院

    「蛙太醫生,我哥哥怎麼樣了?」御阪焦急的詢問著這個青蛙臉醫生,或許應該叫冥土追魂。但御阪美琴覺得,蛙太醫生這個名字更好聽一點。

    「沒事的,放心吧,他只不過太累了,歇會兒就會好的。」想不到這個人也會幫助別人的時候,冥土追魂欣慰的一笑,這個孩子也長大了呀。那件事如果被他知道,這一次也不會有太大傷亡吧?

    「真的嗎?這個笨蛋,平時懶洋洋的,叫他不鍛煉,體力不行了吧。」御阪的臉毫無徵兆的紅了。『昨天聽初春說,笨蛋老哥要她找一個女人,難道……?!!』

    冥土追魂看著眼前發呆的女孩,暗中歎一口氣,走出病房,關上房門,亞雷斯塔這一回…做的真的對嗎?

    「混蛋!!!」從自我幻想走出的美琴很火大,很羞惱,很邪惡。病床上是一張與自己相似的臉,很安靜。這份安靜是在嘲笑我嗎?美琴一個飛躍,右肘彎曲,肘尖朝向床上某人的小腹就這麼一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死我了…!」

    我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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