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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軍婚有毒 083.被一起反鎖在房間裡YY進行中 文 / 江南小閣

    車子行進到了很久,終於在山頂的一座復古式的洋房前停住。舒骺豞曶

    花色繁複,造型優美的鐵門緩緩地打開,車子一路開了進去,路的兩邊種滿了紫色的籐蔓,在花圃中央,滿眼的紫色鬱金香。

    靳沉香暗自驚訝,為什麼,這裡種的都是這種花?

    她驚訝,只因為,這是母親生前的最愛。

    一座高大,沉木大門前,車子停住澹。

    「靳小姐,請下車。」

    之前的那名男子下了車,為她打開車門。

    靳沉香下了車,那名男子帶她上了石階,叩響了門環鹱。

    沉沉的木門緩緩打開,一名官家模樣的男子出現在了門口。

    「李副官,晚上好。」

    那名被稱為李副官的男子點頭問道,「晚上好,華叔。」

    華叔看了一眼他身邊的靳沉香,目光先是淡淡的,打量一番後,他的目光中閃過一抹光亮,像是有種欣喜的感覺,「這位就是靳沉香小姐吧……」

    靳沉香見他的感覺就像是李叔,有種莫名的親切感,她點頭。

    「老爺在書房,李副官你帶小姐上去吧。」

    說著,他側身讓開。

    「靳小姐請……」李副官伸手示意她隨著上二樓的書房。

    靳沉香從華叔的面前走過,明顯感覺他還在打量,她不解,他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在看一個很熟悉的人,可她不記得自己以前見過他。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華叔看著搖頭,低聲說,「不知老爺看到了會作何感想。」

    到了二樓,李副官敲了敲門。

    「進來。」從屋裡傳出如古鐘一般的沉穩洪亮的聲音。

    李副官推開門,卻讓靳沉香進去。

    「首長,靳小姐來了。」

    整個書房高至四層,寬足三間,是她目前為止見過的最壯觀的書房,環繞著寬敞書房的是高高的木製書架,擺滿了琳琅滿目的書籍,足有三層的書架前是足夠一人通過的走廊,環繞而下。

    在書房的正中,一幅大的半身油畫高高掛起,畫上的男子一身威嚴莊重的軍服,手執一把軍刀。端坐在華麗的靠背上,目光悠遠,深沉中透出一抹光芒,猶如刀鋒上的利光,不怒自威。

    「靳沉香小姐是嗎,請坐吧。」

    一道如古鐘般悠遠沉穩的聲音在耳邊飄起。

    靳沉香定眼看去,在畫下,是一面被雕成大弧度的紫檀木大書桌,書桌上的擺設也都是高雅的根雕書桌配具和燈具。

    在寬大的書桌後,是一張同色同材質的背對著她的靠背椅,背椅緩緩地轉了過來。

    一張神似的臉,出現在她的眼前。

    靳沉香暗暗大驚,這個人和戰海龍有著很多相似的地方,他是?

    當那人看到靳沉香時,也是一驚,但他很快就回過神,「請坐吧。」

    靳沉香走到他的書桌前,拉過椅子,剛坐下,由於扯到了背部的衣裳,蹭到了那傷口,她的眉頭微微一皺。

    就那麼細微的一下,眼前的人便覺察到,他緩緩開口,「靳小姐剛從訓練場上來的吧?」

    靳沉香沒想到他的心這般細緻,點頭,「是的,請問您是?」

    男子抿嘴笑開,「我叫戰天承,戰海龍的父親。」

    靳沉香吃驚地張大了眼,之前她就聽到李副官提到戰上將,那時她還沒多在意,只是覺得對方並無惡意便跟來看個究竟,但她著實沒想到對方竟然是戰海龍的父親,不過想想也是,戰這個姓本就很少見,而且能在特訓基地這般通行無阻的人就更少之又少,除了他,還真沒有第二人敢在戰海龍的地盤上強行帶走自己。

