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召弟,你這幹啥了你?」
召弟馬上畢業了,今年就剩一學期了,她沒有急著返校,反正去了也沒事,這就還在家裡待著了。
說,你幹啥去了?
「沒幹啥啊!」她笑的沒有平時那麼輕鬆,撅著嘴,板著臉,背著手。
「大家不是說你把人家那裡來的姑娘咋了嘛?」她撅著嘴極度不滿的說。
「咕嘟。」權承一聽,心裡就泛泡泡了。
「我去,這事看來是隱瞞不了了,可這咋辦了,那就承認了唄!」
過程很舒服,後果很難堪。就這一下,權承絕對性的出名了,直接一炮走紅啊!
「召弟,那不沒辦法嗎?我是一個處處為別人著想的人,這不順子遇上麻煩了嗎?不解決人家可要把順子解決了,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他推脫著給自己找著借口。
「哎呀!權承這不要臉的傢伙,能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就不怕天打雷劈,五雷轟頂,死無葬身之地。」他看著臘梅的表情,心裡咕嘟咕嘟的想著。
「權承!那裡有這樣解決問題的。你真和她上床∼干∼了。」她眼睛睜的鼓鼓的,有點不相信權承,突然間發現,他們原來是那麼的陌生。
看著權承的眼神,她似乎看出了什麼這就撅著嘴,極不情願的轉身走了。
、、、、、、
李才明這幾天也是忙著跑鄉政府了。最近,桃泉村正在選舉大隊隊長,他想推薦權承來做這個大隊隊長。
桃泉大隊有八個小隊,桃泉村是最大的一個,這次選舉的,可是大隊的隊長,他需要管理這八個小隊。
李才明去找書記了,他極力推薦權承做這個大隊長,書記也不知道是什麼個意思,他以為李才明是徵求了權承的意見了,他這就隨口答應。
「這不是開玩笑了嗎,我這學校的事都忙不過來,哪有時間管那些個破事了,隊長啊!你這也是好意,可我這也沒有辦法!」
李才明把事情的前因後果搗鼓了一遍,權承多多少少有點尷尬。
「反正這是是全部人的意願,只有你可以帶著大伙發家致富,你自己看著辦吧!萬一不行了,你那破老師就撂了得了,我看你幹著也沒勁。」
我去,這事情也太突然了吧!把老師的職位給撂了,這個稍微有點刺激,這可是農村人的鐵飯碗啊!權承目前還沒考慮這麼刺激的想法。
晚上的時候,權承決定還是去書記那裡走一遭,畢竟,這事還得有始有終,儘管不是有他而起,但還是的由己而終。
這不,走進那個大院,書記的辦公室又有聲音,那聲音可不是舒服的叫出來的。
「你知道不,我現在啥地方都不去,一天天就在村上待著,有事沒事就過來和書記嘮嘮,給書記上上發條,不然書記你的腦蓋子鬆了,又開始幹啥壞事。」
「我說,你他媽的你就是個無奈,這事完了就得了,你還沒完了你。」
「唉!這事,反正不好整,這現在還商量著解決了,看來解決問題的能力上去了,我這在給把把關,估計就差不多了,萬一不行,書記把自己的那個潑辣媳婦賜給柱子一夜,不就扯平了嗎!」權承聽見是柱子和書記在商討了,他奸邪的笑了一個,猥瑣的想著。
「你還說我無賴,你這把人家女人日了,給點錢就打發啊!那我把你的女人給睡了,你咋想?」
「嗨呀!你去,你去,你去睡她,我啥都不管,只要你有本事,弄死她。我還巴望不得有人把她給日了。恩!」書記滿口答應著。
「我去,果然和我想到一起去了,看來,英雄所見略同啊!不過,柱子的那幾下子,估計收拾不了那個辣婆娘。最多也就是個蜻蜓點水。」
「那我給你說的事,你要是給我辦不了,可別怪我天天到你門口拉粑粑。」柱子知道拿下人家婆娘幾乎沒戲,他這就開始從其他地方下手了。
「咚咚、、、、、、」
「這事看來成了交易了。想叉就往死裡的叉,想愛就往死裡愛。」權承想著,這就敲開了書記的門。
「哎吆!柱子也在了,要不我先迴避。」權承又開始裝上了,反正不裝的話,寸步難行啊!這個世界誰的逼裝的最性感,誰就最有本事。
「你有事?」書記簡單的問。
