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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七章 驚雷陣陣(3) 文 / 爾東逸然

    上官傾雪走後夜瀾止一陣恍惚,心中無盡歎息皆化為擱淺的惆悵,然後心裡的想法也變了,她決定自己該要改變計劃了,在這呆著也不是個法子,說不定還會讓涅寒帝分心,若西闕嚴峻那她便是罪人了。舒骺豞曶

    然後夜瀾止就將言子三人留在外面,自己和佟井然、鳳鶩珈還有李公公三人一道商議事宜。

    被趕出來的凌子興許無聊了,看著鎖上的廂房門,「娘娘是怎麼了,怎麼就把我們趕了出來呢?什麼事兒我們在裡面聽著也好啊。」

    言子睨她一眼,若有所思,「我們只是小小的宮娥,娘娘他們商議的是什麼帝國大計的,我們摻和作甚,免不了被人嫌棄礙手礙腳的。」

    「娘娘才不會嫌棄我們呢!」凌子反駁,嬌聲輕叱,「倒是那個一身紅衣的鳳公子看不慣我們,這等事兒沒次只要我們在場他的臉色總是不好。」

    「那也是言子自己關不住嘴巴,老是想要摻和一兩句,一下子就將他們的計劃打亂了,鳳公子雖是江湖之人但是氣質風流,做事時沉穩有加,即便高傲了些,卻是個講理之人。」琯子想著那個楓紅色的身影,淡淡的予評論。

    「這怎麼能怪我呢!」言子食指指著自己的鼻子,怪叫道:「那還不是我的嘴巴愛說話兒……再說了,琯子你為何替那個一直看我們不順的鳳公子美言,難道……」說著時,她眉眼眨啊眨的,一副賊樣兒,看得臉皮薄的琯子一陣羞怒,跺腳直瞪她狗嘴吐不出象牙。

    「誒呀,你們怎麼還有力氣鬧啊。」凌子皺眉,沒好氣的在一旁坐下,目光無神的看著另一端,喃喃自語道:「方纔那個千禧娘娘來者不善,被她那麼一刺激娘娘定然坐不住了,我們可能要提前回西闕了……我們要不要先行收拾東西準備著呢?」

    「什麼?!」言子不認同的搖頭,「東晉陛下要娘娘寫的東西還沒個邊角兒呢,他怎麼可能捨得就此將我們放回去?」

    「就你丫頭笨!」琯子冷冷的瞥言子一眼,那樣兒像看白癡似的,罷了還不忘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腦門,笑罵道:「娘娘這一段時間只是在拖延時間,娘娘怎會寫不出那些東西呢?」

    「是這樣麼?」言子嘟著嘴巴,不甘心的邊瞪著使壞的琯子邊揉著自己的腦門兒。

    「我覺得也是這樣。」凌子側目,若有所思的繼續道:「方纔娘娘那模樣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看樣兒是打算回西闕了!」

