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你們可算是找到好地方了,哈哈,還不快點點。看樣子實在是不行了吧,這都半夜三更才來啊!急死我們了。」上邊一陣唧唧哇哇的吵鬧聲,好多的女人一擁而上,蜂擁而至,全都像這邊擠了過來。
真是夜深人寂寥,男人鬧,女人叫。這可是一個特殊的夜晚啊!
「哎呀!我去,這是啥地方啊!比女兒國還豐盛了!不過,這也太可怕了。」看著衝過來的女的,五花八門的,啥樣的都有,鍵子吃驚的往後邊退了一步。
「帥哥們,快過來啊,多嫩啊!姐姐叫你們舒服的流水,趕快來吧!」
「快點子的,姐姐的肉肉癢癢了,小心點,我壓死你們,擠的你們流水了,這麼嫩的小屁孩,肯定還沒玩過刺激的了,快點,來吧!」
好多的女人迎了過來,攔腰的攔腰,搭肩的搭肩,各種胸器利刃爭分出鞘,把她兩圍個水洩不通,權承瞬間感覺到想要窒息的味道,像是呼吸不暢的樣子。
「權,權、、、、、、」
鍵子好像有點害怕,他使勁的拉著權承的胳膊,嘴裡不住的叫著權承的姓,但是沒敢叫出名,看來,鍵子還是挺聰明的。實在是沒有辦法,鍵子和權承身不由己的被人家活生生的拉開了。
四個女的把權承拉到一個沙發上,她們分別堵在了權承的前後左右,像是生怕他跑了一樣。
也不知道這些人用的是什麼化妝品,二十幾歲的女娃子,長的確實蠻不錯的,只是味道太重,熏的權承頭昏腦脹,鍵子都不知道被人家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四個女人,八大胸器,八條鍵腿,八隻魔爪,一回兒弄得權承汗流浹背,呼吸急促。
「小弟弟,第一次來吧!一看就知道,你這毛都沒長齊了吧!東西是不是還在裡邊包著了,是不是皮子太長了,來,姐姐幫你鹿鹿,怎麼的,也得先把皮給錄開了,不然,你這將來怎麼制服女人啊,啊。」一個女的說。
「挨咬,姐妹們,這可是我的菜啊!你們就讓給我吧,我都還幾天沒吃飽過了,我這癢癢的,裡邊都像螞蟻爬的一樣,求求你們了,你們就給我吧!讓我好好的調教一下這水娃娃。」另一個女的說。
「嗨呀!你們慢慢搶著,姐姐我先錄上了,哈哈,這個社會,比的就是誰下手最快,唧唧哇哇只知道賣嘴,有個鳥用啊!」
待權承發現,剛才說話的這個女人已經快把自己的腰帶解開了,她這搶先佔領了權承最重要的地方,顯然就是捷足先登,搶佔先機嗎!
「不行的,姐妹們,這會嚇死你們的。」權承說著,這就拉開了那個女人的手。
「嗯!跟我走吧!姐姐的手法最好,我讓你好好嘗嘗吃大肉滋味。」胸器最大的一個用她的肥胸頂著權承的臉蛋,來回蹭著,她的那玩意絕對不在常靜波之下,穿的那種泳裝一樣的衣服,什麼都能看見,紅紅的櫻桃,黑黑的毛,神見神暈的身材,鬼見鬼死的魔腿。
「噢吆!姐姐們,你們看。」其中一個女的雙手捧著權承的金箍棒,就差口水流出來了,眼睛睜的鼓鼓的,像是看見想都不敢想的東西,有點嚇傻的樣子,半張著嘴,就差吞進去了。
「噢、、、、、、」四個女的先是一驚,半張著像是真的嚇傻了一樣,眼睛眨都不敢眨的盯著權承的不倒神鐘。
「姐姐們,遇上大神了,我的個天了,這比驢的還長。」
「吐~」那女的說著,就朝著龐然大物吐了一口唾沫,露出一個奸商的邪笑。
「噢!讓開,快點讓開。」這幾個女的開始搶上了,吃驚的大睜著眼睛,舌頭都快耷拉出來了,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
她們倒吸一口涼氣,差點沒當場昏厥。橡皮娃娃一樣的那個女的直接把腦袋轉了過去,看都不敢看了,估計,過了今晚,她就捲鋪蓋走人了。
「我去,這也太刺激了,幸虧前兩天我和劉大夫放鬆了一次,不然,今晚肯定是把持不住了。」權承被一堆一堆的大肉團擠的喘不過氣來,他這搓空子想了想。
下邊的五花大肉,各有各的味道,不管咬住哪一個,指定兩嘴角都會流油,權承經受著這樣的誘惑,他也是汗流浹背了,可是,他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在這裡扛槍就上吧,不過,要是一併吃了這四個娘們,估計也是一件刺激的事。
「啊、、、、、、」
