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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第十一節 命懸一線 文 / 丘達可

    三仙廟大當家的妖力空間跟淑女的閨房一樣向來不對外開放,如果想找她只有登門求見一個辦法。大白天抬一個活人往三仙廟去實在招搖,李寵他們只得先把公子白搬回了他自己的家,扔在了床上。公子白破陣受傷,雖然嘯月醫好了他的身體,但不可能連他破爛的衣服也一起治好,此時的公子白衣衫不整渾身惡臭,為了給大夫一個好的印象,嘯月開始給公子白換乾淨的衣服。

    換衣服的舉動讓嘯月有了重大的發現。他們本以為紫氣沒在公子白的身上留下傷痕或者其他的什麼東西,可在給公子白換褲子的時候,嘯月發現公子白左側『臀』部的褲子上有一個形狀酷似腳印的破洞,透過破洞可以看見一個紫色的腳印清晰地印在公子白的屁股上。

    「你們快來看!」嘯月驚呼,「小白的屁股上有一個腳印,還是紫色的!」

    「真的嗎?」「真的呀!」李寵和陳玄湊過來觀看後都是一臉不亞於發現雞蛋裡孵出恐龍的驚異。

    「一定跟剛才的紫霞有關!老大可是真歹命,哪裡受傷不好,非選這個地方,要知道我們要請的可是個女大夫啊!」公子白傷得不是地方,讓李寵好不擔憂。

    嘯月把剝光了的公子白塞進了浴室,回頭對李寵說:「擔心也沒辦法,我把小白洗剝乾淨,你趕快去找司徒焱焱過來吧!如果我去的話,很可能被重霧給留在那裡。他的魔鬼訓練我可不想再領教了。」

    「那好吧!你們倆看好老大,我去找大夫來!」李寵應了一聲,飛出窗外往三仙廟去了。

    李寵去後,嘯月和陳玄把公子白徹底清洗了一遍,換好了乾淨的睡衣安置在床上,然後退到客廳裡去休息了。了然和商瓷先後失蹤,公子白受了重傷,火燒眉毛--顧眼前,三個事擺在面前,比較權衡之下最急於解決的就是公子白的傷勢。一說到公子白的傷勢,就牽涉到了李寵去請的大夫--司徒焱焱。

    整整一夜除了昏迷的時間外沒有合過眼的陳玄,揉著乾澀的眼睛對嘯月說道:「嘯月師伯,司徒大仙我見過兩次,第一次見的時候還讓她狠狠地踢了一腳呢!我感覺她的脾氣很壞,動不動就發火,見到她我就有種頭頂天雷隨時會挨劈的感覺。」

    司徒焱焱對嘯月來說亦師亦友,對司徒焱焱的美貌和性格有一定認識的嘯月立刻糾正了陳玄的錯誤說法。「你說的不全對。她是轉世修行的妖仙,取回了內丹和金身後會慢慢恢復本性的。你看到的火暴脾氣只是她轉世成人身後天養成的,隨著她的道行增加會逐漸改變的。現在的她可不是隨便發脾氣和用雷劈人的,不是仙女,也是標準的淑女!」

    「原來是這樣啊!可是為什麼師叔沒受傷之前,我聽見你和李寵師爺說要把師叔帶到三仙廟挨司徒大仙的雷劈呢?」陳玄對嘯月的回答表示懷疑。

    說到這裡,嘯月立馬挺胸抬頭作事故老成狀神神秘秘地對陳玄說:「這你就不懂了。聽說過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嗎?我們送你師叔去三仙廟看病,一半是為了他的健康,一半是為他的美好未來。你師叔跟別人不同,他最喜歡司徒大仙放電的樣子,他的病只能由司徒大仙的掌心雷來醫治!」

    陳玄聞弦知意,眼神曖mei地對嘯月說:「原來你們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一箭雙鵰啊!該不是你和師爺一廂情願胡亂安排吧?搞出事來,司徒大仙的雷可就不知道落大誰頭上了。不過,私下裡我非常贊同你和李寵的決定的,以後有這樣的機會算上我一份。」

