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蔣光頭的電報之後,李衛東立即短促德國方面,抓緊時間,把首批軍火裝船。德國柏林,石曼的別墅之中,李衛東對懷中哭成淚人的石曼道:「本想在德國多陪你些日子,可是這小鬼子,又挑起了戰端,你我夫妻,是在戰火中相識相愛的,戰爭是我們愛情的一部分」
石曼用自己火熱的唇打斷了李衛東的話,與他瘋狂的熱吻。
唇分後,石曼抽噎道:「我知道,戰火一開,你的血就沸騰了,我的淚水不是為了留住你,只是想叫你知道,在德國,還有一個想你的我。」
1933年1月10日,東方公主號,在德國漢堡,帶著這次訪問歐美的收穫,駛向海南三亞。
隨行者,有一千多名德國.軍官顧問團和軍工企業工程師,以及愛因斯坦的五百名學者訪問團。
半個月後,東方公主號,駛進印度洋,蔣夫人穿著那件黑色的旗袍,站在五層的甲板上,領略熱帶的海風。
海風吹在她的臉上,那種惆悵的憂鬱,又浮現在她的面孔上,蔣夫人心中期盼,這船開的在慢一些,因為她從內心深處,不想李衛東為她營造的浪漫,隨著東方公主號一點點的靠近華夏而煙滅。
隨著一隻海鷗的低鳴,蔣夫人輕輕的發出了一聲歎息。
突然感覺,一雙寬大的臂膀,從她的背後,緊緊的抱住了她。
蔣夫人沒有回頭,而是用手指了指那只海鷗說道:「有時我好想好想,變成一隻小鳥,自由自在的飛翔,可是第一夫人的身份,就如同一個鳥籠,把我緊緊的關在了裡面,這幾個月,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光,謝謝你,打破鳥籠放我飛翔。」
李衛東道:「剛聽你一聲歎息,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但是請你放心,這次旅行,只是你幸福生活的開始,而不是結束,相信我,打完鬼子,我會給你更大的幸福。」
1933年,2月10日,東方公主號滿載而歸,抵達三亞港,劉雲和花野真衣以及張陳晨帶著海南的軍政兩屆官員,在三亞碼頭為東方公主號,舉行了的接風儀式。
其實這種儀式,並不是給李衛東舉行的,劉雲只是想給愛因斯坦等科學家,和德國顧問團營造一些熱烈的氣憤。
科學是權力的奴僕,是現代社會支配力量和精神化固有的部分,並在上層結構與基礎二者之中結合於生產設備內,如同它也存在於認知與工具二者之中一樣。
科學既然是權力的一個方面,也必須要受到權力的判定。當權力中人需要科學時,他們就會提倡科學;當他們需要一部分真理時,他們就會提倡不完備的科學;需要自我欺騙,就提倡偽科學;需要欺騙希特勒和李衛東兩個人,李衛東是渴望科學的當權人,而此時的希特勒,是渴望心裡學科的人。
18世紀末、19世紀初,科學開始在德國形成以高等教育為主的科學研究體系,科學研究逐漸變成一種職業,一大批科學家開始湧現,世界科學中心從法國轉移到德國。
此時的德國,現代科研組織結構基本定型:大學建立起了自己由教授、研究生和輔助人員組成的研究隊伍和具有專門化的設備儀器的現代實驗室;科學家和工程師在工業實驗室裡從事科學應用於生產的工作;科研機構和非營利機構也已經出現。
但是,希特勒的上台對德國的科學產生了極大的破壞作用,使德國科學的繁榮進入了一段低潮時期。
n對科學的干預是從反對愛因斯坦的相對論開始的。希特勒登上德國總理寶座,政治勢力開始公開介人反相對論運動。愛因斯坦被n分子看成是「世界觀非常之惡劣」的「g義分子」、,不僅如此,當東方公主號從漢堡後,n衝鋒隊還闖進愛因斯坦在柏林的住宅,並洗劫一空,以後又乘機查封了他在卡普特的別墅.
