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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文 / 情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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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逍報了仇,心頭的一簇邪火總算出了,只可惜那江天是被嚇死的,多少有些不痛快.

    離了巷子他先去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然後便去見秦瓊.此時秦瓊已醒了過來,不過身子還很虛弱,但性命卻無大礙了.他已從下人們那裡知道了是蕭逍救了他,心裡便懷有一股深深的感激之情,這些正是蕭逍需要的.

    「秦兄可好些了麼?」蕭逍一進屋子馬上笑容滿面的迎過來.秦瓊見恩人到了,慌忙就要下床來拜謝,蕭逍忙扶住他道:「秦兄病體未癒,不必如此.」秦瓊那裡肯聽,還是拜謝了才道:「殿下救命之恩,瓊深銘五內,日後若得差遣,願效犬馬之勞.」

    蕭逍哈哈大笑,扶著他到床邊坐下,這才問道:「秦兄何以淪落至此.」秦瓊聽完歎了口氣道:「瓊本從潞州來尋友人,無奈友人搬到別處去了,空跑了一趟.待要回鄉,又失了盤纏,在此間淪落數日,勉強靠施捨活命.未想昨日路上淋著場冷雨,又害了病,本以為命將九泉,卻為殿下所救,大恩大德,非一謝可予.」說著又拱手伏倒.

    蕭逍將他拉起來,笑了笑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就,秦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秦瓊歎了口氣道:「老母妻子現在家中,見瓊不回,必然心慌,瓊真不孝也.」蕭逍看史書時就知道秦瓊是孝子,今天一看更加欽佩,便拍了拍他道:「秦兄不用擔心,我馬上差人快馬持書到潞州通知令堂,兄可寬心在此靜養,待病體康健再回鄉探母不遲.」

    秦瓊感動的五體投地,拉著蕭逍幾乎就要激動的熱淚盈眶了,半餉才道:「殿下如此仁義,瓊萬死莫報.」蕭逍見他老是客氣,心裡念著那女子,便安慰他道:「秦兄安心靜養,廣還有些俗事,就不在此相陪了.」秦瓊忙道:「殿下請便.」蕭逍點了點頭,起身吩咐下人道:「好生照顧秦爺,不可怠慢.」下人們答應了,蕭逍又笑了笑這才出了屋子.

    吳寶九和女子幾人等的都有些急了,高德弘知道蕭逍的脾氣,坐在堂下漫不經心的喝著茶.直過了兩個多時辰,蕭逍才從衙門外走了進來,此時他已換了身白色繡袍,腳登踏雲履,頭束綸巾,看起來儒雅風流.女子遠遠見了,微微有些吃驚,在牢中看蕭逍那狼狽的樣子自是和現在大有不同.

    「等急了吧.」蕭逍到了近前,也不和吳寶九說話,只看向那女子.

    「民女不敢.」女子幽幽欠身,體態婀娜.

    「嗯,你且將案情原委一一道來,本王自會為你做主.」蕭逍說完就奔著大堂上走去,他雖然貴為晉王,但坐堂審案倒還真是第一次.在電視裡早看過了那些套路,所以見了案上的牢牌,驚堂木等物事倒也並不希奇.

    其實按照隋律蕭逍雖然貴為親王,但吳寶九還沒確定有罪,還是應該由他來做堂,蕭逍只能旁聽.可蕭逍那裡懂得這些規矩,大大咧咧的就坐了下來.他是晉王,吳寶九那裡敢說什麼,只能恭身立在一旁,聽他問案.

    那女子見有蕭逍替他做主,也不看吳寶九,走上堂來跪倒在地,娓娓道:「民父在東街開有一茶樓,因為地處正街,生意還算興隆.此地有一惡少,名喚潘盛,因見我父茶樓興旺,強yu出錢盤下.我父不從,他便日日差人鬧事,家兄看不過,與來人動手,不知怎的竟將一人打死,無奈之下,家兄只能遠逃邊地.那潘盛這便使了黑錢與這狗官,兩人裡應外合,斷定我兄某害人命,yu取我父抵罪.那日民女正在繡樓上,聞得差人來抓我父,這才去取來家兄衣服拌做男裝,入了大牢.」

    聽那女子說完,蕭逍也就明白了個大概,哼了一聲問吳寶九道:「他說的可屬實情?」吳寶九忙跪地連連道:「此女一派胡言為其兄開脫,殿下萬不可輕信啊.」那女子義憤填膺,指著他罵道:「狗官你還想抵賴!」「我」吳寶九還想說話,卻聽「梆!」的一聲,蕭逍敲了下驚堂木道:「好了,去將那潘盛和當日鬧事的幾個人再加上茶樓的老闆夥計都給我帶來,我要問話.」「是.」高德弘答應一聲,也不用衙役,自帶了人馬去提了.

