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牌。」
男的看了看美女,又看了看權承,說。
「哎吆!你先來吧帥哥,不然說我欺負你。」
「沒事!你先來吧!女士優先,怎麼的也不能輸了風度。」權承看著美女,媚了她一眼,說。
「我要第五張。」她笑笑的說,然後看了權承一眼。
「嗨呀!該你了,可要抓住機會噢!」她說著,擠了一下左邊的眼睛。
「從上倒下第十張。」權承聚精會神的看著那個大漢的手,說。
權承接過牌,放在了自己這邊的桌邊上。
「亮牌!」那個男的伸出雙手示意著,說。
「哈哈!好手氣。」美女掀起自己撲克的一個角,看了一眼權承,笑著說,一看她嘴角朝上的表情,就知道她的牌不小。
「啪!」
權承用手拍了一下撲克邊子,那張撲克就被彈到了空中,權承伸出手,把它接在手裡。
「啊!我的黑a,你的紅a?」
她顯然有點不相信眼前這個看上去不中用男人,她定了定神,努力的做到不被動。
「平手。」權承的非常淡定。
「再來一把,這次咱們來雙牌。一招定勝負。」
「沒問題,美女姐姐你定規矩,你說咋干就咋干,你發話,我奉陪。」權承裝了裝,一副壯士斷腕的架勢。
「好,走牌。」美女信心十足的說。
牌打好了,就在翻牌的時候,美女翻出了ak,權承翻出了aa。
「啊!權爺,你就是我的爺,我狗眼不識大山,你才是大神。」順子看著權承贏了,這就滿嘴哭腔的拉著權承,興奮的搖著,自己像是吃了搖頭丸一樣。
「你們都出去,我和帥哥有話說,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女的臉色多少有點不好看,她對著她的手下和順子說。
「權爺,你可得小心點。」順子從炕上溜了下來,給權承說。
「放心吧!不是她死,就是我活,沒啥大不了的。」
「晃蕩。」她一下子反鎖了鐵門。
「哎媽呀,兄弟,真是一雙細膩的眼睛,真是佩服啊!你這樣的人才,怎麼能跑到這樣的地方做個什麼狗屁老師啊!從現在開始,你被我高價格收購了。」她說著,爽快的伸出了手,像是義和成功的一樣。
「哈哈。美女,你太會誇人了,我不過就是個鄉野教師,哪有你說的那麼神,收購的事情就算了,不過了,我看著姐姐那兩個肉包包倒是美不勝收。」
「哎呀!你這當老師的,還知道這些玩意哦,給你你也不能用哦,你也不敢用。別看了,看多了上火,嘴裡會起泡的哦。哈哈!」她笑著,把炕中間的桌子挪到了一邊。
「什麼地方都可以輸,男人絕對不能輸在兩腿之間,姐姐,你看,你的肉包子都快滾出來了。」權承故意抬著頭,色迷迷的桃花眼看著美女三七的大胸,挑逗著著說。
「要不就伺候姐姐一個晚上,要是把姐姐伺候開心了,我可以考慮既往不咎,一筆勾銷的,到底咋樣,就看你的表現了哦。」她說著,用手摩挲著權承的大腿,挑逗的權承心猿意馬。
「不,不行。」權承故意推遲著,裝出不感興趣的樣子。
「為啥?沒自信哦?」她輕輕用指摸了摸權承的厚唇。
「我怕你纏著我不放。」他說著,含蓄的低了低頭。
權承知道,對付這種辣的要死的女娃子,就得裝的含蓄點,這樣才能刺激她猛潮不斷。
「哈哈,哎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讓我捨不得的男人了,你這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不要只說空話嗎?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不就知道了嗎?」她說著,搖了搖自己的竹籤手指,輕輕在權承的褲襠裡彈了一下。
「哎呀!鄉野教師,人中豪傑啊,你可真讓我長見識了。沒想到,這窮山僻壤的地方,還能找見你這樣的男人,真是深不可測啊!還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哦。」三七說著,上下打量著這個虎背熊腰的漢子。
「深,真有點深,太深了也不好啊,找不到底子啊,真是有女人的地方就有風波啊。」權承色迷迷的盯著三七胸器中間的那個溝溝,不正經的挑逗著她。
「怎麼?難不成你哪方面也行?」三七問。
「還行吧!也就是兩個多小時,能一次性拿下三四個你這樣的美女。不過,這要看你的主動性。」權承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膝蓋,裝的像是一個還未舒展的小草,萌萌的笑著說。
