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你好。」她站在權承對面,笑著伸出了纖手,送出一個嫵媚的笑,說。
「啊!好,你好,哎呀!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你看我這激動的。」
權承特別不適應這種接人待友的方式,他有點尷尬的急忙伸出手,站起來迎了過去。像是江湖老大突然向小弟伸手的一樣,看來,他被人家的美色撅的啥都不是了。
權承緊緊的抓住人家的手,高興的都不知道鬆開了。恨不得一下子抓住人家,直接扛到床上去,扒了她的皮,吃了她的奶。
她的嫩手像是古玉,指頭纖美細長,長長的指甲,塗著紅色的指甲油,性感的不得了,看上去真像珍藏品。
「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能的幾回聞啊!」權承感歎不已。
「坐,坐。」權承眨巴著桃花眼,笑嘻嘻的說著。這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人家的手,就在人家指尖離開他手心的瞬間,權承感覺一下子像是掏走了他的五臟六腑。
權承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自我介紹的了,反正人家的自我介紹,權承刻骨銘心。
「我叫江媚,熟悉了你可以叫我媚兒,舞蹈教師,上次失戀,差點喝醉被你撿了便宜。」她脫下外套,掛在椅子後背上,單手托著下巴,笑盈盈的介紹著,好像和今天權承見到的那個女神有點不吻合。
接著來他要了一瓶很昂貴的紅酒,可能是以前見過的原因,他們聊得臭味相投。
「謝謝你,今天要不是你,我就麻煩了。」她笑的那麼含蓄,略微有點狂野。
權承的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你像是一具灌滿磁石的軀體,死死的吸住權承的眼神。
她圓溜溜的眼睛,眼皮都不知道是幾層的。那個化妝過的嘴唇,紅的像是要滴血,耳墜上戴著好幾個耳釘,應當都是純金的。
「我,我上次有點失禮,見諒,你大人有大量,我也是一時衝動,實在是太美了你。」權承迎著她的笑臉,咪咪著桃花眼,說。
「失禮?哈哈,還虧你是個男人,你又沒撕開我的衣服,侵犯我的身體,這有啥失禮的,如果你連愛美之心都沒有了,那你徹底廢了,我還來找你幹嘛。」她示意權承走一個,然後媚了他一眼,說。
「我去,果然是個狂野的艷主,哎呀!早知道,當時我就不猶豫,直接扛槍就上,這不是白白撿到一個便宜嗎?只是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找我幹嘛,難道是你找我幹那個的?」權承死死的盯著人家,心裡嘀咕著。
她的脖勁長長的,白嫩嫩的,像是輕輕一捂,就會融化的樣子。她憨憨的胸器,少一半的肉肉露在外邊,像是久被珍藏的璞玉,稀罕的讓人直嚥唾沫。
「咕咕。」
權承的桃花眼有一種想要噴出火苗的衝動,他嚥著口水,就是不願意眨一下眼睛。
她胸上的那道渠渠,好像可以裝下一個紅酒瓶,她脫掉了今天穿的那件大碼聚攏罩罩,換上的是那種v領刺繡薄款透明網紗的抹胸,但絕對都是上品中的上品,絕對不是地攤貨。
「真的沒想到,咱們居然是以這種方式重逢的。」她笑得那麼恬靜,那麼溫柔,那麼耐人尋味。
「怎麼?你想過咱們重逢的方式?」權承悄悄移動了一下眼神,有點不解的問。
「難道你沒有嗎?是我的魅力不夠嗎?」她有點百思不得其解的問。
「那倒不是,是我不敢奢求。」權承說的非常含蓄低調。
「沒看出來,你這麼粗獷的男生,也有含蓄的一面,我看好你,咱們能繼續交往嗎!」她笑了一個問。
「當,當然可以,能和女神交往,是我權承三生的幸事,也是我夢寐以求的事情,我怎麼能委婉推卻了,再說說了,女神都是這麼大度,那我就更應該唯你馬首是瞻了。」哎呀!這一頓拍的,也不知道權承是跟誰學的,看來,他是徹底的學壞了。
「這是我家電話號碼,有事電話約我,只要不是公事纏身,我一定按時赴約。」說著,她將一個寫好電話號碼的紙條遞給了權承。
「啊呀!太好了,能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權承慷慨的伸出手,緊緊的握著人家的纖手。其實,感激但是沒有多少,他只是想多摸摸人家的肌膚。