    「沒問題,少不了你的!」嘯月一口答應了下來,然後兩個人相視陰笑。

    嘯月和陳玄笑到一半的時候,窗外響了兩聲悶雷。嘯月聽到後沒太在意,接著笑道:「這可是今年春天的第一次春雷呀!看來是要下雨了,我先去把窗戶關嚴實。」說罷起身去關陽台上開著的氣窗。

    陳玄聽到雷聲後,往窗外看了一眼,發現外面還是陽光明媚,但也沒多想,隨口說道:「你別去了外面哪有下雨的樣子。我聽這雷聲到有點兒像司徒大仙的掌心雷!」

    「你少在那裡烏鴉嘴了。咱倆剛才說的要是讓她聽見了,不挨雷劈才怪呢!」嘯月發現外面沒有下雨的跡象,聽了陳玄的倒霉預測後有了點兒心驚膽戰的不詳預感。

    沒等嘯月說完,他的預言就實現了。兩聲又響又脆的雷不偏不倚地劈在他和陳玄的頭上,讓他倆頭暈眼花耳鳴不已,而且在電流的作用下跳起了抽瘋式的迪斯科。

    當看到臉色鐵青的司徒焱焱和幸災樂禍的李寵從窗口飛落到客廳時,嘯月和陳玄連抽瘋了力氣都沒有了,全都跟冰棍似的僵在那裡不敢亂動了。挨了雷的兩位心裡清楚得很,如果不是剛才的話被人家聽去了自己也挨不上雷,司徒焱焱可是轉世妖仙,冰清玉潔的美女,聽到有人背後如此惡劣地議論自己,只給他們兩個炸雷算是很給面子了。

    司徒焱焱瞪了嘯月和陳玄一眼後,不客氣地斥責道:「朋友、師長受了傷,不好好看護,反倒有工夫在背後說些不三不四的閒話,你們是不是有點兒過分啊?」

    腦子稍微清醒一點兒的嘯月立刻回答說:「司徒大仙,這你可冤枉我了。小李應該跟你說了,不到兩天的工夫,了然大師、商瓷相繼失蹤,小白受了重傷,我哪敢放鬆警覺呀!外面我已經設了十八道禁制,若不是你知道我的法術關鍵所在,想進來也不那麼容易。至於我和小玄子討論的是小白的終身大事,是正經事情,不是閒話。」

    「對呀!我和師伯正在稱讚大仙你的美貌和道法呢。聯繫到師叔,也只不過是拿他做一個具體的例子來襯托您美麗崇高的形象,我們說三道四是真,不三不四是絕對沒有的。」有嘯月做榜樣,陳玄也硬著頭皮頂上了。

    司徒焱焱終究是個女子,在一些問題上不好啟齒,而且一但按照他們的話題繼續下去,肯定是掉就圈套越描越黑的下場,所以懶得和他們爭辯,只是揚了揚手掌,把他倆嚇退了幾步,隨後說道:「公子白的傷勢要緊,我不跟你們浪費唇舌了,總之我的雷是不會劈錯人的,以後你們要是再在背後算計我,落下來的雷就不那麼好應付了!」

    李寵因為嘯月和陳玄挨了雷劈,不停地在司徒焱焱身後偷笑,那知道司徒焱焱說完了嘯月和陳玄,轉身又對他說道:「李寵,你也不用笑他倆,你也有份!」當李寵的笑容尷尬地僵在臉上的時候,司徒焱焱已經轉身往公子白的房間去查看傷勢了。

    嘯月作機靈狀當先為司徒焱焱打開了公子白臥室的門,在司徒焱焱要進房間的時候對她說:「司徒大仙,我們已經給小白做了一次全面的體表檢查了,除了在他的『臀』部上有一個神秘的腳印外,其他的地方沒有傷痕。如果你不方便的話,我隔著衣服指給你看!」

    「用不著!你們跟進來影響我施法探病,才是真的不方便。我一個人進去,你們都在外面等著,不要大聲喧嘩!」司徒焱焱把嘯月、李寵和陳玄都給擋在了門外,隨後關了門,在臥室裡設下了阻隔聲音和防止窺探的禁制。