在德國,n右派學生將幾萬冊圖書付之一炬,其中包括大量愛因斯坦的著作。
在這一時期的德國,對本國科學最直接的有害影響來自於n的政治極權主義。
借助於這種反動的社會政治勢力,nd徒打著反對偽科學的旗號,破壞、歪曲科學的基本原則,踐踏科學的基本精神,把相對論物理學和現代原子物理學貶斥為「猶太科學」,使這些代表物理學最新進展的學科很快人去樓空、瀕臨崩潰的邊緣;把德國的大學很快就置於nd徒的政治控制之下,使曾經讓德國引以自豪、讓世界稱慕的德國大學聲名掃地。
他們對理論科學家似乎有一種特別的不信任感,大學中不僅有許多「非雅利安」的教授被開除,而且其餘的人也是根據他們對nd的忠誠程度而不是根據他們的科學成就和學術能力來任用選擇。結果使得學術騙子們竟能與有才能的科學家競爭並佔有研究資金和設備,政治權威可以隨意踐踏通過科學研究獲得的並且經由科學同行確認的知識成果。
希特勒上台後,科學家們參加國內外的任何科學會議,都要經過設在德國宣傳部的一個名為科學會議中心的專門機構的批准。當要派遣一個代表團到德國以外的國家或地區參加會議時,宣傳部就來指定一位「領導」,對這樣的領導的選擇標準同樣是根據他作為納粹d之成員的忠誠和可靠性。
所有的博士學位科學論都必須提交這直接導致了大批的科學家,離開德國,跟隨愛因斯坦的主要科學家有,弗蘭克,薛定諤,赫斯,斯特恩,布洛赫,玻恩,邁耶,貝特
,加博爾,哈伯,德拜,海韋希,赫茲伯格,邁爾霍夫,勒韋,錢恩,克雷布斯等。
只要愛因斯坦這些人,在海南授課,搞科研,李衛東深信,用不了三年,海南就將成為世界的科技中心。
為此,李衛東在船上,就和蔣夫人商議建立一所大學,「東方理工學院」由蔣夫人做名譽校長。
如果在德國最後幾天的生活愛因斯坦以地獄來形容的話,那麼美麗的三亞就是天堂。
愛因斯坦非常喜歡這裡的空氣和景色,當然他更喜歡歡迎他的人民發出的熱情。
為了表示對愛因斯坦的尊重,蔣夫人和他並肩走在最前頭,李衛東和眾軍官以及軍事顧問團的人,等所有學者下船之後,才走上艦橋。
劉雲和一位非常精神的小個子,在歡迎對隊伍的最前邊,與蔣夫人和愛因斯坦以及眾位學者一一握手。
一群美麗的小女孩,為每位學者,獻上了鮮艷的花朵。
蔣夫人望了一眼劉雲身邊的小個子,見他精神抖擻,一副幹練的模樣,不知這又是李衛東在哪裡請來的人才。
李衛東看到這位小個子之後,興奮的一路小跑,跑到了他的面前驚呼道:「鄧公,您什麼時候到海南的,歡迎啊,歡迎。」
小個子握住李衛東的手道:「哎,李將軍,你我都屬於年輕人,你稱呼我鄧公,感覺我像個老頭,在說,是我歡迎你從海外歸來,你怎麼到歡迎上我了呢。」
這個小個子,不是別人,正是李衛東和老周要過來的,後世偉人,鄧平。
他身後,還站在兩個穿軍裝的軍官。
李衛東道:「有您來海南,我心就踏實了。」
鄧平道:「你的情報工作做的很好,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能認出我來,來,我給你介紹兩個人。」
李衛東知道自己一時興奮過了頭,不好意思的臉紅了起來,身邊的蔣夫人不知李衛東為何見這個小個子時這麼興奮,第一次見蔣先生的時候,也沒見他這樣。
鄧平指著一位個矮的軍官道:「這位是粟譽。」
粟譽此時穿的是g軍的軍裝,並沒有佩戴軍銜,他向李衛東敬禮道:「李將軍好。」
李衛東急忙回禮。
鄧平又指著個大的介紹道:「這位是陳耕。」
因為和蔣先生屬於師生關係,陳耕先是給蔣夫人敬了個軍禮,然後才給李衛東敬了個軍禮道:「李將軍!」
蔣夫人驚訝道:「陳耕,蔣先生那麼勸你回去,你都不肯,陳耕道:「報告師母,陳耕願隨李將軍,與鬼子浴血奮戰,保家衛國。」
蔣夫人道:「嗯,不錯,這事蔣先生知道後也會很開心,你和衛東都是他最得意的門生,只要你不去那邊做事,我想,你幹什麼他都會支持你的。」
從蔣夫人的話中,李衛東感覺到,蔣夫人心中在懷疑三人的身份,雖然李衛東知道她不會害自己,但是為了鄧公三人的安全,李衛東急忙介紹道:「蔣夫人,鄧公是我請的經濟方面的專家,陳將軍是我仰慕已久的偶像,他捨身救校長的事跡,一直在鞭策著我,粟譽也和我認識很久,上海戰役的時候,他曾是義勇軍的軍官。」
李衛東的話真真假假,不為蔣夫人去相信,只是想給蔣夫人一個借口,不去追問的借口。
面對李衛東的事情,蔣夫人也不願意去多問,只要大的方向不出差錯,叫她到時候也挽救不回來就行。
歡迎宴會舉行的非常的隆重,劉雲還為賓朋安排了海南的民族舞蹈。
宴會上,李衛東向大家隆重介紹鄧公,並把海南所有政務方面的事情,都委託給鄧公管理。
軍事顧問團,一部分留在海南,一部分,要送給老蔣,那些軍工技師也是如此。愛因斯坦等學者在晚宴結束後,就被安排進了東珍島的別墅群中去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