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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53.為什麼徒弟強過師傅? 文 / 秋如意

    洛可可風格的玻璃花瓣壁燈散發出明亮又柔和的光線,反射到鋪滿象牙色繁複花紋的牆紙上,將整個挑高而顯得格外空曠的空間收縮得柔軟又溫馨。牙色木質鑲金紋的紅色絲絨長沙發下,鋪著圖案艷麗的波絲地毯,線條流暢的矮几上,鏤花的銀質茶具閃爍著沉靜高雅的淡淡銀光,放滿了漂亮的白色相框的棕褐色木紋石壁爐周圍,懸掛著色彩跳脫又極富浪漫主義氣息的法國壁畫,濃烈的歐美風格體現在每一個細微之處,無法形容的豪華、富麗、精緻、完美。

    這是個充滿貴族氣息、像征著地位與權利交纏至頂峰的世界,高高在上,能立即讓誤入其中的人生出格格不入的侷促感,卻也隱隱地勾動著人心最深處的現實**。

    此時此刻,腳踏光可鑒人的米金色大理石地板,站在那象牙色浮花雙扇門前的高大男人,挺撥的身姿穿著最常見的西洋式絲質白襯衫,寬鬆的白色線條搭配上緊身黑色靴褲和漆亮的中筒黑皮洋靴,俊美得彷彿從西洋油畫裡走出的王子。

    和時下大力倡導西化風俗,而穿上西裝的政府官員們那勉強擠在衣服裡的矮墩肥胖完全不同,這個男人穿上洋人的衣服,簡直就像是專門為他訂做,完美得令人驚歎。

    百合子迅速收回了眼神,因為她知道男人城府之深,目光毒辣,對任何人事物都有極為銳利的洞察力,她十指緊扣小皮包,胸口壓抑地起伏,將事先想了十幾遍的理由,用一種慣常的堅澀語氣,慢慢道出:

    「下午,我在電話裡聽光一說,您來長崎了。剛好今天店裡收得早,所以就想過來看看您。」長籐光一正是百合子的丈夫。

    她抬起頭,迎上男子微蹙眉頭的深邃眼眸,「亞夫哥哥,我們大概有兩年多沒見了吧?」

    織田亞夫的目光迅速將百合子掃了一遍,點點頭,口氣平淡,「嗯。我大概會在長崎停留一段時間。雅矢和阿澈他們都回來了,估計很快就能見面。到時候一起聚聚。」

    百合子垂下眼,溫順地應了一聲,眸底卻閃過了一絲驚異。

    「時間不早了,我派車送你回去吧!」

    織田亞夫朝十一郎打了個眼色,十一郎立即將百合子進門後就讓僕人準備好的禮物接了過來,上前抬手恭請。

    百合子依然只是溫順地應了「是」,又說了聲謝謝,露出一個含蓄溫婉的笑容。

    這就是東晁貴族女子所受的禮儀教育,在男人面前溫柔、謙恭、體貼、順從,絕不可大手大腳大小聲,更不能執己見反駁狡辨。而已婚女子未有丈夫陪同,入夜私會異性也是絕不允許的。雖然是兄妹關係,但畢竟人言可謂。可以理解百合子多年不見兄長的情急之舉,卻不適合待太久。

    轉身離開時,百合子又看了眼織田亞夫,後者的面色似乎溫和了不少。而目光也不可避免地掃過了男人身後那扇緊叩的臥室大門,垂首時悄悄掩去了一抹異色。

    未料剛走出一步,那大門就傳來了開啟聲。

    接著一個柔嫩的聲音傳出,「亞夫,牛奶冷了,可不可以幫我加熱一下?」

    織田亞夫面上迅速閃過一絲驚色,回身立即擋住了出門的小人兒。

    可僅僅是這一瞬間,百合子將男人臉上的表情,和輕悠身著高檔法國真絲睡裙的模樣,盡收眼底。

    「你有客人麼?」

    輕悠見男人緊張的樣子,歪頭朝那方看了眼,本來想立即進屋,畢竟她現在形容不端,但見是個著和服的女子,心下就放鬆了不少。

    百合子沒有動,也沒有主動出聲。因為按照東晁貴族女孩良好的禮儀,就算是碰到自己的丈夫與別的女子過從曖昧,若在公開場合仍是要以丈夫的尊嚴和臉面為第一,甚至還可能必須為保全丈夫的顏面而幫忙掩飾,一笑而過。

