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麗豎著耳朵,她聽見每次三七的吼叫,都感覺全身戰慄,她不由得想起他看見的權承的那根不倒神鐘。
「權老師,什麼時候有機會,也給我一次吧!我這都乾枯了,想想貴可惜的。」谷麗六神無主的設想著。
「給,給姐姐收拾乾淨了。」三七斜躺著,渾身上下全是汗。
權承不慌不忙的收拾著自己的玩意,邊瞅了瞅光溝子岔開的三七,露出一個勝利者的微笑。
「怎麼?自己收拾吧!不想收拾,就叫一下你的拿下手下吧!」
「我實在沒力氣了,你就幫幫忙吧!」
權承笑了笑,朝著她岔開的溝子拍了一巴掌說:「咱們兩清了。」
「晃蕩。」
權承沒有回頭,一下子拉開了門。
「谷麗,給你姐姐擦溝子了。」權承背著小手,這就準備離開。
順子看著權承大獲全勝,這就探了過去。
「啊!」
谷麗看見三七的樣子,簡直嚇了一跳,滿溝子粘糊糊的東西,噴的到處都是,三七早都上氣不接下氣了,只是長長的歎著氣。
谷麗一邊收拾著,一邊看了看窗外的權承說:「這也太狠了吧!」
「恨了好,不恨不男人。」三七還為權承開脫。
「是啊!可是你享受了,我可還是靠著了,要是現在躺在這裡的是我,那該多好啊!」谷麗心不在焉的想。
看著事情辦的差不多了,權承還想著去找書記了,一來是為了解決他和柱子的恩怨,再來就是給他貸款的事。
他也沒有多想,這就直接去找書記了。
「書記了,事情你可是辦了,你看老師的是、、、、、、」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那都不是事,只要日舒服了,那還算啥。」朱書記粗氣著說。
「你這又是吃藥,又是抹油的,怎麼?還沒舒服啊!嗨,你這隱真重!」權承一聽,這就明白了,肉夾餅換職位,真有意思。
「趕快的,不要被人逮住了,多不好啊!」女的在屋子裡邊催促著。
玻璃窗子,太不隔音了,再加上權承聽覺敏感,他這一不小心全聽見了。
權承剛要從門口離開,書記「晃蕩」一下子拉開了門。
「噢!」他看見權承,他先是一驚,然後迅速恢復了臉部的表情。
「書記有貴客?」權承笑笑的問。
「噢∼恩∼對!」他結結巴巴的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
「書記親戚過來了,你們繼續聊吧!我一會兒再說。」權承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還說人家是親戚。
「噢!權承,你看我這裡沒煙了,你去給我、、、、、、」
「沒問題。」權承說著,這就往外邊走去。
「狗日的,你日著別人的女人,還向我要煙,哪有這麼辦事的了。」權承邊走邊罵著書記。
書記人家也是想的好,打發權承去買煙,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剛日完的女人打發點,萬一有啥事,死不認賬。
權承倒是大方,一下子取了兩條煙,這就過去了。
「抽死你,書記,你這是逼著讓我給你上供,沒事,上就上唄。」權承心裡想著,向著大院走去。
「噢!」
真是來的早不如來的巧,這女人還沒走徹底,就被權承碰上了!
