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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465章-466章 已是死罪 文 / 蝶兒蝶兒舞

    465章-466章已是死罪

    翠環看李司工一眼:「好在也不是白忙活,司工大人拿出手來的東西可都不錯呢;我得的那幾樣,完全可以留起來給我妹妹添妝;這裡你們看著,我去向大人說一聲——三位大人現在應該也吃飽了才對。」

    柳兒點頭:「去吧,至於司工大人嘛,累得這半日也很辛苦,讓她多歇一會兒沒有什麼不好的;萬一弄上來醒了,尋死覓活的有個三長兩短就不美了。」花掌工那個時候自盡的人她可是記得很清楚:「我們也累得不輕,趁這個空檔坐下來歇歇也是正經。」

    香梅點頭和柳兒坐到一旁,喚尚宮局的宮人們過來說話,而翠環匆匆趕去報信了。

    柳兒沒有做對不起紅鸞的事情,就是香梅和翠環同樣也沒有背叛,她們只不過是對著李司工做了場戲罷了,為得就是引李司工動手,且還是在咒術之事上動手:就算李司工不對柳兒提什麼其人之道,柳兒也會「勸」李司工在咒術上動心思。

    好就好在她們兩邊是情投意也合,都有那個心思就省了不少的事兒;接下來李司工試探過柳兒三人,但是就如紅鸞所說總要有些罪受,所以香梅被罰了跪,而柳兒被打了兩下小腿:雖然沒有受什麼大傷,可是兩個人也不好受就是了。

    李司工相信她們之後,自然就打發她們做事陷害紅鸞,此時的柳兒三人當然把紅鸞「恨之入骨」,自然是言聽計從,晚上三人就挖坑埋了東西——埋東西的時辰,李司工是打發了人在宮奴院外看的,可是她們也只能看到宮奴院女史院的後園子裡有燈光,至於柳兒她們埋了什麼東西,隔著牆當然是看不到的。

    事情進行的很順利,不管是紅鸞這一方,還是李司工都是這樣認為的;大家都在等這一天;而李司工果然不負眾望,帶著三位大人前來,叫囂著非要挖坑不可;而紅鸞可是拼了命的阻止過,所以她走過來的時很心安理得。

    李司工如果不是非要置她於死地,如果不是急於想嫁禍於人,她也不會有今天。

    剛剛李司工支使不動人,現在不用她說話,宮奴們上前把地打掃的乾乾淨淨,不過那些坑洞並沒有填上,要由三位大人過目後才成。

    尚宮局的宮人們雖然沒有幫忙打掃,不過卻幫著灑了灑水,免得塵土飛揚:她們和宮奴們相處的很好,一邊做事一邊說笑,不大一會兒就收拾得乾乾淨淨。

    因為灑了好多的花水在地上,被風一吹也就沒有什麼異味兒。就在她們收拾完後不久,紅鸞帶著翠環過來了。

    李司工在坑裡也沒有人理會,不過眾人來來回回的收拾,動靜可不小且不時有掃帚什麼的,不小心「碰」到她,再加上塵土飛到她所在坑裡的也多些,連吵再嗆、還有碰撞她人也就醒了過來。

    她的脖子好像是傷到,痛得很輕輕的***了一聲;聽到眾人和紅鸞見禮的聲音,她忽然想聽聽紅鸞和柳兒等人會說什麼,也想知道前面的三位大人現在是如何想的,又在做什麼;於是,她忍著又把眼睛合上了。

    看看坑裡的李司工,紅鸞圍著坑轉了一圈,不小心就會弄點土掉進去,而李司工眼皮的輕輕跳動,讓她挑了挑眉:「這坑其實小了些,李司工不會連自己的身材長短也不知道吧?如果埋她自己,勉強當然是可以的,只是伸不開腿司工大人不介意?當然,司工大人和我們所思所想都不一樣,也許她就喜歡這樣的坑也不說定。」

    李司工聽得那個氣,她在肚裡回了一句:這坑是為你挖的,正好埋你。可是心裡卻知道眼下情形不同,思索著脫身的計策。

    見李司工還是合著雙眼不動,紅鸞用腳踢了踢李司工露在土坑外的腳,見她依然沒有反應歎氣:「大人還真是喜歡這個坑啊,居然下去這麼久也不上來;遠來是客,我怎麼能讓大人就這麼干在坑裡呆著?來人,拿些熱茶過來給大人。」

