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染趕緊看了看自己,還好,被子裹得嚴實,只露出了兩條白花花的美腿,其他部位都在臃腫的被子裡藏著——
「小姐,不讓我們進去嗎?」一個長相妖冶的男人對莫離染溫柔微笑,手指滑上門邊,十分蠱惑的輕輕滑動。舒骺豞曶一舉一動,那叫一個妖嬈,那叫一個勾魂啊!
莫離染的目光在五個,不對,是六個男人身上一一掃過,困窘的吞了口唾沫。一個比一個身材好,一個比一個勾人魂魄。尤其是那緊身的白色工作服,胸前露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肉,健碩的胸肌和誘人的鎖骨無一不在展現著強勁有力的蠱惑……
瞧這胸肌,這翹臀,在床上一定個個都是好手……
「我不需要服務了……你們回去吧!」莫離染窘迫的低頭,準備一腳將門踢過去關上。哪知道,那妖冶男人的身體跟泥鰍一樣,一眨眼就從門縫裡溜進來了。然後不等莫離染反應過來,他便隔著被子摟著她「臃腫的」腰肢,將她抵在牆上,嫵媚的說:「小姐,你這是對人家不滿意嗎?你知不知道這樣會讓人家好傷心的……灩」
「喂,你身上脂粉味很濃啊!」莫離染嫌棄的推開他,一手緊緊抓著被子,一手指著他的鼻樑怒氣沖沖的說:「你媽沒教過你不能隨便對女人動手動腳的嗎!」
妖冶男一怔,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莫離染,半晌才故作委屈的笑著說,「哎呀小姐,都讓我們上來了,你就別不好意思了嘛!你都沒試過,怎麼知道我不是你的菜呢!」草泥馬,來這裡找男人的女人,你還好意思裝什麼貞潔烈女?臥槽,如果不是為你的錢,老子真想扇你一耳光!
能訂這麼昂貴的套房,一定是個千金大小姐,不然就是個被富翁包|養的情婦,怎麼能放過這麼一頭肥羊呢唆!
「……」試你大爺的,女人的身體也是隨便能試的嗎!
「即使你對我不滿意,後面還有五個美男呢!」他溫柔的朝門外一個看似靦腆的大男孩勾勾手指,「阿勳,過來!」
聽到他的聲音,那個大男孩紅著臉磨磨蹭蹭的走進房間,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莫離染,然後快速的低頭。莫離染扶額,自己又不是女**,幹嘛這副模樣!
「小姐你看這男孩,剛剛來不久,還是個八成新的處男呢,你要是滿意的話就將他留下,我們就不打擾你了——」妖冶男的指尖在莫離染鼻尖上輕輕一點,蠱惑的說,「要不然先給你試試也行——」
又試!試你大爺的我擦!莫離染無語凝噎,處男還能八成新?尼瑪,太搞笑的定義了!
「算了吧,看這美女這表情就是對你們兩個沒興趣。」門外一個很猥瑣的男人冷嗤一聲,然後推開羞澀男和妖冶男,逕自上前將莫離染抵在牆上,單手撐著牆壁,媚眼輕佻,擺出一個誘人的pose,然後抬手緩緩將自己的衣襟往下拉了點,露出半邊健碩的胸肌。
莫離染看了一眼這猥瑣男,已經有扇他耳光的衝動了!
臥槽,隨隨便便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脫衣裳,什麼德行,比裴承宣那個種馬還過分!
