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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五章 男人不食嗟來之食 文 / 情飛

    剛才在睡覺,讀者發信息過來,叫我馬上更,想看下面的情節(這個讀者也太我碼了一宿了,容易麼我.不過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高興的,我不敢說我是起點寫的最好的,可我敢說我是起點最勤奮的了忽忽,偶愛你們.)

    「誰想要碰你了.」蕭逍瞥了這女人一眼把手背在後面.

    黑衣女子眉頭一鎖,哼了一聲道:「那你就別那麼多廢話,弄的人心煩.」

    「你!」蕭逍真是窩火了,怎麼碰見這麼一個東西.

    這時忽然聽見後面傳來喊聲道:「別叫他們跑了,快追!」蕭逍忙回頭看去,只見黑暗中數十騎飛奔而來,每人手中抄一柄單刀.

    「不好,他們上來了!」蕭逍吃驚的喊道.

    「你怕了?」黑衣女子口氣裡滿是不屑的神色.

    「我怕?笑話,朕真是的,我怕過誰.」蕭逍說完便不在理會他,只是心裡也不禁跳的厲害了.

    「攔住他們!」就在這時前面又出來十幾個兵士,各執兵刃在手,攔住去路.黑衣女子一誄馬韁,人已飛出,她唰的抽出劍來,沒等這一眾人出手已將最前面的一個大個子砍翻在地.

    「這賤人厲害的很,大伙併肩子上!」前邊眾兵士各執兵刃一股腦的全撲了過來,黑衣女子縱身躍起,長劍挽個劍花分刺過來.幾個兵士用兵刃護住要害,其餘幾人則分四面合擊.黑衣女子劍術雖jing,無奈雙拳難敵四手,只能堪堪招架,眼看是沒有還手之力了.

    馬上的蕭逍見女人被困在當中,本想上去營救,無奈後面的追兵已經趕了上來,只得抄起折扇先抵擋後面的一眾人.

    只見劍翻扇舞,寒光四濺,黑衣女子和蕭逍都被這一群人圍在正中,誰也衝突不出.

    「束手就擒吧!」這邊眾兵士唰唰唰分刀砍來,黑衣女子眼中忽然閃過一絲毫光,緊接著左手一揚,一叢穿心釘向幾人飛過來.「啊!」幾人促不及防,胸膛中釘,那釘上淬有劇毒,見血封喉,所以幾人登時就躺在地上斃了命.

    這邊十幾個兵士見他穿心釘厲害,全都不敢上前,黑衣女子忽然一個口哨,那馬瑟咧咧一個嘶鳴似通靈性一般衝向圍困蕭逍的那一幫人中.

    「趕緊上馬!」黑衣女子發一聲喊,蕭逍心領神會,縱身躍上馬背.那馬一躍數丈之外,黑衣女子則飛出幾枝穿心釘,然後使開輕功發足奔了上來,跳上馬背.

    這時一個兵士忽然抄起弓來,兀地就是一計冷箭,蕭逍促不及防,啊的一聲背上中箭,只感覺全身一涼,竟昏厥過去.

    夜,黑朦朧的,深邃而死寂.天上那一輪被烏雲掩住上弦月忽明忽暗的照耀著大地,不知道是在迷途的旅人指點方向還是在掩蓋著某些見不得人的地方.寒氣澈骨,四野靜寂,一陣冷風吹來,蕭逍只感覺筋繃腦裂,打了一個寒噤,兀地從地上坐了起來.

    面前是一從篝火,火燒的不旺,顯然是柴火太少了.再往前看去,只見一個黑衣人端靜的坐在蒲團之上,藉著火光可以看清她的髮型,一條清麗的馬尾辮,兩邊各有一條鬢髮垂下來,唯一遺憾的是她蒙著面,不然倒是可以一睹芳容.

    「這是什麼地方,我們怎麼會在這?」蕭逍坐起來向四周看了看,只見左面是一座泥塑的觀音菩薩相,它托著玉頸瓶,神態安詳.再剩下的就只有一些破破爛爛的木板和幾個沖滿灰塵的破蒲團.再明白不過了,這裡是個破廟,廟門已經遙遙欲墜,隨風發出「吱吱噶噶」的響聲,似乎隨時都要掉下來一般.

    「你那來那麼多廢話,沒用的男人.」黑衣女子語間清脆動聽,但語氣中卻冷冰冰地不帶絲毫暖意,聽來說不出的不舒服,似乎她對世上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又似乎對人人都懷有極大敵意,恨不得將世人殺個乾乾淨淨.

    蕭逍十分不自在,何時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不由得有些火大,剛要站起來,只感覺背上一陣撕痛,額上冷汗馬上冒了出來.

    「動吧,動吧,趁你沒死趕緊活動活動.」黑衣女子閉著眼睛連看也不看他一眼.

    蕭逍聽她語氣極為傲慢無禮,心頭更加窩起火來,但還是壓住脾氣,淡淡的道:「謝謝姑娘的救命之恩了.」那女黑女子聽了冷笑道:「用不著你假惺惺的來討好我.」蕭逍怒氣上衝,大聲道:「你這人什麼毛病,好像我上輩子欠了你八十萬是怎麼的,我招你惹你了?」黑衣女子聽他怒叫並沒生氣,仍舊一付冷冰冰的語氣.「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蕭逍聽了這話,更加氣了,指著她喊道:「你是心理變態,還是內心畸形啊?有大女子主意是怎麼的!就算是你被男人騙了耍了,你也不用憎恨所有男人吧?我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們女人就都是好東西了?」

    黑衣女子本來端定在蒲團上,呆聽的他這話,一縱身跳了起來,怒喝道:「你說什麼!」「怎麼,咬我怎麼的!」蕭逍靠近兩步,「唰!」黑衣女子的長劍從鞘中抽了出來,直點在蕭逍的眉心處,明晃晃的劍身泛著銀光,只嚇的蕭逍呆在原地動也不敢動,手也輕微的發抖.