    過了一拄香時候,高德弘便帶了一干人到了大堂,蕭逍掃視了一眼,便問道:「誰是潘盛.」一個秀才模樣,提著把折扇的男人站出一步,拱手一揖道:「小生便是.」蕭逍一看他模樣,暗付道:「到算是個帥哥小白臉了.」潘盛見蕭逍盯著自己,不知道怎麼回事,有點緊張起來.

    蕭逍想了一下,忽然看了一眼吳寶九道:「吳大人,你剛才說潘盛向你使了銀子叫你勿判人命,可屬實麼?」吳寶九嚇了一跳,剛想說話,卻看見蕭逍眼睛一瞪,忙收回嘴,不敢多語.潘盛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以為他把什麼事都招了,頓時急道:「吳大人你害我!」吳寶九此時才知道上了蕭逍的當,也顧不得什麼王爺不王爺了,大聲道:「你莫要上他的當,我什麼都沒說.」

    「大膽!」蕭逍勃然大怒,一拍驚堂木,旁邊的兵士馬上架住了吳寶九.蕭逍又拍著案上的一些狀子道:「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的,你還想抵賴不成!」其實那些不過是上回有人報案留下的狀子,吳寶九還沒有來的急收拾.可潘盛那裡看的清楚,更加以為吳寶九的確招了供,也顧不上那許多了,衝著蕭逍喊道:「王爺,這些都是吳寶九指使的啊,那茶樓也是他要盤下,只不過借小人的名號罷了,這一切都是他指使小人做的,茶樓的店契上寫的也是吳寶九的名字.」

    「店契在那?」蕭逍見案子已經快大功告成了,忙站了起來.

    「在這您看.」潘盛從袖口掏出一張契約來呈給高德弘,高德弘又遞給蕭逍,蕭逍看了一眼,見上面果然寫著吳寶九的名字.

    「狗官原來是你!」那父女兩個抓住吳寶九恨的咬牙切齒.

    「吳寶九,你還有什麼話說.」蕭逍一拍桌案,得意的一笑.

    吳寶九知道狡辯已經沒有用了,口氣索性也就硬了起來,哼了一聲道:「下官今日栽在你手裡,還有什麼可說的.」

    「大膽,敢對王爺出言不遜!」兩邊的兵士唰唰唰拔出刀來,吳寶九卻全然不懼,擰著脖子道:「這一切就是本官所使,全憑王爺發落便是!」

    「你!」蕭逍看他那模樣就來了火,拍案道:「來呀,將他給我拉出去凌遲處死!」

    「殿下.」高德弘上前一步,低聲道:「按照隋律,此人罪不致死.」

    蕭逍聽完再看向吳寶九,見他滿眼不屑的神色,似乎在向他示威.頓時火冒三丈,也顧不得什麼隋律,轉身走下堂來衝著旁邊一個兵士喝道:「把刀給我.」

    「殿下.」高德弘還想阻攔,蕭逍那裡肯聽,不等那兵士動手,自己就將他佩刀拔了出來.

    「你不能殺我,我是朝廷命官.」吳寶九這時才有點怕了,向後退出兩步.

    「啊!」蕭逍上前一刀劈下,吳寶九從眉心起處,一道血痕橫慣而下,人已倒斃.

    「殿下饒命啊!」潘盛和幾個鬧事的人撲通一聲全都跪倒在地.

    「哼.」蕭逍把刀遞還給那兵士,對著高德弘道:「這些人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高德弘歎了口氣,只能拱手道:「是.」

    「王爺天恩,民女二人不知該如何謝過.」父女二人跪倒在地,蕭逍心裡不爽,便歎了口氣對那女子道:「好了,你們回家去吧,休封書信告訴你兄長回來就是.」

    「是.」女子感激的伏地又拜.

    「德弘你在這裡將這些事處理了,我先帶幾個人回建康去了.」蕭逍吩咐了一聲,提步出了衙堂.

    「是.」高德弘恭送著蕭逍走了,衝著那母女哼了一聲道:「你知道你們替王爺惹了多大的婁子.」

    「這」父女兩人對望一眼,在他們眼裡這吳寶九本就該死,而王爺殺個八小官也沒什麼希奇的.

    高德弘知道他們的想法,歎了口氣道:「這個狗官雖然糊塗,但也罪不致死,他大小也是朝廷命官,殿下雖然貴為親王,但朝廷命官是不可妄殺的.如果有人上奏彈劾殿下,皇上怕也無法袒護.」

    這下兩人才明白了,互相看了一眼,都露出為難的神色,不知道該怎麼辦.

    高德弘知道不是兩人的錯,便擺手道:「算了,你們回去吧.」兩人一邊千恩萬謝,一邊帶著幾個茶樓的夥計出了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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