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陽絮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竟然知道怎麼來對付她了?她小嘴勾了勾,聲音依舊清冷,「說多了浪費口水!」
「呵呵」皇甫絕灝勾唇一笑,視線睨向了遠處,正好看見一隻野兔,他取下馬上的弓箭,瞄準到射中,只用了一秒不到,速度快的連武陽絮兒都沒發覺他已經射了一箭。
「絮兒可是還沒用早膳?朕射了一隻野兔,烤來吃可好?」皇甫絕灝說著,一夾馬肚,馬兒便奔跑到那只被射中的兔子跟前停下。
皇甫絕灝率先下馬,然後動作溫柔的將武陽絮兒抱下馬。
下馬後,武陽絮兒蹙眉睨向她眼下那只一箭被射死的野兔,她剛剛根本沒有看見皇甫絕灝射箭,可見他射箭的速度有多快,並且不止是快而且還很準。
皇甫絕灝傾身將那只被他射中的野兔提起,抬眸睨向武陽絮兒,俊美的臉上浮出淺笑,「絮兒今日可是有了口福,這隻兔子可不小!」
見皇甫絕灝以往冷魅的臉上浮出了淺笑,使他更加的俊美脫塵,武陽絮兒睨著他,險些被他臉上的笑容怔住,她瞥著他手中那只的確是很大的兔子,勾唇說道:「何來的口福?我又不會烤兔子?」
聞言,皇甫絕灝唇角輕揚,將兔子交給武陽絮兒,說道:「朕烤給絮兒吃可好。」
說罷,他從懷中拿出一隻短小的玉簫,輕輕一吹,在遠處看管馬車的藍曳立即將馬車趕了過來。
藍曳本是皇甫絕灝的暗衛,今日充當了馬伕。
不一會,他便趕著馬車奔了過來。
見馬車奔來,武陽絮兒瞇起星眸睨向了皇甫絕灝。
「你讓馬車過來做什麼?」
「絮兒一會便知!」皇甫絕灝說完,讓藍曳將馬車停下,他則是從馬車下方取出了一些簡單的餐具。
原來這馬車的設計比較獨特,馬車下有一個暗格,可以放置一些日常用品。
武陽絮兒見狀,禁不住扯了扯嘴角,虧皇甫絕灝想的出,看來他今日來狩獵是特意準備好了的。
隨即她睨向皇甫絕灝,卻見他正在親手解刨那隻兔子,他白皙的手染上了兔子的血,可他白衣的衣袍竟沒染上半點血跡,他是怎麼做的?這讓武陽絮兒有些疑惑?隨即她見皇甫絕灝命藍曳拿來了水壺,她更是禁不住扯了扯嘴角,看來皇甫絕灝今天還真是有備而來的,他連洗兔子的水都帶上了,怪不得他們兩個人,他卻讓人準備了一輛足以容下五六個人的馬車。
她勾起唇角,坐在了皇甫絕灝命藍曳鋪在地上的軟墊上,小眸直視著正烤兔的皇甫絕灝。
只見他動作很是熟練,就像經常烤兔子吃似的,他堂堂的一國之君,怎會烤兔子的?這讓武陽絮兒很是疑惑。
見皇甫絕灝將動作熟練的翻烤著洗淨的兔肉,武陽絮兒吸了吸鼻子,燒烤的香味傳入鼻中,令她胃口大開,看著那被烤的油亮油亮的兔肉,她忍不住嚥了嚥口水。
最巧的是皇甫絕灝正好瞧見了她嚥口水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