    司徒焱焱進去後,嘯月、李寵、陳玄退到客廳的一角嘀咕起來。李寵看了看嘯月和陳玄的頭,確定他們的神智還清醒後責怪道:「你們倆太不小心了,明知道我去找她了,還敢背後議論,真是不要命了!」

    「還不是小玄子起的頭!」嘯月把責任推到了陳玄身上。

    「我起的頭不假,你越說越來勁,不然也沒事了!」陳玄認為自己讓雷劈得冤枉。

    「下次你們小心點兒。別讓她逮到第二次了!」李寵警告了一下嘯月和陳玄,回頭看了看公子白臥室的門,不無擔心地說:「老大這次很不樂觀啊!但願司徒大仙是他命裡的福星,快點兒把他治好。」

    嘯月和李寵是一個心情,見李寵擔憂他不好意思跟風,只有故作鎮定地安慰李寵道:「放心吧!小白的命大著呢,別忘了大哥我可是妖狼族的正統王子,有我的血支撐著他想死可不容易,何況你的老大惜命得很,最近道法又有進步,內丹充盈元神飽滿,讓他放棄追求的美麗人生到冥界去發展,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一定會沒事的!」

    「最好如此。等老大醒過來,我們告訴他,司徒美女給他作了全身檢查,還不把他美死!」一提到「死」字李寵立刻覺得不吉利,立刻改口道:「呸、呸、呸!不吉利,把老大美死了可就沒戲看了!美得鼻涕冒泡就成了!」

    李寵話音剛落,公子白的臥室門就被推開,司徒焱焱飄身從裡面走了出來。「公子白現在還流不出鼻涕來。馬上帶上他,跟我走!」司徒焱焱擦拭著額角沁出的汗水,對嘯月說道。

    「問題很嚴重嗎?」見司徒焱焱臉上露出疲憊和焦急之色,嘯月湊上來小心地問道。

    司徒焱焱揮了揮手,阻止了嘯月,揮手開了一個空間入口,說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趕快把公子白搬進去!」不用再多問,李寵和嘯月、陳玄心裡已經明白,公子白身上的問題不是他們想的那麼簡單,趕緊搬起了公子白跟著司徒焱焱跳進了那個空間。

    這是一個不很大,但很奇異的空間,紅、黃、黑三色相互雜合著組成了這個空間內一切景物和器物,乍看起來有些眼花,可看的時間越長,就越發覺得其中蘊涵著一種和諧得難以言喻的至理。李寵和陳玄不熟悉門路,嘯月可清楚的很,這是合司徒焱焱、重霧、驚嵐三個妖仙之力開創出來的專門空間,是三仙廟群妖的政治中心,也是三仙廟應付重大事件時才啟用的避難所。

    司徒焱焱進了空間後,虛空一按,一個玉瓶來到她的手中。司徒焱焱抬手掀開瓶蓋取出六顆火紅的丹藥,另一隻手撬開公子白的牙關把其中的三顆丹藥塞進他的口中。合上公子白的嘴巴,確定丹藥進了公子白的喉嚨後,司徒焱焱才鬆了口氣把剩下的丹藥放進了自己的嘴裡。

    「原來司徒大仙已經很虛弱了,怪不得要讓嘯月老大幫忙拖老大進來。」李寵終於明白司徒焱焱為什麼非要嘯月搬公子白進來了。

    正當嘯月和陳玄架著公子白不知如何處置的時候,司徒焱焱恢復了精神和力氣揮出一道紅光把公子白裹了起來。「焱,你在嗎?」司徒焱焱招呼跟隨他的火魔現身。

    空間中出現了一個火柴頭般大小的火苗,火苗轉瞬化成了焱那個高大的身形。焱來到司徒焱焱身前恭敬地說:「主人,你有什麼吩咐嗎?」

    司徒焱焱吩咐道:「把我的丹爐搬來,到爐中用你體內的天地文武之火護住公子白以防外魔侵犯,沒我的指令不得妄動!」

    「好的!我馬上照辦!」火魔焱應了一聲,飛到空間的一個角落出摸索了一陣又折了回來,手中捧著一個直徑二尺高三尺雕刻著符文和火焰紋飾的八角玲瓏的丹爐來。司徒焱焱伸出另一隻手在丹爐蓋上點了一指,丹爐上立即放出五色毫光,剎那間增長了十幾倍,變成了巨型的烤爐。丹爐厚重的蓋子自動升起,公子白的身體在紅光籠罩下被司徒焱焱投入了爐中,火魔焱也跟著投入丹爐之中化成一片跳動的火焰。