    當前的情形,立即離開就有些欲蓋彌彰。等待男主人的決定,才是最明智而有利於自己的。

    織田亞夫頓了下,才道,「百合子是我妹妹,兩年前嫁到長崎。你先上床去躺著,牛奶馬上就好。」

    輕悠「哦」了一聲,感覺到男人明顯不想讓她與人接觸的排拒態度,只能朝百合子點了點頭,百合子抿著一絲溫婉的笑容回敬她,她才轉身進了房,男人立即將房門叩上了。

    她站在門前,背向著大門,隱約聽到男人很體貼地說「我送你」,然後就再沒有什麼聲音了。

    臥室的佈置比起廳堂,更加豪華,奢侈至極,雪白窗紗纏綿著花紋繁複厚重的簾幕,垂落在厚厚的埃及棉地毯上,挑高的雙扇落地窗門外,是一個巨大的白色雕欄陽台,可以看到一片美麗的絨藍色星空,下面鋪展開一片波光鱗鱗的大海,美得深邃,遙不可及。

    半掩著的窗門外,拂來陣陣濕鹹的海風,在這樣的仲夏夜裡,應是舒適又令人愜意的。

    可是,巨大而過於華貴的空間,只讓她覺得孤獨冰冷。風兒拂過身體時,她哆嗦了一下,雙手抱臂蹲下地將自己縮成團。

    此時此刻,她真的很想回家,在那間小小的只有這個屋子十分之一不足的房間裡,連那張豪華的帝王大床五分之一都不夠的小床上,窩在母親的懷裡,該多好。

    他的世界距離她太遠,令人害怕,不安,毫無容身之地。

    ……

    送走了百合子,織田亞夫站在樓下,吸了根雪茄,才上了樓。

    跟在身後的十一郎發現主子的腳步緩慢而沉重,似乎有極深的心事,那種躊躇的步伐,讓他想起自己頭晚帶著一幫人馬火燒火燎地趕上到長崎的最後一班火車時,望著車窗上反射的光影,莫名的不安和煩躁。

    突然,前方的人停下腳子。

    十一郎急忙剎住腳,心砰砰狂跳起來,這很不尋常,他斥令自己不可胡思亂想,一切的一切都以英明的主子為意志。

    「十一郎。」

    「屬下在。」

    「呵,放鬆點兒,咱們現在是在休假中。」

    十一郎驚訝地抬頭看向斜靠在大理石牆壁上,手指輕輕捻著一支未點燃的雪茄頭的男人,走廊上黯昧的燈光將男人低垂的側廓勾勒出一種慵懶而孤獨的華貴氣質。

    「殿下,十一郎不懂。」

    男人輕笑,分明嘲諷,「不用懂,知道就行了,放鬆。」

    「是。呃,我知道了。」

    「十一郎,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瘋了?」

    十一郎瞪大眼看著男人,揚起了漂亮的下巴,那一慣看起來高傲自信的模樣,現在卻顯得十分無力,甚至有些頹廢。

    「殿下,您以前告訴過我,如果真想做就去做。對與錯,好與壞,那都是由別人去評價。但只有我們自己才會懂得其中的意義。」

    男人笑起來,可十一郎卻突然覺得有些心酸。

    「十一郎,你知道你為什麼叫十一郎麼?因為你的父親大人一心想抱兒子,一連生了十個姑娘才生到你這一個寶貝兒子啊!也許,我們很多人都應該學習令尊的這種鍥而不捨的精神。」