    「唉,唉,你們真是沒有眼色,拿什麼小杯子,這麼大的坑用小杯子能填得滿嗎?要用桶嘛。茶葉先扔下去,然後再倒滾水不是正好泡茶?趁便司工大人還能洗個澡,去見大人們的時候也就清爽了,我們的這番孝心定會讓大人感動的。」紅鸞瞪眼:「你們就等著司工大人的打賞吧。笑什麼笑,直管笑不知道做事,真是寵壞了你們,還不快去取水?」

    宮奴們這才嘻嘻哈哈的去抬水了,人人擠眉弄眼的說定要取些好茶葉過來——不知道今兒掃起來的落葉收走沒有,沒有的話正好給司工大人泡茶了。

    尚宮局的宮人們看得開心過來湊熱鬧,還有那調皮的道:「再準備一口大鍋,燒好熱水,燙完直接丟裡面,也是上好的狗食啊。」

    引得紅鸞看過去嗔道:「胡鬧,給狗兒吃,給狗兒吃了,狗兒不鬧肚子嗎?」她說得一本正經,把宮人們笑得直不起來腰。

    她還不斷的催促,直到有人答:「來了,熱水來了,正燒好準備給大人您洗澡用的。」

    聞言紅鸞一指眼前的土坑:「快些,司工大人向來喜歡熱茶,冷了大人會罵的;那取茶葉的人呢?」

    李司工終於不敢再聽下去,也聽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裝作被眾人的大笑聲「叫」醒的樣子,不再忍痛***出聲:「來人,來人啊。」

    紅鸞聞聲蹲到了坑邊上:「司工大人有什麼吩咐?」

    李司工頭在坑底看不到紅鸞,她努力的掙扎半天卻只是讓塵土進了口鼻、以及眼睛:「來人,扶我出去!」她從來沒有這樣狼狽過,氣紅鸞落井下石不把她弄出去反而想燙她。

    紅鸞有些可惜的歎氣:「大人,您晚些『醒』過來,就能吃上我為你特地泡得茶了,醒得早些實在是太過可惜;您要出來?行啊、行啊,可是您怎麼進去的總要說給我們聽,不然要怎麼把您弄出來?還真是麻煩呢。」

    「啊,還有、還有,三位大人正在等著您呢,您可得快點才成。」紅鸞不緊不慢站起來:「您不快點兒,三位大人可就去尚勤局了;哦,對了,尚勤大人已經回來,剛剛打發人過來,聽說正在尚勤局裡等你呢。說起來,都在等大人您。」

    466章已是死罪

    紅鸞說完拍拍手:「大人您動作快些,我這就去回大人們的話,說您這就過去。」她對眾宮人擺手:「那邊給大家備好了午飯,趁大人們沒有去尚勤局前快去吃點吧;這裡,司工大人已經醒了,就要去見大人們交給柳兒幾人就可以了。」

    「你、你——!」李司工氣得說不出來話,主要是嘴巴裡的泥土有點多;她倒是很想出去,可是自己怎麼上得去;在坑裡爬不出去,她怎麼能去見大人——就是皇帝和太后要見她,她現在也沒有法子。

    眾宮人早就餓得前心貼後背了,聽到香梅說那大浴池裡也裝滿了熱水,而且尚宮大人已經命人送來了新衣,她們可以換過衣服好好的用飯:當下呼啦人就跑得一個也不剩了。

    看眾宮人去了後,紅鸞又轉過了身來看著李司工道:「還有件事兒要告訴大人您,比如裝死、裝睡這類的把戲,您不是第一個在我面前做得,且做得很不好;以後,還是省省的好。」這次說完她轉身真得向月亮門走去。

    不過她一邊走一邊對柳兒等人道:「把我們這好好的園子挖成這個樣子,傷沒有傷到這些花草樹木還不好說呢;再說,你家大人我的名聲那可是金貴的很,可是膽子卻小得很,被人平白的誣蔑,名聲受損膽子也嚇破了,我看不養個三五個月是好不了得。」

    香梅響亮亮的道:「怎麼也要有個賠禮,安慰安慰大人才成啊。」

    「說得對,香梅你就是個機靈的。」紅鸞打了一個響指,神采飛揚的完全可以上陣殺敵:「嚇得我小心肝到現在還撲撲直跳,我先去回了三位大人的話再說,唉。」

    李司工聽明白了,她也知道紅鸞搜刮楊典工之事:「我給銀子,我給銀子,誰把我拉出去就賞十兩銀子。」

    紅鸞淡淡的回了一句:「您就值十兩銀子?太過小瞧自己也不是好事兒啊。」

    在她和李司工的「商量」下,議定二百兩拉李司出來;不過先要把付給紅鸞壓驚的銀子、調養身子的銀子……等等十幾項,還要外加一項眾人的辛苦銀子——那些坑不能白挖了吧?加一起近三千兩銀子了。

