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著權承,就往櫃檯後邊走去,權承被她抓的渾身癢癢的,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他的心裡,慢慢回憶起了當年的那副畫面,一切越發的清晰,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才好。
「趕緊坐哈,讓我好好瞅瞅你,你好像變得一點都不像了。」她說著,推著牛娃子坐在了裡屋的炕沿邊子上,熱情的招呼起來。
「唉唉,這啥啊!把我屁股給墊的。」牛娃子感覺屁股下邊墊著什麼東西,站起身來隨手摸了一下,抓出一大把東西,這下把他自己給樂的。
「唉唉唉!我去,小蘭,這啥啊!」
牛娃子盯著手裡抓起來的迷彩小三角和黑色的窩窩陀,愛不釋手的放到眼前瞅了個仔細,捧著聞了聞,又感覺不好意思,故意問小蘭。
估計小蘭也是剛才才換的,聽見外邊有人喊叫,還沒來得及收拾的,這一來二去,就把這事給忘了。
「啥啊!哎呀!」小蘭看了看權承手中的東西,著急忙慌,不好意思的喊著,她又抬頭看了看牛娃子手裡的東西,當時,那臉一下子就紅透了,像是熟透的紅富士,那叫一個惹人喜歡。
「撲通,撲通。」也不知道為啥,就在直線相交的瞬間,權承的心跳加快了。
「哎呀!你真壞,人家忘了沒收嗎。」她說著,一個箭步衝過去,試圖從牛娃子手裡搶走三角和罩罩。
「唉!真好聞,就是不給。」牛娃子說著,輕輕向後一趟,晃開了撲過來小蘭,小蘭看著被晃開了,卻還是身不由己躺在了牛娃子的懷裡邊,趴下的同時,小蘭一腳蹬倒了地上的凳子,臉盆叮噹當的翻倒在地,可能是小蘭剛洗過頭的,水嘩啦啦的潑了小蘭的一腿。
「啊啊!」兩個人先後都是一驚,小蘭的兩個玉兔就緊緊的貼在了牛娃子的胸前,紋理清晰可見,白花花讓人直流口水,牛娃子生怕看不到這麼美的風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小蘭水汪汪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口乾舌燥的牛娃子,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迅速電觸全身,讓她酥軟的爬不起來,這種感覺,比當年更加清晰,更加刺激,更加迅速,更有力量。
此時無聲勝又聲,他們只是聽見彼此心跳的聲音,還有水珠落地的聲音,兩把火迅速的燃燒了起來,燒的他們氣都出不上起來。
這麼熱的天氣,兩個人都穿著薄薄的褲子,誰都能感覺到那一針一線的微妙變化,可是,他們就這樣沉浸其中,好像是在等待著什麼發生似的。
想想那一年,小蘭和牛娃子毛都沒長齊,就跨越了雷池,偷吃了禁果,才惹出了一連串的事端,一台大戲拉開了序幕。
可是,這一次,小蘭好像等了很久,可對牛娃子來說,也就是多一次不算多,少一次也不少,不干白不幹的事。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以後,小蘭就記住了牛娃子,在農村,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要是傳出去,那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男孩女孩都被別人列入黑名單,遭到別人的鄙視。
「小蘭子,小蘭子。」外邊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驚動了這裡的美妙,打擾了這裡的好事。氣的牛娃子咧咧著嘴,暗暗咒罵。
「唉!」蘭子吃力的應了一聲,用盡全力試圖從牛娃子的懷裡爬起來,就那樣兩三次,她才軟綿綿的爬了起來,就在她要下炕的時候,一隻手緊緊的抓在牛娃子膨脹的大傢伙上,然後抽了筋的跑出門去。
可是,這話又說回來,這兩個傢伙也真是太膽大了,開著門就啥都不顧的準備上陣了,沒被抓個現成的,已經很不錯了。
「唉,王姨,你看我,差點躺後面睡著了,你要啥?」小蘭裝腔作勢的揉了揉眼睛,故作鎮定。
「你說你這瓜娃子,你就不怕有人進來把東西給提溜走了。怎麼,你媽還沒回來?哈哈!」那個中年婦女嘻嘻哈哈的,一邊指著,一邊說著。
「沒了,王姨,你要啥?我給你拿。」她那裡有閒工夫聽這個八婆叨叨啊!
「哎哎!你媽她這可是夠滋味的啊,一個月好幾次出去,一次就得好幾天,哎,這村子裡啊,沒了個男人,還真他媽的什麼都不成。嗨嗨,給我拿一瓶、、、、、、」
「沒有男人,怎麼回事?」牛娃子偷聽著她們的說話,感覺有點奇詭,手把著一柱擎天的傢伙事啊,眼巴巴的盯著貨架子前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