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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七章 懷璧之罪 文 / 簡單老楊

    「公孫無忌!那人真的叫公孫無忌?」洪方驚訝的說道。

    楊誠錯愕的點了點頭,洪方的反應顯然大出他的意料。「莫非您認識?」楊誠問道。

    洪方臉色略有尷尬,點頭歎道:「久仰已久,只是無緣相識。」

    「什麼!」場的左氏父女及飛虎營諸將均是一臉驚訝。洪方雖然二十年前便隱居天寶寨,少有外出,但他嶺南的名頭也可是說得上家喻戶曉,是以雖然他平時極為高傲,嶺南也是人人尊崇。現見他居然對這個眾人聞所未聞的公孫無忌如此推崇,均是大惑不解。

    洪方白了眾人一眼,正色說道:「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雖然我十四歲開始外出遊歷,十六歲便小有名氣,算起來也有五十多年了。但比起他老人家,我也只能算得上是個小蝦小魚而已。」

    「老人家?」楊誠疑惑的說道:「我看他也只不過四五十歲的樣子,年紀竟會比你還大?」

    「那是當然。」洪方肅然說道:「公孫無忌成名的時候,不要說你們,就是你們的上一輩也還沒出世呢。六十年前大將軍章盛力鬥匈奴之時,他的年紀比起你們任何一個都小,但已是享譽天下的一代宗師了。公孫無忌博學多才,不僅精通五行術數、奇門遁甲,善長駐顏易容之術。當時與章盛一文一武,並稱為大陳的兩大頂尖青年才俊。」

    楊誠不由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怪不得他看公孫無忌才四五十歲,原來是駐顏有術。按洪方所說,公孫無忌至少也八十左右了,是以洪方都要尊他為前輩。

    「不對啊?」張識文皺眉說道:「照您這樣說他既然與章盛齊名,為何章盛成了手握天下兵馬的大將軍,公孫無忌卻好像籍籍無名?莫說我們,連左前輩也似乎沒聽過他的名頭呢?」

    左擒虎聞言也點了點頭,他雖然幾乎一直呆安平,但如果公孫無忌名頭如此之響,他也絕不可能從沒聽過。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只知當年公孫無忌與章盛長安一見之後,便似乎隱姓埋名,再難見其蹤影。有人說是他因與章盛比鬥失敗,自覺無顏,從而絕跡;也有人說他被章盛折服,從而暗中為章盛效命。箇中情形,恐怕除了他們二人,誰也不知道。不過照楊誠現這樣說來,恐怕是後者居多。」洪方感慨的說道。

    楊誠想了想,疑惑的問道:「這也不對啊,按他的才能,就算不能與章盛並肩而立,也能朝廷zhan有一席之地,為何現卻僅以章盛幕僚的身份出現呢?」

    「公孫無忌一向恃才傲物,視功名如糞土。當年章盛還是個守門官的時候,便蒙皇帝七次徵召,都被他婉言拒絕。若他要想當官,恐怕便沒有章盛的出頭之日了。」洪方一臉敬佩的說道。

    「我看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張識文不屑的說道:「當時匈奴為禍,有識之士都應群起而抗之,為朝庭出一分力。我看他也不過想沽名釣譽,想獲取高的地位,結果卻讓皇上遇上了大將軍,而他卻只好跑到別人帳下做個幕僚。」

    洪方淡淡的看了張識文一眼,卻懶得與他爭辨,悶哼一聲後便閉目不言。

    楊誠見氣氛尷尬,急忙轉開話題說道:「好了,別人的事用不著我們來管。現我們主要是商議一下接下來的事情。不管公孫無忌以前怎麼樣,但這一次他確實有蓄意削弱神威營的嫌疑,我不希望我們飛虎營因一些無謂的爭鬥,而增加任何無謂的損失。」

    「什麼叫蓄意削弱,我看你小子就沒點自己的主意了,那姓劉的小子怎麼說,你就怎麼信。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他神威營讓姑師軍死傷兩三萬,他自己才損失掉三千多,這已經算了不得的成就了嘛。說不定沒有公孫先生坐陣,死得還多。」洪方悶聲悶氣的說道。章盛和公孫無忌都是他年青時崇拜的偶像,尤其是公孫無忌輕視功名的性格,與他有相同之處。現眼見眾人似乎都對公孫無忌不抱好感,心裡當然不舒服。

    楊誠笑了笑,和聲說道:「話不是這樣說的。神威營被譽為天下第一營,盛名之下確實有他獨到之處。何況當年征北軍離開王庭之時,征北大將軍趙長河是將所剩的精銳士卒全部調入神威營,是以神威營裡的每一個士兵,均是身經百戰的精銳之士。再加上劉虎說這三年多史達貴一直不停的加以訓練,其實力可想而知。就算不能以一當百,但以一當十卻絕對綽綽有餘。」

