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一往情深,總裁的神秘寵妻

《》章 節目錄 85.涼楮白皙的臉蛋上,清晰的手掌印 文 / 蘇良初

    看著手上的托盤,涼楮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葛思思。沉默了起來,可她心裡明白,黎焱戎已是葛思思的丈夫。就算心裡想的是她,她都已經站在他生命之外了。

    「其實你知道麼?相愛的人多半走不進家庭裡。」她還想說些什麼,可她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亦或是,這些話根本不適合在人家妻子跟前說吧。

    低著頭的葛思思,咀嚼著涼楮說的話。她不明白,是因為她從來不曾有這樣的經歷。她只知道從見到黎焱戎的第一面,她就下定決心要做他的新娘姣。

    「你們還是相愛的。如果是相愛的……,那紹東哥算什麼?」葛思思抬起頭,看著涼楮白皙的面部。

    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現在他們都要因為男人而站在各自的立場。一個為了維護自己的丈夫,一個為了維護自己的愛情。

    「黎太太,我現在是耿紹東的女朋友。而你丈夫黎焱戎,跟我沒有任何關係。請你管好自己的情緒。」涼楮放下手裡的托盤,並沒有表達任何不滿的轉身準備離開。

    結果,她剛轉身,迎面撞上路過的侍者。侍者手裡的一大盤牡蠣連湯帶水全灑在涼楮裙子上。

    濃烈的海鮮氣味染滿全身,侍者慌張的抓起自己的圍裙就要幫涼楮擦。而葛思思也被這一幕驚呆了。

    涼楮皺眉環視了一圈,卻看到站在離自己不遠處的關雅靜。全場只有她還在笑,可涼楮並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她下的黑手秈。

    她就這樣無措的站了一會兒,葛思思遞過來幾張紙巾。根本不起作用,涼楮卻接過紙巾,衝她淡淡的道了謝。

    這一幕發生的這麼突然,背對著涼楮的褚晟沒有看到發生了什麼。可是黎焱戎卻看到了,他推開旁邊的人,朝著涼楮走來。

    他還沒走到涼楮身邊,已經有人脫下外套,披在了涼楮身上。黎焱戎望過去,是耿紹東那張陰沉的臉。

    「走!」耿紹東抓住涼楮的手,不由分說的往外拉。全然不顧耿凌驊的阻攔。

    「我沒事!」涼楮突然脾氣就上來了。不是有人要看她笑話麼?她憑什麼要離開,她又沒什麼錯!

    「乖,別鬧。聽話。」耿紹東太瞭解涼楮的性子。

    遇上事,別人躲都來不及。而她總是逆其道而行之,偏要讓人得逞的繼續演繹著。

    「鬧?誰鬧,怎麼,看不慣我。看不慣明著來,暗地裡下黑手算什麼名門望媛。大家閨秀也不過如此,我這臉不怕丟。」涼楮就站在宴會門口,使勁甩開耿紹東的胳膊。意有所指的看著廳裡站著的人。

    站在眾人中間的關老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他們剛進來,耿紹東的表現確實激怒了關雅靜。關雅靜苦於不能對耿紹東做什麼,就挑了涼楮欺負。

    只是她想不到涼楮會這麼直接的說出來。關雅靜臉色不善的站在距離門口不遠的地方。關老的眼神已經看過來,她低著頭不說話。

    「啪!」褚晟皺著眉,走到涼楮跟前。什麼都沒說,抬手就給了涼楮一巴掌。涼楮白皙的臉蛋上,清晰的手掌印。

    「混賬!這是什麼地方,讓你胡鬧!滾回去!」褚晟看著涼楮臉上赤紅的手掌印,整條手臂都開始顫抖。

    他不知用了多大的勁,才揮出這一巴掌。這是什麼場合,哪裡輪得到涼楮在這撒酒瘋。本來看到耿紹東帶她走,他就放心了。

    誰知,姑娘跟他一個性格。撞了南牆都不回頭的類型,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他若是不站出來,日後涼楮必處於眾人指點的境地。

    就算她日後與耿紹東結婚,恐怕沒那麼容易了。

    「老褚!你過分了!怎麼打涼涼。」耿凌驊放下酒杯,衝破人群走過來。拉住褚晟,另一隻手趁機推了一把涼楮,正好推到耿紹東懷裡。

    耿紹東心領神會的抓住涼楮的胳膊。不容她反抗的打橫抱起,往外走。

    宴會上是什麼樣子,耿紹東已經不再去關心了。他更關心的是,涼楮臉上的傷怎麼辦?

