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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尚書哥哥很生氣 文 / 戒色大師

    蘇飲雪離得遠,沒能來得及阻止,眼睜睜望著她衝進冰雪世界裡,不由驚得摀住了嘴,「天吶,小婉你怎麼不拉著她!這還吃著藥呢……」

    唐小婉不以為意,「沒事啦,就玩一會兒怕什麼。」

    樓天籟在院子裡跳啊跳,完全沒覺得冷,腳下突然一滑,噗通,整個人栽倒在雪地裡。唐小婉瞧見她狼狽的樣子,忍不住樂得哈哈大笑,蘇飲雪只覺得心驚肉跳,恨不得手臂能夠無限伸長,將那個不要命的小傢伙抓回來。樓天籟一點事兒都沒有,三兩下抹淨臉上的雪,笑咯咯的,就地打了個滾兒。

    尚書大人剛踏進院子,便瞧見了這一幕,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拎小雞似的將樓天籟給拎了起來,怒喝:「你在做什麼?!」

    穿得那麼單薄,居然在雪地裡滾,她是腦子壞掉了還是不想活了?!

    身體陡然懸空,耳膜震得嗡嗡作響,樓天籟嚇一跳,「啊?!哥哥,你怎麼來了?」

    「幸虧我過來了,否則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樓天遠將她拎起來時才發現,她竟是光著腳丫子的,頓時一口郁氣堵在喉嚨裡,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罵道:「你是想做什麼?鞋子都不穿!忘記了痛字是怎麼寫的是不是……」

    樓天籟捂著屁屁,可憐兮兮道:「哥哥別打,疼。」

    不帶這樣滴,為什麼她這麼倒霉,剛竄出來就被哥哥逮個正著,嗚嗚。

    「元老太醫說了不能受涼當你當耳邊風,你還知道疼?」樓天遠被氣得面紅脖子粗的,嘴裡雖罵得凶,卻將樓天籟緊緊攬在懷裡,快步進屋,將樓天籟往床上一扔,再拉起被子將樓天籟捂了個結實,生怕她凍著。

    「你們兩個真是的,怎麼也不知道拉著點?」樓天遠掃了蘇飲雪和唐小婉一眼,剛開口準備責問一兩句,可想到樓天籟那性子,便立馬熄了火,回頭瞪著樓天籟罵道:「估計她們倆也拉不住你!你你你你……你這小混蛋,你真是氣死我了!」

    蘇飲雪高懸的心終於落下,長舒了口氣,「還好公子過來……」

    樓天籟驚惶的望著蘇飲雪,緊趕著截了蘇飲雪的話頭,道:「好姐姐,我錯了……」啊咧,再說下去,哥哥會弄死她的。

    「我去廚房煮碗薑湯……」蘇飲雪好笑的搖了搖頭,轉身出去了。

    唐小婉心虛,左瞅瞅,右看看,趁著沒人注意時偷偷溜走。公子爺也真是的,大驚小怪,不就是玩會兒雪麼,哪就那麼容易凍著了。小姐也真是不爭氣,剛竄出去就被揪住,嘖嘖,人品差就是沒辦法……

    樓天遠用被子將她包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個腦袋,樓天籟訕笑兩聲,為自己的行為解釋道:「哥哥別生氣嘛,我是看好不容易下雪了,所以一時情緒激動沒控制住……其實,我也只是打算玩一小會兒就進屋的,真的……」

    雪化了,她樓天籟臉上濕噠噠的,樓天遠用自己的衣袖給她擦了擦,氣咻咻道:「別解釋,哥哥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衣服鞋子都不穿,你還打算玩一小會兒?!凍壞了怎麼辦?嗯?!」

    「可是,我也沒覺得有多冷啊。」

    「那是因為你已經被凍得麻木了!」

    「矮油,沒有啦……」

    「沒有才怪!」

    「哥哥……」

    「別撒嬌,撒嬌也沒用!」

    「哥哥……」

    「我先叮嚀萬囑咐,月信期間不能受涼,你都當耳邊風,忘了那日的疼了?」

    樓天籟:「月信兒已經結束了,沒事的。」

    樓天遠:「啊?不是要五六七八天的嗎?」

    樓天籟:「我的比較特殊,三天就沒了。」

    「真的假的?」尚書大人表示懷疑。

    樓天籟拉扯著褲子,「不信你自己看!」

    尚書大人滿臉羞紅,忙捉住了她的小手。

    「哥哥,你今天不是應該上朝去了麼?」

    「下雪了,懶得去,明兒再說。」樓天遠瞅著她,危險的瞇起了眼,「幸虧沒去,不然的話……你這小東西,就是欠揍!」

    揍?!樓天籟一驚,扯高了嗓門嚷道:「美人爹說,女孩子是要寵的,不能揍。」

    樓天遠嘁了一聲道:「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個女孩子?你倒是說說看,你哪點像個女孩子了?」

    樓天籟眼珠子一轉,立馬就找到了足以證明自己是女娃兒的證據,「我來月信了,就是女孩子!哥哥你就沒來過月信對不對?」

    看著她那振振有詞的模樣,尚書大人為之氣結。虧他之前還覺得這個妹妹是世界上最最可親可愛的小姑娘,錯覺,那一定是錯覺!這世上還有比她更能氣人的小孩嗎?!

