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二女四顧,山崖週遭水氣濛濛,蔚為奇觀,在烈日下形成一道絢麗的彩虹。慕容馥正自納悶,便聽巧玲道:「老五,妹妹身子愈來愈炙熱,脹悶異常,只有同司徒宏拚鬥之際方覺舒適一些,但此際又無外力衝擊,妹妹只好以此瀑布來消減內府的炙熱了!」
慕容馥大驚,道:「死丫頭是否嫌命太長,那瀑布落下之勢哪是掌力可比,轟擊之下,焉有命在!」
巧玲凝重道:「老爺不在,姐妹們甚是危險!我自得千年龍涎草,又經老爺純陽之氣輸功,至陽之氣太重,如不煉化早晚有性命之憂。妹妹以此消減炙熱,如若成功,或許功力可再進不止一層!你只管在此守候便是!」
「那……」慕容馥欲言又止。
語音未落,便見巧玲一個縱身,嬌小的身子逕自往瀑布邊緣落去。剛剛進入瀑布,絕大的衝力頓時將巧玲擊得頭暈目眩,急忙運氣相抗。隨即,強自支撐,緩緩坐在巨石之上。瀑布如雷,自頭頂傾瀉而下,擊得天門轟轟作響。巧玲忍受著翻騰的氣血,心意漸凝,內府奔騰的真氣疾速運轉起來。
一柱香功夫,但見瀑布邊緣泛起一蓬紅光,照得瀑布好似成了血水。慕容馥大驚失色,正要嬌呼出口,卻猛聽得一聲爆響,但見疾速奔瀉而下的瀑布,忽然四散迸濺,在紅光中好似萬千血珠,奇幻已極。
再看那紅光漸漸向瀑布正中移動,慢慢地,那紅光漸趨淹沒在磅礡的瀑布之中。慕容馥心神巨震,芳心已快迸出胸膛。雙目一瞬不眨地盯著瀑布,但卻再也看不到巧玲身影。
瀑布之中,巧玲嘴角不住地冒出絲絲鮮血,炙熱之氣漸趨減緩,已不如先前難以忍受,但仍是鼓脹欲裂。內息逐漸平穩,神虛空靜,凝氣守中,呼吸停止,再也聽聞不到任何轟鳴。衣衫早被沖得一絲不剩,赤裸的嬌軀好似玉雕,更似觀音坐蓮,佇立在瀑布之中。
一個時辰。
兩個時辰。
巧玲依然端坐。慕容馥心血都已凝結,看著時隱時現的巧玲,芳心盡碎。緩緩地,瀑布之中逐漸出現一絲爍金色的光芒,不過盞茶功夫,那光芒突地大盛,照耀整個山崖底部,那奔流而下的瀑布都好似被光芒映成了流金。
夕陽殷紅,但在殷紅的瀑布之中,爍金色的光芒始終閃耀。忽地,一聲震天動地的爆響起自半空,疾洩而下的瀑布已在爆響聲中被炸開數丈寬的斷口,一道流金色的白光沖天而起。
三人曉行夜宿,急匆匆趕回中原。第三日午時,三人進入甘涼地界。吃罷,三人尋了客棧落腳。素素與茜兒正在洗漱,忽然聽聞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楚天神識一動,忙將敲門人拽進房間。
細看時,見是一個髒兮兮的小花子。那花子氣喘吁吁,樣貌透著機靈。見了楚天三人後,先是一怔,忙低聲問道:「幾位可是烈陽門人?」
楚天凝視花子,道:「不錯!」
花子稍一猶豫,又道:「閣下可是楚門主?」
「不錯!」
花子疑惑地看著楚天,待楚天抹去易容物,花子驚震之下,忙道:「楚大俠,花子受舵主所命,前來稟告門主。柳家莊、淡雲莊、英山、天柱山及南陽府衙遭到攻擊!」
「甚麼?」楚天一震,急道:「情形如何,何人何派所為!」
「具體情形不知,但據探馬所報,攻擊之人乃是天幻宮與范家莊人馬。幾處在霹靂雷火彈攻擊之下,毀損較大!少幫主已下令各地分舵堂口尋找門主!哪知門主去了塞外,風沙太大,一直未曾找到門主!司徒總使言說,若是見到門主,請門主速回中原!」
「哦!」楚天沉吟一聲,隨即,輕笑道:「小兄弟辛苦了!代我向舵主及少幫主致謝。」說著,探手遞給小花子一張二百兩銀票。小花子推拒,楚天硬是將銀票塞進了花子衣內。
素素與茜兒始終未言,乍聽幾處遭到攻擊,先是一驚,但見楚天神色,芳心稍安。素素問道:「老爺,我等遠赴大漠不足二十餘日,中原便已發生此種變化,大大出乎意料。」