「啊!別嚇我啊!你這不是開玩笑的吧!男人場上我混久了,還沒見過像你說的那種男人,我這人一輩子就有兩個愛好,那就是賭博和弄男人,萬萬沒有想到,一個窮老師,玩的都比我的好,要是你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那好,你,我包養了。」她指著權承的的額頭,笑笑的說,像是得到了什麼寶貝一樣。
「哈哈,包養就算了,你一個,根本就不夠我用的,你也包不了。」
「噗、、、、、、」
她輕輕的朝著權承的臉蛋上吹了一口氣,媚著眼睛開始解開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咧著嘴,舌尖放在嘴角的地方,好像她的那根舌頭可以舔到一切,包括發瘋。
太刺激了,沒想到我權承蹲在山溝溝裡邊,都能吃上這些海鮮大餐。他盯著她的手,直到她解開了上衣的最後一個紐扣。
「呼啦。」
一下子,她的肉嘟嘟就從衣領的地方腆了出來,晃蕩著,像是要跳出來一樣。
「唉!這個不好吧!外邊還站在那麼多兄弟了,一會兒開戰,咱們在裡邊戳的嗷嗷叫,人家在外邊甩一根干求,蹭的胯骨疼,說不過去啊!」權承輕輕的舔了舔自己的嘴皮子,笑呵呵的說。
「嗨,每次我登場,還不都的好幾個人把門,萬一真到興頭上,不知趣的傢伙闖進來,擾了我們的情緒,那還不氣死人哦。」
她一件一件脫著衣服,慢慢的,她的一切都變得那麼明瞭化。
「怎麼?你還來真的,動真格的是不是,我可能日死你,整不好,完事你都不能走路,腿都邁不開。」
「放馬過來吧!姐姐我見得多了,說不定就是口上的功夫好,下邊的也不行,撲哧撲哧兩下子也就完事了,連姐姐我都弄不濕。」
兩個人說的眉來眼去,撩撥的整個屋子裡有點騷騷的味道,真是不要臉,談這種事,居然還像是開會討論的一樣,真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
「看我不戳死你,到時候,你可千萬別說我對你襠下不留情,這幾天正好憋的凶,要不把你一次性灌滿吃足了,我把腦袋割下來給你當夜壺。」權承想著,他這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了。
「嘩啦」一下子,她的屁股蛋子白花花的漏了出來,夾在縫縫中間的那個小褲褲,要不是撅著屁股,都看不清楚,一根繩子一塊布,這種褲褲,只有極品女士才能穿。
「怎麼了?害怕了還是怎麼了?快點脫啊!沒看見我都等不及了嗎。」她跪在炕上,高高的撅著溝子,兩瓣五花大肉隨著她搖擺的屁股嘩拉呱啦的顫抖著。
樹欲靜而風不止,求欲止而逼不靜。看我被窩雄風,千古絕唱,誰與爭鋒。
「咕咕。」
權承嚥著唾沫,看著她垂在空中的肉囊和撅在空中的溝蛋子,用壯士斷腕的決心形成了對峙,一場在所難免的激戰迅速拉開了序幕。
「晃蕩。」
權承一腳把炕桌子蹬下了炕,騰出了更大的空間。決定一舉殲滅這些不法之徒。
「權承,加油,干死她,把她戳死,直接從嘴裡邊導出來,你讓她在騷情。」順子聽見了動靜,他知道發生了什麼,美滋滋的在外邊跺著腳,搓著手,心裡想著?
可不用說,現在最舒服的應當是權承,最享受的應當是三七,最得瑟的應當是順子,最鬱悶的應當是那幾個看門的大漢,不過,他們已經適應了。
「得好好感謝感謝權承,把贏回來的那些錢,都還給大夥兒,咱們也就金盆洗手,權老師人家玩的那麼好,人家都不願意上場,咱們的都拿不出手了。」谷麗開心的推了推合不上嘴的順子,說。
「必須得,你聽,那三七估計現在都要被戳死了,你叫她騷情,她沒少占咋們便宜,好好讓權承收拾收拾,放放她的騷……水。」順子也不管谷麗了,這就一頓亂說,把她說的有點不好意思,順子才說的解氣。
「你說啥了?」
「嗨!沒聽見嗎?已經被權承辦了!」
「辦了就辦了,你說這些幹嘛?」她那麼放的開的女人,居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小風嗖嗖的吹著,外邊的這幾個傢伙都快受不住了,權承和三七還在裡邊弄著了,外邊的可是即凍又難受啊!
「啊、、、、、、」三七鬼哭狼嚎般的叫聲,站在外邊的幾桿子干球都漲的難受死了。
這都是三七的第四次大喊大叫了,看來,她確實是到底線了,那嗓子都嘶啞了,估計,這輩子她都看不上別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