    黑色商務車內,涼楮蜷縮在副駕駛座上。她的衣服上還帶著海鮮的氣味,車裡開著暖氣。氣味悶得人想吐,她伸手摁下車窗。

    「關上,會感冒。」耿紹東專注的開車,不能分散注意力去禁止她。宴會上,他喝了一點紅酒,但是剛剛已經揮發的差不多了。

    涼楮不搭理他,反而把胳膊搭在車窗上。下巴擱在胳膊上,看著外面飄忽而過的樓宇。刺骨的冷風掛在臉上,讓她感覺不到臉上的疼痛。也就不會想起心裡的痛。

    「涼楮,你聽話。關上窗。」耿紹東伸出一隻手,去拉她的胳膊。卻被她掙開了。一點都不願意他的接觸。

    「我最後說一次,關上窗!」耿紹東陰沉的眉頭,扭頭看著涼楮。車速慢慢減下來,二十六歲的姑娘了,工作時間已經不短了,該學的都學到了。還是這麼任性。

    「海鮮的氣味聞了想吐。」涼楮並沒有轉過頭,因為她不想他看到她滿臉的淚水。她更不想看到他,再想起自己的爸爸。

    那個從小到大沒有打過她,沒有罵過她。一點疼都不願意看到她受的爸爸!

    耿紹東聽到涼楮沙啞的嗓音,已經知道她在哭了。那一巴掌有多響,他的心就有多疼。可那是涼楮的爸爸打的,他竟然無力做什麼。

    眼睜睜的看著涼楮挨了這一巴掌。

    「先關上,我們馬上就到家了。」從關家到他的公寓,不是太遠。路上車輛少,他已經在快速往家趕了。

    涼楮依然沒動,她就是突然想任性。她就要看看他能承受多少她的任性。就是這樣一個任性的人,他能愛得起多少。

    耿紹東沒有再強迫她關車窗,直到開進杏銀屋的地庫。出了地庫,耿紹東抱起涼楮,不讓她下地走路。

    而涼楮這次沒有拒絕,甚至主動摟住耿紹東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心窩裡。聽著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

    進了公寓,耿紹東直接把涼楮放在浴室。他打開淋浴頭,調節水溫。轉身對涼楮說:「把衣服脫了。」

    涼楮聞著自己身上的腥氣,差點吐出來。依言脫掉身上的裙子,露出裡面的身材。她的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

    該有肉的地方有肉,該平坦的地方平坦。這是她作為健身教練最好的見證。

    不一會兒,浴室裡開始白霧渺渺。耿紹東黝黑的眸子盯著涼楮的身體,他要用多大的毅力,才能保持著清醒的理智。

    「過來。」耿紹東伸出手,拉著涼楮。站在淋浴下面。

    「你出去。」涼楮被熱水澆到頭頂,才意識到他還在這裡。

    「我衣服上都是你衣服上蹭的海鮮湯。我也得洗。」耿紹東說著,已經開始寬衣解帶。西裝脫下來,隨手往後一甩。裡面的襯衣已經被水淋濕,緊緊貼著他精壯的肌肉。

    「幫我脫下來。」耿紹東抓住涼楮的手,放在自己的襯衣扣子上。雙手放在她的腰肢上,有意無意的摩挲著。

    涼楮就像面對一個新奇的物件。心裡急著想打開看看,手上卻猶猶豫豫,始終不敢下手。而腰肢上的手開始向上緩慢移動。

    「解開扣子。」耿紹東咬住涼楮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聲唱吟。魅惑的聲音,充斥在她的腦袋,彭的一聲就炸開了。

