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含煙因為不小心撞了閆初夏,而閆初夏並未責罰她,所以周含煙對她的印象很好。
閆初夏是個很恬靜的女子,那種溫婉,典是周含煙羨慕,卻學不來的。
她覺得閆初夏不但是外在美,心靈也很美。那個午後,周含煙心情本來很不爽的。可是閆初夏帶著她在王府裡逛了一圈兒,倆人有什麼說什麼,竟像是遇到了知己般,相聊甚歡,越來越歡喜對方。
夕陽西下時分,周含煙才起身道別,閆初夏表示她很喜歡與周含煙聊天,希望周含煙可以多到她的居所小坐。
周含煙也很喜歡閆初夏平淡如水的豁達性格,自然是一口應下。在這古代,周含煙是寂寞的,沒有朋友,也沒有可以聊天的對象。可是閆初夏,這個親和的側妃,她卻很喜歡,很想親近她!
回到司馬逸的房間時,沒有看到想要見的人影,只有翡翠一個人在。周含煙這才猛然記起,水玲瓏要司馬逸到她的北苑過夜的。
想到司馬逸今晚是要與別的女人歡好,周含煙這個從現代穿越而來,腦子裡滿滿貫徹著一夫一妻制的人,難免心裡不好受。
雖然來到古代這麼些天了,也一開始就知道古代就是一個男子為天,三妻四妾的地方。可是
輕歎了口氣,周含煙倚在窗口聽外面的蟲叫聲,心中有些茫然。
突兀的,一個熟悉的身影自窗前走過去。
「風侍衛!」幾乎是下意識的,周含煙脫口喚出聲來。
風十一頓住腳,扭頭看向窗口內站著的周含煙。
周含煙雙手在自己身上摸,左摸摸,右摸摸,上摸摸,下摸摸。
風十一看到周含煙這副模樣,臉色直接黑了,「你喊我何事?」
難不成是看她站在原地自mo嗎?
「那個,稍等哈!」周含煙沖風十一抱歉地笑笑,然後一路衝到床前,東翻西找。終於,在風十一的臉色黑了白,白了黑,整個就是古代真人版白加黑的崩潰時刻,周含煙欣喜地揚起手——
「哈哈哈,找到啦!」她驚聲呼喊,很亢奮的奔到窗前。
風十一凝眉,看向周含煙揚起的小手兒。那裡,赫然攥著大大的一錠銀子。看那大小便知道,是十兩的。
周含煙笑瞇瞇的將銀元寶遞給風十一,「風侍衛,我欠你的銀子還沒還。那,現在我有銀子,可以還你了!」
風十一挑挑眉,他自然知道周含煙現在是主子的侍寢丫鬟,待遇與妾室相等。想來,這銀子是主子心頭一樂,賞賜給她的吧?
偏過頭,風十一一臉冷漠地回答道:「不需要,那銀子我權當是打發乞丐了!」
話落,抬腿就走。
「喂,你說什麼?你說我是乞丐?」周含煙本就氣不爽,現在聽到風十一這樣諷刺她,登時覺得找到了發洩怒火的出氣筒。
她將銀子朝床上一拋,雙手按在窗台上縱身一躍,跳到窗外,然後疾步奔到風十一身前,雙手撐開攔住了風十一的去路。
「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尖酸刻薄啊?誰是乞丐啊?你罵誰是乞丐啊?」周含煙憤憤的吼了兩聲,握緊拳頭就衝上前去。
好久沒活動活動筋骨了,今兒晚上氣不順,就跟風十一過兩招舒展舒展。
周含煙想像的是挺好,可是現實卻很殘酷。她低估了風十一的本事,以為自己打過司馬逸,踢過司馬楓,踹過司馬昊,砸過司馬敖就了不起了。她以為自己最少能跟風十一過上十招八招兒爽一爽的!
結果
「啊!」剛呼嘯著揮拳衝上前去,風十一就一個排山倒海將她整個拍飛好幾米遠,並且險些跌倒在地。
周含煙驚呼一聲,只覺得風十一好生厲害,剛剛也沒見他做什麼,只是雙手向前一推,自己竟然就被他掌風間的巨大衝擊力推出幾米之遠?
「你你好厲害啊?」周含煙從不吝嗇誇讚別人,她腦子裡裝了太多誇人的話,「風侍衛,你真的是太厲害了,你武功蓋世,簡直就是天下無敵啊!不過你忒狠了,我怎麼說也是個女子,你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嗎?你」
風十一直接打斷周含煙的話,「在我眼裡,從未把你當過女子看待!」
陰冷的話語,很是決絕。哪家的女子是這樣的?粗魯不堪,一無是處,除了頂著一個女人的身子,其他地方完全不像女的,活脫脫兒就是個男滴,還是山野村夫那種的男滴!
「」周含煙聽到風十一這話,整個胸腔都被氣得鼓起來了。太可惡了!怎麼可以有這麼讓人想要瘋狂咬一口才解恨的男銀啊?他是男銀嗎?他確定是人類嗎?怎麼可以這麼冷血啊?
著實氣不過,心中的憤慨無處宣洩。周含煙跺著腳,突然衝上前抱住了風十一的胳膊,並且在風十一錯愕之下,一口咬住他的手腕,狠狠地,毫不留情的!