「噢!沒事,就是過來說說,那個什麼隊長,我不幹。」權承直截了當的說。
「哈哈,這不就對了嘛!書記你看,我就說權老師不幹的嗎!」
「咳咳咳咳!」書記看著柱子沒把住,他就看了看權承,咳了咳,故意打斷了他的說話。
「嗯!」
鍵子感覺也有點急,這就有點不好意思,灰不溜秋的瞪著眼睛看了看他們兩個。
「噢!這兩個奸賊,這柱子可以啊!現在也不用腳後跟思考問題了,他開始改用下巴了。不過,這給柱子一個大隊隊長,媳婦被人弄也就沒有白弄了。」權承真是齷蹉,這想法他媽太狗血了,還是人嗎這傢伙。
權承回去的時候,柱子也就出門了,剛到學校門口,權承看見前邊停著一輛轎車,有點眼熟,他也沒有多想,這就走了過去。
「嘩嘩。」
轎車尾燈閃了兩下,再要進校門的時候,他感覺後邊突然多了幾個人影。
「啪!!!」權承只覺得後腦勺被什麼擊打了一下,頓時大腦嗡嗡作響,然後就沒有了知覺。
西風緊,晚來遲,寒夜瀟瀟,美人天下。然而,權承全然不知。
咪咪著眼睛,權承搖了搖脹痛的腦袋,輕輕的搖了搖,咧著嘴,揉了揉眼睛,這才發現眼前的一切是那麼的陌生。
這是一個空曠破舊的房子,裡邊的各個角落裡堆放著雜物,遠處站著幾個大漢,權承發現了異常,機靈的尋思著,盡力察覺著瞬間萬變的一切。
「又是他們?」權承認出了那幾個穿著西服的人,他嘴裡念叨著。
「他醒了!」離他最近的一個大漢喊到。
話音一落,遠處的那兩個大漢就跑了過來。
「這是什麼地方?你們要幹啥!」權承用神經末梢感覺了一下,他並沒有被捆綁,只是坐在了一個凳子上。
「這個你不用知道,一會兒你自然會明白。」
突然,從他的後邊走過來一個女人,用及其沉穩的語調說,邊說邊走。
「你是誰?」權承也沒有驚慌,他斜了一眼走過來的這個女人,問。
她四十出頭的樣子,留著披肩的燙髮頭,頭髮染的金黃金黃的,一副泛著螢光的眼睛,架起了她的地位和權勢,貂皮的上衣,更是讓人難以琢磨,下邊是一件錐形牛仔褲,短短的紅靴子。
「知道你為什麼來到這裡嗎?」她把嘴撅在權承的臉蛋跟前問。
「不知道。」權承說著,搖了搖頭。
「那我一針見血,開門見山吧!我沒有時間跟你糾纏這些東西,你老實回答就行了。」她環抱著雙手於胸前,輕輕的壓住她的爆胸,側著身子,直接沒有正眼看權承一眼,這讓權承多少有點惱火,可他也是沒有辦法。
「別見血了,戳了也不出血,也別開門見山了,你那兩座山,我可受不了,有事說事,沒事拉到。」權承看了看她翹的老高的屁股,有點不喜歡這種口味的說。
「一看就是流氓,你最好放的知趣點,這可不是你鬧著玩的。」她瞪了權承一眼,溫柔賢惠的臉蛋,一下子在表情的栽贓下面目全非,千瘡百孔。
「無緣無故你把人家逮到這個破地方來,你還有理了」。權承似乎並沒有害怕,他是在生氣對方正在不尊重。
「長個三寸不爛之舌,就不要到處顯擺了,整錯了地方,你那玩意啥都不是。」她說話的聲音溫和了,一個轉身站在權承跟前,用她軟軟綿綿的手摸了一把權承的下巴。
「你這話也不少,像個撕破的褲褲,比裹腳稍微能好點,你沒有資格站在這裡指手畫腳,我特別不喜歡你這樣的女人,你要再這樣,我舉報你們。」
「啥?舉報?你是不是乳牙都沒掉了,還舉報了?這可不是你過家家的地方,你最好老實點,不然、、、、、、」'「不然怎麼了?別拿你的醜架子咋咋呼呼,脫光了,估計毛都掉光了,你這麼牛逼幹啥!」權承斜著眼睛瞟了一眼她的兩腿之間,溝子肥又大,顯然有點脂肪過剩,氣呼呼的說。
「你他媽的是不是不想活了,死也不找個地方。」旁邊的那個大漢鼓著眼睛叨叨的說。
「唉!別插嘴!」女的看了一眼大漢,說。
「是!」他像是被人家一下子弄了一個粉碎性骨折,滑滑的就溜了,比乖孫子還要乖。
「你的嘴巴有多臭我不管,你又多麼沒教養我也管不著,小伙子,沒必要賭氣,我找你過來,是有事問你!」她換了一個表情,微微張開嘴巴,紅紅的嘴唇撅起著,露出一個唯利是圖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