    「照這樣說來,飛虎營他面前也算不得什麼了,那還派什麼征西軍去,就讓神威營一掃姑師,那不是省事多了。」洪方倔強的說道。

    楊誠不由哭笑不得,看樣子自己不管說什麼,洪方都會頂上兩句。不過他卻不敢對洪方有絲毫不滿,畢竟他千里迢迢來這裡幫自己,而且安平也出了不少的力。當下看了一眼臉色尷尬不已的洪承業,微笑著說道:「若是平原曠野,我們確實不是神威營的對手,甚至連逃走的可能都沒有。不過姑師畢竟不是一般的賊匪,僅憑神威營,恐怕也並沒有多大的勝算,再說了,由誰出征這種事,箇中的情形實太複雜了,一時也說不清楚。」

    「我是不懂這些,不過若你們把公孫無忌看成一個陰險小人,那天下便再沒有人是君子了。」洪方不快的說道,說罷再不理眾人,逕自出帳而去。

    眾人均是面面相覷,畢竟公孫無忌的年代離他們實太遠,他們當然沒有洪方那種感受。不過洪方一向甚得眾人崇敬,一時均不好再說什麼。

    呆了半晌,楊誠正色說道:「好了,談正事。明天公孫無忌會將軍府召集各軍千夫長級的將領議事,我和史達貴都被排除外。雖然不知道他會說什麼,不過從明天起不管是神威營還是飛虎營,他都有權直接調動,甚至很有可能將命令直接傳達給你們,而不是通過我。雖然我也希望公孫無忌像洪老說得那樣,但我們也不得不防。」

    眾人均是點頭贊同。軍令一下,自然不能違抗。楊誠即使讓他們去死,他們也不會有半點異議,但若是換個人來,感覺便已大不相同了。

    「要不只要是公孫無忌的命令,我們便要求先詢問統領大人,再作行動?」張破舟遲穎的說道。他們一直跟楊誠手下,向來還沒有外人指揮他們,一時間心裡均是沒底。

    楊誠搖了搖頭,這樣一來,飛虎營與公孫無忌乃至大將軍和朝廷的關係都將搞得很僵。況且一支軍隊有兩人發號施令,對於戰局將極為不利。

    「我看這也沒什麼,就算他繞過統領大人下令,執行的還是我們的人。只要大家接到命令後立即派人暗中通報給統領大人,再隨機應便,諒那公孫無忌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張識文淡淡的說道。

    楊誠點了點頭,這確實也是折中的辦法。想到這裡,楊誠也不由暗自臉紅。自己或許真如洪方所說,劉虎的影響下有了先入為主之心,一時間便把公孫無忌當作小人來看了。不過他也知道政治鬥爭從來沒有道理可講,就正如史達貴暗中唆使匈奴襲擾涼州一樣,只要能夠打擊對手,哪管自己的刀下那無數冤魂。防著一點,總是好的吧,楊誠暗自想道。

    「好,就按識文說的辦。我們先小人,後君子,既不能讓兄弟們白白送死,也要全力打贏這場仗。這幾天就讓士兵們好好休息,破舟和承業負責檢查一下大家武器盔甲有沒有破損缺失,有的要快修繕補足,若是臨陣出現問題,我唯你們兩個是問!左化龍則負責士兵的水糧藥品,每人要配足七日之用;楊開你就聯絡一下武威那邊,看軍械處的物資有沒有運來,特別是破甲箭和火箭,之前帶來的已經消耗掉一半了,這次一出玉門關,想要補給就難了。」楊誠有條不紊的安排著,畢竟這是他第一次踏入沙漠作戰,當然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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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漠

    姑師軍的隊伍正緩慢的行進著,每個人的臉上均是一片茫然之色,連連的失利已讓這支隊伍的士氣跌到低點。若不是想著自己遠方的家人,恐怕早已四散而潰了。雖然如此,但這綿長得一眼望不到頭的龐大隊伍,仍昭示著姑師作為西域霸主的地位,雖然遠不及當初如日方中的威勢,卻仍沒人敢小視其可能暴發的力量。

    林智穩坐華麗的馬車之中,眉頭緊鎖,閉目不語。林一四人左右而坐,也是一臉的憂慮,時而看向林智,欲言又止。這一次被迫撤離對每一個人來說,都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其中林三是一直將頭低埋,一臉的愧色。本來這一次他們完全有機會據守玉門,擊敗征西軍,但一切都隨著神威營的出現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若不是那批糧草被奪走,他們現仍然安坐玉門關城樓,悠閒的看著關外無可奈何的涼州軍。雖然林智早已不怪他了,但他仍把這次的失敗全歸咎到自己身上,不能釋懷。