    十一郎聞言,驚訝得雙眼圓瞪。雖然這是他家裡的事實,可是這樣被主子說出來,更讓他覺得主子今晚真有些奇怪。

    「你出生的那個時候,東晁剛剛進入維新時期,廢除社會等級制度,四民平等,武士階級全部劃為一般平民,沒有朝廷奉祿,必須靠自己的勞力賺錢養活自己。你的父親大人做為沒落的伊賀派忍者,依然做著讓一族崛起的美夢。可他已經連自己都養不活了,還是渴望將自己的精神傳承下去,認為只有男孩子才能繼承他的意志。當時有多少人笑話他的不識實務,與政府反著干,私下招募訓練忍者,女人一個接著一個娶,女兒一個接著一個生。你覺得他瘋狂嗎?」

    十一郎垂首,「父親的執著和堅持,一直讓我很崇拜。」

    當時的人當然會罵父親瘋了,可是在這樣人人都謾罵的瘋狂堅持之後,卻真正贏來了整個家族的興盛。

    「為了一個承載著家族希望的你的出現,做男人的承擔起社會的壓力和世人指責的目光,那是你父親的自傲。可我……」

    為了一個敵國的女人,拋開一切逃避到這海港漁村來,可有自尊驕傲可言?!除了瘋狂,就是愚蠢吧!

    「殿下,不管您做什麼決定,十一郎都誓死追隨你。」

    年輕的侍衛雙腳一併,行了一個勁道十足的軍禮,目光執著而堅定地看著他。

    「十一郎,謝謝你。」

    肩頭重重的兩下,讓緊張的十一郎一下覺好像卸下了什麼沉重的擔子。

    織田亞夫利落轉身,步伐恢復了一慣的緊湊有力。

    ……

    「悠悠,你怎麼了?」

    一進屋,他發現地上縮成一團的小白球,嚇了一跳,急忙將人抱起,仔細察看。

    燈光下,那微微顫抖的黑密睫毛,彷彿蝴蝶纖薄美麗的羽翼,脆弱得教人心疼又無奈。

    「你哪裡不舒服?我立即叫大夫。」

    他伸手拿起床頭上的手搖鈴,她立即阻止了他。

    「沒,我沒有不舒服。」

    「真的?」

    她面上少見的脆弱和不安,讓他蹙緊了眉,卻無法說出像那洋大夫一樣膩味的甜言蜜語安慰話兒,他知道自己就算說了她也不相信,那道斷裂的鴻溝,已經成為兩個人之間無法逾越的屏障。

    她避開他過於銳利的眼光,低喃,「只是,睡了一天。現在有些睡不著……還有,地上的毯子花紋,很美。」

    所以就蹲在地上研究不起來嗎?可為什麼讓人覺得那麼孤單無助?

    「我還沒告訴你,我們現在住的是荷蘭女王在海牙的住所——豪斯登堡宮殿。」

    「宮殿?你說什麼,我們現在住在荷蘭女王的宮殿裡。」

    他彎起唇角,輕輕梳理她的長髮,「準確說來,這裡是獲得女王陛下恩准,按照她在荷蘭海牙的住所的完整建築風貌設計的一模一樣的宮殿。想不想參觀一下?這裡有很多十七十八文藝復興時期的著名油畫,陶瓷,雕塑。這周圍的河道、橋樑、森林、花卉、園藝,都完全按照荷蘭的田園風格來設計建造,明天我帶你去看看,街上的手工作坊店,有不少有趣的東西。」

    他一邊說著,一邊觀察懷中人兒的表情。

    聽到有世界著名的油畫時,她的目光變亮,問,「那麼屋頂上都開著好多天窗的大房子,都是荷蘭人建的麼?」

    「那叫辛格窗。從窗外可以看到一個很高的紅色高塔,德姆特倫高塔,他是這一片荷蘭村的標誌性建築,也是荷蘭商館的所在地。荷蘭是歐美國家裡,第一個與我東晁建立商貿往來的十分友好的國家,他們的東印度公司在十七世紀幾乎遍佈全球,成為全球最大的海上貿易商隊,當時全球有兩萬艘商船,他們就擁有一萬五千艘,比當時的英、法、西班牙三國加起來還多,被稱為海上運輸隊。」