    手指繞上扣子,開始剝落,一顆一顆。後背上的大手,不時的彈著她的bra帶子。似乎在等待著她的節奏。

    解開最後一顆扣子時,後背傳來一聲「繃」bra的扣子被他解開了。雖然他們已經「坦誠相見」過,但她還是無法直視他的身體。

    「要開始學習幫我脫衣服了,這太慢了。」耿紹東自己脫掉襯衣,扔在洗衣機上。繼續抱著涼楮,摁在自己懷裡。

    低頭伏在她耳邊,滾燙的呼吸撲在她的頸窩裡。讓她的身體內一陣戰慄,「會解皮帶扣麼?」

    被他的氣息包圍的涼楮早已站不穩,不知何時已經環上他的脖頸。靠在他的胸膛上,被他胸膛的溫度灼燒到臉紅耳赤。

    「不會……」

    「真乖。來,看著。下次你來解。」耿紹東拉開涼楮的身體,捧著她的腦袋往下看。同時,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皮帶上。

    在他的帶領下,看起來繁瑣複雜的彈簧扣,就那樣開了。涼楮還來不及鬆手,西褲已經整個滑了下去。

    某人的「支柱」已經擎起,大有一副蓄勢待發的囂張。涼楮臉蛋燒的火熱,她只好別過頭不再看他。

    「怎麼了?用都用過了,還怕看啊。」耿紹東抬腳踢掉礙事的褲子,拉過涼楮。緊緊的抱在懷裡,涼楮卻沒有讓他如願,一直在四處扭動。

    「別動,就抱一會兒。」嗓音已經沙啞,大手按在涼楮的翹臀上,禁止她亂動。

    涼楮沒有再亂動,兩個人安靜的抱在一起。任由水流灑在皮膚上。

    「臉還疼麼?」就在涼楮都要昏昏欲睡的一刻,耿紹東輕聲的開口。他似乎很能拿捏涼楮的軟肋。

    「……疼……」

    「唉,我不應該把你一個人丟下。」天知道,他那一刻有多後悔!關家的家宴,本就是一場暗湧,誰也看不透主人家抱著什麼心態看待宴會上的賓客。

    而涼楮自出現開始,就沒有給關雅靜面子。說白了,潑海鮮湯都是輕微的。如不是他父親當場給了她一耳光,後面難保不會出意外。這才是耿紹東最擔心的!

    「不是你的錯,是我太任性。」

    回來的路上,涼楮一刻都沒有停止思考。她一幕幕的回想遇見關雅靜的片段。她唯一想到的原因就是,身邊的這個男人—耿紹東!

    她也有想不明白的地方,比如父親褚晟當著眾人的面,打她的一耳光。在他們本就不和諧的父女關係上,更是雪上加霜了。

    她承認是她自己當場耍了小性子,她也承認心裡自覺地認為有耿紹東和耿凌驊,沒人敢真的拿她怎麼辦!她就是沒料到,自己的父親會動手。

    「涼涼,關家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

    麼和諧。你父親那樣做,是為了保全你。他並不是非要當眾打你,看得出來,他很為難。我要帶你走,你要耍性子,你父親不得不出手。你明白麼?」

    耿紹東雖然這麼解釋給她聽,但看得出來,涼楮並沒有完全理解。

    水珠沿著肌膚往下流,涼楮的心也像這些水珠一樣往下墜。耿紹東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但她始終想不通。

    「唉,現在你不懂。慢慢的會看明白的。」耿紹東揉著涼楮的頭髮,寵溺的手指繞著她柔軟的髮絲。

    那晚,他們都關了手機。涼楮不知道有多少電話打過來找她,朋友的,家人的,媒體的。她通通不予理會。

    可一整個晚上,她也沒有睡著。本就是典型的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的死腦筋,一個晚上都在揪著父親打她的問題不放。