    黑衣女子知道蕭逍是師傅的朋友,自然不敢真的殺他,只哼了一聲便收回劍來道:「算了,要不是看在我師傅的面上,就憑你剛才對我無禮,我就該把你剁成七八斷去餵狗.」這回蕭逍也不敢在搭腔了,畢竟是生死攸關的大事,現在自己有傷,自然鬥不過她,儘管心裡一百八是個不服氣,面上也只能沉住.

    兩人不再說話,都只是靜靜的坐在蒲團上面,長夜漫漫,加之冷風鑿鑿,只凍的蕭逍渾身發抖,自然是無心睡眠的了.可等他再看向黑衣女子時,只見她穿的都是薄薄的單衣,卻竟然沒有一點怕冷的跡象.「難道她會傳說中的內功,全真發熱?再就是她」想到這個,蕭逍忍不住在心裡暗笑,因為他想的是:再不就是她發春了,發春的女人一定全身發熱.

    一個像菩薩一般靜靜的坐著,一個則凍的得得瑟瑟卻又不敢發出聲來.這滋味可想而知.誰知就在這時蕭逍那不爭氣的肚子竟也叫了起來,幾天沒吃飯了,餓的已經忘了餓了.

    「啪!」不知什麼東西從黑衣女子那邊撇了過來,正落到蕭逍面前,等他往地上仔細一看,才發現是一張干了吧唧的黃油餅.雖然上面已經沾到了地上的土灰,可蕭逍還是忍不住伸手出來,這時他忽然聽到黑衣女子口中發出哼的一聲.

    「奶奶的,我如果吃了她這張破餅就算是認慫了,咱老爺們啥都能丟,但在一個娘們面前丟臉卻肯定不是咱的作風.」蕭逍想到這,嚥了一口滿滿的唾沫,把地上的油餅揀起來扔還給那黑衣女子道:「古人云:貧者不食嗟來之食,我雖然不是啥君子,但也不稀罕你個女人施捨我.」

    「哼,又是一個偽君子!」黑衣女子說著揀起地上的油餅順著廟門直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兩人又不再說話了,蕭逍的肚子也叫的更厲害了,他的腦海裡甚至不止一次想到那個沾滿灰土的油餅.

    「假如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一定要把那個油餅吃了,什麼男人君子,都是狗屁!想當年孔子要是餓成我這樣,他天天還能曰的出來?恐怕論語上第一句話就得是:子曰,誰能給我倆饅頭乎?」蕭逍稀里糊塗的一痛胡思亂想,這時廟外忽然傳來一陣馬蹄聲.聲音由遠及近,似乎是奔著破廟這邊過來了.

    黑衣女子握緊手中的長劍,蕭逍見她這付模樣忽然想起了電視劇裡的情節來.「莫非這娘們是什麼劫富濟貧的強盜,或者是逞兇除惡的女俠?」

    廟外的馬蹄成得得落下,只聽著一個蒼老的聲音道:「這方圓也找不到別的可以棲身的地方了,咱們便在這湊合一宿吧.」另一個沙啞的聲音又道:「廟裡似乎有人?」這次又換了一個粗曠的聲音哼道:「怕什麼,咱們兄弟又礙不了他的事.」

    幾人將馬拴好,大跨步就走進廟裡來,黑衣裡不太能看清相貌,蕭逍只看見其中一個人膀闊腰員,身材極為高大,手裡似乎還拎著個布兜.其餘兩人倒是正常人身材,藉著微末的火光還可以看清其中一個人左眼瞎了,戴著個黑色的眼罩,另一個則是個白髮蒼蒼的老者,佝僂個身子,臉上滿是褶皺.

    「我們兄弟三人找不到客棧,在此地借宿一宿(xiu),不礙兄台的事吧?」說話的是那個老者,他看見蕭逍和這個女子離的不遠,知道兩人是一起的,自然要和他這個「男主人」說話.蕭逍見他說話倒也客氣,便點頭道:「我們也是來糊弄一宿的,你們自便吧.」

    他說完這話,黑衣女子馬上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說:「誰和你是我們.」蕭逍故意裝作沒看見,轉頭去和那老者搭話道:「三位從那來啊?」那老者也不看他,淡淡的答道:「從濟南府來.」「噢,原來幾位是山東人.」蕭逍笑了笑,這時那個大個子將布兜解開,他抬眼看見裡面先是兩層透著油面的牛皮紙,揭開才看清是一隻烤熟了的燒鵝.

    蕭逍兩眼瞪的滾圓,衝著那燒鵝直運氣,連嚥了好幾口唾沫卻還是止不住口水從心頭湧上來.「三個餓死鬼,也不知道讓一讓.」蕭逍在心裡暗罵,偏偏這三個人只是各顧各的啃鵝喝酒,根本沒把蕭逍放在眼裡.

    不大會兒功夫,燒鵝只剩下了一堆骨架子了,那瞎子用牛皮紙包了剩下的骨頭,窩了兩下一揚手將紙包撇了出去.這紙包算是輕的了,普通人恐怕連廟門都撇不出去,可這瞎子貌似不經意的一扔,那紙包竟飛出廟外不見了蹤影.蕭逍的烤鵝夢隨著紙包也去了,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蕭逍自然沒功夫去管他勁大勁小,可那黑衣女子卻暗暗吃驚,心裡也警覺了起來.

    (一會兒還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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