她看了看權承胳膊下邊夾的煙,像是有意逃避的一樣,低著頭就出門去了。
「看,被人家干的,你這不幹正事,盡整些旁門左道,饞了,你找我啊!我給你治病。」權承看了她一眼,聞了聞他走過去的地方,陶醉的閉了閉眼睛。
「哎呀!權承,怎麼弄了兩條子煙」?他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挺了挺寬胸,架子又擺起來了,他笑著看著權承問。
「嗨,書記啊!你的時間是有限的,每天都得日理萬機,東奔西跑,忙前忙後,忙上忙下,煙酒這些東西就備好了用唄!免得麻煩。」
「奸,賊,你這逼裝的不錯,一點騷味都沒有。」權承笑著,心裡想著。
看來,狗要改掉吃屎,除非把屎變成石頭,這書記看樣子是沒辦法回頭了,權承沒好意思提柱子的事,他只是說了一下自己要貸款。
「啊!這個可以,今年貸款還沒開始,我會考慮給你爭取的。」他看了看權承放在茶几上的好煙,這就爽快的答應了。
原來,金錢和美色的誘惑一樣重要。
出了鄉政府大院,門口有好多不知道幹啥的群眾,權承準備去會會劉大夫。
「小伙子,知不知道鄉政府書記辦公室。」這是一個二十七八左右的女人,手裡提著一個包,收拾的鄉土中有點時髦,一眼就能看出來,她屬於典型的不甘農村型婦女。
「噢!知道,你是?」權承上下打量了一番,還以為她是書記的女兒了,試探著問。
「我找他有事?」她有一種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架勢,一看就是當官的。
「噢!來,我給你帶路。」權承想著,既然是當官的,那就得表現著點,常言說的好,對別人要好點,說不定啥地方能遇上。
她穿著高高的皮鞋,踏的黃土地面呱呱的響,帶勁的很了。權承又瞄了一圈,這娃真的不錯。
「又一個欠插的,書記已經空乏其身了,再這樣玩下去,他可能就剩下人皮了。如果書記能賞賜給我權承一用,那可就另當別論了。」權承看了看她的肥肉大器,心裡想著。
「書記,有人找你。」權承敲門說。
「進!」
「進啥進,進你的個膀胱了,你奶奶的個大臀,你還裝的人模狗樣的。」書記剛剛答應,她就一下子推開了門,嘴裡罵著,大步衝了進去。
權承有點不知所措,本來是好心幫忙的,誰知道幫了倒忙,他急忙上前阻攔。
「唉!你怎麼能這麼罵人民的書記了。」權承上去推著女的說。
「滾一邊去,還人民的書記,他他媽的就是日人民女人的書記,看我不抽死你,他像個白眼狼。」她說著,拎著包就往書記的腦袋砸去。
書記沒來得及躲閃,看著包直接朝著他的腦袋去了,權承一個健步,才阻止了這場逆襲。
「領導,這是咋回事,有話好說,萬一不行,咱們慢慢討論。」權承急急忙忙勸解的說。
「好說個屁,這乖慫,啥事都能幹出來,我都被你逼瘋了,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扛個求到處亂日,你就不怕把你狗東西掉在裡邊淹死了。」她罵的滿嘴唾沫橫飛,憤怒的鼓鼓的睜著眼睛。
「不對啊!好像是判斷跑偏了,這不是什麼個領導吧!這就是書記婦人,咋這麼年輕人,怎麼?包養的小三?」權承自己心裡琢磨著。
「權老師,讓你見笑了,這就是你們的書記婦人,說來慚愧難當,難以啟齒啊!」書記無奈的說。
「噢!那我多事了。」權承說著,這就準備逃之夭夭。
「你站住,過來,過來。」她招手著,叫權承過去。
「你給我說說,你們書記是不是年前睡了別人的女人,然後被人家找著算賬了」。她指頭指著權承,得理不饒人的問。
「有嗎?」權承的心被問的咯登一下。他看了看書記的表情,又看了看歹毒的婦女,口乾舌糙的不知道說什麼。
「你就是不信,那你問問。」書記看著權承有點無奈,就說。
「書記婦人,我只是聽說年前有一個男人睡了人家的女人,然後到書記這裡告狀,書記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擺平的。你是不會說跑偏了,整差了吧!」
「那你吞吞吐吐半天憋不出一個響屁,磨磨唧唧不說話。」她可是誰都不放過,這就罵上權承了。
「那不是嗎?以後這事你就別提了,那個男人就是我。書記婦人,你就給個面子吧!求你了,別在別人面前提這檔子事了。」權承裝著苦逼的樣子。
「狗日的,我這大名鼎鼎的鄉野教師,就是給人家背黑鍋的,啥玩意,哎!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啊!」權承想著。
「看,看,這下相信了吧!我不想把事情說透,這是給別人面子,你這人。」書記就把自己婦人說了一頓。
「狗日的,給你一個台階,你他媽還真的知道踩著台階就下來。你不知道兄弟我可是啞巴吃黃連啊!我可是腹背受敵啊!」權承暗罵。
「再也不信那些野語了,聽到他們說的,差點沒把我氣死。」她好像相信了,這就壓了壓火坐在了凳子上。
「我權承也是有頭有臉的人,這被人家撅的,這樣的女人都有人要,我就驚奇了。唉!就這女人,叉開了我也不見得有興趣,什麼貨色嗎?怪不得書記到處亂日了,不日才怪了。唉!就認了吧!吃虧是福!」權承從書記辦公室門口走了出來,心情十分不爽的念叨著。
權承今天可是收穫滿滿啊!他這準備去看看順子的,看那個被干趴的三七有沒有兌現承諾。
「哎呀!要是她不兌現就好了,好好的把她留下來,陪我再過上一個半月的,我好好的日她,日的她看見我就跑,看她在找茬不。」權承設想著宏偉藍圖。
「嗨!幹啥了?」
「啊!」權承突然被抓了一把,嚇得他驚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