    「那真是太好了!」言子聞言感動得一塌糊塗,進來被人裡外盯著忒不舒坦的,而且吃喝也不好,她心裡其實一直渴望會西闕的。

    「那麼高興,你難道忘了你縣大哥現在不知所蹤麼,若我們回去了他該怎麼辦?」凌子也有樣學樣,像琯子那般戳了戳她的腦門提醒道。

    「對哦,也不知道縣大哥現在怎麼了。」言子一掃方纔的歡顏,代替之的是淺淺的哀愁,「縣大哥人那麼好那麼有才而且很有分寸的,怎麼沒了影兒呢?」

    凌子的想法可沒那麼悲觀,沉靜的道:「我覺得這事兒不用憂心吧,要等到我們回去的時候我相信娘娘定然會向東晉陛下提此事的。」

    「也對。」言子這才感到輕鬆了些,但是想了想覺得還是很不安,「你說東晉陛下為何誰也不劫走偏要劫走縣大哥?他們會不會對縣大哥濫用私刑?縣大哥會不會很危險?」

    「……」她問題太多,也太關鍵了,琯子二人一時語塞,面面相覷。

    言子甚有其事的歎息,「誒!我就知道,盲目樂觀是不可能的。」

    琯子二人哭笑不得,才想張口回兩句卻被一個淺淺柔柔的,遲疑的嗓音打斷了,「你們在說……我們快要啟程回西闕了?」

    三人驀地擰頭,赫然是嬌嬌弱弱,皎潔如淺樹梨花,幽靜如風中白蓮的莧兒。一怔,琯子臉色懊惱,慌忙站了起來走到莧兒的身邊,拉著她敷在門邊的小手,將她引至桌子旁坐下四兩撥千斤的道:「你聽錯了吧,我們方才在聊一些好笑的事兒呢,莧兒姑娘要不要也天天?」

    小姑娘固執的搖頭,一雙沒有焦距的眸子抬起,睜得大大的,乾淨純粹,琯子望了進去覺得像進了漩渦似的,竟然說不出謊話來,只能尷尬的沉默著。

    自從莧兒姑娘那次表態說要娘娘莫要回西闕之後,娘娘便特意吩咐她們以後莫要在她面前提及回去的事宜,免得驚蟄了她。

    凌子臉色也尷尬,四個姑娘家沉默了繼續,一直聒噪的言子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咂咂嘴巴,眨巴著眼兒,輕輕緩緩的說了那麼一句:「莧兒姑娘,娘娘是西闕宮妃,自然要回西闕的啊。再說了,不回西闕留在這作甚,這裡可是東晉啊,在這兒我們吃不飽穿不暖不說還被人禁錮著,那日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娘娘是金貴之軀,怎能長期在此呆呢?」

    「言子!」凌子只差沒吹鬍子瞪眼,張嘴教訓道:「你嘴巴消停一會兒會死麼?!」

    言子翻翻眼兒,餘光瞄了瞄莧兒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兒,終究是閉上了嘴巴。

    「莧兒姑娘,娘娘還有辰王子要照顧呢,我們出使東晉之時王子才一個多月,連滿月酒來沒來得及擺呢,就等娘娘回去了。難道莧兒姑娘真的忍心娘娘和王子骨肉分離麼?」琯子眸光深深,覺得動之以情。

    她們都知道她們娘娘很在乎她的妹妹,對她可以說是有求必應,事事都替她著想,惟恐照顧不周,娘家那邊唯一的血緣羈絆便斷了,所以她們自然也要畢恭畢敬的了。

    「對啊對啊!」凌子連忙頷首附和,「辰王子很可愛的,長得小小的,白白胖胖,可可愛了。只是王子小小的個性卻很強,除非娘娘親自哺乳不然誰也拿他沒法子,聽說自從娘娘離開之後王子一直都是喝粥的,瘦了好多呢!」

    「是麼?」莧兒小姑娘聞言也遲疑了,隨後便是眼兒濕濕的,「娘曾經也說過沒娘帶的孩子最可憐,瘦不拉機的……」

    「是啊是啊。」言子她們這才鬆了一口氣,明知對方看不見卻還是臉上堆著笑容趕忙附和。

    然後,幾人又是一番沉靜,秋風緩緩的吹著,微微發涼,卻讓人頭腦清晰。

    「莧兒姑娘,你為何不希望娘娘回西闕呢?你可知道只要回到西闕娘娘便什麼也不用愁,吃得好,喝得好,睡得好,臉兒也充盈……那可是娘娘的家啊!」凌子問出了她們幾人一直想問的問題。

    但是莧兒小姑娘嘴巴還是很強,搖搖頭不回答,但是臉上卻有著無法抹去的憂傷。

    言子再接再厲,她覺得只要多說說西闕的好處眼前這個天真的小姑娘便能理解了,遂口沫橫飛的道:「而且你知道的這時間要覓一個良人是多麼困難的事兒,但是王上卻是真真切切的對娘娘好,只寵娘娘一人,簡直是把她寵上了天的,你沒見過不曉得但是真的……」