權承被精品竹籤的手撥弄的全身軟軟,四肢無力,兩眼睏乏的睜不開,他用力的搖了搖頭,試圖想清醒一下,誰知道他膨脹的都沒辦法思考了。滿腦子的畫面,叫他無法自拔。
「小兄弟,大姐姐給你帶路啊,保你即學即會。」一個女的說著,用碗口大的胸器頂在權承的嘴邊上,權承忍不住的吱吱的嗦著那個紅紅的櫻桃,口水流了她的一身體,濕濕的,黏黏的。
「好樣的,這就對了嘛!」她看著權承即將上鉤,這就像是觀。音坐在蓮花上的一樣,跨腿騎了上去。
「哎呀呀!我的個乖乖,太瘋狂了,差點招架不住。」
就在權承貞潔難保的這一刻,鍵子滿頭大汗的跑了出來,手裡忙忙碌碌的繫著那根好多裂紋的褲腰帶,吃力的說。
「哎呀!趕快過去,我今晚不要,明晚再說。」權承看著鍵子完事了,他就推搡著打發女娃娃都躲開了。
「什麼玩意,這麼好的東西長著,就這樣白白浪費了,真是不過癮,就算是免費的也行啊!」那幾個女的罵罵咧咧的,瞪著權承這就走到一邊去了。
「啊!」權承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慢騰騰的把自己的東西放好,然後繫上了腰帶,這才重獲了新生的笑了一個。
「我去,你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你這兩刷子也不行啊!」鍵子邊整理著衣服,邊取笑權承的說。
「我現在是盲打,典型的快槍手,哪有你的牛逼,看你的嘴上,一層層的那是啥玩意,尿垢吧!」權承把自己的東西別在褲腰帶下邊,這就指著鍵子的嘴,很惡的說。
「啊!」
鍵子像是心虛的一樣,趕快用袖子蹭著自己的嘴巴。
「哎呀!鼻子上都有了,你這是不是徹底不行,直接用鼻子了。」鍵子越發的慌了,他蹭了又蹭,扣了又扣。
看著權承嬉笑的樣子,鍵子好像不好意思的咧了咧嘴,蹬了權承一眼,不服氣的說:「那也比你時間長。」
兩個人說笑著,這就高高興興的下樓了,鍵子看上去輕鬆的,輕鬆的腰都拉不動了,有點半身不遂的意思。
「嗨,我就壓根底沒去,我怕時間太長,你都等不住。」權承看著得瑟的鍵子,說。
「真的?」
「那還有假,你出門的時候那些女人不是還纏著我了嗎?直接拿不下我,說著,權承笑著前邊出門了。
「我去,這傢伙太黑了,自己沒下手,這不是讓他抓住我的把柄了嗎?這萬一有啥差錯,叫芳芳知道了,我可就廢了,終身制的那種。恩!不行,我一定一口氣咬定他也干了,誰又不知道,我就說他也干了,嗯,小樣,我看你還敢多嘴,要是你真的告訴了芳芳,可別怪我不客氣,除非他這一輩子不找媳婦。」鍵子想著,這就追了過去。
天濛濛亮的時候,鍵子就開著三馬子回家了,直接像是越∼獄囚犯一樣,其實也是,萬一被人家逮住了,交上幾百塊錢,可就不划算了,權承告訴鍵子,今年他就不回家過年了,等到開學的時間再回去。權承在醫院裡待了好長時間,他給柱子和菊子做了一下思想工作,然後快到中午的時候,他這就準備回家了。
過年的氣氛還是很濃的,滿大街的都是人,真是人比牛毛還多,大踏步準備穿過馬路到對面去坐公交車。
「抓住他,抓住小偷、、、、、、」突然,從後邊傳來一個女人喊叫的聲音。
就在權承快速回頭的時候,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小伙從他面前快速穿過,對面的車輛也不顧,只顧著逃跑。
「抓住他,抓住那個小偷、、、、、、」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權承回頭看過去,那個大個子美女已經到了權承跟前。
「怎麼?怎麼是你?」權承看著眼熟的這個美女,色迷迷的打量著人家,問。
「我,我,我個屁,還不趕快抓住他。」她說著,指著剛才那個小伙子跑過去的方向,急得直跺腳。
「我、、、、、、」權承指著自己的鼻子,問。
「不是你還能是我!趕快啊!」她說著,這就左右搖晃著自己的身子,像是撒嬌一樣抿著嘴說。
說時遲,那時快,權承好久都沒有動過自己的筋骨了,他把自己手裡的東西交給她,這就一下子躍了起來,直接從旁邊的欄杆上翻了過去,做出一個衝刺的動作,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