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權承天生就喜歡給美女做牛做馬,誓不悔改,今天,為了這個美女,我一定要將你捉拿歸案,遇上我,你就認倒霉吧!」權承一邊想著,一邊從人群中來去穿越,快速閃電。
那傢伙顯然以為美女是不可能追過去的了,他放慢腳步,準備拉開包包的拉鏈,就看見前邊大老遠的地方,一個男人瘋了一樣向自己衝了過去。
「拿命來,毛賊,那裡跑。」權承一邊喊著,一邊向著小偷衝了過去。
「啊、、、、、、」
他看見了這個瘋子一樣的傢伙朝自己衝了過去,直接一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架勢,他的手還沒來得及掏出包包裡的東西,權承直接一個觔斗,騰雲駕霧般的出現在在了他的後邊,一個箭步擋住了他的去路。
「毛賊,還不束手就擒,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是一號國際刑警,請舉起你的雙手。」權承眼疾手快,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出現在他的面前,心裡喊著。
「哎呀!是人還是鬼。」
那小伙看著這樣的架勢,斜瞪著眼睛,半張著嘴,臉色蒼白,嘴唇鐵青,傻傻的看著權承像幽靈一樣,窮追不捨,趕都趕不走。
「撤、、、、、、」
突然,他尖叫一聲,丟下手裡的包包,拔腿就跑,踉踉蹌蹌,碰東跌西,倉皇出逃,不知去路。看來,這傢伙還是經驗比較豐富的,他一眼他一眼就看出了來著不是善茬,要是遇上一個傻蛋
「小樣,我暫且放你一馬,以後千萬不要栽倒我的手裡,我是所有美女的貼身保鏢,更是所有美女的護花使者,下次,你還是選擇偷男的吧!」
權承看著他狼狽不堪的樣子,得逼呵呵的咧著嘴笑著,簡單打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裝,拎起包就往回走去。他昂首挺胸,大步向前,功德圓滿,不可一世。
大老遠的地方,他看見她邁著大步向前走著,一件很是牛逼的紅色棉衣,暴露著她的風騷和寂寞,成熟的五官,搭配的滴水不漏,特種兵一樣矯健的步伐,鏗鏘卻又輕盈,一米長的棕色長靴,給人無可奈何的霸佔欲,腰肢和屁股不像是一個整體,像是中間只是用針線連在了一起,左右搖晃厲害的屁股蛋子,好像就是即將脫韁的公馬,黑黝黝的那件皮褲,像是能蠶食男人的心臟,讓你生不如死。
「我的天了,男中之龍,遇見女中之鳳,蒼天有眼,既然上天這麼給臉,我絕對不能給臉不要臉,既然緣分這麼熱情,我絕對不能掉鏈子啊!」權承流出一個邪惡的笑臉,美滋滋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權承有一種萬花叢中過,單愛這枝花的感覺,他的桃花眼眨都不眨一下,用深邃的目光欣賞著她的每一個誘點,像是要望穿她的衣衫,直接透視她到深層的東西一樣,每一寸肌膚,每一處隱秘,甚至是每一個細胞。
「給,毫髮無損,我原以為美女牽馬墜蹬。」看著她笑盈盈的走了過來,權承伸出手臂,遞過那個好不容易才搶回來的包包。
「謝謝你!」她說的很是真誠,尤其是那麼抿嘴的笑容,權承恨不得化成一滴水珠,流進她的紅唇,好好享受一番妖嬈唇瓣和輕巧舌尖的感覺。
他,高大酷斃,英俊瀟灑,坦坦蕩蕩,一具典型的鷹勾鼻,下邊的那個嘴像是肥肉上割開的一個小口子,尖尖的下巴,稀稀疏蔬有幾根尚未成型的鬍子,如來佛祖的耳墜,白嫩的臉蛋上,再加上一雙機靈深邃的桃花眼,給人一種灑脫,大氣,睿智的感覺。
他高高的個頭,魁梧的身材,一身結實的肌肉,給人一種安全的感覺,天下美女萬萬千,誰能不願找港灣。
「你?、、、、、、」
權承看著這個美女,總感覺很是面熟,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有的時候必不可少,他準備問個清楚,可欲言又止,兩隻處處留情的桃花眼,試圖尋找著什麼。
「你?你什麼你?你總不會說咱們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吧!別來那一套,都老掉牙了了!」
她伸著蘭花指,一個傾國傾城的微笑,眼底的那絲糾纏,叫權承無法自拔。看來,她早就看穿了權承的心思。其實不用看也知道,她遇到的男人都會這麼說,她已經習慣了。
「我認識你。」權承怕人家走了,只留下千古絕美的一個轉身,他這就找借口想把她留住,哪怕是片刻,舒服一秒是一秒嗎,何必那麼貪婪了。
