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斷續續的嬌柔語音被墜在紫蘇粉唇上的熱吻一一含入口中,鳳流鉞動情地揚起手,沿著她凹凸有致的曲線來回游移
寬厚而粗糙的大掌帶著灼人的熱度,隔著柔滑的衣衫,灼燒著紫蘇的肌膚,挑動著她沉寂已久的激情。舒蝤梟裻
莫名地,一種隱約的情潮在心底的某個角落泛動,迷離之色漸漸地纏繞上了那雙清澈如波的灰綠色美眸。
她怔怔地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剛毅臉龐,清楚地觸碰到了自琥珀色眸底流溢而出的**浪潮。
驚駭地微斂眉間,紫蘇偏過頭,下意識地想要逃開這即將足以吞噬她的**波濤。
然而,鳳流鉞的大手卻緊緊地捧住了她的嬌顏,使得她無法妄動,只能承受他炙熱而狂肆的親吻愛憐。
略略抬起下頜,露出了優美纖長的脖頸,紫蘇情不自禁地抓住了鳳流鉞的衣袖,一聲柔美的歎息自齒間散出:「不」
「不要拒絕」鳳流鉞早已洞悉了紫蘇內心的掙扎,然而這一次,他不想再退卻,不想再等待,他要得到紫蘇的人,得到紫蘇的心。
粗糙大掌與紫蘇十指交纏,將她的雙臂高舉過頭頂,健碩的身子宛如一層厚實的棉被,緊密地覆在了她的嬌軀之上。
溫厚的唇瓣親暱地在紫蘇的唇齒間摩挲,啃咬,以最惑人的廝磨來軟化紫蘇的抵擋意志,他流連忘返地品嚐著屬於她的甜美滋味。
渾濁而灼熱的呼吸直竄入紫蘇的鼻尖,她嗅到了屬於鳳流鉞的陽剛之氣,頭腦霎時一片空白,漸漸地僵硬的身子也放鬆了。衣粗入含。
鳳流鉞欣喜地凝睇著浮動在那雙灰綠色美眸深處的媚色,知道紫蘇亦動了情。
「陛下你不能」她仍在做著困獸之鬥,奮力地想要抽出素手,卻被鳳流鉞握得更緊。
「抗拒的話,寡人不想聽一個字都不想」唯恐紫蘇的執拗會擾了此刻這份甜膩的激情,鳳流鉞只得再次咬住了她豐潤的粉唇,力道不敢太重,怕自己的粗魯傷了嬌柔的她。
密不透風的吻狂肆地奪取了紫蘇的呼吸,使得她無奈地斂起黛眉,柔軟的素手竟開始失控地回握住他的大掌。
「你可知,軍營帳冷數月來,每到午夜寡人總是孤枕難眠」傲挺的鼻尖在紫蘇緋紅頰畔輕蹭,鳳流鉞感性地向紫蘇道明情愫。
「陛下」紫蘇的眼底劃過一縷震驚之色,此刻,她的心跳宛如擂鼓,她以極小的聲音說:「我聽說軍營內都設有紅帳紅帳是為了外出征戰的將領軍士們」
驀地,迷人的笑紋拂過唇角,鳳流鉞俯下身子,將她嬌柔的身子牢牢抱緊,毫無間隙地貼在自己的胸口。
「寡人沒有碰紅帳內的女人過往,縱然征戰再久,寡人也從不會孤枕難眠,看著兵書,自然而然地就會因疲累而睡去」稍稍地放開了紫蘇,指尖在她精緻的五官上描摹,「是你是你讓寡人第一次覺得夜是那麼漫長,那麼難熬一想到你,寡人便如火焚身,不得不夜半時去臨近的湖泊、河流中洗冷水澡方能強壓下對你的渴望。」
宛如擂鼓的心跳聲傳入耳畔,紫蘇目不轉筋地直視那燃燒著情愛火焰的眸子,驚恐地意識到,自己的心正在一點一滴地沉淪,沉淪在他的愛火中
「如何?你還要拒絕寡人嗎?如果你還要拒絕,寡人寡人可以離開。」緊張地等待著紫蘇的答覆,鳳流鉞從未這般忐忑不安過。
灰綠色的美眸中淌出了清澈的淚滴,紫蘇抬起身子,主動地回擁了他。
這個好似颶風般的男人,以如此狂傲的姿態闖進了她的心扉,將她死死閉合的心門燒成了灰燼。
偏過螓首,柔嫩的粉唇緊貼在他的耳畔,紫蘇很想答應他,卻不得不回絕:「陛下我不能」
倏然間,那高大的身影猛地一震,無邊的失望化作奔湧的浪潮,似乎要將鳳流鉞溺斃了。