    「夠了,不要說了,我不要聽!」驀地,不知言子說了什麼刺激到了莧兒小姑娘,她一改之前的乖巧,竟然任性的摀住耳朵,尖叫出聲。

    「莧兒姑娘?!」另外三個姑娘慌了,手忙腳亂的想要安慰她,奈何卻徒勞無功,因為小莧兒還是摀住耳朵嚶嚶啼哭,模樣好不可憐。

    「莧兒,怎麼了?!」夜瀾止聞聲飛快的自廂房出來了,緊跟其後的是臉色並不怎麼好的佟井然三人。

    臉上淚痕密佈,莧兒姑娘順著夜瀾止的身子摟住她的腰肢,將臉兒埋進她的腹部,嚶嚶求道:「姐姐,姐姐不要回西闕好不好,西闕除了姐姐和佟大人其他的都是壞人,壞人……」

    夜瀾止一陣歎息,看向言子幾人的眼裡帶了一些嚴厲,卻知此事也怪不得她們,遂邊溫柔的順著她的髮絲邊連聲安慰道:「好好好,我們不會西闕,不回西闕,莧兒乖,莫哭了。莧兒是大姑娘了,還當著這麼多人的臉哭,羞羞臉,羞羞臉!」

    「才沒有!」小姑娘被哄得破泣為笑,罷了還不忘嬌聲反駁。

    哄好了小姑娘,夜瀾止給了言子幾人一個要她們安安分分的眼神便再度和佟井然他們進入了廂房,繼續商議。

    由於方才事兒被打斷,幾人臉色都不怎麼好但卻無可奈何,只能沉沉的繼續話題。

    「所以……娘娘你真的打算將三十六計盡快默出來,然後交給東晉豹王?!」鳳鶩珈很不贊同夜瀾止的決定,覺得她這個決定太荒謬太過倉促了。「小爺不同意!」

    方纔他們所說的話題無非就是分析當前利弊,說說一些可以利用的人物或是需要提防的人物,現在終於說到了關節眼上了,誰知夜瀾止一開口就是說想以三十六計為籌碼,提前回西闕。

    「但是現在這是我們最後的法子了,早離開便好,遲了能不能回去都是一個問題!」在這個問題是李公公站在夜瀾止這邊。

    「公公說的在理。」佟井然靜然而道,他早便覺得該回西闕了,但是一時間時機不適宜和莧兒還有夜瀾止的躊躇,需要考慮甚多,他才能有提議。

    「佟大人,你也贊成止兒的話兒?」鳳鶩珈不敢置信,覺得這個世界顛覆了,「你這不是瘋了麼,他東晉豹王憑什麼,他憑什麼徒手便得到三十六計這奇珍妙計?!憑什麼我們一定要如此窩囊的拱手相讓?!」

    「但是目前這是最好的法子,就算我們不提此目的,想必過些時日東晉豹王也等不及了,他會想方設法打擊我等,到時候想走怕已經沒力氣了。」佟井然很冷靜的分析。

    鳳鶩珈擰頭,嗤笑,還是那句:「無論如何小爺就是不同意!」

    「鳳公子,請你理智些好麼?」李公公本來是畢恭畢敬的站著的,現在走開了幾步,來到鳳鶩珈的耳根處,輕輕的提醒道:「咱家知你怎樣想的,但是現在的事兒關乎我等所有人的性命,馬虎不得,更不是一時間的私人情緒能左右的。」

    鳳鶩珈聞言驀地一震,好久之後,在夜瀾止和佟井然不解的目光中站了起來,留下一句:「小爺有些不適,想出去透透氣。」便闊步離去了。

    「誒!」李公公無奈的搖搖頭,其實鳳鶩珈這樣做也沒錯,只是不對的時間不對的人,現在不捨得為求多些時間相處又有何意義?還不如早些了斷早些尋覓另外一段良緣更好?

