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藍這幾天心情是差到了極點,自從那天被齊小樂給當場破壞了婚禮,她簡直就成了全城人的笑話。無論走到哪裡,都能感受到別人投來的怪異的目光。
雖然謝明玉跟她說,這些都是她自己內心的投射,自己心裡有鬼才總覺得到處都是鬼。
可是她就是難過,齊小樂那裡被告了家長非但是沒出氣,還輕易被弟弟給化解了。而也被自家弟弟嚴重警告過,不許再去打齊小樂的主意,所以她心口的這口惡氣就不得發洩了。
最後到底是找人把關邵東那廝給打了一頓心裡才好受些,可是這兩天,她又煩惱了。
不為別的,就是老感覺這兩天有人跟著她。
謝明藍是誰,謝家的人,謝家人是軍人之家。除了謝明玉之外,其餘的人都是在職編製人員,就連謝明藍都是在司法部門工作的。所以敢打謝家人主意的人,北京城裡還真找不出來。
可是這兩天謝明藍下班開車回家,就明顯感覺有人跟蹤。一開始還以為是關邵東不甘心報復呢,後來去問了她那幾個幫著她扁了關邵東的人,他們都說最近關邵東是找不了她麻煩的,人都要在醫院裡躺上小一月,再說,就算是知道是她做的,他也有膽來找麻煩。
謝明藍更鬱悶了,其實這事她完全可以找她兩個哥哥說說,再不行去找公安部門,把這個跟蹤她的變態狂給收拾一頓。可是謝明藍之所以是謝明藍,就是因為她這不像女人的性子,以潑辣大膽著稱。
所以碰到這事,她又怎麼會求助別人,不是顯得她自個軟弱無能吧!
連著幾天後,謝明藍確定了確實有人跟蹤她,於是乎,便放棄自己的車,然後從下班的地方一路步行走回去。雖然路途有些遠,不過對於她也打小被大哥丟在部隊裡訓練過的人來說,這些路程倒也不算什麼了。而且中間她還做了兩趟公交車,這還是自從上一次訓練後第一次坐公交車呢,因為是夏天,車上的味道極其難聞。可是也沒白受罪,跟著她的那廝,一路緊追不捨。
謝明藍一口白牙咬的咯吱咯吱響,居然敢跟蹤她,要知道當年被大哥丟到西北訓練時,她可是全連第二。當然,那個第一的她想都不想想起。所以說別說一般的人,就算是個二般的來了,她今天也能把他給打廢了。
只是真奇怪,到底是誰跟著她。肯定不是她家明玉的人,再氣她也不會用這手段,再說他也不是不瞭解她的,誰敢惹她謝三小姐。
懷著一路的好奇心終於左拐右拐拐進了一條隱蔽的小胡同裡,現在天已經黑了,而這條胡同又沒有路燈,只有遠遠的一盞昏慘慘的燈,發出淡淡地光芒。幾乎等於是兩眼一抹黑,要不是視力和敏銳力很好的人,是很難在這個地方大展拳腳的。
謝明藍之所以將這個跟蹤她的人給引到這裡來,就是為了這裡的地形有利於她將這個流氓一舉拿下,省的浪費時間。
一閃身閃到胡同裡面,然後緊貼著牆面閉住呼吸,慢慢地等著那人追上來。
昏慘慘的光還是在地面上映照出了一個影子,謝明藍看著那影子越來越長,也就說明那人也是越來越靠近。
謝明藍看準時機,突然身體往前一躍,一記利落的擒拿手去拿向那人的致命處喉結。
謝明藍個子不算矮,而且她目測了這個身影的大致高度,後面的人挺高的。不過還好,今天自己穿了高跟鞋,本身各自就不矮,只要她胳膊稍微伸長一點掐住那人的喉結是完全不成問題的。
可是沒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本來這一招對付一般人是極其管用的,而且她下盤也有動呀,一腳踢向了那人的另一致命處。
可是卻不想,她的手並沒有拿到那人的喉結,腳也沒有踢到那人的致命處。而是被那人反手一弄,不知道怎麼滴就給壓在牆上了。
謝明藍當時就愣了,愣了之後被壓在牆上無比悲哀地想,難道她碰到的,還真不是一般二般人?