紫蘇敏銳地覺察到了他的失落,趕忙揚起雙臂,沿著他寬闊的背間撫摸,「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今夜不行」
「何意?」微弱的希望重新躍入眼底,鳳流鉞鉗住了紫蘇的雙肩,屏息凝神地看著她。
「陛下真是笨我現在的身子不適不適合侍寢你懂了嗎?」羞澀的紅飛上清麗的嬌顏,紫蘇匆忙地撲入他懷中,雙手環住了他的腰身。
聞言,鳳流鉞才恍然大悟,朗笑連連地擁緊了紫蘇,緊繃的心弦也終於放下了,「寡人懂了你是葵期到了」
柔軟的素手摀住了鳳流鉞的唇瓣,紫蘇怨怪地斥責:「你還說。」vlji。
「好了,好了,寡人不說就是了。」愛寵地裹住了她的素指,鳳流鉞的笑意更深了,「會不舒服嗎?」
「還好,不會,只是身子發沉。」紫蘇斜倚在他的肩頭,濃濃的擔憂在心頭升起,她有些為難地開口:「陛下可知我」
「怎麼了?」鳳流鉞扶起紫蘇,兩人一同靠在床頭,大掌愛憐地撫著她墨黑色的長髮。
「我不是處子之身」此事雖甚難啟口,但紫蘇認為有必要告知鳳流鉞,這是他們之間最起碼的坦承。13766560
撫在紫蘇頭頂的大掌霎時一滯,幽暗的光芒自鷹眸中閃現,幾許疼痛、幾許欣喜還有幾許震撼交纏於鳳流鉞的心口,他沉默不言,只是越發收攏了長臂,將紫蘇護在懷抱中。
推開了他的胸膛,紫蘇轉過身,因他的沉默而倍感哀傷,她故作堅強地問:「我能懂陛下若是在意、介懷我可以理解幸好,我沒有說得太晚,不是嗎?」
徐徐地掀開眼簾,望向紫蘇的目光更加熾熱,鳳流鉞知道這個小丫頭誤會了,疼惜地親吻她的眉間,「寡人定是在意的不過與那些庸人的想法無關只是難過為何不是寡人先遇到你你非處子之身,寡人也不是未嘗**的少年咱們總不會因為這件事互相嫌棄,指責吧?」
一席話化解了紫蘇的不安,她破涕而笑,仍有些哽咽:「我以為我以為陛下肯定會介意的」
「所謂的貞潔,不是看一個女人的身體曾經屬於過幾個男人,而是看她的心中究竟裝得下幾人。」鳳流鉞緩緩湊近紫蘇眼前,為她拭去淚痕,動情地寬慰她,「你是什麼樣的女人,寡人心知肚明。你肯直言相告,寡人很感動。」
「謝謝陛下」他不同於世俗的開明與寬容震撼了紫蘇的心。
「但從此之後,你與寡人互為彼此的唯一至死不渝寡人最容不得便是背叛,尤其是心愛之人的背叛若是你背叛寡人,寡人都不知自己會做出什麼,紫蘇,你懂嗎?」大掌撫向了紫蘇的脖頸兩側,微微用力,使她迎上自己的注視,鳳流鉞神情嚴肅地許下誓言,同時也道出了嚴酷的威脅。
「但是現在現在我」接觸到他凌厲幽深的眸光,紫蘇心神震顫,她無法理直氣壯地向他保證,此刻自己已全然忘記了千容淺。
「別怕,不是現在。寡人並非不近人情但你要答應寡人,縱然仍無法全心全意地愛寡人,你心中的天平亦不可再傾向於千容淺那日在花園中,為了救他而迷惑寡人的事不會再出現第二次。」鳳流鉞從不是一個大方的男人,尤其在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後,他隱藏起來的霸道與強勢被徹底喚醒了。
「我」粉潤的櫻唇上下翕動,紫蘇驚愕地眨了眨美眸,深陷在他的深切期盼中,猶豫再三,忍痛回應:「我我答應你。」
「寡人愛上你了,若你背叛寡人」得到她的應允,鳳流鉞欣喜若狂,濃烈的獨佔**在那雙銳利的鷹眸中耀動,「寡人也許會做出毀滅天地之事」
「陛下」紫蘇逸出一聲輕喚,自知她已走入一份熾烈如火的情愛中,容不得她畏難退縮
鳳流鉞緊靠在紫蘇的肩上,柔聲地對她耳語:「放心,寡人會助你早日忘了那個人,忘了那份苦痛,正如你曾助寡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