    「真的嗎,他們有那麼多商船,真了不起。」

    「的確非常令人敬佩,荷蘭與我東晁關係一直相當友好密切,他們的通商船帶來西歐最先進的科技和思想,為我們這一個世紀維新和改革提供了很多幫助。除此外,還有一個國家,與我們同樣保持著近千年的文化交流和海上貿易……」

    他故意停頓,等待,女孩卻沒有像過往那樣得意洋洋地顯擺自己的知識見聞。

    直到他說出,「亞國。早在明朝時期,那位大宰相建造的大商船,遠洋而來時,甚至讓當時的荷蘭人都非常驚奇亞國的造船技術,他們帶來的那些精美的瓷器,正是我東晁瓷器工藝的啟蒙者,而東晁的瓷器經荷蘭商船流傳到西歐世界後掀起極大的轟動,現在荷蘭女王的宮殿裡都有不少我們的瓷器。」

    女孩的表情終於變得生動起來,「哼,你們的瓷器才沒有我們亞國的瓷器好,你們都東西都是從我們亞國學來的,連和服,木屐,都是。」

    他哼笑,「可是,悠悠,你知道為什麼到最後徒弟趕過了師傅?我東晁現在西歐社會都被承認為亞洲第一的強國。」

    她鼓起臉,瞪大眼,十分不滿卻一時又說不出個確實的理由。最後,哼哼一聲,扭過身子拉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腦袋。

    他笑出聲,傾身過去,「悠悠,你知道像你這般當駝鳥,閉關鎖國,怎麼能趕得上敵人不斷進步強大的腳步。要真想打敗自己的對手,就更要學會瞭解敵人的真實實力。亞國有句兵法,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懂麼?」

    被底的小傢伙只是動了動,沒有吭聲。

    他歎息一聲,輕輕將人擁入懷中,關了燈。

    之前十一郎報告了那天送行的情況,她要好的同鄉朋友都離開了,她會如此沮喪,也是情理之中吧!

    ……

    隔日起床後,輕悠的精神已經大好。早餐吃到了據說是地道的南京灌湯包,心情更好,一連吃了近十個,被某人喝止才打住。

    「去挑身衣服,穿好就出門。」

    「出門做什麼?」奇怪,這男人居然不上班了。聽僕人說他昨天都帶著官員去視察的。

    「不出門的話,你想跟我做什麼?」

    目光一射過來,她立即縮脖子奔進房裡,嘀咕著「不要臉,大色狼。就知道欺負女生!哼,選什麼衣服,全是些花枝招展像孔雀似的戲服……」,卻突然失了聲。

    他跟進去,就看到女孩站在衣架前發呆,旁邊的女僕正殷情地介紹著。

    「小姐,這件洋裝聽說是今年法國巴黎和英國倫敦最新流行的天鵝絨蕾絲刺繡,上流的小姐們都非常喜歡。」但看到男主人進來後,女僕僵了僵,立即改口,「咳,那個,小姐您感冒剛好,這洋裝太輕薄了,不如還是穿咱們的和服,這用絹絲製成的輕巧透氣,穿上身一點也不熱。」

    可是女孩的目光仍癡癡地盯著那件雪白的蕾絲及膝洋裙,移不開眼,小手緊緊揪著睡衣的帶子,大眼裡都是孩子般渴慕的神色。

    「就穿這件。」

    男人幾步上前,取過衣架上的裙子扔進女孩懷裡。

    當輕悠換好裙子出來時,對著大大的落地西洋鏡,仍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竟然穿上了家中姐妹和林雪憶都渴望卻不可及的洋裙。

