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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軍婚有毒 084.究竟是誰抱著誰? 文 / 江南小閣

    門口,華叔站在門口,手裡拿著鑰匙,為難地看了一眼身邊的戰天承,「老爺,這樣做不太好吧……」他有點不理解,就算靳小姐和那位長得再像,那也不能強迫少爺這樣做吧。舒骺豞曶

    戰天承卻只是笑了笑,「他是我兒子,他的那點心思能瞞過別人,卻瞞不過我,你就放心吧,我想這也是他自己的想法。」只是礙於面子,那小子才一直沒有動靜。

    「少爺他……」華叔有點吃驚,老爺雖然沒有和少爺見面,但少爺的一舉一動老爺都很關注,之前老爺也一直為少爺的婚事而焦慮,眼見美倫小姐也過世五年,可少爺卻一直都沉淪在失去她的痛苦中不可自拔,身邊連個伴都不肯找,為此老夫人沒少嘮叨少爺,但每次都不管事。

    「我們走吧!」戰天承微微笑著,轉身朝電梯走去。

    華叔看了一眼大門,也跟了上去濉。

    這時,屋裡一片的死寂。

    戰海龍說出那句心裡話後,緊張地看著靳沉香。

    納尼?褪!

    他說,他要和她洞房……

    靳沉香整個人瞬間石化,然後她聽到了石頭崩裂的聲音從身體裡斷斷續續地傳了出來。

    這兩人真的是父子,都這麼的霸道!他們怎麼也不問問她的意思,她的意願!她願不願意!

    「沉香……」戰海龍見她臉色青得跟石頭一樣,「你怎麼了?」

    他還問她怎麼了!

    你妹的怎麼了!

    鬼才要和他洞房!

    想都別想!

    靳沉香一爪拍飛他的手,抓過枕頭摀住胸口,一副看色狼的表情警惕地盯著他,「你別過來!」

    戰海龍見她這般的抗拒,心情頓時沉到了低谷,臉色倏地一沉,「你為什麼這麼怕我,難道你不喜歡……」轉念一想,他的語氣更加差,「還是,你還想著他!」

    「什麼!」靳沉香沒回味過來,「你胡說什麼!」她想著誰了!

    見她立刻否認,他的誤會更深,便認定了她是還想著馮少坤,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他。

    「你是還想著馮少坤,想著和他復合!」嫉妒的火焰燒昏了他的頭,混亂了思維。

    見他的目光倏地變得炙熱,靳沉香暗自大呼不妙,轉身打算溜下床。

    戰海龍一把將枕頭扯過扔到身後,然後伸手將正準備逃走的靳沉香攔腰抱住,反壓在身下。

    「放開我,你放開……」靳沉香手腳並用,朝他襲去。

    戰海龍怒了,用身子壓住她的腿,單手將她的雙手壓在頭頂,低頭強吻住她的唇。

    被他強壓著,她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囈語聲,他霸道而急切地索取著她的配合,她卻緊閉著唇。

    他瞇眼,眼底竄起火苗,舌頭舔過她的唇,引著她一陣的戰慄,而後迅速惡意地啃咬,趁她吃痛鬆口時,他再伸出舌頭撬開她的貝齒,闖了進去。

    靳沉香張嘴呼吸時,他便捲著舌尖掃過她口中的每一處,隨後捲著她的舌尖纏綿。

    大掌順著她的手腕往下滑去,拂過細長的脖頸,落在了優美的蝴蝶鎖骨上,在順著圓滑的肩頭一路到了那雙高挺的渾圓上,輕輕揉捏著。

    那大掌下彷彿有著火一般的灼熱,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無法逃離,卻又漸漸淪陷。

    「香香……」他的唇沿著她的臉頰一路下滑,輕吻過耳垂,緩緩下移。

    身體就像是被投進了火焰中一般,炙熱與狂野迸發出一種強烈的慾望。戰海龍第一次有了這般猛烈的感覺,想緊緊地和她一起在火焰中融為一體。

    他的手燙的可怕,覆上她的肌膚時,她的身子也跟著猛地發燙髮顫起來,嘴上得到了解放,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感覺那手已經沿著大腿內側緩緩並進,她大驚失色。