    「靳小姐你受了傷?」戰天承的目光犀利而敏銳。

    「哦,只是一點皮外傷,沒事!」靳沉香覺得他今晚這般著急將自己找來,恐怕是衝著那張照片來的。

    戰天承想了下,按下了桌上的按鈴。

    門打開,李副官出現在門後。

    「首長!」

    戰天承指著靳沉香,「你讓華叔給她準備一套衣服和藥箱,讓靳小姐換洗、上好藥後來見我。」

    「是!」李副官上前到了她身後,「靳小姐請隨我來。」

    靳沉香看了看戰天承,見他朝自己點頭,她也只好客隨主便,起身跟著李副官出了書房。

    這一次,她敢肯定,戰海龍的確很像他父親,除了眉目神情相似外,他們都一樣的心細如塵,體貼入微。

    靳沉香乘室內電梯,到了七樓的臥室。

    「靳小姐請進,我就在門口守著,有什麼事,叫我一聲就可以。」李副官打開一扇門,便恭敬地往後退了一步。

    靳沉香點頭,「謝謝。」便邁步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她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這裡的裝飾,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金碧輝煌。

    小心地踏著地毯,靳沉香都怕踩壞了那麼精美的藝術品。

    剛踏出一步,華叔便出現在浴室的門口。

    「靳小姐,洗澡水已經放好了,這是藥箱,你若是需要幫忙,就按下這個按鈴。」

    他指著身後牆壁上的金色門鈴,「我隨傳隨到。」

    「謝謝。」靳沉香禮貌地點頭。

    華叔看了她一會兒,便笑著出了門。

    ★★

    戰海龍驅動著那輛彪悍的路虎,一路狂飆到了山頂的豪華洋房。

    他橫驅直入到了大門前,下了車狠狠地敲響了門環。

    「開門!」

    華叔急忙打開了門。

    「少爺!」

    「華叔,她人呢?」戰海龍一開口便是詢問靳沉香,直接省略過了戰天承。

    華叔心頭滑過一抹歎息,少爺真的不打算和老爺和好了。

    他還沒開口,就聽到從二樓的走廊處傳來戰天承的聲音。

    「你這樣沒大沒小像樣麼,不會先打招呼麼!」

    戰天承的語氣很嚴肅,一點都不似剛才的溫和。

    戰海龍頓了下,卻是對華叔說,「華叔,靳沉香在哪裡?」

    華叔為難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二樓的老爺一眼,歎息,這兩父子打算這樣針對下去一輩子麼,夫人都去世好些年了,他們的關係反而更僵化。

    「如果你想知道,就來問我!」戰天承的語氣一冷。

    戰海龍握緊了拳頭,沉了一口氣,朝二樓走去。到了戰天承的跟前,他昂起頭,與父親平視,「沉香,你把她藏哪裡了!」

    那語氣,一點不似與父親說話,倒像是質問。

    戰天承盯著他,一言不發,嘴角抿得緊實,良久才開口,「這就是你同父親說話的態度,軍隊的教育就是讓你變成這樣的一個目無尊長的軍人麼!」

    「我是什麼態度,那與軍隊的教育無關,個性是我自己的,而態度則要看我面對的是什麼人!」戰海龍一臉的冷肅,他從小就沒有教育過自己,在他的眼裡,自己看到只有冷漠,剛滿十六歲就被他強行送到了部隊,這樣的父親,他就當從沒有過。