「我說了不要服務,你們都回去,我累了,想睡了!」
「美女,這樣多不好啊,我們這麼多人都來了,你總不能隨隨便便就打發了我們是不是?」猥瑣男的臉慢慢湊近莫離染,一雙桃花眼裡跳動著他自以為很迷人的火苗。
尼瑪,想訛我是不是!莫離染冷哼一聲,昂首挺胸的看著猥瑣男,「就算買了東西還有退貨的呢,我只是讓你們上來我挑挑看,又沒碰過你們!」
「嗯哼,那就讓你碰一下好了!」猥瑣男兩眼放光,帶著脂粉味的臉猛地就朝她壓過去,然後很準確的噙住她的小嘴。同時,他將莫離染的手拉過來,領著她的手朝自己身下的部位摸過去,然後將她的手掌握攏,包裹住他下面那一團……
「唔……」莫離染驚恐的看著他,更驚恐的是手掌裡那一團東西!尼瑪,這些男人都是什麼人來的啊,竟然變態的讓她摸了他還不說,更過分的是他竟然握住她的手,讓她的手指一緊一鬆的抽送著他的東西……
更變態的是,明明沒有一點感情基礎,竟然這麼一摸,一揉,就開始變大了!
手上的噁心已經讓她想吐了,嘴上的噁心更厲害!那張豬嘴巴竟然嫻熟的撬開她的唇齒,噁心的舌頭伸進去攪弄……
莫離染想呼救,可是嘴巴被堵得死死地根本喊不出來!胸口升騰起一股想吐的欲|望,逼迫她狠狠咬了他的嘴唇,然後大力推開了他……
「裴承宣,救命!」她大喊一聲,緊緊攥著被子,一腳踹在那男人身上,然後撒丫子朝客廳裡面跑去……
悠閒的躺在房間裡的裴承宣旁若無人的聽著歌,對外面安靜的一切漠不關心。不過聽到某女喊救命的時候,他怔住了。
就幾個女人也能將她整得狼狽逃離?他扶額,從床上下來,慢悠悠的開門出去——
結果一出門就看見某女蒼白著臉跟沒頭蒼蠅似的往這邊撞,還嫌惡的抬手狠狠擦著嘴唇。他眉梢輕蹙,這是怎麼了?
莫離染看見他,如見救星一樣撲進他懷裡,緊緊抱著他,指著自己身後不安的說:「變態,那幾個男人都是變態!!」
男、男人?裴承宣訝然,叫小|姐結果叫上來一堆男人,這事兒也只有莫離染這種蠢丫頭才幹得出來。他抬手安撫的拍著她的背脊,眸光盯著客廳與玄關的牆壁,等著那幾個所謂的變態進來——
嗯,長得就很變態。看見猥瑣男的時候,裴承宣心裡下了這樣一個定義。衣裳拉得那麼下,跟沒穿有什麼區別?身下那團東西明顯有點硬|了,哼,竟敢在他的女人面前耍流氓,找死!
「喂,美女,你這男人也不怎麼樣啊,怎麼就嫌棄起我們來了?」猥瑣男將裴承宣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嗤之以鼻。雖然這男人長得是挺帥的,不過跟他們這群金牌牛|郎比起來,差遠了!
「嘖嘖,原來小姐你是想玩兒np啊,我喜歡!」妖冶男嘖嘖稱歎了一聲,目光在莫離染修長而美的雙腿上來回掃動,天馬行空的想像著一會兒幾個男人一同上這女人的場面,心裡不由浮起陣陣快感!
不怎麼樣?裴承宣臉色沉下來,老子又不是出來賣的,用得著像你們這倆人妖嗎?至於np,哼,我都捨不得碰,你他媽是嫌命長了吧!
「剛才誰碰過我女人了?」裴承宣鬆開莫離染,一雙凌厲的眸在幾個人身上來回,眸中跳動著的怒火,讓幾個男人同時打了個寒顫——
「就他!」莫離染氣憤的指著猥瑣男,同時條件反射似的擦了擦自己的嘴,髒死了!