    「嗚嗚……」

    頭頂傳來一陣的抽泣聲,相當的哀怨。

    戰海龍抬頭,那雙慾望未曾退卻的眼底,迷濛一片,連那聲音都帶著一絲的沙啞。

    「香香,怎麼了?」

    「嗚嗚,你欺負我,你只會欺負我……」靳沉香咬住下唇,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梨花帶雨,煞是讓人心疼。

    果然,戰海龍的心軟了,他收回手,撫上她的眼角,輕輕拭去淚水,「我沒有欺負你,我只是……」想好好地疼她。

    靳沉香一把拍開他的爪子,順便解放了自己的雙手,摀住臉哭了起來,「你就欺負我了,就你!」

    看著她哭得那般的委屈,戰海龍頓時覺得一盆冷水從頭頂澆了下來,那原本燒得正旺盛的火苗倏地一下,熄了一半。

    他一歎,起身將她抱在懷裡,伸手安慰她,「別哭了,我不會再那樣了……」哎,到底是誰在欺負誰啊!

    「哼!」

    靳沉香一把推開他,鼓著腮幫子,瞪眼看著他,「你一直欺負我,一直欺騙我,我討厭你!」

    她一說她討厭自己,戰海龍就急了,又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香香,其實我沒有欺騙你,我只是……」有些事,他不想讓她知道是不想讓她捲進來,那樣才是真的傷害了她。

    「那你還說不是欺負我~」靳沉香怒了,就著他的虎口,狠狠滴咬下。

    嘶——他皺眉,「你真狠,咬得這麼狠!」

    但他卻沒有鬆開手,反而抱得更緊。

    「香香,別鬧!」

    她咬住,不肯鬆口。

    他一歎,「好,我發誓,從今後起,沒有你的允許,不會再像剛才那樣對待你……」但如果是她自己主動要求的話,那就不能怪了。

    以退為進,來日方長,他總會有辦法讓這隻小白兔她自己主動的,不是麼。

    靳沉香根本不知道這只腹黑的狐狸存著這種想法,她想了會兒,鬆開了口,「那照片的事兒,怎麼說!」

    他抬手,「我發誓之前的那張相片,我真的不知情,也絕對不是魏燎做的,但我向你保證一定會查出幕後人,為你討回公道。」

    靳沉香歪著頭,斜睨著他,小嘴微腫,眼裡還有怒氣。

    戰海龍沒辦法了,只好歎息,「那你說吧,還有什麼要求?」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在她的面前,壓根兒沒有威嚴。

    「我肚子好餓……」

    盯著他看了好久,她最後吐出這麼一句,剛才就餓著肚子被拉來,又被他堵著欺負,現在她真的餓得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戰海龍這回啥也沒說,直接站了起來,默默地朝一間房走去。

