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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102章 問鼎省府 文 / 西樓月

    第1102章問鼎省府包裕民的死因,是有人送了一件不該送的禮品。

    鍾雖然是好東西,代表時間與生命,但是在某種場合下,這鍾可送不得。尤其是人家大壽,或者住院的時候。

    包裕民本來不應該死,但這鍾送的正好是時候,就在張一凡抽身離開之後,他心裡正悶著一股氣。誰知道,送鐘的來了。應該說,包裕民是被氣死的,當他看到那鐘的瞬間,氣血上湧,血壓升高,引起了突發症狀。

    昔日有諸葛亮氣死周郎,今天有張一凡氣死包裕民,外面的人都這麼說,張一凡好毒啊,殺人無痕,送個禮物就能讓人致死。

    都說殺人償命,氣死人呢?要不要償命?

    至少在中國歷史上還沒有聽說,氣死人要償命的。

    沈宏國覺得這事好笑,包裕民這肚量也太小了,那座鐘沈宏國和李天柱都看了,的確是一座很漂亮的鐘。如果送給自己,沈宏國想自己一定很高興。

    這玩藝放在家裡,古香古色,也是一種不錯的擺設。

    誰說鍾不能送?人家買新房的時候,很多人不是喜歡在家裡擺一樽很漂亮的鍾嗎?鍾代表時間與生命,也是一種非常有意義的禮品。

    沈宏國就淡淡地抽著煙,「我說這事沒有查清楚之前,不好妄下定論。」

    李天柱這些日子,也一直圍繞著這個話題在分析,可惜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張一凡。先是他去看包裕民,然後第二天就傳出包裕民得了癌症的消息。

    雖然看過包裕民的人不在少數,偏偏張一凡就在其中,而且,他正是那幾個有實力角逐常務副省長的人選之一。

    如果先前的事,不是你張一凡所為,但隨後發生的一系統事情,尤其是張一凡去視察開發區,在電視裡高調宣傳的事,不免讓人將兩者之間聯繫起來。

    你這是盼著包裕民死,藉機抬高自己的呼聲。

    好了,這事尚沒有平息,你又去看包裕民。

    有人說,你跟包裕民關係很好嗎?以前還鬥得臉紅耳赤的,這麼頻繁去探望人家,動機可疑。而且你走了之後,那鍾就到了。

    包裕民就是被那鍾給活活氣死的!

    當時包裕民老伴不開竅,包裕民罵了一句,「叫你收拾就收拾,愣著幹嘛?難道你希望我在這裡住一輩子?我包裕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家裡!」

    可見,有些時候,這個死字不能隨便提,很靈驗的!

    要是包裕民泉下有知,他心裡會怎麼想?

    李天柱沉著臉,他可笑不出來,在自己領導下,政府班子裡發生這樣的事情,幾個副省長起內訌,不是一種好現象。

    雖然不管在什麼地方,只要有人就有鬥爭,而李天柱卻是一個很憎恨這種事的人。李天柱曾經說過,誰有本事帶著地方百姓勤勞致富,誰就是真正的人才,只有這樣的人才,才有資格被提撥,被啟用。

    勾心鬥角歷來被李天柱所憎恨,這一點張一凡心裡清楚。

    李天柱平時很少抽煙的,今天卻抽了不少,他心裡一直在琢磨。最近發生的事,他基本上有底了。他的觀點與沈宏國不同,沈宏國畢竟與張家關係匪淺,因此從情感上,他比較歡這小子。

    沈宏國道:「難道你不排除有人在背後暗中*縱整個事件?」

    李天柱就輕笑了,「*縱?湘省還有什麼人能*縱他們這些人。」

    的確,放眼湘省,能與張一凡這些副部級幹部一較高下的,能有幾人?

    沈宏國只是提醒一句,不要妄下定論。在事情沒有清楚之前,每個人都有嫌疑。也不排除其他的幾個副省長從中作梗,利用張一凡與包裕民之間的矛盾做文章。

    包廂裡就他們兩個人,湘省黨政一把手面對面,無非是想從這事情中找出一點端倪。包裕民死了,常務副省長的人選是一個很具有競爭力的問題。

    張一凡,宋明朝,還有分管人事的肖軍民,都有這資格競爭這個常務副省長的位置,除此之外,人家雷兵,李容聲,劉致也並不是沒有機會。甚至連唯一的女副省長楚喻,只要運作得當,依然可以殺出一匹黑馬。

    當然,李天柱還是將目光鎖定在張一凡,宋明朝,和分管人事的肖軍民三人身上,認為他們三人都有可能,是整個包裕民事件的策劃者。

    要麼是張一凡自己給自己上了眼藥,要麼就是他們兩人中的其他一人,在暗中策劃了這一切。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把矛頭指向張一凡,從而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管是誰,李天柱都決定了,要好好查查。

    他要讓人知道,在自己為中心的湘省班子領導下,任何人也不可以肆意妄為,否則他這個省委書記的威嚴何在?

