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妃常臥底:卯上惡劣棄妃

第1卷 第89章 文 / abbyahy

    第89章

    「你怎麼在這裡?」環視著周圍的一切,木蓮才想起這個問題。

    「這……我路過而已!」白衣臉一紅,窘迫的放開木蓮的手,起身站在床邊。

    她起身自己坐了起來,打量著白衣,又看了看灰濛濛的天色,頓時明白了,「白衣,謝謝你,我沒事了。」

    「我不是來看你的,不過了路過而已。」

    「哦,有這麼路過的嗎?冒著生命危險潛入王府?」她淡然一笑,發下白衣有時真有可愛之處,卻被平日一張冷臉遮住了。在第一次救他的時候,她就知道他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堅持著自己的東西。

    白衣臉色再度一窘,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

    「如果你說你來問我關於你妻君的事,我到還會相信。」

    「好吧,我是來看你會不會想不開尋死。」

    「會!」她冷笑,眼中寒光一閃,「但是,不是現在。我得要顏緋色死。」

    這一次,他沒有驚訝,只是瞧著她。

    「對了,白衣,你可否幫我一件事?」

    「說。」

    「若有空,今日幫我去一趟花滿樓,看看他還好麼?」這個夢,太過詭異,她不放心他,卻不敢去看他。

    這次,白衣再次愣住了。

    「主……」黑衣人哼了聲,滾下了馬車。

    紅衣美人捂著胸口,看著地上的人,又抬頭看了看初露白肚的天邊,漂亮的嘴角勾起一絲冷冽的笑容。

    新月過去了,天亮了!

    「顏緋色,你這個魔頭的死期到了……」那人怒吼一聲,舉起掌又要劈下去,去猛然對上紅衣美人抬起了的頭,整個人頓時又像被雷劈重了一樣立在原處。

    微薄的晨光下,那一張臉,絕美如玉,像經鬼手雕刻雕刻般精緻,如絲的鳳眼,瞳孔如墨暈染,揚起的眼角,有一絲詭異的笑意,恍然看去,端的絕色如蓮,美的是傾國傾城。

    這竟然是那讓人談之色變的殺人魔頭——顏緋色。

    這竟然是那讓人談之色變的殺人魔頭——顏緋色。

    這樣的美人,看似纖腰若柳,柔弱無骨,竟然是那個魔頭,怎能不讓他們驚訝!馬車上那個人舉掌要打顏緋色的人已經看的癡了,猛然發現,那美人如墨的瞳孔突然蒼翠一片,好色碧綠的湖水,泛著讓人沉溺的流光溢彩。

    又像是住著一個幽靈,瞬間吸附了人的靈魂和理智。

    「啊……」那人尖叫一聲,猛的捂著眼睛,指縫間溢出恐怖的血液,然後了他的衣袖。

    「就你們,還不配看到本宮的容顏。」他冷笑一聲,起身掃了眾人一眼,一揚手,狂風席捲,紅花滿天,眾人恍然驚醒,慌忙後退,還沒有來得及跑兩步,便是慘叫聲一片,所有的人都摀住了自己的眼睛,痛苦的翻滾在地。

    「廢物!」他低罵了一聲,一口鮮血再度沿著他嘴角溢出,妖嬈而美麗。這一次,他傷的不輕。

    「顏緋色,你這個妖孽,魔鬼,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我不怕你!」那些人在地上呻吟的打著滾,嗷嗷直叫,恨不得將自己的眼睛挖出來,以擺脫那種像被螞蟻啃噬的痛苦。

    「哈哈……」他再次坐在馬車裡,身子往後舒坦的一靠,緩了一口氣,笑道,「若不是因為本宮有事,今日真的要讓你們嘗一嘗百蟲啃噬的滋味,不過,不要以為本宮就這樣放了你們。」

    「傷我顏緋色的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更何況你們還傷及我顏門門生……」他們此刻的傷,即便他不下手,他們也拗不過這種噬骨的疼痛,最後都會選擇自盡。

    「顏緋色,你這個不得好死的魔頭」

    「你這要下地獄的魔頭。」痛苦絕望的叫罵聲一直在耳邊迴盪,好似一首葬魂歌,他聽的悅耳動聽。

    是的,他承認,他顏緋色就是魔鬼。但是,小妖精,不是。

    對於她,永遠只有小妖精。

    花媽媽滿心心疼的看著他蹣跚的走回來,輕輕的推開屬於他的房間。淡淡的桃花幽香,淡雅的佈置,他歎了一口氣,邁腿走了進去,扶住牆,打量著這裡的一切,不過也就是半個月而已。

    「殿下,還是先休息吧。」花媽媽輕聲說道,目光不安的瞟了一眼那窗戶前的梳妝台。

    「無礙。」他搖了搖頭,走向窗戶邊,天色已晚,估計,她今晚快來了啊,這麼一想,他蒼白的臉上不由的浮起一絲笑意。

    垂下眼瞼,他目光一滯,看著梳妝台的那件物品,身子猛的顫了一下,險些倒下,扶住桌沿,他強撐著身子。

    那鳳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絕望和心痛。

    心……被人用鈍刀劃開。那修長手指顫顫的伸向那兩隻木質髮簪,像是觸摸一個不可及,不願提及的夢,那麼一刻,他希望他摸到的只是夢裡的景象。只是……那冰涼的質地又指尖直達心底,冷的出奇。

    執在手裡,他險些將它們捏碎。轉頭憤怒的望向花媽媽,他在她臉上看到一絲淒然和無奈。

    那日她說,你等我,我有話對你說。於是,他信了她,然後臨走的時候,將這兩隻簪子交給了花媽媽,如果她真的遵守諾言來找他,就將簪子的一隻交給她,如果沒有,就安然的放在梳妝台前。

    這兩隻簪子是他親手雕刻,一隻為蓮,一隻為桃。他一直堅信,她已經來了!

    呵呵,他苦澀一笑,問,「她沒有來?」

    「殿下……」花媽媽試要解釋,卻被他的咆哮打斷。

    「她沒來,根本就沒有來!半個月了,竟一次都麼有來!」那麼一瞬,他手下的那張桌子哄然坍塌,在他憤怒的咆哮成了碎渣,同時,他整個人都斜靠在了牆上,單手捂著胸口,嘴角又溢出了一絲鮮血。

    半個多月了,她竟然一次都沒有來。而他,拚死,冒著生命危險,就是為了趕回來,可是……看到的什麼?是什麼?

    那碧水漣漣的眸子,泛起冰涼的浪潮,好似狂嘯的大海,要將真個世界吞噬。

    「殿下,您休息!」見他氣得咳出血來,花媽媽忙上前扶住他,卻被他一把推開。

    「都滾開,都滾開!她竟然不來,她去了哪裡?她將我當什麼了?」撕心裂肺的咆哮聲中,夾帶著令人心碎的哭泣,他扭頭看向黑暗無邊的月色,眼眸中有一層氤氳的霧氣,瞬間化成晶瑩的液體,滑落至沾著血跡的嘴角。

    算什麼?我算什麼?你說你恨顏緋色,討厭顏緋色,我就讓顏緋色離開。你說你喜歡小妖精,我便讓小妖精永遠陪著你,可如今,你又變卦了麼?

    你說要有話給我說,莫不是,這就是所謂的無言的結局?

    「她來了,但是……到花滿樓門口轉了好幾圈,估計是不敢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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