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能看的出來,秋蓮不是沒有男人,但她絕對不是不缺少男人,可是,她媽這才明也太不爭氣了,只是次數多,就是時間短,每次都是還沒把秋蓮弄濕了,自己就像抽筋一樣的倒頭睡覺了,只是一聲聲的歎息。弄的秋蓮渾身癢癢,可是,她沒有一點辦法解脫,熬得多少不眠夜,她都忘記那種滋味是什麼樣子的了,也許,她根本就不知道。
「這還大白天的,你就別掃興了,我不想要。」她盯著滿臉拉稀表情的李才明,沒有好聲氣的回了一句。
「怎麼,想讓別人干,老子是不怎麼好使,那也怎麼的能咕嚕兩下子,就咱們這村子,那裡還能去找上好男人,再說,你要是敢去找,我就打折你的腿!」李才明強裝著,誰都能看得出來,秋蓮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裡,要是真的能找上,他李才明嚇破膽子都不敢動一下秋蓮,就他那個閹吧樣,誰信了。
「你就知道吵吵把火,就你那兩下子,說句實話,還不如我自己咕嚕兩下子了,一邊呆著去。」秋蓮說著,吐了一下子李才明。
「哎!哎!還反了你了還!」說著,李才明一把就秋蓮拖到了炕上,三下五除二,一會兒就給扒了個精光。看來,也就只有完任務了,他居然把這麼有雅興的是,給辦的像是喝涼水一樣,有個屁的意思,還真不如唾一團唾沫,自己拿根黃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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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承急急忙忙收拾著這個已經被冷清的這個院子,已經整整一天了。雖說是老式的四合院,但現在已經成舊了許多,不再那麼新鮮,屋子裡邊的老式傢俱上,都落了一層厚厚的土,牆角都吊著一串一串的蜘蛛網絲,院子裡邊的落葉,厚厚的囤積在牆角,後院那裡,爺爺生前練武的設備,都禿孤楚楚被撂在一邊,早已無人問津。
「怎麼都成這麼個樣子了,嗨,嗨嗨。」這把權承給樂的。他樂,是因為這裡留下的故事太多,他樂,是因為諾大一個院子,居然鬼使神差的成了他一個人的棲身之處。
他屋裡屋外收拾了一下,炕上掃下來一層厚厚的土,他鋪好了竹蓆和褥子,就是感覺有點冷清,冷清的他不想往被窩裡鑽。
他蹲在門外的檯子上,吃了些零食,滿腹的掏出自己的煙盒,緊接著,他又笑著把煙盒扔到了門後邊,看來是空了。
「唉,看來還得弄一盒回來。」他自言自語的說著,關上門,就朝著村裡以前的那個小賣部方向走去,但是,這來來回回的路上,好像是變了很多,冷清多了,連個人影都看不見,他都說不明白,這到底是啥原因。
「有人曼,給我取上一包子煙。」牛娃子走進小賣部,看了看,不見有人應著。
「有人曼,東西我拿走了昂。」他提高嗓子,又喊了一嘴。
「哎!、、、、、、」從裡屋穿傳出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緊接著,從貨架子後面走過來一個人,她剛洗過的頭髮,濕漉漉的,頭上綁著一塊毛巾,一件純白色的吊帶,緊緊的裹在她的身上,兩個饅頭大小的兔兔,明顯有水珠劃過的痕跡,中間的那條魅惑的溝溝,隨著呼吸來回晃動。
「咕嚕,咕嚕!」權承乾嚥著唾沫,差點忘記了此行的目的。
「要啥了?」她用手搓著頭髮,似乎根本就沒有在乎眼前站著一個帶把兒的傢伙,也許,這個地方,現在帶把子的人太少的原因吧。
「哈德門給我一包啊!」權承下意識的用褲兜裡的手摸了摸自己硬棒棒的傢伙,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始終沒敢抬頭。
「唉!這個娃娃,你不是那個誰?牛娃子?」這一說,倒把權承下了一跳,他也沒有認出來眼前這個娃娃是誰。再說了,好久都沒人叫他牛娃子了。不過,這一聲真還親切。
「嗨,嗨,你不那個誰嗎,哎呀!就是沒認出來,都不認識還,我還以為是誰娶進門的遠處媳婦了,這不小蘭嗎?」
時間隔得太久了,權承幾乎都忘記自己是怎麼離開這個村莊的了,他也忘記了還有小蘭這麼一個女娃娃。權承快速的將目光從女娃子的胸部移開,緩緩上移,最後把目光停留在她楚楚動人的臉蛋上。吃驚的指著她說。
「唉,你咋就回來了,你咋就沒死掉了,你怎麼就回來了?這不走了好幾年了嗎,還愣著干哈啊!趕快過來,讓我瞅瞅,你都變成啥樣了。」哎呀!這把小蘭子激動的,兩隻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胳膊,連哭帶罵,好像和牛娃子有多少冤仇,可是,怎麼也掩飾不了她內心深處的激動和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