    周英文從外面敲門進來,在李天柱耳邊輕輕嘀咕了幾句。李天柱擺擺手,周英文就走了。

    李天柱道:「有消息稱,送給包裕民的這座鐘,是由市裡一家快遞公司發送的。經查證發件人的地址和其他信息,全都是虛假的,而發貨人的模樣,快遞公司的人也記不起來了。快遞公司又沒有裝攝相頭,現在已經無法查證,到底是什麼人在那家快遞公司發過貨。由此可見,這人處心積慮,只怕是一直在謀劃整個事端。不管怎麼樣,這個人一定要揪出來!」

    李天柱發火了,而且當著沈宏國的面也是這樣說,這意味著,他還沒有排除對張一凡的懷疑。同時他也在表態,就算是張一凡,同樣要處理。

    張一凡很鬱悶,到現在他才發現,有人處處在處心積慮算計自己。而且從包裕民住院,自己去探訪的時候,陰謀就開始了。

    雖然省委省政府裡,有很多人都去看過包裕民,但憑著包裕民與自己以前的關係不融洽,大家自然而然地第一個就想起是張一凡放出的煙霧彈。

    因此,第二天一早,就有了包裕民得癌症這一說法。

    隨後,再有人利用自己視察華豐汽車製造廠的事件,將包裕民事件聯繫在一起,進行有計劃地策劃。果然,對方的手段很高明,很多人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都認定,張省長這是在為自己作秀,提高自己在省委省政府的呼聲做準備。

    這個時候高調視察,意圖很明顯。

    楊咪她們更沒有想到,自己把這報道做得高調一些,反而幫了張副省長的倒忙,讓他陷入一種被動的狀態。

    曾市長自然也聽到了種種傳聞,他在心裡也有些忐忑不安的。張省長明明指示,不要高調,但是他執意想把這宣傳工作做得到位一些,一則宣傳了外商投資在湘省的影響力,二則為張省長增加一些份量,三則為自己的政績,做一個隱形的宣傳。

    正因為如此,他才有了這樣的舉動,誰能想到這種好事,會被人利用,胡攪蠻纏地跟包裕民得癌症的事扯在一起。

    包裕民突然死了,曾市長也在琢磨,到底是不是張副省長干的?那座鐘可是送得及時。對方在時間方便,把握得很好,很到位。

    張一凡縱是百般解釋,恐怕也只是越描越黑。

    官場深似海,人心難測啊!

    往往是一步之差,導致悔恨終身。

    張一凡和李虹在一起喝茶,李虹對整個事件看得很透,她無語地搖了搖頭。做為張一凡的女人,她很清楚張一凡的為人,這些事情不可能是張一凡一手*縱的,而是他中了人家的計,被人下套了。

    真要是張一凡所為,那只能說明張一凡手段太笨拙了,玩這種小兒科的遊戲。

    李虹說,「一定有一雙眼睛時刻在盯著你,他對你的每一步計劃都瞭如指掌,你想想,這個人會是誰?」

    張一凡的臉沉下來,緩緩地喝著茶水,在這麼多人中間,要甄別誰在自己背後捅刀子,並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而且他們這些人中間,每一個都與中央有著深厚的關係。一動牽發全身,這個道理張一凡心裡明白。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靜下心來,正像李虹所說,以靜制動。

    否則不管你做什麼,對方總給抓到你的破綻,給你狠狠的一擊。這一擊,也許是致命的!

    「現在你就算渾身上嘴也說不清了,雖然有少數部分,甚至是省委和省政府的大部分人都認為,這事並不你做的,但是對方的目的顯然已經達到。他已經把你*到懸崖邊上,對方的真正動機,應該還是衝著這個常務副省長的位置來的。」

    李虹幽幽道:「李書記對此事感到很難過!估計這次對你的印象,恐怕也有些影響吧!」

    的確,李虹猜得一點都不錯,李天柱對張一凡的確有看法了,不管怎麼樣,你畢竟已經牽繫進去了。在事件沒有查清楚之前,張一凡的嫌疑是最大的。

    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相信這個問題,很多人都在心裡暗暗自問。

    張一凡彈了彈煙灰,「如果查出這個人,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他已經下了決心,讓閃電組織介入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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