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兒餓了?」皇甫絕灝凝眸睨著武陽絮兒,抿唇問。
在他那好看的嘴角邊,掀起一道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見皇甫絕灝嘴角上揚,武陽絮兒揚眉,聲音雖清冷,但卻夾雜著一絲女兒般的嬌嗔,「想笑就笑,不怕憋死了。」
皇甫絕灝睨著武陽絮兒,嘴角邊的笑意越發明顯,「很快就能吃,絮兒再等等!」
武陽絮兒見皇甫絕灝平日裡總是一副冷魅的樣子,今日卻不止一次浮出笑容,她有些質疑,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皇甫絕灝?
見武陽絮兒蹙眉,皇甫絕灝以為她已經很餓了,於是加了些干樹枝,加大了火候。
「小心烤焦了。」見皇甫絕灝加大火候,武陽絮兒小眉輕皺,小嘴一撇說道。
「絮兒放心,這烤兔子對朕來說並非難事!」皇甫絕灝輕抿唇,抬眸睨著武陽絮兒,語氣中充滿著自信。
而武陽絮兒見皇甫絕灝這樣說,更是疑惑,於是便問:「你堂堂一國之君,為何會烤兔子?」
聞言,皇甫絕灝輕一蹙眉,隨即睨向武陽絮兒,「此事說來話長。」
「反正現在沒事,你就長話短說來聽聽。」見皇甫絕灝會烤兔子似乎有些玄機,武陽絮兒也難得的來了興致。
「絮兒想聽?」皇甫絕灝見武陽絮兒難得對他的事情感興趣,於是有些欣喜的問。
武陽絮兒小眉輕揚,「我就當聽故事,你就當講故事!消遣而已!」
皇甫絕灝抿唇輕笑,隨即勾唇說道:「此事需從朕年幼時說起,朕五歲時,母后被人害死,父皇怕朕也遭受毒害,便要朕學會如何保護自己,有次父皇帶朕上山狩獵,卻將朕一人留在了山林中,讓朕獨自在山林中待了整整兩月,兩月後,父皇才來尋回朕,並將朕送往了邯戌山學習武藝,朕在邯戌山一待便是七年,直到父皇突然駕崩,朕才返回宮中。」
聽完皇甫絕灝的話,武陽絮兒這才知道他是十二歲登上皇位,至今也才五年,十七歲的他渾身上下不見半點少年氣息,可見他才是真的早熟,在二十一世紀,十七歲的男孩子還在讀書,或是還要向家裡人要錢,而他已經是一國之君,肩負起的是整個國家的興衰,他要保護的不只是他自己,而是整個國家的黎民百姓。
「絮兒在想什麼?」皇甫絕灝見武陽絮兒聽完他所說,蹙眉思索著,便問道。
武陽絮兒抬眸,睨著皇甫絕灝問:「你的母后是被誰害死的?」
聞言,皇甫絕灝雙眸微瞇,眸中冷魅無比,他雙拳緊握,俊臉上浮出恨意。
見狀,武陽絮兒試探性的問:「你知道害死你母后之人是誰?」
皇甫絕灝劍眉微蹙,「朕就算知道又如何?此時卻不能替母后報仇!」
「為什麼?」武陽絮兒小眉輕揚,疑惑的問。
皇甫絕灝睨向武陽絮兒,輕抿唇,「絮兒不是早已餓了嗎?這兔肉已經熟了,若再不吃,冷了可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