    後果就是第二天起床時,頭疼欲裂。耿紹東要給她請假,她不願意。非要起來去上班,又勸服不了她。只好送她去了公司。

    週五辦公室裡人心都比較懶散,商戰出差一直未回來。涼楮下午早早安排了手頭的工作,提前去了健身房。

    即使是週五,健身房的人也不少。只是她的會員少了兩位,轉了一圈,也聽到了不少謠言……

    但她還是走到自己的教學區,有幾個陌生的小姑娘嘰嘰喳喳的跟其他教練說話。那個教練看到她過來,招手讓她走進。

    「涼教練,這些都是剛畢業的大學生,想咨詢咨詢咱們這的環境和項目。我就帶他們來你的教學區了。你不介意吧?」

    同時為健身房工作,她哪有怨言介意。

    「不介意。不過這裡是私教區,會員看到會不高興吧。」涼楮看著那些學生,穿著高跟鞋,或者馬丁靴。私教區的地板可經不起他們鞋跟的敲打。

    「對對對。我帶他們去別的區看看。」同事領著一群小姑娘離開了私教區。臨走時,涼楮清楚的聽到他對那些姑娘說:「這教練事兒多,你們辦了卡,可千萬別找她啊。」

    真是……一個大男人度量如此之小!

    五分鐘後,跟涼楮有預約的會員過來找她。她開始專心的指導對方活動筋骨,按照節奏開始拉伸筋骨。

    二十分鐘後,會員離開。涼楮走出私教區,健身房只有一個科室,她不曾去過。就是瑜伽室。

    她自小手腳協調性差,更沒有舞蹈天分。看著那些身段柔軟的妹子,心裡總是很羨慕。她走到瑜伽室門口。

    隔著玻璃門,看到站在講台上坐著標準瑜伽動作的同事。

    骨瘦而柔軟的身姿,白皙水嫩的肌膚。清泠而澄澈的嗓音,協調完美的肢體動作。看著看著,涼楮心裡冒出感慨。

    這樣的女子,她看著都會動心。何況是那些男人們呢?

    「小涼……」正當涼楮看的入迷,飄蕩在自己的世界時。低沉的嗓音在身邊響起,她轉身看到了潘寧。

    「潘總,你今天……」

    「我來找你。我去了你們公司,他們說你提前過來這裡,我就來了。」潘寧的嗓音讓人聽不出什麼情緒。

    可他今天的穿著卻不一樣,筆直的西裝,服帖的領帶。這樣看上去,確實很帥。

    「找我什麼事?」

    「項瀚卿還在醫院,陪我去吃頓飯。然後去看看他。」潘寧依然沒有放棄,單獨約會涼楮的想法。

    「好。」涼楮幾乎沒有考慮,就答應了他的要求。有些事,是該說清楚。

    西餐廳二樓臨窗的位置,涼楮穿著明顏的黃色羽絨服,內穿白色絨線毛衣。對面坐著潘寧。

    餐點上的速度很快,涼楮幾乎剛點完,服務生就端了上來。涼楮看著油滋滋的牛排,胃裡有些翻江倒海。

    而對面潘寧,手持刀叉,熟練的切著牛肉,肉排的切面平整無痕。涼楮感覺自己是沒有吃西餐的命的,切肉的功夫都沒有!

    下一秒,潘寧把自己那份切好的牛排放在涼楮手邊,拿走了她那盤還未動過的。「照顧女士,一向是男士的責任和義務。涼楮,不要有壓力,吃吧。」

    拒絕的話溜到嘴邊,被潘寧這句話噎了回去。沒法拒絕,又不會用刀叉,只好接受了他這份心意。

    「涼楮,我知道項瀚卿是故意的。」潘寧喝了一口紅酒,對面前的牛排並未動一下。他一直看著涼楮,就算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也寧願多看她一會兒。

    「他已經告訴我了。」涼楮嚥下牛排,放下叉子。抬頭看著潘寧。

    對面的男人晃著紅酒杯,動作輕微的控制著液體的流向,正好可以不灑出來一點酒。「涼楮,你說我要是早早行動,是不是你會跟我在一起。」

    「潘總,喜歡我什麼?」涼楮端起盛放白水的高腳杯,看著裡面透明的液體。隔著液體,看到潘寧乾淨的面容。

    「一切。」潘寧從來都不掩飾對涼楮的欣賞和喜歡。從前拿她當教練,後來當真心朋友,最後自己無意識的喜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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