    「你!」戰天承剛一激動,心臟就承受不住過於激動的情緒的刺激,他摀住心口,眉頭緊緊地擰起,「好,我戰天承真的生了一個好兒子!」

    「你錯了,戰上將,生我的是我母親!」戰海龍的態度更加的冷漠,提起母親,那是橫亙在他和父親之間的一條永遠也無法跨越的鴻溝。

    「你……」戰天承氣急,臉色瞬間慘白,手緊摀住心口,他的妻子,是一顆釘在自己心上的釘子,拔不出來,也無法消失。

    有些事,他無法解釋,也不能解釋。

    「既然你不肯告訴我,那我自己去找!」戰海龍掏出手機,點擊了衛星定位,很快就鎖定了靳沉香的位置。

    戰天承看到他脖間掛的東西時,先是一怔,隨即臉色稍稍有些緩和,「我提醒你,她現在不方便見你。」

    「她的事我會處理,不勞煩你戰上將費心!」戰海龍語氣依舊不好,剛一轉身,身後就傳來戰天承的聲音。

    「別怪我沒提醒你,她受了傷……」

    只是,他的話還未說完,戰海龍的人早就沒了影子。

    「老爺……」華叔為他遞上一杯水,一瓶藥,「你該吃藥了。」

    戰天承接過藥瓶,苦笑一下,「你說,什麼時候,我才會不必吃這些藥?」

    華叔心一酸,安慰他,「老爺,你的身子還是硬朗的,只是注意控制下情緒就好。」

    戰天承笑了,「你別安慰我了,我的身子什麼情況,我最清楚。」他一歎,「也許,只有我死的那天才可以擺脫這些藥了……」那時,他才終於可以毫無顧忌地和她在一起。

    華叔低頭,很難過,老爺的苦,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可是老爺卻不肯說,他祈禱,祈禱老爺可以活得長久,他不想少爺後悔一輩子。

    戰海龍衝到了七樓,見李副官站在門口,他大步走過去。

    「少將!」他立正行禮。

    「嗯!」戰海龍悶聲點頭,走到門口,手剛握上門把,忽然回頭對他說,「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可以下去了!」

    李副官猶豫了下,卻在被他那一記冷眸掃過後,立刻轉身。

    戰海龍見他乘了電梯下去,這才打開了門,進去後將門反鎖。

    大步走到浴室門口,卻聽到從裡面傳出,嘶的一聲,他一著急,直接旋轉門把走了進去。

    「沉香!」

    在霧氣環繞後,他看到了一具,玲瓏畢現,桃花映雪,嬌媚柔美的身軀。

    腳步猛地一頓,心在那一刻,狂跳不止,明知該轉身但目光卻像是被黏在了她的身上,無法轉移。

    靳沉香剛好抬頭,就看到他驚得又跳進了浴池中。

    她警惕地看著前方,卻見戰海龍像是被人施了定形術般,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目光卻落在了自己身上。

    「戰海龍,你給我出去!」

    她的小臉本就白裡透紅,此刻更像是能滴出血來,他竟然連敲門都沒有,就這麼衝了進來,氣死她了!

    戰海龍沒有走出去,反而朝她靠近,「你受傷了,傷在那裡,讓我看看。」

    「什麼?」靳沉香一驚,他怎麼知道自己受傷了,轉念一想,應該是他父親告訴他的。

    「我沒什麼事……」她習慣地回答,卻在看到他瞬間冰冷的眸光後,立刻噤了聲。

    「是背上的傷麼?」剛才他看到她背對著鏡子,應該是背上受了傷,「過來,讓我看看!」總是讓人操心的孩紙。

    那語氣是不容商榷的霸道。

    靳沉香苦著一張臉,「你能先轉過身麼?」他這麼看著,她真的無法做到淡定!

    戰海龍見她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他起身走了出去。

    咦?

    他這就走了?

    靳沉香走到浴池邊,伸出頭,剛看了一眼,就見他從外面包著浴袍進來。她馬上縮進了水裡。

    「出來!」他起身,張開了浴袍,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靳沉香咬住下唇,一副哀怨的樣子。

    「我數三下,要麼你出來,要麼我抱你出來!」語氣依舊是一貫的霸道。

    咯吱,咯吱——磨牙,她繼續磨牙!

    靳沉香恨得直咬牙,這個男人怎麼總是這麼的不講道理!

    「一……」她還沒動身,他就開始數數。

    一咬牙,她像烏龜一般,慢慢地伸出來,然後伸手拉住浴袍先將自己的前胸裹住。

    才剛裹住前面,他忽然伸手從前面將自己抱起,然後邁出修長腿,朝外走去。

    「你說話不算數!放我下來!」靳沉香沒想到他這麼耍賴,鼓著腮幫子,瞪向他。

    無視她的怒火,他抱著她徑直朝臥室裡的那張大床走去。

    「戰海龍!」她終於發怒了,像一隻被激怒的小野貓,再次武裝起來。

    戰海龍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那軟軟的床被壓下了一個深深的凹。

    艾瑪——靳沉香倒是大大吃了一驚,這床真的好軟哦,躺著好舒服哦……以前,她睡習慣了冷硬的木板床,有多少年了,她都沒再睡過這麼鬆軟的大床,皇室級別的享受滴有木有!