「媚兒,我送你吧!」權承和江媚從酒吧走了出來,他試探的問人家。
「噢!咱們已經這麼熟了嗎?」她轉身問權承。
「至少我是這樣想的。」權承真誠的說。她看了看這位女神,又補充了一句,「我感覺媚兒叫著好聽,順口,親切。」
「哈哈,怎麼舒服怎麼來,還是我來送你吧。」她說著,就從包包裡拿出一樣東西,不知道在幹啥。
「你?送我?沒搞錯吧!看來,咱們還得多溝通,多交流!呵呵!」權承有點不理解的問。
「嘀嘀。」
說話之際,他們面前停的一輛車響了一聲,「嘩拉,呱啦」的閃著燈光,一下子,權承什麼都明白了,原來,人家就是公主。
權承上下打量了一番,前前後後的,最後上車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權承才真正感覺到了金錢,地位,榮譽是多麼的聖神。
「長得真美,我一定要把你擺在床上做我的女人。」權承想著。
、、、、、、
這幾天,權承沒有一點心思干其他的事,他一直和江媚混在一起,馬上又要過年了,他想著,怎麼把這個美人痞子給吃了。
今晚,他們又相約在了珍珠酒吧,不過,江媚定的是一個包廂。
「我去,我看今晚有望把她拿下。」權承樂逼呵呵的想著,要好了紅酒等待江媚的到來。
每次都是權承找到,到江媚從來都沒有遲到過,她是一個時間控。
「吱~~」
那扇大門打開了,權承下意識的站了起來,進門的不是江媚,是一個灰不溜秋的男人。
「找人?」權承問他。
他沒有說什麼,搖了搖手,看著沒有別人,他徑直向權承走了過來。
「帥哥,要這個不?」他鬼鬼祟祟的從兜裡拿出一樣東西,權承思考了一回兒,鬼鬼祟祟的拿了東西,付錢打發人家走了。
權承看了看手裡的東西,打開了紅酒,倒了兩半杯,想了半天,還是裝進了自己的口袋,他自己樂呵呵不知道笑著什麼。
「吱~~」
門又一次被打開了,這次進來的就是江媚,她笑著搓了搓手,把手放在權承的臉蛋上。
「笑的真是漂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就這麼定了。」權承暗下決心。
「哎呀!好棉!」
「嗨!這個色鬼,只知道看人家,這麼冰,你也不張口。」她調皮的墊了墊腳,笑著說。
她說著,這就脫掉了外套,坐在了權承傍邊,一股淡淡的香氣飄了過來,瀰漫了整個屋子。
現在明顯不同了,以前全都是坐在了對面,這兩回全都是坐在了旁邊,進行的很快啊!
他看著江媚的奶奶,恨不得直接上去抓上一把,就一把也行啊。
「你這個色鬼,第一次就偷看人家,把人家嚇了一跳,昨天不是剛享受完嗎?你還上癮了還。」江媚在權承的額頭上戳了一下子,眉來眼去的說。
「那叫不厭其煩。」權承看著江媚,滿嘴的理由。
「就知道你嘴甜,馬上過年了,出門也不方便,這個給你。」她說著,掏出一個鑰匙。
「啥啊?」
「車鑰匙。」
「怎麼?相送給我?你不開了。」權承頓驚。
「開啊!這是一輛舊的,不過沒問題的,你就先開著吧!」她說的那麼開朗。
「那不行,絕對不行!還沒睡在一起了,先把你的東西拿了,那多不好!」說著,他把鑰匙推給了江媚。
「啊~~」
「哎呀!我去,我只是那麼想的,其實是不想這麼說的,說漏嘴了!」權承也感覺說的有點掉毛。他這就不好意思的斜著眼睛偷瞟了江媚一樣。她正眼睛睜得圓圓的,像是有抽權承的架勢。
「嗯!這事只能想,不能說,車你到底要不要?」
「堅決不行!」他說的很肯定。
「噢!」她噢了一聲,這就起身準備穿衣服了。
「你幹啥?」權承拉著她的衣角問。
「這麼見外,處∼著還不如不∼處了。」她這就假裝著要撤了。
「好好好,我不見外,行了吧!」權承急忙答應,趕快接過人家的衣服,掛在了衣架上。
權承是會開車的,就是沒有駕照,主要是拿著常靜波的車練得手。不過開車還是沒問題的,因為他練車的時候就是上路。
包廂裡的輕音樂醞釀著良好的氛圍,江媚靠在權承的肩膀上,不知道講述著怎麼樣的故事,兩個人就這樣享受著生活。
一杯紅酒下肚,江媚的臉蛋上泛起了紅暈,兩個眼睛含情脈脈的盯著權承,像是在索求著什麼。她的手放在權承的腿子上,權承都能感覺到她的手裡熱乎乎的,滿手都是汗。
「媚兒。」
「怎麼了?我、、、我、、、」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權承奸邪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