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點,孩子燒得厲害,眼睛都不睜,你過來看看!」芳芳在屋裡粗聲粗氣的說。
權承一聽是鍵子的骨肉病了,這就急急忙忙跑了過去。
「啊!」
進去的時候,芳芳還在給孩子餵奶了,奶。頭子放在了外邊,掉下來的直接像是沙袋,孩子好像根本就沒有吃奶,她只是那樣嚇餵著。
權承先是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孩子要緊啊!他這就急忙回過神來。管那玩意幹啥,又不是誰沒見過那東西。
「哎呀!趕快去醫院啊!傻乎乎的餵奶有啥用!」權承說著,這就一下子跪在炕沿上,急急忙忙包裹著孩子,一包子抱起,直接就跑出門去了。
鄉鎮的這醫院,不像是大城市正規的大醫院,去了還要掛號,繳費啥的,這就是去了就看病,看完了再去辦手續,取藥,結賬,現在看來,這還真是有點「以人為本」了,萬萬沒想到,這時候的農村,也有先進的地方可以學習的。
「大夫,孩子,你看看,燒得厲害,你看眼睛都不睜了!」權承急急忙忙抱著孩子跑進鄉醫院看病的房子,說。
醫院裡邊,權承除了認識臘梅,其他的他還真的不認識,管它了,只要是穿大大掛的那就是唄。
「趕快放下,我看看!」中年女人趕快結果孩子,抱在了懷裡。
她說著,這就摸了摸孩子的額頭,拉著孩子的小手看了看,然後夾了一個體溫表。
「咋搞的,孩子都成這樣了,你這做家長的怎麼搞得,你叫啥名字!」她問權承,完全是責備的口氣。
「不是的,大夫,你看,你是不是~」權承急忙解釋。
「不是啥了?你沒看見,孩子都成啥樣了,就知道忙自己的事,一點責任心都沒有,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是不讓人省心!」
「哎呀!大夫,你誤會了,她確實~」
「啥?誤會了?你這太過分了,還誤會你,孩子都燒的,你看嘴唇,這小小的一個孩子,你們太不負責了,我現在以大夫的名義提出批評!」她看來真的還有點不樂意。
「哎呀!大夫,你看你,這孩子~~」
「哎呀!你就別狡辯了,就連接受批評的勇氣都沒有,還能幹成啥事啊,你是不是這個村子的?我怎麼沒見過你?」她一邊忙乎著,一邊看都不看的問。
「是!可是,這事不是這麼一回事,她~」
「哎呀!你就是廢話多,這個村子的,這麼近,哎,我都不想說哈!慢慢去想吧!」她直接沒有個權承還口的機會,這讓權承有點有勁沒地方使。
不讓說話,那就憋著。
「哎!權承,你怎麼過來了?」
忽然,外邊的臘梅看見了屋子裡邊的權承,這就走進來,驚奇的問。
「哎!鍵子的孩子生病了,他又不在家,我這就抱過來了。」
「哦!你就是那個權承,權老師啊!孩子還真的不是你的?誤會,誤會,可能也是跟我的職業有關,不好意思啊!過些時間,大家都就熟悉了,這不剛來嗎?」中年大夫急忙解釋著說。
「沒事!我能理解的。」權承有點解脫的笑著說,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皮。
臘梅打完招呼就出去了,看來她也是挺忙的,權承本來也想著多看一會兒的,可是,臘梅太忙了,他也就沒有要求什麼,畢竟,幹啥事都得注意場合啊!
「沒事的,取點藥吃吃就好了,小孩子就不要打針了,藥性大了也不好。」她說話明顯和藹可親多了,權承這才有功夫看看這個醫生。
她大概也就三十五歲左右,短短的燙髮頭,戴著一個標誌的天使白帽子。個頭不是很高,也就一米六三左右吧!
