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拿狗和她一起做對比?
陳之葉徹底無語,腦子裡忍不住就想起qq裡那個黑黑的,眼角淌著一滴眼淚的表情來。現在的她,簡直比那個表情還要悲催。
不過話又說回來,她從來都沒對周家奕撒過嬌,就算有事相求,就算是妥協讓步,也始終是一種高姿態。相比之下,雷霆的確是比她有覺悟的多。
她拎著行李上樓去,換了家居服,然後聽命去浴室給周扒皮放洗澡水。
周扒皮交待說,水溫要高,浴鹽要放有活血化瘀功效的,睡衣、拖鞋都要準備好,還有她,要上床把被子給他焐熱了才行。
她把水放好,加了些浴鹽,然後就爬上床去替某人暖被。
記得小時候,她也總是嫌被子涼,不肯睡覺,媽媽就先鑽進去,替她把被子焐暖了才哄著她入睡。
她一直懷念那段的日子,仗著年紀小,可以這樣撒嬌,而媽媽也總是滿眼寵溺地看著她。可是這樣的日子還沒有過夠,媽媽就去世了。
她永遠也忘不了,媽媽臨死前的樣子,瘦的皮包骨頭,每天都疼的滿床打滾。有的時候清醒一些了,媽媽就拉著她的手說一些不清不楚的話,然後央求大夫給她打針。其實大夫總給媽媽打針,只要她疼,大夫就會來,但往往是不管用,她疼的厲害了,就大呼小叫。
後來,媽媽終於過世了,白床單蓋到臉上的時候,她才注意到,媽媽的嘴角是彎彎的,是一種解脫的笑容。大人們總是說,死了比活受罪強,她也這麼認為,可是每天晚上,她都會想起小時候媽媽給她唱過的歌謠,給她織過的毛衣,給她洗過的蘋果,然後一個人鑽進被子裡哭。
媽媽的死,對爸爸的打擊很大。他開始只是喝酒,喝的爛醉才回家,後來就染上了賭博,賭的厲害了,幾天都不回家。
家裡的親戚見她們狀況艱難,開始都肯接濟接濟,後來也都被爸爸借的不敢露面了。在這樣的環境下,她能堅持讀完大學,有多麼不容易。
現在,她成了主持人,有了養活自己的能力,可以過上好日子了,可爸爸的一張賭債借據,又把她推到到了周家奕的身邊。
其實,周家奕對她也挺好的,錦衣玉食、豪宅名車,雖然有的時候亂發脾氣,氣的人幾欲吐血,但從來沒有動手打過她。如果他不是周家齊的弟弟,如果他沒有逼迫她,說不定……
正想著,浴室的門嘩地一聲被拉開。周家奕裹著浴巾,擦著頭髮,慢慢地走出來,大概是看見她真的老老實實在暖被,微微愣了一下,便走過來掀開被子鑽進去。
陳之葉剛想躲開,結果被他按住肩膀。她抬起眼來瞪他,他卻忽然俯下頭來,在她的嘴唇上落下一個吻。
她身體微微一抖,慌亂中不知道碰到了哪裡,只見他臉色一白,頓時倒吸了一口氣,表情忽然猙獰起來。她意識到是碰到了他的腿,立即嚇的不敢再動,直到他的表情恢復過來,才謹小慎微地問他:「你你沒事吧?我」
他看著她,胴眸微微一縮,又再一次俯下身去,將所有的一切都封在唇齒之間。他在她的唇瓣上不停地輾轉,反覆地吸吮,趁她失神的時候,翹開貝齒,大肆狂瀾。她節節敗退,他寸寸逼近,她漸漸失守,他長驅直入。
忍了兩個多月,他的耐性似乎也磨去了不少,加深了這個吻的同時,手也開始繞到她的背後,探進去解她的文胸。他很擅長做這樣的事,就像剝玉米一樣,只用了三兩下,便隔著衣服把她的文胸褪了下來。
她原本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家居服,現在更是處於一種真空狀態,凝白的皮膚若隱若現,極俱誘.惑。
她不是三歲孩子,也算上是經驗豐富,自然知道他想幹什麼,本來還有些抗拒,但是一想到他腿還沒完全好,甚至一碰就疼,忽然擺出一臉譏誚的表情說:「你確定你行?」
他停下動作,彎了彎嘴角,邪肆一笑:「試試不就知道了?」
結果這一試就試了一個小時,他偃旗息鼓地從她身上翻下來,全身早已汗流浹背。估計他的腿又疼了,換作是以前,他才不會流這麼多汗,更不會這麼早就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