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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213 朱書記的小辮子 文 / 寧海

    「大伙們,放心吧!咱們朱書記也是秉公辦事,可是了,這具體的事情還得具體分析,朱書記還是想著大家的,這件事,以後再說,接下來趕快辦證吧!可別無證駕駛了!哈哈哈!」權承笑著給大伙說。

    「咳咳,這樣就好,這樣就好。」他這說著,就往門外走去了,灰不溜秋的顯示大眾場合放了屁的大姑娘。

    「好來,謝謝主任抬舉,權承就不送了。」權承溜鬚拍馬的在後邊喊著。剛喊完一轉身,這就撞在了一個制服的身上。

    「哎呀!不好意思!」

    權承看了一眼,人家是個女娃子,他這就趕快道歉。女娃子並不要緊,關鍵是人家長得好看啊!這可是權承的獨家愛好,每一個女娃子,可都是他預定的獵物。

    「嗨嗨!」她笑著,用手遮了遮口,偷偷的瞄了權承一眼。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

    「哎呀!我去,這小妞甜的!」鍵子看著權承的眼神都固定死了,這就過來打岔著說。

    「確實不錯,又是一頓大餐,你啊!最好離她遠點。」權承看了看周圍的人,低聲給鍵子說。

    權承就是個地地道道的土匪,不過話又說回來,他也是每一個魅力女娃子的護花使者。真是人間極品,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小樣,這笑得,我要把你抱上床,撕下你的衣服,讓你做我的女人!」權承在對天發誓著

    「你真是一隻猛獸!見誰撓誰,你居然三兩刷子就把朱書記都給拿下了,哎呀!這個朱書記啊!此娃,廢物一個。」警花一直就有點不理解,她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這就嘰嘰咕咕的說。

    「猛獸!哎呀!你這啥措詞啊!你怎麼不說成野獸了!」權承站在人家女娃子跟前,想檢點便宜,這不,這個掃氣包鍵子一隻就站在身邊,就是不給權承機會。

    「我說你是猛獸,你就肯定會想到你是野獸,我說了那就不好玩了!呵呵!」她用袖子遮了遮自己的嘴巴,稍微有點含蓄的說。

    「我去!我可是第一次被人坑啊!不過沒事,是被美女坑的,我願意。」權承看著人家女娃子要走,他就跨了一步,站在了人家前邊。

    「躲開了,小心我踹你哦!」她很是有意思的說著,然後轉身就離開了。

    「我去,漫山遍野的花兒美不勝收,你叫我權承采哪一朵,要是把這個警花給弄到手,揉捏揉捏也能過把癮!你等吧!總會有機會的!」權承色迷迷的嘀咕著。

    真是亂花漸欲迷人眼,警花才能春。夢來。一個灑脫的轉身,權承都想重新投胎轉世,決心到女兒國裡走一遭,春風拂面的微笑,讓權承兩股潺潺,熱流不止,看來,權承才是水性楊花。

    「哎!哎!別看了,都走了,你說,我就還奇了怪了,難不成你還有日驢的本事,人家才來幾天,你牛逼吹的「呱呱」的,能跟人家有啥交情啊!這都哪兒跟哪兒呀,嗨,我就笑的,你說他,居然還以為真的有啥交情,還真相信的撤了,這人也太沒水平了吧,怎麼就能當書記了,我看啊!這玩意狗屁都不是,再敢在我一畝三分地胡來,我鍵子第一個都不答應,更別說咱們啥事不怕的權大神了。」

    看著人家都撤了,這鍵子一頓風涼話,閃的嘴角白白的,那裡有個軍人的樣,他那充其量也就是在軍營旁邊放過羊而已。

    「是啊!到底咋回事啊權承,那書記一聽你說有交情,也這就閃人了。」姚大爺都感覺到意外。

    「你們就不需要問了,反正,以後啊!他是肯定不來在掃興你們了,你們就放心吧!噢!」權承說著,這就趕快竄了出來,鍵子跟在後邊,大眼瞪著小眼,有點迷茫,有點糊塗。

    「唉!我說你等著走,跑啥啊你,又沒做虧心事,你給我叨叨,到底啥子事啊!我就奇怪的腿都抽筋了我。」鍵子追趕著權承,死皮賴臉的偏要問出個所以然。

    「唉!鍵子,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難得糊塗嘛,知道的越多,對自己越不好啊!」權承告誡鍵子的說。

    「哎呀!我去,這,這裝的,要邊有邊,要角有角,不裝能死啊咋的,不說拉倒,隨你便,這還偉大的不行了還,得比呵呵的」鍵子看著權沒有想要告訴他的意思,這就賭氣的說。

    「咋的,有用激將法了,你感覺好使不?就你的這招,我都爛在心裡邊了,你還是用最後一計吧!怎麼的也算是換個口味,說不定我也能上當,其他的,估計都不好使。」權承看著氣的吹鬍子瞪眼的鍵子,故意氣著他說。

