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過了沒幾天,就聽說榜眼被指做了駙馬,駙馬是不能參政的,也就是說右相算計了那麼多,不惜作弊、讓他兒子頂替榜眼,都白費了。
蓮祈都開始懷疑皇帝到底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了。
二公主不日就要出嫁,連帶著整個皇宮裡都忙碌了起來,蓮祈倒是得了閒,能休息休息。
蓮祈讓青微幾個幫忙訓練了一隊暗衛,用來保護慕容昭陽,處理一些絆腳石一樣的存在,以及收集情報,她不是很懂政治上的問題,卻明白,慕容昭陽缺的是什麼。
他缺人脈。
所以蓮祈暗中抓了不少大臣的把柄,雖然不能保證那些人的忠誠,但是至少算些助力,這也是蓮祈為什麼急於培養自己班底的原因。
得了閒,蓮祈也沒能休息,因為赫連京華巴巴的遞消息給她,想吃全魚宴了。
五年功夫,蓮祈可算是把這個吃貨牢牢綁上了慕容昭陽的船,只不過赫連京華的父親,左相赫連崢簡直是滑不溜手的老泥鰍,至今還態度不明。
收拾了收拾,蓮祈就悄悄出了宮,她的目的地則是醉和居,這家酒樓是蓮祈開的,赫連京華也入股了,放便赫連京華蹭吃的,畢竟不能讓赫連京華經常往宮裡跑不是?哪有臣子三天兩頭跑後宮裡去的?
一踏進醉和居,蓮祈就聽到了刺耳的叫嚷聲:「你們是何意思?來你們醉和居是給你們面子,不就是讓你們老闆親自出手做兩道菜嗎?還沒時間,端什麼架子!」
蓮祈抬眼一瞧,喲,這不是新鮮出爐的駙馬爺,新科榜眼嘛!這醉醺醺的撒什麼野?
一旁正勸說駙馬爺的也是熟人,新科的狀元還有探花郎赫連風華,這三個人怎麼湊在一起了?
掌櫃的是個年紀不大的青年,他不卑不亢的道:「這位公子不好意思,我們老闆來這裡也是不定期的,除非是她看的順眼了,絕對不會親自下廚。」
「端什麼狗屁架子!不就是家酒樓嗎?信不信……信不信我讓你們關門!」駙馬爺紅著眼,搖搖晃晃的踢出一腳,他自己卻差點趴下了,狀元和赫連風華趕忙扶住他。
「林兄,你喝多了……」狀元忍不住道:「還是讓我和赫連賢弟帶你回去吧。」
「我沒醉!我怎麼可能醉了!」林大駙馬心裡委屈的要死,其實他不是家裡的長子,卻是唯一的嫡子,為了隱瞞嫡妻未孕,庶子先生的醜事,右相才對外宣稱他是長子。
本來他父親的意思是,讓他在官場歷練個十幾年,再來繼承右相的位子,哪裡想到,皇帝一張聖旨,把他的未來全都毀了。
駙馬不能參政,終其一生,他就只能做個閒散的駙馬爺,這讓他怎麼甘心?連他的爹爹,都把希望放到了他庶出的兄弟身上。
所以他才喝了不少的酒,抒發心裡的憋屈,恰逢遇到了新科狀元和赫連風華,便拉著他們來到醉和居,林承賦曾經吃過一次醉和居老闆親手做的菜,從此念念不忘,哪裡想到,這天殺的掌櫃竟然說不做!
憑什麼他那個名義上的弟弟實際上的哥哥林承羨過來,那老闆就肯做?是看不起他嗎?
林承賦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全部發了出來。
赫連風華和狀元怎麼可能拖的動進入醉酒加癲狂狀態的林承賦?一個不留神就被他掙脫了。
林承賦一把抓向掌櫃的衣領,似乎是想動手,卻被掌櫃的輕易抓住了肩膀,也不知那掌櫃的做了什麼,林承賦pia的一聲躺在了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狀元和赫連風華愣了一下,上去準備扶起林承賦,卻見一個青衣俊朗的青年已經先他們一步抱起了林承賦。
青年回過身,對著掌櫃的道:「家兄酒醉無狀,實在是抱歉了。」那掌櫃的一笑,並未得理不饒人。
青年又對赫連風華二人道:「家兄醉的不輕,我就先帶家兄回去了,怠慢了兩位還望原諒則個。」
赫連風華連忙擺手:「承羨兄趕緊帶林兄走吧。」
青衣青年也就是林承羨才點點頭,把自家兄弟公主抱著離開了,赫連風華有些不好意思的對狀元道:「晉揚兄,既然林兄回了,我們又已經到了醉和居,不如就由我做東吧。」
狀元謝晉揚也是個爽快的,點點頭:「那在下就不客氣了,賢弟請。」
站在一旁看熱鬧的蓮祈這才站出來,明知故問的道:「兩位且慢,不知這位可是赫連京華的弟弟赫連風華?」
赫連風華轉過頭,初見蓮祈的人大多都會有些驚艷,他們兩個人也不例外,赫連風華愣了一下,才道:「不才正是在下,閣下認識我哥哥?」
蓮祈點點頭:「令兄正在樓上,兩位不嫌棄的話不如移步樓上雅閣,今日就由在下做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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