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傻女逆天:戰神王爺寵萌妃

正文 第203章 :只愛一個人 文 / 旋君

    「你都跟誰一起混進軍營的」?丑丫問。

    「除了我,還有洛公子、賀公子、呂公子、宮、商、王志,還有兩個我不認識的人」。

    「我三師兄都混進去了?這太危險了」,丑丫喃喃道,忽抬頭問:「是王爺讓他們混進去的」?

    「不是,我們都是自願的,不止我,還有鈴鐺她們都請求混進西朗大營中去,王爺都不許,然後我就找了洛公子,我知道他向來跟主子感情好,定是要去救你的,洛公子便答應帶我一起去,後來主子的其他兩位師兄也來了,反正私自來了的,我們就都收下了」。

    「那西朗大營戒備森嚴,你們怎麼可能混進去」?

    「我們不是發現了主子逃跑的那個洞嗎?王爺在洞的中間封住了,但是他們那邊的洞口還在,那巡山的士兵晚上冷就躲到那裡去御寒,我們就是在那裡下的手,洛公子在那裡灑了藥,他們就安詳地睡過去了,我們換了他們衣服,又埋了人,就混進去了」。

    丑丫歎氣,自己出點事就連累這麼多人著急,自己以後做事還是要小心些,免得大家都擔心。

    阿蘭歎氣說:「可惜進了大營才發現,那蘇沐把你看得太緊了,除了他親點的一百個士兵,其他一個也不讓接近,我有次走過那裡才要發出嘯聲,便被一個士兵喝住,問為何嘴形是那樣的,我只推說冷,嘴巴不舒服,後來才找到機會聯繫上主子」。

    「也怪我,吃了藥後全身無力不說,還總是想睡覺,聽力降低了許多」。

    「對了,差些忘了告訴主子,李霄說慶蓉跟小娥被人救走了,他們也拿不定是藍景瑜的人還是王爺的人幹的」。

    丑丫舒了口氣,她們總算是被救出來了,這個不用像就知道,肯定是寧皓天做的,藍景瑜或許會去救她和慶蓉,但是救小娥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總算是讓她放心了。

    兩人對坐了一會,都沒有說話。

    丑丫晃動著杯子,看水中漂浮的一片茶葉,忽然對阿蘭說:「蘇沐來了,他可能會發怒砸東西,你還是不要躲櫃裡了,去花廳那邊吧」。

    阿蘭應聲閃了出去,進入花廳前給那兩個丫鬟解了咒語,免得她們一會又要被罰,還得勞煩主子出手救她們。

    丑丫忙溜進被窩裡假裝睡覺。

    「咚咚」的腳步聲響起,看見來人的氣真是不小。

    蘇沐很粗魯地推開門,咚咚走到丑丫床邊,一把掀開被子,憤怒地看著丑丫。

    丑丫用手摸了下眼睛,問:「殿下做什麼」?

    「我來問你,你究竟是寧皓天的女人還是藍景瑜的女人」?

    「這於你來說有何區別呢」?

    蘇沐怒指著丑丫說:「你說你不喜歡藍景瑜是被他強迫留下的,但如果你是寧皓天的女人,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真心喜歡他」?

    丑丫從被窩裡爬出來,下床穿上鞋子,慢悠悠地說:「我不是喜歡他」,穿完鞋站起來,看著蘇沐說:「我是愛他」。

    蘇沐剛剛轉好的臉色瞬間因暴怒而漲得發紫,他顫著手,指著丑丫說:「你,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丑丫剛好走到桌子旁,怒地拿起一個杯子,「啪」地摔在桌上,罵道:「放你娘的狗屁,我是勾你爹了還是勾你蘇家所有男人?我從始至終就愛我大師兄一人,從八歲起我就立定目標將來一定嫁給他,你們個個像條狗似的,見了我就死賴著我,還個個一副被我傷透了心似的,我欠了你們什麼?你個變tai王八蛋,還好意思來罵我」。

    耳邊聞得一聲輕笑,丑丫想起阿蘭在花廳裡,這麼大的聲音肯定她都聽見了,算了,笑話就笑話吧,罵完之後感覺心裡舒暢多了,還出汗,便用手扇了扇風。

    「你,你這賤人」。

    「你才賤人,你全家都是賤人,呃,不對,蘇靖除外」。

    又聞得一聲輕笑

    蘇沐一時惱怒不已,面目猙獰地朝丑丫撲來,看樣子是準備對她用強了。

    丑丫一閃身靈活地避開,跳到桌子上。

    蘇沐大驚:「你什麼時候恢復力氣的」?

    「幹嘛要告訴你這個賤人」。

    蘇沐伸腿一踢,把桌子踢翻,丑丫已經飛身落在窗台上。

    蘇沐兩眼爆紅,狂性大發,已然失去理智,拔出腰間寶劍朝丑丫刺來。

    丑丫又抽身飛離了窗台,落在地上,卻發覺身後沒了動靜,她回頭一看,一襲白袍,那人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蘇沐手裡握著劍還保持著前傾攻擊的姿勢。

    「怎麼,看見從小就定下目標要嫁的人便犯傻了」?