    鳳鶩珈出去之後便在前院面對牆壁思考著,臉上有著與瀟灑行為不相符的痛苦和糾葛。

    他知道李公公方才一言是一擊即中,是他到現在還放不下,心心唸唸之人近在咫尺,雖遠在天涯,但是那也是他可以觸及的天涯,此次一別不知何時才能有相見之日。他,實在痛心,不甘心啊!

    其實在涅寒帝派人找他說明緣由之後他也曾遲疑過,自己到底該不該再度靠近夜瀾止,但是理智卻輸在了情感之上,他僅是沉吟了半餉便應了。

    這一段時間,他可以疏離,刻意保持距離,刻意遠離,本以為狀況會好一些的,奈何在知道即將分別之後才明白之根本就放不開,他希望自己能夠一直注視著她,即使沒有回應,只要能讓他看著她。看著她幸福,看著她傷心,看著她思念,看著她流淚……真的,只要他能看著她,他別無所求!13857005

    帝止說後。奈何,知道現在他這個瀟灑江湖,風流四方的俠客直到現在還是不敢承認其實她並不需要他,更不需要他在身邊。她很堅強,堅強到這麼大的事兒都可以目光炯炯的去談論去尋找出路。

    其實也許他喜歡的就是她眼中的那一份堅決,那一份堅強,那一份倔強吧。她擁有一顆強大而不落窠臼的心,她所想的,所希望的,從來就是不是別人能左右的,只要她認為對的,她就會不管別人如何雷霆相攔,她也會風雨無阻。

    她眼裡的沉靜和與眾不同的想法,是他第一眼見她就感受到了,她擁有的是別的女子所不能有的靈氣,是別的女子無法匹敵的傲氣……

    但是有傲氣的人通常都是最懂得傷害別人卻不得自知的人,這一點她是最殘忍的。

    所以,方纔他才受不了了,但是他卻有些佩服起佟井然來,那個男人看似文雅清秀,一副無害的樣子,其實心裡細的很,控制力堪比木石,明明在他眼裡他看到不壓於他的熾熱感情,為何他卻能這般從容?

    鳳鶩珈突兀的離去讓夜瀾止一怔,心裡有著歉意,卻知道自己此刻只能如此。

    李公公心裡也不好受,輕咳幾聲開口道:「娘娘,那這事兒便如此定下來了,明兒奴才吩咐言子她們收拾收拾,後天應該可以出發了。」w8q5。

    「嗯,如此甚好。」夜瀾止頷首,是她自己覺得只要她多花些時間明兒還是能將三十六計默寫下來的,「不過此事兒得瞞著莧兒點,方纔她情緒太過激昂了,我怕若她知道我騙她她會受不了。」

    「奴才會注意的。」李公公畢恭畢敬的頷首道。

    夜瀾止微微頷首,這才站了起來,目光看了看窗外的花草,想到了什麼便和佟井然道:「佟大人,鳳鶩珈心裡可能會不舒坦,你們同室而居有勞照料了。」罷了,有繼續道:「而且,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明白……璟王爺和東晉陛下到底是和關係?」

    佟井然眸光幽深幾許,好半餉才瞇眸,清清淡淡的說了一句,「娘娘不是猜著了麼,很多事兒不是不可能,其實相信自己所想的一切都會變得很簡單。」

    「佟大人是我見過最沉得住氣的人。」夜瀾止伸手揉了揉發酸的腰肢,再度坐下來,替自己,佟井然還有李公公都到了一杯清水,邊遞給他邊淺笑道:「這事兒其實我早便覺得不簡單了,只是……」她沉吟著皺眉,「這條路不好走,他們二人都太強了,特別是璟王爺,他骨子裡其實比誰都來得傲氣。」