    「門都被反鎖了,你這是要去哪裡?」靳沉香爬到床邊,探出頭看去。

    「你不是餓了,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能吃的。」說著,他打開了房門。

    「廚房?」

    當他打kai房門時,靳沉香再次被眼前的景象震懾住,天啊,在這套房間裡,竟然還有一間獨立式的廚房。

    她穿上之前華叔為自己準備的衣服,走到門口往裡一看。

    「這裡是兩式廚房,一半是專為西餐準備的,一半是專為中餐準備的。」

    戰海龍套著圍兜,正熟練地煎著雞蛋餅。那香味撲鼻而來。

    「你還會做這個?」

    靳沉香感到意外,之前爺爺就說他極有天賦,學料理一流,她還不信,可如今看他這般熟練的技巧,她倒是有幾分信了。

    「很早我就一個人生活了,慢慢就學會了做這些。」他說得很輕鬆,漫不經心的語調下,卻難掩一股淡淡的辛酸。

    「很小的時候……」靳沉香心不知怎麼滴,微微一酸,小心地問道,「多小的時候?」

    這時,他的手一頓,良久才開口,「很小的時候……」

    戰海龍說著轉身手裡端著一盤香氣逼人的雞蛋餅,又取過一瓶剛熱好的牛奶一起放到了她的面前。

    他笑著在她面前坐下,「不好意思,冰箱裡只有這些了,將就著吃吧。」

    靳沉香夾起一塊,放進嘴裡,咀嚼著。

    戰海龍雙手托著下顎,盯著她看。

    靳沉香見他這麼看著自己,一下子又警惕了起來,端起碗往後靠去。

    「你幹嘛?」他臉色一沉,防他跟防賊似的。

    「你這麼看著我,我會吃不下去的……」被他這麼冷光一掃,她小心肝直顫抖。

    「……」這丫頭,就沒點情調麼!

    她見他不動,眨眼問道,「龍哥,你吃了麼?」

    「沒!」他很肯定地點頭,然後眼睛看著她碗裡的雞蛋餅。

    她很快速地,毫不猶豫地將那瓶牛奶推到了他的面前,然後護住碗裡的雞蛋餅,「這個給你,這個不行!」

    「切,小氣!」他說著卻伸手拿過那瓶牛奶,一口就喝了下去。

    「額……」她啞然,他估計是真的餓了。

    吃晚飯,靳沉香將碗筷一放,人便立刻站起走到門邊,打算溜到房間裡鎖上門。

    他說他不會侵犯自己,但男人的話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見她防賊似的防著自己,戰海龍很是生氣,搶先一步將她堵在了門口。

    「你,要幹嘛!」靳沉香嚇得雙手抓緊了衣襟,他要敢再強迫自己,她誓死不從!

    「噗嗤……」他笑了,「你放心,如果我真想對你怎樣,你以為你能逃得了麼!」

    「……」她小臉一黑,一米八五的身高對一米六八的身高,她的確逃不了。

    「所以……」他單手靠在門檻上,俯身靠近,「我們好好談談吧……」

    「談?」她驚訝,「你要談什麼?」

    「談什麼啊……」戰海龍想了下,「就談我們各自的過往吧……」

    「……」

    「你不願意?」

    「麼有啦……」其實她也好奇他的過往,那道傷疤,還有那傷疤之後的故事——那個關於杜美倫的故事。

    戰海龍從冰箱裡取來幾瓶冰啤,「給你,我們過去坐著一邊喝,一邊談吧。」

    靳沉香接過一聽,跟著他一起坐在了沙發上。

    「我十歲離家,十六歲參軍,十八歲加入特種兵團,二十三歲時以隊長的身份帶領火狼特種兵參加第十屆『愛爾納·突擊』際特種偵察兵大賽,二十八歲被正式委派成立『赤鷹』獨立特戰隊兵團,任獨立特戰隊兵團團長一職,三十六歲被正式授予少將軍銜。」