「快點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謝明藍氣急敗壞,其實心裡沒底,這人都跟了她那麼多天了,肯定知道她是誰。也不過是虛張聲勢,做做樣子是否真的能夠嚇住這人。
卻不想身後的人半天愣是一個字都沒回答她,偏偏她怎麼掙扎還都掙扎不開那人。那人的雙臂就像是鐵板一樣,不,整個人就像是熊一樣,十分具有威懾力,鉗住她的手臂愣是讓她連頭也回不了一下。
謝明藍心裡更慌了,怎麼都不說話呢,是啞巴還是在算計怎麼收拾她。難道是明玉叫來的人嗎?那小子凡事都很淡漠,可是對於齊小樂的事情卻一向有仇必報。可是也不應該呀!哪能這麼對待他老姐。
不過謝明藍還是試探地問了一聲:「你是謝明玉叫來的人嗎?快點給姑奶奶回答,不然等你鬆開我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心裡祈禱,千萬是呀千萬是,只要是她就不會有危險。
從沒有過這種感覺,渾身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全完在別人的掌控之中。這種感覺真難過,謝明藍都要抓狂了。
可是等了半天身後那人還是沒有動靜,不禁讓謝明藍在心裡咒罵,丫的該不會真的是個啞巴吧!
而沒過多久,這人終有有所動作了,卻讓謝明藍嚇得渾身顫慄起來。因為身後的那具身子,正慢慢地向她貼近,嚇得謝明藍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你幹什麼?」謝明藍嚇得口齒都不清了,身後的那具身體越來越近,炙熱的觸感沒有貼上呢已經傳到了她的肌膚上,讓她不禁汗毛都豎了起來。
和關邵東打小定下的婚約,她都未曾讓關邵東越雷池一步呢。估計也就是這樣,他才憋不住去外面大野食。可這也說明了一個道理,謝明藍現年二十多歲,到現在還是一個處。
可是雖然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也並不是這方面的白癡呀!身後那具火熱的身體終於貼了上來,炙熱的肌膚彷彿透過衣服烙在了她的肌膚上,燙的整個後背都熱了起來。
更可怕的是,那人居然炙熱的呼吸也噴向了她的脖頸,然後先是試探的,最後又慢慢的含住了她的耳垂。
「啊啊啊…,」謝明藍一聲聲尖叫,再不知道也清楚這男人要幹什麼。還以為是打擊報復,沒想到居然是劫色呀!
謝明藍拚命的叫,耳垂被人含住那陣陣酥麻的感覺讓她徹底失控。拚命地扭動著身體想要逃脫這人的禁錮,可是怎麼扭都沒用,彷彿給綁上了一圈緊固的繩子,都讓她不禁懷疑後面的這到底是人還是野獸。
而她扭著扭著也不敢扭了,因為明顯得感覺到腰部一個火熱的東西正在慢慢變硬,堅硬地抵在她的腰上,讓她更加驚恐。
最悲催的是,因為她想著將這人暴打一頓,所以才找了這麼個偏僻的地方。現在換成自己有危險了大聲的尖叫求救,竟然都叫不來一個人。
而那人也沒容許她叫很久,很快一條黑色的布條就勒住了她的嘴,讓她叫也叫不出來。
謝明藍悲鳴地使勁地咬著頭,嘴裡被迫咬著這條布條,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幸好沒有難聞的氣味。可是到底是讓她覺得骯髒的東西,忍不住地乾嘔起來。
而身後的人這時候更加放肆了,一隻手已經從她衣擺處伸了進去,一路攀巖而上。先是在脊背處盡情地撫摸了一陣,嘴裡發出一聲細微的滿足地歎息聲,然後又將手一路沿著姣好的曲線,伸向了她的胸前。
柔意隔著一層布料被握在手裡狹促地把玩,一向堅強的謝明藍竟不禁悲哀地哭了起來。想她謝明藍,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羞辱。難道,今天就讓她交代在這個陌生男人的手裡嗎?
不,她不要。
一邊做著無謂的掙扎,躲避著男人的玩弄,一邊找準機會準備對那男人下一次狠手。即便是逃不掉,也不能便宜了他。
終於,機會來了。
身後的男人似乎玩的特別起勁也特別上癮,雙腿竟情不自禁地做了移動。
子沒都在。而這一移動不要緊,恰巧給了謝明藍一個機會。
垂下頭看到男人的腳就在自己腳邊,謝明藍眼眸一暗,趁著男人沉醉地玩弄她的身體時,抬起腳來朝那男人腳背上重重地踩了上去。
這一招,還是她曾經老是對付那個人的時候愛用的招數。當初,她也總是敗在那人的手裡,才會總是用這一招來對付。
她單純的以為這一招一定百發百中,因為除了那人外,還從來都沒有人躲過她這一突然的招數呢。當然,除了那人,也沒人讓她使出來這個招數過。rlfj。
可是沒想到,那人彷彿有透視眼,能夠看到清楚她的內心。那麼突然的進攻,他居然都能輕而易舉地躲過去。
不但躲過去了,而且手上還用力一捏,謝明藍不禁仰起脖子,發出一聲似是痛苦又似是快樂的呻吟。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一點都沒變。」男人靠著她的脖頸低聲暗啞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