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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103章 問鼎省府 文 / 西樓月

    第1103章問鼎省府包裕民的追掉會上,帶著一種濃郁的悲傷,省委省政府的一些領導,紛紛前往追掉會現場悼念。(_

    二月四號上午,李天柱,沈宏國,李虹,張一凡,肖軍民,李容聲,雷軍,宋明朝,劉致,楚喻,吳國強,郭萬年,秦根深等同志參加了送別活動。

    **湘省省委、省人大、省政府、省政協、省紀委、省軍區等敬送了花圈。

    省委書記李天柱在追悼會上致詞:我們懷著十分沉痛的心情,深切悼念中國gcd的優秀黨員,廣大幹部群眾熱愛擁戴的好領導、好幹部——湘省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包裕民同志,緬懷他的崇高風範,寄托我們的無限哀思。

    ……

    包裕民同志信仰堅定,旗幟鮮明,求真務實,勤政為民,襟懷坦白,光明磊落。他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是為**事業奮鬥的一生,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一生。他為我省的改革開放、經濟發展、社會進步和民主法制建設,傾注了全部心血,做出了重要貢獻。

    ……

    悼詞是湘省第一大秘周英文寫的,用詞精僻,寫得極動人心,把包裕民讚揚得天上僅有,地上絕無的好黨員,好幹部。

    從改革開放、經濟發展、社會進步和民主法制建設都成了有他的功勞,當然,人都死了,再高的帽子也沒有多大的意義。

    這只是安撫死者家屬的一種手段,說明省委省政府,說明黨和組織很重視,很關心這件事。

    包裕民要是泉下有知,肯定會在心裡很高興,省委省政府給他這麼大的榮耀。只是這死,卻是非常不心甘的,他不像悼詞上說的一樣,死得期所。

    他是帶著憤怒,帶著悲憤被人家活活氣死的。

    追悼會的現場,自然一片哀默,每個人的臉上神經繃得緊緊的。很多不明真相的人,對於包裕民的死,在心裡暗自不平。

    省政府的幾大副省長,各懷心思,就像李天柱說的一樣,除了張一凡,每個人都有嫌疑的。只要查出這個送鐘的人,就可以真相大白。

    包裕民的老伴,哭得像個淚人一樣,悲悲徹徹,憾天動地。

    包裕民的兒子包大志,神情肅穆站在跑在那裡,張一凡從他面前走過,他突然瘋了一樣撲過來。「張一凡,我跟你沒完,你為什麼要*死我爹,你說,你說!」

    幾個公安人員馬上衝進來,立刻將包大志扯開。

    張一凡站在那裡,盯著有點近似發狂的包大志,一句話也沒說。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不管說什麼,都是掩飾。唯一的辦法,就是查出幕後*縱之人。