「回房間。」裴承宣低頭看了眼莫離染,嗓音不容抗拒。莫離染摸了摸嘴唇,然後鬼使神差的朝浴室跑去,砰的一聲關上門。
傻女人。他無奈的歎了一聲,得早點收拾了這群混蛋,省得那丫頭將自己的嘴唇和手洗破了——
於是,那群找死的牛郎還沒有反應過來,裴承宣已經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揪住猥瑣男的衣領,將他撂倒在地,然後各種虐。其他人一看,嚇得花容失色,趕緊落荒而逃——
於是,裴承宣將某個動了「他女人」的猥瑣男狠狠k了一頓,差點把人家吃飯的東西都給打陽|痿了(牛|郎嘛,當然是下面某物吃飯滴啦,我邪惡了)……
「把門打開,聽話。」裴承宣站在浴室門口,心疼的敲著門。都過去十分鐘了,這丫頭怎麼還呆在裡面——
「不開。」莫離染執拗的狠狠刷著自己的手,手心都紅了還不停下。她瞥了一眼磨砂玻璃門,恨恨的咬牙。雖然剛剛聽見外面的哭喊聲,她已經猜到了那個猥瑣男被裴承宣虐得多慘了,可是還是不解氣!
「再不開我就砸門進來了——」裴承宣說。
「混蛋,你別裝好人了!剛剛要不是你欺負我,我也不會叫這群人來,更不會被親被摸!」噁心死了,差點連晚餐都吐出來了!
話音剛落,玻璃門嘩啦一聲,碎了。她驚恐的看見裴承宣將手裡的矮凳放下,看著他一臉凝重的走進來……
「喂……你別亂來……」看著走近自己的裴承宣,她驚慌的後退,再一次沒骨氣的服了軟,「我錯了,是我自作自受,跟你老人家沒關係……你別生氣了,你趕緊回去睡,我不罵你了還不行麼……」
看了一眼她紅紅的手掌,以及她高高腫起的嘴唇,他心疼的將她攬進懷中。「別折騰了,去睡覺。」
這嗓音……好溫柔。莫離染怔怔的抬頭看著他,知道他沒有生自己的氣,於是鬆了口氣,嘟著嘴說:「髒,我要洗乾淨!」
他無奈的捉住她的手掌,然後低頭在她掌心溫柔的印上一個吻,抬頭看著她,「好了,不髒了。」
「……」他竟然吻了她的掌心!她當場石化,怔怔的看著他……
於是,他扳過她的臉,抬起她的下巴,薄唇再次印上她紅腫的唇,淺吻了一會兒然後放開她,「乖,都不髒了,去睡覺。」
……更髒!莫離染紅著臉瞪了一眼他,推開他就準備往自己房間跑——
下一刻,腰肢又被某人成功的攬住,他將她打橫抱起,然後朝外面走,「滿地的玻璃渣,傻丫頭,你也不怕割傷了腳。」
心裡淌過一絲暖流,她臉色更紅。
等到自己再次被放到他床上的時候,她才醒悟過來,盯著那個已經將房門關上的男人,「喂,我要回自己房間睡!」
他挑眉,逕自上了床在她身邊躺下,不由分說的將她按進自己懷中,「今晚跟我睡。」
「憑什麼啊,我不幹!」莫離染掙扎著,手腳都不老實的亂打亂踢,砸在他身上,踹在他腿上,可是他還是沒有鬆開絲毫。
「乖,不幹,我也不幹。」他看著她漲紅的臉,一臉邪惡的笑,「好好睡覺,我保證不幹。」
干——
莫離染看著他另有深意的笑容,後知後覺的察覺到這話有歧義!尼瑪,色|情狂!她紅著臉低吼,「我的意思是不答應跟你睡,不是不幹那種事!」
他睨著她,似是而非的點了點頭,再一次邪惡的誤解了她的話,「不是不幹那種事……嗯,我懂了,你是想說——可以干?」
「臥槽,裴承宣你真特麼的賤!」莫離染已經徹底詞窮了,一副無語望蒼天的表情,只想找塊豆腐一頭撞死!