典型的瓜子臉,皮膚很是細白滑嫩,眼睛不是很大,像是玻璃球,很有神,雖然不是深邃,但像是兩眼清泉,嘴倒是很性感,輕輕的,淡淡的唇彩,看上去油油的,嫩嫩的。
那件白衫穿的叫個整齊,把胸部全都包在裡邊,雖然權承是俯視,也沒看見真切的東西,從外邊瞅上一眼,就可以斷定是一對利器。
腿上穿著一件肉色的絲襪,腿子倒是跟性感,儘管不是很骨感,但是很均勻,很筆直,像是長期訓練花樣滑冰的少女的美腿。
「哎!要是白大褂在短一點,那該有多好啊!天宮不作美啊!就那麼一點點,我就可以看出他的類型和尺碼了!不過,看她的長相,應當是饅頭型的。」權承齷齪的一頓翻江倒海,大有當時始皇的霸氣。
「我給你開個藥單,記得按時吃藥。」她說著,這就坐在了凳子上,扶在桌子上開始寫了起來。
她的脖子上戴著一個細細的金項圈,像是要滲透在潤潤的皮膚裡邊一樣。可能是穿的少的原因吧,罩罩的帶子把她背部勒出明顯的渠渠,凳子上的屁股被包的嚴嚴實實的,圓溜溜的,但是不缺少性感,肉嘟嘟的。
「好的,你過去取藥吧」!她看了看眼睛睜的圓溜溜的權承,微笑著說。
「嗯,好來。」說著權承接過了她手中遞過來的取藥單。
「哎呀!你看我這粗心的。」權承看著自己手裡的紙條掉在了地上,這就彎腰去撿,嘴裡裝腔作勢的嘀咕著。
她挑的是二郎腿,權承也沒有看見太深的地方,也沒有掃瞄到自己想要看見的東西,只是壓在凳子上的屁股,性感的讓他難以自己。
「屁精子,人沒長大,心長的可不小。」大夫肯定是看出了權承的心思了,她才魅惑的看了看權承,淺淺的笑著說。
正精彩著了,門裡邊進來的芳芳就急急忙忙的攪局了。權承看見了藥方下邊的簽名,芳芳已經拿著單子出門去了。
「原來,她叫劉小月,你等著,我會讓你給我瀉火的,這可是你教我的。」權承心裡暗暗的記下了這個名字。
芳芳直接去取藥了,留下了權承,可能是靠的時間太長的原因,權承就這樣看了看劉小月,下邊就漲的不行了,她只是「咕咕」的嚥著口水,也不好意思用手去折一下自己的東西。
「權老師,你這火氣不小啊!」
她顯然是看出了權承的心思,也發現了權承身底下的變化,怎麼能發現不了啊!都頂的跟帳篷一樣,一條單褲子,都已經濕透了。還有那兩張乾癟的嘴唇,都被燒的裂開口子了。
「劉大夫,不好意思,我,我、、、、、、」他害臊的都不好意思說話。
「要不,給你弄點退火氣的藥,看把你漲的,難受的很,是不是?沒事的,年輕人嗎!精力旺盛,洩一把啥事都沒了!呵呵!」她的說話多多少少有點挑逗,這是中年婦女看見這種反應的不然舉措。
「嗯!藥是不好使的,沒地方洩啊!要不,大夫,你就行行好吧。」權承再也顧不上什麼面子了,這就用力的扳著東東,直接別在了褲腰帶下邊。
「人人都說你是個奇才,看來還真的不同於尋常人啊!那你怎麼辦啊?都滿頭大汗的了。」劉小月同情的說。
「劉大夫,你救救我吧!你把我要了吧,不然,我會被燒死的,求求你了。」權承那麼高大的身軀,此刻顯得那麼弱不禁風,他半弓著腰,哆嗦的無法自己。
「傻丸子,這大白天的,你說啥了,我可是大夫,不要胡說,你們這些個年輕人,現在是膽子越來越大了。」她抿著嘴笑著說。那麼一笑,差點沒把權承弄斷氣了,原來,少婦的笑容,也是如此的勾魂,就此時的權承,看見一隻母驢,都感覺有閉花羞月之容。
「噗,噗、、、、、、」
權承出著粗氣,用手摸了一把額頭上流下來的汗珠,口號舌糙的說不出話來。只是盯著用眼神和肢體語言勾引他的劉小月。
「早就知道你有本事,看來,這還真不是別人亂說的,這可是我來這個村子裡最大的收穫,第一天有人就告訴我的,名氣看來不小啊。」她收起了剛才斥責權承的面孔,緊接著就是一個妖嬈的笑臉,尤其是那個性感的紅唇,徹底讓權承全身蘇軟,四肢無力。
「劉大夫,你就收了我吧,拿下我,我就沒事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權承央求了。
「別急嘛!等晚上了再說吧!嗨!這年輕人就是猴急,這大白天的,你也不怕害臊,那是不好玩的,放不開,那玩意就是黑燈瞎火的時候玩的。」她媚了一眼權承,搖著頭,搓著手,抑揚頓挫的說。
權承剛要說啥乞求的話,就被門裡邊進來的芳芳給打攪了,幸虧沒有說出口,不然,那可就覆水難收了。
「權承,那我先回去了。」
「噗、、、、、、」
緊要關頭,這就腰折了,他被衝進來的芳芳嚇出一身冷汗,看著沒出事,他才長長的歎了口氣。
他本來是想幫著芳芳抱孩子的,可他就是提不起腿子。
「啊!」
突然,他在一次感覺心臟如刀絞一般,渾身難受的權承想用手抓破自己的皮肉。
「咳,咳。」
權承知道,自己又不行了,他急忙用手摀住自己的嘴,轉身跑出了醫院。
「啊!」
權承狠狠的叫了一聲,像是中彈的野狼,一跛一跛的往前邊跑去,五臟六腑像是倒上了燒滾的鐵水。
「這娃!走火入魔了!」劉小月吃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