    這料子是她從未見過的,又輕又薄,又柔又軟,穿在身上涼悠悠的,很舒服的感覺。輕輕一轉身,層層白紗起伏蕩漾,宛如海浪,又似天鵝羽翼,潔白優雅。領口袖口和裙擺下綴的蕾絲花邊,又平添幾分俏皮可愛,幾乎感覺不到重量,彷彿連人都變得輕盈起來。

    穿著同式黑色西裝的男人靠近來,她不禁緊張起來。

    「我,真的可以穿出去?」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認真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眼中閃過滿意的神彩,又讓女僕拿了一個頭結來,親手攬起她濃密黝黑的髮絲,紮了一個公主頭,說了句「很好」,便牽著她的手出了門。

    對於那麼簡短的一句評論,她紅了臉,心砰砰直跳,連上了車都不敢再直視男人,也忘了早前的所有疑問。

    汽車開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沿途鮮花叢簇,小河蜿蜒,森林茂密,往來行人有金髮碧眼的洋人,還有頭頂著鮮果花籃的東晁婦人,清晨明麗的風光裡,整個小鎮看起來一派欣欣向榮,美得像曾經聽過的歐洲童話故事。

    當車停下時,輕悠還有些意猶未盡,心底不可謂不羨慕這裡的富足祥和。

    未想這抬頭間,就看到一個從小熟到爛的名詞,訝然出聲:

    「孔子廟!」

    金黃色的琉璃瓦,鍺紅色的雕花柱,飛龍臥鳳懸金鈴的屋簷下,懸掛著一塊黑漆大木扁,上面三個筆力遒勁的鏤金大字,讓她心底竄過一陣火熱。

    還有什麼比一個遠在他鄉的遊子看到自己故鄉擁有濃厚傳統的文化代表,更讓人心情澎湃的呢!

    「歡迎來到華人村,這裡是華人村最具精神代表的孔子廟。聽說,你們亞國人最崇拜的大教育家、大思想家,就是這位孔子,你們的國人還尊稱他為……」

    上前介紹的和服女子突然忘詞,尷尬地紅了臉。

    「聖人。」

    輕悠接口,愉悅隨著女子自然流露的親切友善,慢慢擴散。

    「謝謝,我叫百合子,夫姓長籐。夫人就免了,你就叫我百合子吧!」

    「您好,百合子,我叫軒轅輕悠。呃,很高興認識您,叫我輕悠就好。」

    「輕悠?這個名字真美。」百合子笑著,眼角掠過女孩身後的男子,「配你這身漂亮的洋裝,輕盈優雅,真是美極了。」

    「百合子,您,您過獎了。」

    輕悠從未被女人這樣讚美過,立即紅了臉,躊躇地伸出了右手,百合子輕輕握上,回給她一個友好的笑容。

    織田亞夫上前道,「這裡是新建好不久的華人村,百合子很瞭解這裡,今天由她當嚮導。」

    「百合子,辛苦你了。」輕悠謝道。

    「哪裡,能為亞夫哥哥和這麼可愛的輕悠服務,是百合子的榮幸呢!」

    百合子打趣地笑道,她親切的態度,溫順的性子,良好的教養,都讓人如沐春風,很快就和輕悠聊得十分投機,牽手相游。

    織田亞夫走在後方,看著女孩裂嘴歡笑的模樣,眉宇舒展。

    果然,給她介紹些同齡的女孩子為伴,就不會動不動思鄉,情緒低落了。本來他不想她跟百合子多來往,現在看來,似乎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題外話------

    明朝那個宰相大家都知道不?就是鄭和。鄭和七次下西洋(17世紀),走訪了很多國家,非常強大。不管是帶上的貨物,還是所造的大船,都令世界驚訝不矣。據說當時走訪最遠到達過阿拉伯聯合酋長國,即是今天的沙特那一片波斯灣。

    咳,最近把日本崛起看完鳥,俺現在最大的渴望就是——穿越吧,真想逃開當下這個時代,咱們回頭去振興中華。難怪現在這麼流行穿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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