    剛開始在外面不覺得冷,可是現在慢慢的,慢慢的,透心兒涼啊,而且左腿似乎還有點抽筋……樓天籟強忍著,不敢表現出來,生怕被樓天遠發覺之後,成火上澆油之勢。

    樓天籟盯著他頸間暴起的青筋,嚥了嚥口水,真擔心他會爆血管,於是,裝出一副乖乖的模樣,軟語道:「哥哥,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樓天遠哼了一聲,扭頭望向別處,不理睬她。

    「哥哥……」樓天籟從被子裡伸出手,捏著他的衣角,各種賣萌撒嬌。

    樓天遠的臉比昨天的天空還要陰沉。他就是要讓她知道,做錯事,賣乖是沒用的,他這回絕不心軟!這小東西著實欠管教。

    誒?樓天籟眉頭挑起,哥哥還真是長進了哈,撒嬌都沒用?

    「哥哥真生氣了咩?」

    樓天遠:「很生氣!」

    樓天籟:「哥哥……」

    樓天遠:「別叫我哥哥,我妹妹才不會這麼不聽話……」

    嘖,果然長進了。

    樓天籟往床上一撲,痛呼道:「哎喲,疼,我肚子疼……」

    「你就裝吧!」樓天遠見了,心裡一緊,卻不肯輕易相信,這傢伙裝模作樣的本領可高了,他不能上當。

    樓天籟蜷在那兒痛苦哼唧,生憋硬擠的弄出幾滴眼淚來。

    「好痛……啊啊啊……」

    聽著她斷斷續續的嗚咽聲,樓天遠終究還是狠不下心腸,擔憂的湊過去,「妹妹,你是真疼還是假疼啊?啊?」

    「嗚嗚嗚,不告訴你……你不是不要我叫你哥哥了麼,不告訴你……」見他湊過來,樓天籟便將腦袋捲進被子裡,委屈得哇哇大哭。

    「妹妹,別這樣嘛,哥哥剛才也是一時心急,怕你身體凍壞了才會那麼說……」

    樓天籟躲在被子裡,帶著濃重的哭腔道:「不理你了,嗚嗚嗚,疼死我算了,免得惹你生氣……」

    「瞎說什麼呢!」樓天遠這回真著急了,連帶著被子將那一小團給攬過來,「別捂在裡頭了,悶壞了怎麼辦,哥哥最疼天籟了,乖……」

    樓天籟死死攥著被子,就是不出來,一個勁兒喊疼,一個勁兒哭。

    「好妹妹,哥哥錯了,是哥哥錯了還不成嘛?乖啦,快出來……」樓天遠焦頭爛額,沖外間喊道:「誰在外面?」

    只聽白芨道:「公子爺有什麼吩咐嗎?」

    樓天遠:「去請太醫!」

    「好勒。」白芨敷衍的應了一聲,歪在外間的椅子上,才不動咧。公子爺這是關心則亂,很明顯小姐是在逗他玩嘛。

    唉,她心中正直善良英明神武的樓大人,怎麼遇上一個小女孩就變成白癡了呢,費解,真令人費解。

    「好妹妹,哥哥錯了,都是哥哥的錯,哥哥讓你咬一口出氣總行了吧,乖,快點出來……」

    「哥哥還生我的氣咩?」

    「不生氣,不生氣,絕對不生氣。」

    「真的不生氣了?」

    「絕對不氣,哥哥不敢生氣了。」

    樓天籟從被子裡鑽出來,齜牙咧嘴,滿臉得逞後的奸猾笑容,哪有一點疼痛委屈的模樣?

    樓天遠:「……」

    一團濁氣堵在喉嚨裡,吞吐不得,樓天遠咬牙切齒,真快鬱悶死了。

    不過,只要她沒事就好。

    「哥哥說了不生氣的。」樓天籟見他那模樣,不甚滿意。

    樓天遠僵著臉:「哥哥沒生氣。」

    喂,他那樣子,完全看不出來不生氣好不好?

    樓天籟抱著他的腰,撒嬌:「哥哥,那,咱們出去打雪仗好不好?」

    「休想!」樓天遠咆哮。豈有此理,居然得寸進尺!

    樓天籟無辜嘀咕,「不同意就不同意,別那麼凶嘛。」

    樓天遠恨極,咬牙切齒道:「若再頑皮,非揍你一頓不可。」

    「好吧,哥哥說什麼就是什麼。」樓天籟作乖乖女狀,低眉順眼,不經意間,瞟見他腰間鼓鼓的三個荷包,鼻翼動了動,「哥哥,我聞到了金子的味道。」

    樓天遠:「……」這是什麼鼻子?

    樓天籟仰頭問道:「哥哥,你發財了咩?」

    樓天遠解下荷包,放在床邊,「方纔藍武送來的。」

    迫不及待將荷包打開,只見分別是一袋指頭大小的金元寶、金花生和金瓜子,每一個皆皆做工精緻,猶如藝術品一般,樓天籟瞧得眼冒金光,歡喜道:「啊哈,真好看!」

    她只要了一袋金元寶,沒想到,意外的多得了一袋金花生和一袋金瓜子,藍花參不愧是財神爺呀,出手忒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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