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1日,李衛東和艾東珍,登上東珍島,在守島秘書辛吉斯的帶領下,李衛東陪同愛因斯坦參觀了科技實驗室。
面對東珍島上完備的實驗室,愛因斯坦等學者愛不釋手,決定,留在這裡搞科研。
愛因斯坦等人的決定,使得李衛東心放下一塊大石頭,隨後,李衛東又和鄧公商談了一下海南今後的發展。
鄧公的思路,完全與李衛東的思路吻合,李衛東要求,東方理工大學是今年的重中之重,鄧公表示,爭取在九月份開學。
那支艦隊,李衛東交給了陳策負責組織訓練,同時命令高志航,把航母飛行作為重點科目,並把航空隊,暫時劃歸陳策的海軍中服役。
交代完了所有的事情,2月17日,李衛東與蔣夫人(宋子提前回去了。),乘坐飛機飛赴南京,向老蔣匯報訪問成果。
面對德國人的合同,與猶太財團提供的資金,老蔣樂得合不攏嘴,並讚揚李衛東能幹。
對於李衛東編造的那支艦隊的是猶太財團的謊言,老蔣也深信不疑。
李衛東這次不但給老蔣帶回來了好幾個師的德械裝備,還給他帶回來了他急需的外匯,興奮的老蔣,想再次提拔李衛東,可是一看李衛東身上的軍銜,已經是中將了,在升就是上將了,現在全軍上下,上將總共就那麼幾個人,這小子再升,用不了幾年,就真成華夏第一將軍了。
沒辦法,老蔣給李衛東授予了東北軍,副參謀長一虛職,反正他張少帥不反對,又能抬高李衛東的身價。同時授陳耕和粟譽為少將,又給李衛東兩個旅的編制。
可是李衛東要求趕赴北平參與作戰,老蔣卻沒有答應,以孝為理由,叫李衛東回知音小築,陪老娘去了。
2月17日,日本內閣針對國聯情勢,召開緊急會議,反對國聯的撤兵報告案。在看到外交勢力徹底失敗後,索性撕掉偽裝,迅速進攻熱河。
僅僅3天後,日軍便開始大舉進攻熱河,這也更刺激了國聯,加速了日本外交的全面崩潰。24日,國聯以42比1(反對1票為日本,棄權1票為泰國)通過了最後報告,譴責日本為侵略者,要求日本迅速從華夏東北撤兵。國聯日本代表團長杉岡不待會議結束,便鐵青著臉發表了簡短的聲明。他表情沉重地說道:「日本zf不得不認為日本就華日糾紛而與國聯合作之努力已達終點。」
說完,就率日本代表團步出大廳離去了。大廳裡,一時被一種緊張、沉悶的氣氛籠罩著,除華夏代表面露喜色外,各代表團似乎都沉浸在一種不可理解的思索中。1個月後,日本便完全退出了國聯,成了個地地道道的孤家寡人。
外交上的失敗,使日本人更瘋狂地投入到戰爭中,戰火很快遍熱河,*向長城各口。南京國民zf並未從國聯撈到任何實際便宜,相反卻又被瘋狂的日本人緊緊地纏住,開始了新的一輪軍事、政治較量。
2月23日,日軍傾盡關東軍主力,以第6、第8師團,第10師團一部,混成第14旅團,騎兵第4旅團,關東軍直屬隊及張海鵬偽軍等共約10萬人,兵分四路,向熱河大舉進攻。
擔任熱河防務的華夏守軍為張少帥的東北軍。「九·一八」事變後,年輕氣盛、身居要職的張少帥背著個「不抵抗將軍」的罵名,又無處申辯,委屈、苦悶可想而知。
一年多來,他越發後悔當初為什麼要那麼死心塌地執行老蔣的「不抵抗」命令。那怕當初能給部下一個靈活的應對之策,東北三省也不致丟得那麼快,東北軍也不致受到這麼大削弱,他本人也不致在國人心目中留下這麼個惡名。
越是痛苦,他對日本人恨之越深,收復東北之心就越切。眼下日本人又把戰火引向華北,威脅著他坐鎮的熱河、華北這最後一塊地盤。
此時如果再不抵抗,那就不再是身後有無退路的問題了,而是為人所不齒的民族罪人,是萬劫不復的罪臣。
張少帥要與小鬼子抵抗到底,全然不知自己正處在一種極端嚴峻、甚至是險惡的形勢中。雖然他身為北平軍分會代理委員長(委員長是蔣光頭),表面上看統帥著華北的幾十萬大軍,但真正能指揮調動的又有多少兵呢?
此時華北地區的軍隊門出三類,一為他的東北軍,二是山西的閻錫山集團,三為西北軍的馮玉祥集團。
兩年年前的中原大戰,正是他背後一刀,使閻、馮聯軍兵敗中原。俗話說冤家易結不易解,即使對方忘記了,他張少帥又怎能忘記呢?所以他能依靠的還是他的那點兒家底,東北軍。
現在的東北軍,湯玉霖,萬福麟等老輩軍人常以父輩自居,對他三心二意,心懷不滿不說,就是聽他調遣,以東北軍目前這種將帥無能、只知貪圖享樂的之氣和陳舊的裝備,訓練乏術之狀,面對武裝到牙齒的鬼子,又有幾分勝算呢?