    事實勝利雄辯,多說無益。

    面對這麼多不明真相的家屬,張一凡異常冷靜。

    包大志掙扎著吼了起來,「放開我,放開我,我要跟他問清楚,為什麼要*死我爹!」

    「你說,你說啊!啞巴了嗎?」

    包裕民的老婆跑過來,拉住兒子,又一猛子撲向李天柱,「李書記,你是青天大老爺,你是最公平公正的,你要替裕民主持公道。裕民他死得冤枉啊!」

    「啊哇——嗚嗚——」

    李天柱臉色一變,旁邊的省委秘書記,早就嚇得一陣哆嗦。

    自己這工作沒有做好,李書記昨天就吩咐了,要把家屬的思想工作做好,保證在追悼大會的時候,不要出任何狀況,沒想到今天還是出了問題。

    今天這追悼會是要在電視裡播放的,李天柱臉色一沉,安慰了幾句。

    楚喻靠過來,「一凡省長,走吧!」

    然後有幾個人拉著張一凡離開,宋明朝臉上閃過一絲冷笑,郭萬年左看看,右看看,暗自搖了搖頭。

    追悼會後,李天柱很不高興地離開,包家的人還在喋喋不休,這一點令他很惱火,也說明秘書長的安撫工作沒有到位,還是讓追悼會上出現了亂子。

    後來在電視媒體上的報道,只簡單的提了一下,鏡頭一晃,後面的鏡頭就沒有了。

    郭萬年一直是與包家走得近的,看到省委省政府的領導,一個個離開,郭萬年走在最後,拍拍包大志的肩膀,歎了口氣,也沒有說什麼,便走了。

    包大志追上來,「郭伯伯——」

    郭萬年這才回頭,「賢侄啊!聽組織的安排吧,錯不了!」

    回頭看了眼包裕民的遺像,郭萬年說了句,「老包,安心去吧!也不要怨天尤人。人生在世,都是命啊!」

    聽郭萬年的話,充滿著蒼桑,也還著無盡的悲涼。

    郭萬年也是一個受打擊人的,他從副省長的位置上退下來的事情,圈子裡很多的人都知道。要不是為了保自己的女兒,郭萬年也不至如此。

    現在他這話,似乎帶著某種無奈。

    「郭伯伯,難道我爸的死,就這樣算了嗎?不行,我要去找李書記,李書記不管的話,我就去國務院。」包大志很衝動,氣呼呼地吼道。

    這裡還有留著很多的親人和一些包裕民以前的舊部,當然也有政府機關裡的科員,聽到包大志這話,一個個在心裡感到有些不自在。

    包大志這話要是傳到上面,恐怕會禍及自身,因此,一個個找了借口,悄悄地溜了。轉眼間,就剩包家的那群親戚。

    郭萬年搖了搖頭,「大志,別衝動。」

    郭萬年也走了,本來很熱鬧的殯儀館,剎時間變得冷冷清清。

    包裕民的老伴,突然又哇地一聲,嚎哭起來。

    包大志愣在當場,一個勁地流眼淚。

    世態炎涼,唉——張一凡離開追悼會現場,心情有些凝重。

    此刻,他再次仔細回想過去的細節,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騰飛,你確定打電話給你,讓我們去看包裕民的是他的秘書?」

    騰飛看到老闆臉色不好,心裡就打起了鼓來。剛才那個包大志實在是有點渾,在這樣的場合下,竟然也敢胡鬧。這不讓李書記都發火了嗎?

    張一凡的問題,讓騰飛立刻就回憶起了當天的情形。「對,就是他的秘書打來的,我記得清清楚楚。」騰飛一再確定,打電話的就是包裕民的秘書。

    那天張一凡和騰飛去看包裕民的事,知道的人不多,而自己剛剛離開,送鐘的人就來了。在時間上,對方把握得極準,張一凡懷疑這個送鐘的人,一定與幕後主使有很大的關係。

    騰飛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當時我還留意了下,他用的是辦公室坐機打的。」

    「辦公室的坐機?他幹嘛不用手機打?」張雪峰這時插了一句,張一凡也在心裡琢磨,包裕民的秘書用坐機給騰飛打電話?像機關裡的人,一般有個習慣,配了手機的人,很少用坐機。這是一種習慣問題,也是一種心裡優勢。

    不過,對方不論是用坐機,還是用手機,這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包裕民既然要自己去見他,可到了醫院卻又隻字不提,這中間不覺得奇怪嗎?

    包裕民一直對自己心存芥蒂,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秘書有問題,他傳聖旨,謊報軍情。一個秘書,想挑起自己與包裕民之間的矛盾,用意何在?

    而且如此處心積慮致包裕民於死地,太不可思議了!

    張雪峰是搞情報的,他立刻就想到一個問題,「張省長,包副省長這秘書有問題。」

    張一凡點點頭,「你說說看看?」

    張雪峰道:「既然是包裕民省長的秘書打電話給騰秘書,按理說,他應該在醫院才對。包裕民這才讓他給您打電話,估計是有什麼事情想跟你談。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辦公室?地點不對!」

    「也許是他剛從醫院回來也說不定?」騰飛做了這樣的猜測。

    張一凡就說了句,「不可能!」

    「對,不可能。」張雪峰也這麼分析,他一邊開車一邊道:「如果是你,張省長吩咐了你的事情,你會放著手機不用,等到自己回了辦公室,再打這個電話?」

    騰飛想想也是,要是老闆吩咐的事情,他肯定會在第一時間給對方電話。

    可包裕民的秘書似乎有點反常,想到這裡,騰飛也在心裡嚇了一跳,畢竟這事是自己通知老闆的,不管有事沒事,他都有責任。

    騰飛道:「都是我不好,讓您蒙受不白之冤,張省長,您處罰我吧!」

    張一凡擺擺手,「不關你的事,是我們被人家算計了。」思索了會,他才對張雪峰道:「小張,這事交給你了。」

    張雪峰立刻明白,老闆要自己去追查包裕民的秘書,那個人肯定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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