    「娘娘不驚訝一番麼?」佟井然若有所思的睨著她,眸子還有一絲不可思議,「而且看娘娘的樣子好像還挺贊同他們的,臣以為所有人都會看不起有斷袖之癖之人呢!」

    夜瀾止招招手讓李公公坐下喝水,方才一番討論也該渴了。李公公目帶感激的靠近,坐下後小心翼翼的喝著也不答話。

    佟井然見他那滿足的樣子眼裡有著歎息也有著憐憫,他端過夜瀾止給他倒的那一杯茶,朝她道了聲謝便凝眸往杯中水看了看,水中眸子在看著自己,一樣的憐憫,一樣的悲哀。

    夜瀾止見他們都端起喝了心裡好受些,這些天都是他們在無微不至的照顧著自己,心裡怪不舒坦的,畢竟沒有誰一定要為誰付出。

    她聞得佟井然之言搖了搖頭,淡不可見的說了一句,「愛情的角度不分國界,不分年齡,當然無關性別,喜歡便喜歡,愛了便愛了,你可以掙扎,可以不屑,但是愛就在那裡。況且我們只是局外人,評論那麼多作甚,畢竟相愛是兩個人的事情,而愛與被愛卻是一個人的事兒。」

    「聽君一席言,勝讀十年書。」佟井然目帶欽佩的道。

    夜瀾止喝完了手邊的一杯清水,繼續為自己倒一杯,淺抿一口才道:「其實這個世界上很多事兒都在發展,也許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很多事兒都是不同的。他們那裡的人有著很先進的腦袋和技術,沒有所謂的君主,沒有所謂的剝削,沒有奴隸,沒有戰爭,人人豐衣足食,兒孫滿堂,繁榮昌盛,他們沒有每戶之見,相愛就結合,男性之間也可以成親,可以結為連理,也可以得到所有人的認同……」

    李公公和佟井然怔怔的聽著,很認真,連眼兒都不想眨,好久佟井然才擠出一句話來:「娘娘,那是你理想的世界麼?」

    「不!」夜瀾止聳聳肩,神秘的笑了,「我始終覺得那是現實中本來就有的事兒,只是時間和空間,或是人的思想問題罷了。」

    李公公聽得一塌糊塗,「空間?思想?空間和思想有何關係?」

    佟井然同樣疑惑,目帶以往的凝睇著夜瀾止,夜瀾止但笑不語,好一會兒便什麼話兒都不想說了,站了起來,道:「我要默寫三十六計了,要外面的人莫進來打擾我吧。」

    佟井然二人頷首,打開廂房的門邊離去了。

    夜瀾止看著他們離去,逕自關上了房門,然後一把跌坐在椅子上,扶著頭,目光怔怔的凝視著外面泛黃的樹葉,凋零的花骨朵。

    她知道,其實她是最自私的,現在也許並不是最適合離開的時候,她也知道不該如此便宜了東晉豹王,但是她沒有選擇了,在在此呆下去她會瘋掉的。

    為無窮無盡的思念而瘋掉!

    好久了,自從她醒來後她每天晚上都會夢見涅寒帝和辰兒寶貝,她每天都能夢到自己依舊躺在涅寒帝的懷裡,依舊抱著香香暖暖的寶貝…….

    他們每天都會在宮牆的各處散步,閒步信亭,悠然自得,那是她最嚮往最懷念的日子。

    她一直以為自己可以忍受的,現在是什麼時候,正是形勢嚴峻之際,她不能自私,不能自亂陣腳,但是她該死的想念他們!

    有些東西並不是等待便能夠有所改變的,況且等待並不見得事兒就往好的哪一方面駛去。也不知是不是她睡眠不好心神不寧還是怎樣,她總覺得心裡揪著揪著的,心底有一種聲音告訴她如果此次她不盡快離去,她也許這一輩子都妄想再度與涅寒帝還有兒子相見了!

    那怎麼可以?!他們可都是她的一切,她已經不能夠失去他們了,只要想到有一天自己再也無法觸及他們,她的心便痛得無法呼吸!

    這個世間的愛最濃烈的她不知道是什麼,是無法承受的生命之重還是無法承受的生命之痛,但她知道不能失去一個人才是最濃烈的愛!

    所以,她決定了,無論如何也她都要爭取,與其這樣拖下去,還不如盡快回到涅的身邊,什麼事兒二人同心協力總會好的。

    一切都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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