此時張少帥注射毒品已多年,尤其是這1年多來日益增大的毒癮,已使他面黃肌瘦,病弱難支,看上去沒一點30來歲青年的那種朝氣和旺盛的精力,他已無法承受這即將到來的重壓。這一切危機他雖有預感,但並未真正意識到其嚴重。
2月3日,他說服閻錫山及東北軍將領27人,聯合通電全國,表示保衛熱河,抗戰到底的決心。晚上,他興奮地徹夜難眠,在屋裡踱來踱去,想到1個月前在南京面蔣,蔣他要讓華夏人看看,他張少帥究竟是孬種還是好漢。這時的他對蔣光頭的伎倆渾然不知。他更不知一塊更加巨大的陰影正逐漸向他罩來。
1933年2月23日,南進日軍兵分4路殺向熱河,直指關內。張少帥原指望熱河的東北守軍起碼能抵抗3個月至半年,但戰事的發展卻把他推進了絕望的深淵。
隨著日軍向開魯、朝陽、凌源的進攻,東北軍亂作一團。開魯守軍崔興武騎兵旅望風而降,朝陽守軍董福亭旅不戰而潰,只有凌源的萬福鱗部抵抗了一下,但架不住腹背受敵,也於3月2日退守喜峰口。
熱河省會承德門戶洞開。這突然大變的戰勢使張少帥驚呆了,他怎麼也想不到他的東北軍竟如此的不中用,熱河的防務竟如此的不堪一擊。一陣急火攻心,他險些暈倒在地。
他始終無法面對這一嚴酷的現實。一年多來,他忍辱含憤,有苦難言,就盼著有一天能以自己的熱血,以自己的作為洗清像山一般沉重地壓在他心頭的冤名,讓華夏人看清他的真面目。
如今這一天到了,他非但沒能取諒於國人,反而敗得更慘,敗得更加無話可說。「九·一八」不抵抗,多多少少還有些人能把他與zy懶不抵抗政策掛在一起,那麼今天還有什麼話可說?他覺得面前只有一條路:拼了!必須全力反攻,絕不能讓華北的門戶熱河失於敵手。
抱定這個想法,他不顧一切地嚴令熱河前線部隊,不惜一切地發起反攻,恢復陣地。當退過喜峰口的萬福麟幾次三番要求撤回北平時,暴怒的張少帥大吼道:「當初因為你的誤會,氣走了李衛東,見如今你不奪回熱河,提頭來見。」
嚇得萬福麟一直沒有再回北平。其時,張少帥已經敗定了。東北軍自退入關內後,早已失去了地頭蛇的威風。
而且派系複雜,將領腐化,導致了整個部隊士氣低落,紀律敗壞。臨時被任命守備熱河的第二集團軍總司令張作相雖是張少帥的伯叔,對他倒沒外心,但卻是膽小怕事,慵慵碌碌的無能將領。
而熱河真正的土皇帝,是省zx兼第二集團軍副總司令湯玉霖。此人是個私心極重,驕橫跋扈的軍棍。自1926年主事熱河後,以其長子湯佐榮為禁煙局長,次子湯佐輔為財政廳長,橫徵暴斂,大開煙禁,不僅大肆擴編隊伍,還以充軍餉為名,公飽私囊,弄得熱河民怨沸騰,人稱「湯大虎」,「九·一八」事變後,眼見熱河不保,湯家三虎更是變本加利地搜刮地方,毫無戰爭準備。
張少帥情知湯玉霖不善,幾度想撤換了他,但蔣光頭也屢聞知赤峰、凌源、建平等地失陷,張少帥再電湯玉霖,要他整頓隊伍,向日軍反攻。平素一向就不把張少帥放在眼裡的湯玉霖哪裡還有心思反攻,丟開前線戰事不管,奔回家中收拾個人資財,準備逃竄。
2月底,湯玉霖命該部所有的汽車首先用於運載他的個人財產,隨後帶著其武官員和家屬向灤平逃去。車隊浩浩蕩蕩馳出熱河省會承德向西退去。
原本就士氣不高的前線守軍聞訊亂作一團,哪還有心思再戰。
艱苦的較量,這種情緒像瘟疫一般從上到下蔓延開來,熱河守軍一瀉千里,不可遏制地向長城各口退去。
3月4日,攻熱河關東軍先頭部隊一小股騎兵聞知湯玉霖出逃,承德已是一座空城,立功心切,便不待援軍到來,策馬急進,當日以128人騎衝進承德,熱河省會兵不血刃地落入日軍之手。
熱河失陷,全國輿論再次嘩然,譴責南京zf軍事、外交的呼聲如排山倒海,張少帥更是被國人罵得體無完膚。
3月7日,張少帥痛悔交加地致電南京國民dzy,引咎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