「好了,夜裡涼,我這不是擔心你踢被子感冒了嗎,乖,我發誓只抱著你,絕對不做壞事,好不好?」
他一半誘惑一半強勢的將被子從她身上拉下來將兩人蓋好,然後麻利的脫下自己的浴袍遞給一絲|不掛藏在被子裡的她,轉身背對著她,「穿上。」
「……」莫離染瞪著他,一時不慎就被他將被子扯下來了……
「要麼穿上,要麼光著身子被我抱著,選一個。今晚你是走不出這房間了。」
「……」
她後知後覺的發現一個事實,每次跟這傢伙在一起,她的防禦指數好像都從五星降到一星了……每次被人家揩盡了油還懵懵懂懂……
「說好了不准碰我的。」她面向牆壁,心裡打著小鼓,不安的抓緊浴袍。
他從她背後伸手攬著她,同時也讓她枕著自己的胳膊,「睡吧,不碰。」
丫丫的,你手摸著我腰,這就不叫碰了?她咬牙,生著悶氣,卻不知不覺的在他溫暖的懷中漸漸睡去。
聽著耳邊寧靜的呼吸,裴承宣嘴角噙著一抹寵溺的笑意,在她發間落下一個羽毛般溫柔的吻,替她掖好被角,也漸漸進入夢鄉。
第二天,莫離染穿著裴承宣一大早去時代廣場挑的衣裳,站在學校門口等容玉珩。他很早就打電話過來說,他已經拿到她的錢包了,所以本來還在某人懷裡睡得香甜的她趕緊就爬起來了——
當那輛蘭博基尼停在面前的時候,她照例看見那個俊美的男人推開車門下車,溫柔的對她笑——
「等很久了嗎?路上塞車。」容玉珩接過司機遞來的錢包,微笑著朝莫離染走過去。將錢包遞到她手裡的時候,他說了一句,「衣裳很漂亮。」
雲淡風輕的幾個字,卻是很多男人不能承受的重量。如果換做另一個男人,看見自己喜歡的人穿著別人親手買的衣裳,誰還能像他這麼溫柔的稱讚一句?
有時候一個男人的寬容大度並不是所謂的素養,而是早已習慣了偽裝,早已經學會將任何的情緒藏在如沐春風的微笑裡。
莫離染拿著錢包,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裳,笑著沒說話。雖然裴承宣那男人嘴挺賤的,不過眼光倒是不錯,這打底衫和外套,都是很時尚很大氣的,褲子穿起來也十分的舒適好看。
「珩哥哥,你今天忙嗎?」莫離染抬頭看著他,見他溫柔搖頭,於是又說:「那你陪我去看看昨天那個朋友好不好?」
「什麼朋友?」容玉珩不解的看著她。
「就是昨天在舞會上我碰見的一個女孩子,好像也不大,可是流產了……好可憐,我想去看看她。」
莫離染央求似的看著容玉珩,等著他的回答。
「你知道在哪個醫院?」容玉珩沉吟了下,微笑著問她。
「嗯,信愛私立醫院。」莫離染點點頭,「珩哥哥,你會陪我去吧?」
裴承宣一早就讓人查出來夏凝若所在的醫院,也答應她和容玉珩一塊兒去。即使以後她當兵做了他的部下,遇到公事的時候,也難免會跟其他的男人一塊兒合作。
「你說呢,」容玉珩白皙的手指輕點了下她的鼻樑,寵溺的笑,「上車。」
莫離染高高興興的上車了,容玉珩站在原處,溫柔的眸瞬間陰冷。夏凝若是安槿笙的妻子,莫兒,你不會無緣無故接近她。尤其是,信愛是安槿笙投資的醫院,他自己的妻子住院根本不會讓人查出來。
如果不是裴承宣去查的,你怎麼會知道得這麼詳細——
ps:今兒聖誕節啦,祝親們喜歡滴人生蛋快樂,祝親們不喜歡滴人混蛋快樂……
今天加更了哦~~再次謝謝親們的各種道具,漪耐死你們了~~
【明天可能會晚點更,不好意思了哈,漪盡早發上來。然後明天容二會很卑鄙滴讓莫兒離開首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