    「唉,不知五弟他們三個現怎麼樣了……」林一忍不住歎氣說道。離開玉門關已三日,林智一直一言未發,車內的氣氛已讓他難以忍受了。

    看著如一尊石像的林智,四人相視而歎。林智一向極為自負,這次的打擊連他們四個也覺得難以接受,何況是他。

    四人正暗自猜測之時,林智緩緩的舒了口氣,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眼簾輕啟,讓他們熟悉已久、充滿自信和堅毅的眼神頓時映四人眼中。

    「主人……」四人齊聲說道,聲音中充滿著異常的驚喜。這些年來,每當林智的這種眼神出現,所有的難題便可以迎刃而解。見林智這樣,說明他已想到解決現困局的辦法,這讓他們四個如何不歡喜不已。

    林智淡淡一笑,說道:「有什麼值得唉聲歎氣的。」看著低頭不語的四人,林智又道:「以前我太執著於自己幼年的一個心願,所以才會事事束手束腳,甚至把你們和我的性命也一併壓上。現想起來,真是愚蠢之極。」

    「我們早就把自己的性命交給主人了,即使主人讓我們死,也毫無怨言。」四人齊聲說道。

    林智見狀也有些感動,當下感慨的說道:「這次我們是輸了,不過幸好還沒有輸個精光,勝負仍是未可定之。至於林五他們三,你們放心,既然沒找到屍首,那便一定是落神威營手裡了。一時間他們並無性命之憂,我早晚會把他們救回來的。」

    「多謝主人。」四人感激的說道。

    「不過神威營是大陳精銳的部隊,史達貴也是身經百戰的強將,恐怕並不好對付。雖然我也很希望林五他們三個能安然脫困,但我希望主人還是以大業為重,相信他們三個也是這樣的想法。」林一誠懇的說道。

    林智輕輕一笑,淡淡的說道:「史達貴算得上什麼!不過只是仗著手下全是精兵強將而已。當年的威名也不過是無數士兵的鮮血堆成,若不是大單于那個笨蛋始終不肯將大權托付給我,哪裡會讓神威營成就不敗神話。不過這次他背後那人,倒著實可慮。」

    「背後那人?」四人驚訝的說道。

    林智點了點頭,肅然說道:「這次進攻玉門關,絕對不是史達貴的風格。僅以一萬騎兵進攻城牆,便可造成這麼大的威脅,找出我也未曾發覺的漏洞,豈是史達貴做得出來的。此人對陣法的精通,恐怕猶我之上。」

    「竟有這麼厲害的人!」林一驚疑的說道。一向以來,他們七人對林智佩服得五體投地,從來沒有見到過林智對敵人如此推崇,頓時心中震憾不已。

    「天外有天。比我強的能人智士數不勝數,只是大多隱匿不出而已。」林智感慨的說道。雖然他一向自負才華,卻也沒有藐視天下之心。

    「有如此厲害的,再加上楊誠的逐日弓,那我們……」林一憂慮的說道。現的情形確實讓他樂觀不起來,前有潘宗向佔據庫車綠洲,後有神威營和飛虎營銜尾追擊,再加上那把傳說中為西域之主的逐日神弓,若不是他們對林智抱有絕對的信心,恐怕連後一絲鬥志也要喪失殆。

    林智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說道:「敗也逐日,成,未嘗不可於逐日。」

    「什麼?」四人疑惑的問道。

    「你們可知道羿族雖然一直沒把我們放眼裡,但為何我每下一國,便要送一塊綠洲給羿族?」林智緩緩說道。

    林二遲疑了一下,皺眉說道:「主人想感動羿族,讓他們臣服於主人?」

    林智搖了搖頭,林一說道:「主人只是不想他們與我們為敵?畢竟我們送了他們這麼多土地,若再對付我們,那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羿族不過是西域一個極小的部族,大不了就幾千人而已。就算加上潛伏各國的人,也比不上西域小的國家。我為什麼要這樣處心積累的賄賂他們呢?」林智淡淡的說道。

    四人均是搖頭以對。林智當初的決定雖然讓他們疑惑不已,但卻從來沒有過多的去想。

    「那你們說說,西域各國為何很少有人與羿族為敵呢?」林智繼續問道。

    「羿族雖然人少,但據說全族都是厲害無比的神射手,而且一向神出鬼沒,一般人,恐怕都不願去招惹他們吧。」林四正色說道。

    「而且他們是守護逐日神弓的部族,逐日神弓又是西域之主的象徵,與他們為敵,豈不是挑戰西域之主的權威嗎?」林一肅然說道。

    林二搖了搖頭,說道:「西域已經混亂了上百年了,哪裡還有西域之主,就連當年柯裡撒也沒能真正當上西域之主,這樣說起,就太牽強了。」

    林智笑了笑,待四人停止爭論,望下他時,才緩緩說道:「你們說的都有一定的道理。不過這並不是主要的。其實不是西域各國不想打羿族的主意,想想看,若是有人能打敗或者消滅羿族,甚至讓羿族臣服,那他的聲威必將急劇膨脹,讓各國震服。但是,卻從來沒有人知道羿族人居住哪裡。像羿族這樣的存,若不能一擊將其消滅,那留下的後患足以讓任何強大的勢力暗自地掂量。」