楚天輕笑,道:「是啊,但更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南陽府衙居然也同時遭到攻擊!呵呵,不錯!看來,范家莊及天幻宮等已然沉不住氣,若是猜想不錯,此次同時攻擊四處,當是試探而已。」
小花子見幾人說話,謝了一聲,便要退出。楚天急忙將其叫住,道:「有勞兄弟回稟少幫主,讓少幫主派人四處散播,便說本門主正在北疆大漠追蹤冷凡,不知何日才能回轉!」
小花子怔神,旋即,應聲道:「小花子定將此話帶到,若無他事,小花子這便疾速趕回總壇!」楚天笑笑,說聲有勞,那花子急忙而去。
素素笑道:「看老爺不急不慌,對遭襲之事,當是不予理睬了?」
「還是老七聰明!幾處若是折損不大,回去無用。折損過大,已然無用。這天幻宮急迫倒情有可原,范家莊怎會提前忍耐不住!通惠河……碼頭!看來有必要消遣一番!」
「老爺將欲何為?」
楚天詭異地笑笑,道:「我等定要隱藏行跡,靜觀其變。先到淡雲莊看看究竟,隨後到京師走上一遭!」
「老爺,到京師作甚?」茜兒愕然。
楚天笑著親親嫩臉,邪笑道:「遊覽!」
「老爺胡說,江湖大亂,老爺卻沒心沒肺,只顧著遊覽!姐妹們不知有多心急,大姐言說讓老爺盡速回返中原,不知有何大事發生!」
「呵呵,茜兒懂事了!」口著說著,大手卻已伸進胸衣。眾女在不知不覺中,經過雙修沖和,不但功力提增,身子反應亦隨之強烈。
素素見了,一拍楚天,笑道:「這多時日不見老爺主動挑逗,但自深入大漠時起,卻是連日挑起戰火。是否與大漠乾燥有關,若不滋潤內火難耐?」
楚天摟過素素,輕輕道:「老爺已然發現你等姐妹,若是眼睛外角殷紅,便常常膩在老爺身邊,身子火熱。每每嘗試之下,各個均是激情如火,與母夜叉一般。這些時日,每在奔行緊急之後,或是晚間歇息之時,便見你二人外眼角殷紅。若不發洩內火,晚間歇息時,一雙柔荑極不老實!」
素素嬌面一紅,羞道:「老爺觀察倒是仔細,不知其他女子如何?」
楚天邊侵襲邊道:「彭祖經,**心經,抱朴子內篇均有明示與暗示。此外,麻衣相法,柳莊相法,相理衡真等書中亦有述及。大凡飲食男女概莫能外,非只是你二人而已!」
素素輕輕哼了一聲,媚笑道:「老爺所讀書籍真是雜亂!這些均是雜書,妾身從未看過。不知是老爺自己胡謅,還是確有其事?」
楚天正色道:「若是不信,自可到義父書房觀瞧。」茜兒迷迷糊糊地聽著二人說話,口中已發出夢囈般的嬌喘。楚天收回大手,拍拍二女,輕聲道:「此地荒涼,整個客棧僅有我等幾人。既可雙修練功,又可送你二人上天!呵呵!」說著,分別拍了拍香『臀』。
二女會意,急忙跳到床榻之上。天長日久,眾女已然熟悉楚天動作。見楚天輕輕拍拍香『臀』,素素與茜兒不由一喜,轉瞬間,便已褪盡所有衣物。隨即,極有秩序與章法,異常熟練地替楚天除去衣物。
楚天神情大動,感歎道:「近月餘來,茜兒非但功力增長迅速,幾乎與老大、老六不相上下,且愈來愈美,美得看上一眼便魂不守舍!老七亦是美得好似虛幻一般,老爺不知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居然眾美齊聚!」
茜兒嬌嗔一聲,柔聲道:「老爺勿再誇獎婢子,時辰不早,休要耽擱,婢子已忍耐不……」說著,猛然翻身,緊緊地抱住楚天。素素輕笑,蓮藕舒捲,頓時,幾人便交纏在一處。
楚天三人打定主意,暫時將幾處被襲之事忘掉,盡情享受雨水之歡。恐怕也只有楚天等人方能如此灑脫,換作他人,怕是早已急三火四地趕回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