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皇甫絕灝將烤好的兔肉遞給了武陽絮兒。
武陽絮兒挑眉睨了眼他,然後接了過來,輕輕咬了一口,味道極好,小臉上浮出淺笑,想不到皇甫絕灝的手藝還不錯。
她邊吃著,邊想著皇甫絕灝剛剛為何不告訴她是誰害死了他母后,看他剛剛的表現,害死他母后之人必定還活著,只是會是誰呢?
武陽絮兒再吃了幾口,想起還沒分給皇甫絕灝,這麼大一隻兔子她一個人也吃不完,皇甫絕灝給她烤了這兔子,她就是再對他不滿,也該給他一隻兔腿,就當作是犒賞他的。
她抬眸,見皇甫絕灝正一瞬不瞬的打量著她,見她突然停下來,便睨著她手裡的兔肉問:「怎麼了?味道不好嗎?」
武陽絮兒瞥了他一眼,隨即扯下一隻兔腿,遞給了皇甫絕灝,「吶,給你一隻兔腿,就當是犒賞你的。」
皇甫絕灝睨著武陽絮兒遞給來的兔腿,怔了下,抿唇一笑,俊美如仙,「那朕先謝過絮兒了。」
隨即他接過武陽絮兒手中的兔子,動作儒的吃了起來。
看皇甫絕灝吃東西就是總享受,武陽絮兒睨著他那儒的動作,她都不好意思吃的太粗俗。
但儘管她的動作已經放的很溫柔,她仍是吃的滿嘴的油。
皇甫絕灝見狀,抿唇一笑,抬手替她擦了擦。
皇甫絕灝的動作溫柔,尤其是此時他的嘴角帶著笑,武陽絮兒抬眸睨著他,不禁有些入迷,此時的皇甫絕灝是最令人著迷的,溫柔,俊美,倘若他不是一國之君,不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或許會更令她武陽絮兒欣賞。
「絮兒為何一直看著朕?莫非朕身上有何不妥?」皇甫絕灝見武陽絮兒一直睨著她,便停下替她擦嘴的動作,勾唇問道。
武陽絮兒揚眉,「你若不是皇上,會更好!」
聞言,皇甫絕灝劍眉輕蹙,眸色深邃,如武陽絮兒所說,倘若他不是皇上,或許可以活的更自在,可命不由己,他已經生在帝王家,肩負的是整個天晟國的繁榮興衰。他也曾想自由自在的一身輕,只是身不由己!
隨即他睨著武陽絮兒,輕抿唇說道:「朕一生下來就在帝王家,有些事早已注定,朕也無法改變!」
言語間充斥著無可奈何的意味。
武陽絮兒見他說的無可奈何,想著也是,皇甫絕灝只有一個妹妹,再無其他兄弟,這天晟國的天下是他皇甫家打下來的,到了他皇甫絕灝這代,也只能繼承下去。
沒再繼續問下去,她站起身,拍了拍肚子,皺眉說道:「吃的好飽!」
「絮兒,朕烤兔之藝如何?」睨著吃的飽飽的武陽絮兒,皇甫絕灝俊臉上浮出笑意。
武陽絮兒則是豎起中指,皇甫絕灝不明其意便問:「絮兒這是何意?」
武陽絮兒揚眉,「中指代表中等水平!」
「呵呵」皇甫絕灝抿唇輕笑,睨著武陽絮兒問:「莫非絮兒的手藝要勝過朕?」
武陽絮兒不說話,丟給皇甫絕灝一個毋庸置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