    「轉過身來!」

    戰海龍手裡拿著醫藥箱,對她說。

    靳沉香在他那強勢的態度下,只好轉過身,剛一轉身,身上的浴巾就被拉到了最凹下的位置。

    她緊張地抓緊了床單,不為別的,就因為他那落在自己身上冰火交加的目光。

    戰海龍的目光落在她的背上,頓時一陣怒火上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總是不會好好照顧自己!」那絲一般長的傷口,從脖頸處沿著脊背,一直滑落到了小臀下。「怎麼回事,還不都是你害的!」靳沉香也生氣了,憑什麼他犯了錯,連累了她不說,還要對她這麼凶!

    生氣,心疼,各種情緒湧過心頭,但最後,都化作一聲的歎息。

    「我知道了……是我不對……」戰海龍伸手取過藥水沾上紗布,輕輕地為她擦拭傷口。

    靳沉香瞬間驚悚了,他,他這是在向自己道歉麼,艾瑪,她沒聽錯吧……他這是吃錯了神馬麼?

    他的手,滑過她的脊背,那冰涼涼的感覺,驅趕了之前的火辣辣的痛感,帶來一陣的舒爽。配合他那一流的按摩技術,她感覺舒坦了些。

    但,他的手卻沒有停住,一直往下滑去。

    「不必了,我自己來就可以……」她緊張地伸手想拉起浴袍蓋住,卻被他大掌按住。

    「我說過,是我的錯,就該由我負起全部責任!」他拉開她的手,拉下了浴袍,大掌覆上了她的小巧p。

    靠!

    靳沉香想也不想,直接一抓拍去,拍死他丫的大色郎!

    誰知,她的爪子剛伸出時,他就迅速伸手反抓住她的手腕一拉將她往自己的懷裡帶去。

    她一動,頭頂傳來他低沉沙啞的聲音,「香香,別動……」就這麼讓他抱著,懷裡的人,無論何時都帶著一種淡淡的沉香木的香味,能令他緊張的神經得到舒緩,她都不知道剛才那一下,挑動了他無數的神經,猛烈地跳動起來。

    那一刻,他竟然有了一股衝動,想將她緊緊地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這種可怕而強烈的佔有慾,他從未有過,第一次,他像個青春少年,有了激情的欲、望,無法克制。

    他怕,他會一個衝動,要了她,那樣,她會恨自己。

    所以,他只好抱著她,她身上的那種香氣能讓自己沉下心來,別做令他自己後悔的事,他不想傷害她。

    「就這麼讓我抱一下……」夢裡,他無數次這樣想過,就這麼光明正大地抱著她。

    額……懷裡的靳沉香不蛋定了,龍哥,你這是發哪門子癲狂啊,抱得那麼緊,艾瑪,她還受著傷滴好不好!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從之前的癲狂中解脫出來,放開了她,「你還沒吃飯吧。」

    靳沉香癟著嘴,她剛訓練完就被他爹拉來,才剛洗完澡就被他拉了出來,她到現在滴水未進,她腫麼這麼可憐~這兩父子還真的像,都是一貫的霸道。

    瞧她一副哀怨的樣子,他一笑,「你等著,我讓華叔給你弄吃的,華叔的手藝可是一流的!」

    他起身走到門口,剛旋轉門把,原本笑意的臉色一沉。

    「怎麼了?」靳沉香見他又走了回來,他不是去弄吃的了?

    「門被反鎖了!」戰海龍原本從裡面反鎖門是防著他父親,可如今,他卻反被父親設計了。

    「啊!」

    靳沉香無語了,「那怎麼辦,你讓你父親把門打開吧……」他們家人的思維都這麼的逆行麼。

    「鎖了門干哈!」她問。

    戰海龍看了她一眼,眼裡卻莫名地閃爍起了光芒。

    「你這麼看著我干哈,我又沒有鑰匙……」被他盯著看她心跳不止,臉又紅了。

    「他的意思很明白……」戰海龍第一次,這般的贊同父親的想法。

    「什麼意思?」她好奇。

    他走到床邊,坐下,眼神裡柔情迷離,「他是認同了你,讓我早點……」他看著她,第一次表現得像個害羞的大男孩,「早點和你洞房……」

    ★嗯,要洞房麼?給甜棗子吃,就給看,不給,哼哼,不給看~嘿嘿~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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