    「哎呀!我投降,行了吧,你就說說吧!再說了,我要是能學到這樣的高招,那你以後可就省心了不是,我也不能有個屁事就來找你了,你看你們那個沒毛校長,一看見我,眼睛瞪的跟牛蛋一樣,恨不得撲過來把我給掐死,你就說吧!別裝了,裝多了全是屎。」鍵子看著這個權承,他也知道人家瞭解他就想瞭解自己一樣,可他也是沒辦法,什麼都不好使,只能軟磨硬泡了。

    「行了,行了,我可告訴你,就這事,誰都不能說,知道不?不然,咱們就啥都不是了,明白不?」權承看了看四周,停下腳步給鍵子壓著底話,他著實怕鍵子那張不把門的嘴說漏風了。

    「放心吧!就我這嘴,你還有啥不放心的,我就知道,你權承還是一個很有水平的人,說吧!放心,要是我告訴了別人,你就把我的嘴撕了,直接像是撕女人褲褲的一樣給撕了,中不中?」他咬牙切齒的發著誓,好像是真的給嘴上了把鐵鎖。

    「嗨,沒轍了,那就說了吧!」權承想著。

    反正,看上去,權承還是不怎麼相信這個曾經的軍人,尤其是他的那張嘴,好像直接於大腦不掛鉤著,可他好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那啥,咱們這個背頭書記啊!就今天叨叨罵人的那個,是被我抓了一個小辮子,今天啊!他要是不給我這個面子,他怕我把事情全都說出去,到時候,他可就不好過了是不是?剛來村子,就是流言蜚語,那還怎麼做人啊!他害怕了!其實,就這麼回事。」權承看著沒有其他人,他盯著鍵子說。

    「哎呀!原本虛驚一場啊,那不就是自己嚇唬自己嗎!我還以為啥創世紀的典故了,這都啥嗎,還叨叨的浪費我的口舌,太不划算了。」

    聽到這事,鍵子看樣子是失望透頂了,他失望的說著,只顧著自己痛快了,根本就沒管人家權承,等他叨叨完了,這才發現權承已經往前邊走了,鍵子還在回味了。

    「唉!權承,你還沒說是什麼小辮了,哎,你等等。」待鍵子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家早都走遠了,他指著權承喊著。

    「我去,還抓住小辮了,也沒說啥小辮,我看你啊!就是那妖狐的尾巴,這辛辛苦苦纏了半天,居然被人家一招金蟬脫殼給跑了,哎呀!我這也太沒有能力了!」鍵子氣的跺著腳,吹著氣說。

    權承邊走邊笑著,他感覺有些事情確實挺好笑的,巧巧的大餅,書記找茬,自己抓住的小辮,還真是一環扣著一環。

    其實,那天晚上,權承是去找菊子的,結果家裡邊只有孩子,菊子好像是剛出去了,權承準備要出門的時候,孩子說一個男的把她叫走了,菊子也沒有太在意,在出來的時候,他在經過草窯的時候,他和從草窯裡鬼鬼祟祟出來的朱生海打了個照面,雖然當時天黑了,但權承還是認出了這個吃過巧巧燒餅的書記,他肯定也是看見了,只不過他不知道哪個傢伙就是權承,誰都沒有說話,都有點驚奇,結果菊子又從後邊跟了出來。

    「唉!權承。」菊子有點驚奇,也有點意外,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樣的表情,菊子當然更加清楚,根本就沒有必要找搪塞的借口,這些個事,權承不睡都清楚。

    「噓噓、、、、、、」

    權承感覺這個場面有點尷尬,他這就仰著頭,背著手,吹著口哨,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樣子,揚長而去了。

    嗨,誰都沒有想到,就這事,居然用上了場合,朱生海顯然是做賊心虛了,他這怕權承把事情說出去,這就甩胳膊走人了。

    看來,這個世道,要不就拼官,又不就拼錢,要不就拼爹,估計啊!以後肯定會有拼媽的,就這權承啊,他決定開始拼小辮了。

    「唉!剛才那個制服警官美女看上去挺溜的,要能和她有個三張兩短,也是一件好事,如果在能相互感受一下深深淺淺,長長短短,也就是完美無瑕了。」權承坐在辦公桌前邊,無視前邊的朱新華的存在,鬼頭鬼臉的想著。

    臘梅可算是撿了了便宜了,這日子現在過的要心情有心情,要模樣有模樣的,可權承找到她的機會可就少多了,權承這苦惱的,反正也沒有辦法,那就只能幹靠了唄!

    權承這段時間一直回家住,反正呆在學校裡邊也沒事幹,周淑慧的那間宿舍,權承再也沒有進去過,他怕被勾起他無限美好的回憶,學校裡邊沒有啥留戀的了,家裡一早一晚怎麼的還能看見臘梅,這段時間,可把她著實給靠壞了。

    「權承,權承。」

    權承在大廳睡覺了,就聽見芳芳急急忙忙的在在叫他!他這就一骨碌翻身急忙出去了。

    因為,一般情況,芳芳都是和權承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她可是個聰明的女人,哪怕就是把鍵子給吸乾了,也不能和權承扯上關係。

    「芳芳,怎麼了,有啥子事啊?」權承這就在外邊喊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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