「其實,我也認識你,現在我有事了,不能感謝你的,如果你有意的話了,那麼咱們今天晚上珍珠酒吧!六點半,不見不散,我估計你不會不來,急著,可不要失約哦。」她的談吐自如,抑揚頓挫,有的時候稍微有點的嗲,卻像是在撒嬌,從她身上,權承聞到了狂野和溫柔兼併的味道。
說完,她的一簾長髮飄過,冰涼涼的從權承的臉蛋上游了過去。淡淡的清香,勝過七步斷魂散,飄逸的長髮,灑脫的轉身,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背影,怎一個美字了得。
「咕咕、、、、、、」
權承乾咳的嚥著口水,眼睛直勾勾盯著她離開的方向,像是一宗雕像。
「咯登!」
權承用手折了折自己的傢伙事,趁著沒人注意,他用手把自己的硬棒棒的東西別在了褲腰帶下邊。
「司令,你在忍忍,有鬼子過來了,咱們現在就缺一個機會,只有一有機會,保你滿腹,記住了,千萬不要心急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權承拍打了一下自己硬邦邦的傢伙,安慰著它說。
「天了,人家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嗎!這簡直就是扯淡,西施就是天生的,有種的,你站出來說她不美我看看!」
看著她消失在人群中,權承美滋滋的笑了一個,嘴張的像是撕破的褲襠,心裡想著,一跳一跳的去坐車了。
「趕快的回家,昨晚沒休息,今天的好好補上一覺,吃飽喝足了,今晚可要輕裝上陣了,這等絕色美女,一定要伺候好了,美女難得,機會不易啊!看來,今天沒跟著鍵子回家,這事做的相當有水平。」權承站在公交車上,太空傲游般的想著。
「啊!哎呀!我的個腦袋,你看我這,她那不就是醉娘子嗎?」權承好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他一下子失聲叫了出來,完全的目中無人,把車上的人下了一跳。
「我去,什麼世道,居然還有這麼帥氣的傻子,太可惜了這。」一個中年婦女看了他一樣,上下大量了一番,鄙視的說。
權承本來想還幾句的,他想了想還是算了,人家不是說了嗎,宰相肚裡能撐船船,好男不跟女鬥。權承可是有大度量的青年。
「啥嗎?這都是一幫子什麼人啊,全世界都開心了,我就樂一個都不行啊!大驚小怪的。真是鄉巴佬進城!」權承不服氣的看了看周圍看他的人,嘴裡磨磨唧唧的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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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完飯,權承還美美的收拾了一下,洗了頭,用水做了個髮型,這就出門了,看樣子,他的心情老好了,那可不是,有仙女約了,沒整個暴血而亡已經算是萬幸了。
走進珍珠酒吧,權承都感覺有點陌生了,人家換了老闆,重新裝修過了,他四下裡看了看,找了個對門的座位坐了下來。
他看了看牆上掛著的鐘錶,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分鐘。
他想起了以前,放蕩不羈的以前,在這個酒吧裡的以前,那些形態各異的女女。
「帥哥,能陪你走一杯嗎?」權承屁股剛放到凳子上,就有一個漂亮的美女對著紅酒走了過來,笑著問他,然後坐在了他的對面。
她穿著一件乳白色毛線的披衫,下邊是一件低胸的打底衫,c罩杯的兔兔還算性感,露在外邊的部分不是很多,但還是能看見那麼一點點,都是罩罩惹的禍,她的那個渠渠還算夠深,完全可是伸下去一隻魔爪。
權承看著她露在外邊白嫩的身子,微笑著舔了一下舌頭,交叉的雙手放在桌子上,皺了皺桃花眼說:「不好意思,下次吧美女,今天我有約!」
「噢!那下次我就先預訂下來了。」她說著,端著酒杯就轉身離開了,那眼神,真勾魂。
美女剛剛走開,權承就看見女神從前邊走了過來,高挑的美腿,像是筆直有力的鋼筋,加上大紅的那雙高跟皮鞋,踩的地磚呱呱作響,周圍的人們都向這邊齊齊的看了過來,步伐有力,聲音均勻,由遠及近,那件黑色上邊帶金子線的打底褲,緊緊的吃在她的美腿上,上邊一件大衣,下邊是一件針織開衫,很短的那種,最下邊是純黑的背心,飄逸的長髮隨著她走路的節拍飄起,前後交替的美腿,大腿內測來去摩挲著,身材中間o形的那一塊,左右搖晃著,真像是一個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