    戰海龍打開喝了一口,緩緩開口,「在十八歲的時候,我認識了身為戰地記者的美倫,我們同歲,而且志趣相投,我們很談得來,後來便相愛了……」

    說起她時,戰海龍的眼神依舊溫柔,帶著少年時那難以忘懷和磨滅的熱情,「美倫是個很溫柔,又很體貼的女孩子,她時常笑,笑的時候就像一陣風能吹散我心中的陰霾……」

    靳沉香聽著,陷入了深思,是啊,她記得那時愛上馮少坤時,也是他這般的感覺。

    「那時,我們都有各自的夢想,所以沒有談婚論嫁,只是相約定等完成了各自的夢想,我會在她滿二十九週歲時向她求婚。」

    「可是……」他的聲音忽然哽咽了,良久才開口,「可是就在她二十九歲生日那天,我們一起出任務,她不幸犧牲了……」

    靳沉香手一抖,看向他,忽然想起他胸口上的那道傷疤,她緩緩開口,「那道傷疤是不是那時留下的?」當時他們究竟出了什麼任務,才會受了那般慘痛的傷。

    戰海龍的眼神變得黯然,氣氛一下子沉悶了下去。

    忽然間,她覺得挖開他的過去其實很殘忍,那等於將已經癒合的傷疤再一次揭開,讓他再經歷一次痛苦。

    「其實,如果你不想說,可以不要說……」她並非真的想知道。

    「不!」戰海龍卻搖頭,「這個石頭在我心底擱了很久了,我想也該是放下的時候……」

    他又多喝了一口。

    「那時赤鷹剛成立沒多久,便被委派了一項極為艱巨的任務,美倫堅決要與我同行,那時的我年輕氣盛,自大到以為自己有足夠的力量可以保護她的安全,於是她便被作為一名戰地記者留守在了後方,傳遞消息。那晚,我們出擊後,敵人卻繞到了我們後方突襲,等我們接到匯報趕回時,陣地已經被炮火夷平,美倫也被敵人掠走,我……」

    他頓了下,深深地吸了口氣,調整了情緒後,才開口說,「我不聽從指揮,領兵追擊,結果在半路遭遇敵方阻攔,我眼睜睜地看著她所在的帳篷被炸彈轟平,而我卻無能為力。」

    眼眶濕潤,他的聲音再一次哽咽了。

    靳沉香緩緩地靠近他,遞給他紙巾,「想哭的話,就哭出來吧……」

    戰海龍搖頭,深吸了口氣,「我母親在我五歲時離開了我,十歲之前我跟奶奶一起住,小時候,我就被教育,男人流血不流淚,但那晚我卻做不到,我流了很多血,也流了很多淚……」

    也許是喝了很多酒,他的心情也跟著放鬆了起來,談的話也多了起來。

    「那一晚,我覺得自己很沒用,連最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

    他身上流露出濃烈的哀傷,感染了靳沉香,她心一沉,下意識地伸手想安慰他,卻在半空頓住。

    「那之後的五年,我一直頹廢,直到兩年前,你爺爺找到了我,他罵醒了我,我才得以重新振作起來……」他轉頭看向她,表情很認真,「你爺爺是我的恩師,對我有知遇之恩,所以當你爺爺提出要我來找你時,我答應了……」

    也正是因為這,他才能與她相遇。

    「……」靳沉香這時才發現,原來眼前的男人經歷了這般多的磨難,比起他,她的經歷卻又不算什麼。

    「我就是我的一切,你還想知道什麼?」

    靳沉香搖頭,讓他回憶過去的一切,其實很殘忍,那等於再一次鞭撻他的記憶。

    「那你呢?」他一笑,慢慢地朝她靠攏,而她似乎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的排斥他的靠近。

    「我嘛……」靳沉香一笑,卻是種釋然,「在我十歲的時候,我媽媽出任務,去世了……那晚我抱著媽媽的遺照哭了一晚,就在媽媽去世的一個禮拜後,爸爸就帶著一對母女回到了家裡,爺爺很生氣,和爸爸吵了一架,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了下去,摔傷了腿。那之後,爺爺就住進了醫院,而我……」

    她說到這裡,深深地吸了口氣,戰海龍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將她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她才有勇氣繼續。

    「而我被迫和她們母女一起生活,那時我很小剛失去媽媽,晚上的時候我常抱著媽媽的遺照哭,我爸爸對我很厭惡,時常不管我,有一天,姐姐拿走了媽媽的遺照想要摔碎它,我拼了命地想要奪回來,卻不小心弄傷了她的手,爸爸知道後就將我關進了小黑屋,那晚姐姐趁爸爸不在的時候,放了好多條蛇進來,我好怕……」

    說著,她抓緊了他的手,渾身因此而顫抖,聲音也帶著一絲的哽咽,「我好怕,小屋好黑,又冷,有潮濕,還有好多蛇……」

    見她臉色慘白,渾身冰冷,戰海龍忙將她抱住,「別怕都過去了……」難怪她那時很害怕蛇,原來她經歷過這麼慘痛過往。

    靳沉香被他抱住,身體才逐漸地暖和起來,她深吸了口氣,繼續回憶,「那時,我真的很怕,於是我抓起一塊玻璃碎片,緊緊地握在手裡,我只想著能趕走那些蛇,誰知……」

    戰海龍一驚,她右手掌心上的傷,是這麼來的!