「呃!」風十一的素質相當高,即使突然承受這樣的痛楚,也僅僅是悶哼了一聲,沒有驚天動地的尖叫。
周含煙鬆開風十一,直接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似的跳出老遠,「哼,咬死你,看你還囂張!」
扭頭,蹦跳著就朝房間走,一邊走還一邊連續「呸呸」了幾聲,「靠,什麼人啊?連肉都這麼硬,咯死老娘的小芝麻牙了!」
「」風十一僵站在原地,聽到周含煙的埋怨聲後,臉色五彩繽紛,絢麗極了。
直到周含煙回房,關了門窗,風十一才回神,抬起手,藉著王府房簷上高掛著的大紅燈籠,查看自己手腕的咬傷。只見那結實的手腕上,上下兩排密密麻麻的牙齒印正在緩緩地朝外滲血。他輕抬另一隻手摩挲著受傷手腕上滲血的齒痕,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這婢子,可真夠毒的!
平淡溫馨的日子依舊繼續著,周含煙一如既往的對司馬逸好,司馬逸偶爾會去北苑過夜,也曾去過西苑,但更多的時候,卻是摟著周含煙過夜的。
不知道真的是因為周含煙長的像周小柔,還是他太喜歡周含煙直爽的性格。總之,他喜歡跟她在一起那種隨心所欲的感覺!
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不說是迅速升溫,也至少是呈現上升趨勢的。
每一次司馬逸想要發洩**,周含煙都全身心地去配合他。哪怕情到濃時,他喚的是周小柔的名字,周含煙也如飛蛾撲火似的迎合他!
人這一輩子,可長也可短。遇到司馬逸這樣專情的男人,難!雖然,他所專情的那個人,不是她!
周含湮沒想過取代周小柔,做司馬逸心中的女人。她只願,有朝一日司馬逸與她歡好,情到濃時,喚一聲她的名字,如此足矣!
這日,司馬逸在書房看書,看了會兒便召喚周含煙上前給他按摩額頭。周含煙款款上前,正八兒經的揉按著。
誰曾想,司馬逸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直接伸手將她納入懷中,瘋狂的親吻起來。
「唔,王爺!」周含煙想要提醒他現在是白天,是在書房。
可司馬逸根本不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直接雙手左右一分,拽開了她的衣衫。
他埋頭在她胸前,隔著肚兜吻她的柔軟,用牙齒去咬咯柔軟中間敏感的紅莓。
「王爺!」周含煙的聲音,軟了幾分。她這個身子,就像是為司馬逸打造出來的一樣,完全禁不住司馬逸半點撩撥挑逗。
渾身漸漸軟下來,一雙纖纖玉指緊緊抱著司馬逸的頭,由著他抱起自己,大步走到書房角落的桌前。他急切地將桌上的東西放到地上,褪下他的外衫鋪在桌上,然後焦躁的褪周含煙的衣物,褪他自己的衣物。
兩個人,坦誠相見,而後緊密貼附在一起,擁抱著對方,瘋狂親吻對方。然後,他們彼此合而為一,暢快的輕呼出聲。
紫檀木的圓桌,因為司馬逸肆意的律動搖晃起來,不時地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很曖昧,讓人一聽就浮想聯翩!
周含煙死死地咬著唇,生怕自己發出難聽的申吟聲。她雖是迷醉在司馬逸的柔情下,卻還知道著現下是白天,是在書房的。
「別咬著唇,想叫就叫出來,無礙的!」司馬逸邪惡的鼓勵她,身體更猛烈的撞擊她。
周含煙拚命搖頭,唇瓣咬的更緊了,很艱難的才輕吐出一個字——「不!」
她越是不肯妥協,就越是掀起司馬逸心底的征服欲。他喜歡聽周含煙軟軟柔柔的低吟聲,每每夜晚在床榻之上,周含煙一忍再忍,卻終究會叫給他聽,讓他心神澎湃!
現在,就算是白天,就算是在書房,他還是想要聽她叫給自己聽。他要聽她低吟的**叫聲,一定要聽!
「煙兒,叫出來,不要顧慮,叫給我聽,你知道我喜歡聽的!」司馬逸第一次在歡愛的時候,叫了周含煙的名字,並且降低了身段。以往,他會降低身段都是因為他將周含煙當成了周小柔!
周含煙渾身止不住的輕顫激動起來,她緊咬的唇輕輕張開,不敢置信的詢問道:「你叫我叫我什麼?」
司馬逸大力的馳騁,奮力的耕耘,一雙大手邪惡的在周含煙胸前使壞,抓捏出各種令人血脈噴張的形狀。
他一遍又一遍的重複道:「煙兒,我叫你煙兒!煙兒,叫出來,叫給我聽!」
他好聽的富有磁性的嗓音,就像是一道蠱惑人心的咒語,令周含煙不得不聽從引誘。
唇瓣微張,周含煙因為司馬逸喚她名字的緣故,心底升騰起幸福的感覺,腦海中所有想要避諱的全都被她拋到了九霄雲外。
她開始弓起身子回應司馬逸,開始淺唱低吟
然而,就在周含煙覺得幸福悄然而至時,門外突然傳來突兀的聲音。
「王爺,寧王爺攜寧王妃前來拜訪!」
幾乎是門外話音落地的同時,周含煙就感覺到身上馳騁的男人渾身僵住,臉色驟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