    丑丫紅了臉,磕磕巴巴地說:「那,那都是一時胡說的」。

    某人瞇起狐狸眼,問:「胡說的」?

    丑丫又忙擺手說:「也不是」。

    某人又笑開了,朝她招手:「過來」,說完在一張椅子落座。

    丑丫心裡有些發慌,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蹭過去。

    寧皓天拍了拍大腿,丑丫便老老實實地坐在他大腿上,身子繃得緊緊的。

    某人不悅地蹙了眉,又指了指脖子,丑丫便又老老實實地伸手勾住他脖子。

    寧皓天隨即抱住她,「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蘇沐雖是動彈不得,卻是看得見,聽得到的,見到他們兩人在他面前卿卿我我地,不由恨意綿綿,無窮無盡,恨不得吃他們肉喝他們血。

    寧皓天抬眸,對著蘇沐笑著說:「這個是我的女人,出來玩鬧了些時日,叨擾了,該是時候回去了,我這就帶走」。

    丑丫暗想,他會這麼容易饒過蘇沐?

    果然,臨走到門口,寧皓天又說:「你火氣太盛,皆因慾念太深,還是把根除了的好」。

    丑丫聽他說話跟個清修的和尚一般,偏手裡還牽著個自己,者情景怎麼看怎麼好笑,便「撲哧」笑出聲來。

    寧皓天瞪她一眼,說:「走吧,接下來的場景不適合你觀看」。

    出了院子,房裡便有人落地走動的腳步聲,聽起來至少有三人,丑丫回頭看了一眼說:「可我從沒見過太監是怎麼淨身的」

    「誰告訴你他要淨身」?

    「你不是說要除根嗎」?

    寧皓天目光閃了閃說:「人家的事都不關你的事,跟我回去後好好解釋一下畫像的事」。

    丑丫立刻閉嘴,心裡哀歎道:「終於來了」。

    「啊—」一聲慘叫響徹太子府的上空,某年某月某日的某個時辰,西朗太子被人剃了個光頭,某個地方又被踹了幾腳,險些成了「太監」。

    據說西朗太子搜遍了全城也沒找到兇手,他發誓定要踏平東寧。

    今夜月色被寒雲籠罩,天地間更添了幾分寒氣。

    在一處寬敞華麗的房裡,室內燃了香,生了幾盆銀炭,四下溫暖如春。

    丑丫只穿了一套淡紫色的衣裙,一頭烏黑頭髮披散著,靜靜地看著對面的人,以一種:「敵不動,我不動」的姿態,隨時防禦對面人的「攻擊」。

    對面之人白衣勝雪,面容俊美沉靜,眸光沉斂,沒有絲毫的攻擊性,只是淡然翻動著手中的畫像。

    然他手中的東西,便是醜丫需要做出防禦姿態的根本。

    見他看完顏色鮮艷的畫像後,又拿起一副,丑丫隨即附身過去,把脖子拉得很長,因為她餘光中掃到這一副畫像上面顏色比較單一,呃,除了那一頭黑色的長髮,頭部以下基本就是一種顏色,她心裡突突地跳起來,終於看到這個了嗎?

    寧皓天蹙眉看得專注,絲毫沒有看裸體畫像的羞愧,而是端出一個藝術家的做派,一副鑒賞藝術作品的假模假樣,看得仔細且認真,好像在鑒定這副畫的真偽。

    在丑丫眼裡,一切熱愛裸體藝術的都是偽藝術,尤其是眼前之人,更是鄙視,明知那畫除了張臉是她的,還裝模作樣地辨別許久,想看別人的身體就看唄,真能裝。

    那人翻看完一副,又看下一副,如此許久最終把手中的畫作全都捲起放在一旁。

    「看,看完了」?丑丫壓住心裡的緊張,假裝淡定地問。

    「嗯,看完了,把你胸畫小了」,他面無表情地說。

    丑丫怒了,叫起屈來:「那明明不是我」。

    他笑:「我知道」。

    「知道你還看這麼久」?

    「原來是吃醋了,倒是我的不是,確實看得久了些,或者你的意思是我應該看你的才對」。

    丑丫站起來,腳往外撇,準備好一個逃跑的姿勢,說:「對你個頭,做夢去」。

    寧皓天咳了一聲,說:「確實想做夢,不過,是想跟你一起『共赴巫山』之夢」。

    「共赴巫山」這個典故丑丫知道,也不知究竟是從現代學到的,還是從「鳳羽曦」處的記憶中得來的,總之,他的好夢就是她的惡夢。

    她迅速躍起便往外掠去,飛到門邊,門已被關,她知道以他的內裡她就是把手拉斷也拉不開門,只好放棄。

    寧皓天手一揮動,丑丫身體便朝他撲去,落入他懷裡,毫無抵抗之力。

    他身上有沐浴後的清香,胸膛還隱有水汽,他低頭抵住她的額頭說:「多日不見竟也不說點思念的話,就只嚷嚷著要走,即便心中愛我,卻是對著別的男人說的,我愛你的話卻時時在你耳邊纏繞,真是個好沒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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