    李司工的嘴裡苦啊,她感覺自己的膽汁都倒流到嘴裡了,不答應能成嗎?她只能答應了。

    可是這還不算,紅鸞笑瞇瞇的道:「這些坑您挖就挖了,可是不填上總是不好的吧?您說呢,司工大人?」

    李司工是沒有力氣填坑了,當然還是銀子說話,一個坑五十兩銀子就算是談妥了。

    紅鸞卻歎著氣道:「口說無憑啊,是不是大人?這裡有幾張借據,大人您就畫個押按個掌印吧。」她把早備好的借據拿出來,還有朱泥也拿出來,讓人吊著送下坑洞。

    李司工就算是在這樣的情形下還是看了看借據才按手印,她生怕紅鸞設下圈套,想要的不是她的銀子而是她性命;一切弄好後,紅鸞讓人把借據先吊上來,看清楚後吹了吹折好放起:「好了,有了這些借據,大人您就是犯了什麼事兒也要把銀子先還給我們才成。」

    「嗯,等會有機會我們先要帳好了。」紅鸞看看柳兒挑眉:「你們說是不是,萬一那些銀子落到別人手裡就不會有我們的份兒。好了,事情辦完我們可以走了。」

    李司工在坑底氣得大叫:「你言而無信,把我先拉上去啊。」

    紅鸞拍拍額頭:「莫怪莫怪,奴婢們不是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銀子嘛,猛然間發現自己多出這麼多的銀子來,怎麼會不高興?高興壞了就把大人您給忘了。來人,還不把李司工扶上來去見三位大人回話?」

    柳兒幾人過去連拉帶拽,根本也不管李司工舒服與否,是不是會傷到李司工,直管用力拉扯把她弄出了坑洞。

    李司工出來後很想打紅鸞或是紅鸞身邊的人幾掌,或是踹上幾腳;可是上來後她發現脖子傷得很厲害,她的頭根本直不起來只能歪向一旁,不要說是打人了就是走動間也讓她疼得額頭直冒冷汗。

    紅鸞卻看也不看她:「走吧,讓三位大人等得久了可不好。」她心裡卻在盤算,有這些銀子可以讓御書房暫時納入自己的手中,而且總算能讓宮奴院的繡活更上一層樓了——等到先帝大喪之後,她要去尋靜嬪那裡走走。

    李司工只能咬著牙一步一步的跟上去,看著紅鸞的背影卻在想著她自己怎麼脫身,且還能再害到紅鸞的法子;她不相信自己在宮中這麼多年順風順水的,會死在一個宮奴出身的小女官手裡。

    紅鸞到了廳前等著人報進去,先帶著李司工到了廳上。

    尚儀看到李司工第一句話就是:「遠點,在門口回話就好了。」她受不了李司工身上的味道。

    宮正大人打量一番李司工:「看來是真得親自動了手,嗯,倒是個能放***段的,只是時候用得不對。」她說著話目光在紅鸞的身上轉了幾轉:「李司工,你找到物證沒有?」

    李司工跪下:「沒有。」此事不是她一人在場,瞞也瞞不過去的。

    尚宮大人聽到後淡淡的道:「那就把你的人證叫上來,我們三人問問她們也好;事實如何,自有太后明斷。」她依然還是公事公辦的樣子,看不出一絲絲的偏頗來。

    李司工卻完全不知道如何回答,因為柳兒三人根本就不會為她做證,眼下她哪裡還有什麼人證?可是先前話已經說出去了,現在說沒有她當真沒有那個勇氣:在太后面前說謊,那是什麼樣的罪過?她自己就很清楚的。

    宮正大人的眼睛瞇了瞇:「你,不會是沒有人證吧?」不愧是掌理宮中刑罰之事的人,一眼就看出李司工的心虛來,開口就說中李司工的心事。

    李司工不敢回答,她想叩頭來著可是脖子疼得她根本叩不了頭,跪在那裡呆呆的反而顯得沒有把尚宮三位放在眼中的樣子:看上去很像是事敗要破罐子破摔。

    尚儀聽得大怒柳眉立時豎起來:「也就是說你在太后面前的話,全是假的了?!你好大的膽子。來人——!」她身為太后的尚儀當然不能放過敢欺騙太后的人:「憑此,你就是死罪。」

    宮正大人攔下了尚儀:「慢來慢來,尚勤局那裡我們還要去呢。」好戲沒有開演人可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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