    「後來,馮哥哥趕來,他救了我……」那時,當門打開的那一瞬,馮少坤出現在門口時,她就將他記在了心底。

    「所以,你愛上了他……」他這才明白,她和那人的關係。

    「嗯,那時,也不能稱為愛吧,我只是,很感謝他……」她小聲地說。

    他一笑,「也很愛慕他對吧!」

    她點頭,「馮哥哥是爺爺老戰友的孫子,我們兩家住得很近,小時候他常來我家玩,後來他來得更勤快。」

    「嗯!」他笑了笑,英雄愛上了小美人,自然來的勤快了。

    「爺爺出院後,從李叔那裡知道了我的事,便拉著我特訓,說是為了可以更好地保護我自己,但他要我不能在外人面前暴露出來。就這樣過了十年,我一直都暗地裡接受爺爺的特訓,卻從不輕易地在家人面前顯過身手。」

    「那後來呢,馮少坤怎麼又和你姐姐在一起了?」雖然揭開她的傷疤很殘忍,但他知道唯有坦然面對過往,她才可以放下。

    靳沉香陷入了沉思,良久,她緩緩開口,「也許是我陪他的時間太少了,也許是姐姐和他接觸的時間太多了,後來他慢慢地不再與我親近,記得我十六歲生日時,姐姐故意打碎了媽媽留給我的水晶娃娃,我氣不過,但又不能動手,最後氣得咬了她的手,而他卻半點都沒有要維護我的意思,只是讓我別再胡鬧。」

    「……」他將她抱得更緊。

    「十九歲時,我的生日會上,他和姐姐被發現一起躺在了床上。」她一頓,似乎自嘲地說,「呵呵,這就是他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之後,他便和姐姐訂婚了。」

    他明明說過,等到她十九歲時便當眾宣佈和她訂婚,可是最後呢,他跟她的姐姐上了床,而當她哭著質問他時,他卻吼了那麼一句,夠了!

    夠了麼,是的她受夠了,既然他不愛自己,當初又何必對自己許下承諾!

    「男人,都靠不住!」她憤憤地罵出一句。

    「咳咳……」身後的男人尷尬地咳嗽了一句,「也有例外的……」

    靳沉香白了他一眼,發現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間靠在了他的懷裡,她立刻一把推開他,迅速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難講!」

    「你也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總有例外。」他立刻糾正她的錯誤想法。他是要開導她,而不是將她逼入死角。那他還怎麼抱得老婆歸。

    靳沉香瞪向他。

    「你那麼看著我幹嘛?」他一笑,又逼近了她,「是不是你覺得我就是那個例外?」

    ★有讀者問,關於男主和女主年齡的問題,我想說,其實兩人的年齡差距不是問題,只要相互理解,只要相互愛慕,年齡的距離不是問題滴有木有!關於他們的過往,我在這裡解釋得夠清楚了吧,大家木有疑問了吧,艾瑪,姐我解釋的時候好忐忑滴有木有啊!

    嗚嗚,大家一定看清楚了哦,不明白的可以回頭再看一遍之前的免費章節,裡面也穿插了解釋,再不懂的話,直接留言吧,小閣會盡快建個讀者群,方便大家交流!

    另外,關於戰海龍那消失的六年和靳沉香那離開的一年,其實都有故事,大家可以慢慢等我一一道來,嘿嘿,總之有任何疑惑都可以給小閣留言哦,小閣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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