    四人聞言均是若有所思,不自覺的點了點頭。誘人無比的利益後面,往往隱藏著巨大的凶險,世事向來如此。

    「為什麼會沒人能找到他們呢?西域就這麼大一點,適合居住的綠洲就小。羿族居無定所,看似為了不讓人發現,其實卻是聰明之舉。」林智自信的說道。

    看了一眼疑惑不已的四人,林智笑著說道:「天下之爭,無不為利。西域的歷場戰爭,所爭奪的,不過只是一片片綠洲而已。但羿族卻沒有佔據任何一塊豐美的綠洲,或許有固定的綠洲,不過卻沒人發現而已。想想看,若不是權力的慾望膨脹到了極限,誰會為了那虛無的名頭,去惹下這可怕的仇家呢?」

    「主人送他們這麼多綠洲,難道是……」四人似乎聽出一點來,紛紛疑惑的問道。

    林智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不錯,即使以後我們失利,那反抗我們的勢力定會為這些綠洲頭疼,要顧忌羿族到底和我們有沒有關係。」

    「可是我們送出這些綠洲,羿族似乎並沒有接受啊。」林二皺眉說道。

    林智不以為然的說道:「誰說他們不接受?潘宗向龜茲遇上羿族的地方,不就是我們送的嗎?我所送的綠洲,都是經過精心挑選出來的,既要水草豐美,適宜隱藏,又分佈他們活動的線路之上。試想,能有現成的水草豐美、牛羊肥腴的地方可以歇腳,誰還會願意受苦住風沙肆虐的地方?事實證明,羿族雖然仍是居無定所,卻選了幾處綠洲為歇腳之處。受到我這樣的厚待,要不了幾年,羿族便再不是以前那個羿族,要怎麼對付他們,還不是由我說了算,至於逐日弓的神話,也將隨著羿族一同消失!」

    「主人果然高明。不過,這畢竟要經歷不短的時間,而現,逐日弓仍有強大的號召力。」林一遲疑的說道。

    林智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逐日弓玉門關是我們的一大威脅,但現卻是未必。」

    「有什麼不同?」四人越說越糊塗了。

    「你們看外面的士兵,知道自己的敵人是逐日弓的主人士氣便少了一半,若是讓他們保護逐日弓的主人,甚至為逐日弓的主人復仇呢?」林智笑著說道。

    「那當然完全不同,但這種情況怎麼可能出現?」林一加疑惑的說道。楊誠現是他們的敵人,若要為他復仇,那豈不是將矛頭指向他們了。

    林智歎了口氣,說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四人均是似懂非懂,紛紛投以詢問的目光。

    「自古以來,歷朝歷代忌諱的便是造反,其中讓所有君王坐立不安的就是所謂的天命。楊誠得到逐日弓,便應了所謂的西域之主的天命,朝廷怎麼能放心讓他進入西域呢?一個統一的西域,絕對不是他們所願意看到的。」林智意味深長的說道。

    「即使這樣,大陳不讓楊誠進入西域,征西軍和神威營仍然讓我們難以應付啊?」林一皺眉說道。

    「而且這個傳言只流傳西域,大陳怎麼會意呢?」林二也疑惑的說道。

    林智笑了笑,淡淡的說道:「我們現缺的是什麼?士氣,激昂的士氣!雖然逐日神弓的傳言只西域,但你們別忘了逐日弓的上一代主人給大陳造成了多大的威脅!大陳就算不殺死楊誠,也會讓他投閒散置,而且還要嚴密監視。若是再出現一個柯裡撒,大陳還有誰能抵抗?只要大陳將手伸向楊誠,我們便可借此號召各族,再加上不少人曾目睹逐日弓強大的威力,到時候還不是一呼百應。」

    四人點頭稱是,這樣的局面實大有可能,到時逐日弓倒真的成了他們的一大助力。若是大陳將楊誠害死,那起到的效果將佳。

    「你們現知道該怎麼做了吧。」林智沉聲說道。

    「據說陽關故道雖然道路艱險,但仍有可能通過,我馬上便派人,不,我親自為主人完成這件事!」林一笑著說道。

    「養尊處優了這麼久,你當年的本事還沒丟光吧。」林智淡淡的說道。

    林一沉聲應道:「主人靜侯佳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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