    陳玄見狀忍不住問道:「司徒大仙,把師叔放到爐子裡又熏又烤的不會出問題吧?」

    司徒焱焱面色嚴峻地回答道:「我若不把他放到丹爐裡面,保證他活不過今晚!」

    司徒焱焱一句話把陳玄、李寵和嘯月全都嚇傻了。他們做夢也想不到事情壞到這個地步,全都圍過來追問,其中數嘯月的嗓門最大。「我檢查過了,他的魂魄是在衰弱,可是憑他的修為不會壞到你說的那個地步。屁股上的一個腳印能要了他的命,打死我也不信!」

    「嘯月,從三仙廟出去的時候我就關照過你,做事情要細心些。你的確細心了很多,可問題不是出在你說的腳印上。你來看……」司徒焱焱說著在丹爐上一點,丹爐的爐壁和裡面的火焰立刻變得透明,露出了公子白的身體,而且是公子白中了招兒的豐滿『臀』部。指著公子白屁股上的腳印,司徒焱焱接著說:「這個腳印不是公子白垂危的原因,相反卻是一個神跡!」

    「神跡!?」嘯月他們三雙眼睛瞪成了六隻五百瓦的燈泡。

    「沒錯,是神跡!」司徒焱焱接著說,「在公子白破掉的陣勢中隱藏著神跡,只是剛好在他破陣暈到後發作,陰差陽錯的印在了公子白的身上。真正讓公子白陷入困境的不是這個神跡,真正的原因很可能就在被破掉的陣勢裡。而且經我的檢查,公子白的身上真正古怪的地方不是這個神跡,而是這個……」司徒焱焱輕輕擺手,丹爐中公子白的身體旋轉,他的那只被黑火燒過的右手轉了過來,司徒焱焱指著手心處的一個黑點兒說道:「真正的怪異之處就在這個黑點兒裡。」

    「小白的這隻手被神秘的火焰燒壞了,是我幫他長好的,這個黑點是我沒洗乾淨留下的污漬吧?有什麼古怪嗎?」給公子白洗過澡換過衣服的嘯月沒明白司徒焱焱所言何意。

    不知道是司徒焱焱法力的作用還是丹爐的特異功能,公子白右手的圖像在爐壁上被迅速放大,放大二十倍後手上的黑點在眾人的眼前成了一個圓形的黑色印記,印記中畫著複雜難明的符咒,在場的人、妖、鬼、仙竟無一認得。

    「如此看來,老大是在破陣的時候中了陰招兒,大家合計合計如何解咒不就行了。」李寵以為找到了癥結所在,提出了科技攻關的方向。

    司徒焱焱輕輕搖了搖頭否定了李寵的說法。「公子白的確是在破陣的時候著了道兒,可造成他現在這個樣子的並不是這神秘的符咒。而是另有一股被某種邪惡念力控制的陰寒的力量不斷侵蝕著他的魂魄,要不是公子白的元神小有成就,恐怕早就成了行屍走肉了。解決的辦法只有割斷念力的控制和摧毀陰寒的力量。」

    「怪不得司徒大仙要把師叔放到爐子裡去,爐子裡暖和,用溫暖來克制陰寒的確是很好的方法。師叔應該很快沒事吧?」陳玄聽了司徒焱焱的解釋有了模糊的覺悟。

    司徒焱焱微皺了一下眉頭,略帶擔心地說道:「哪像你說的那麼容易。把他搬到這個空間來就是要割斷念力對他的影響,至於要解決入侵到他體內的陰寒之力,單憑我一個丹爐是不夠的。」

    「需要什麼儘管說!妖狼族可以為朋友赴湯蹈火,哪怕是要牛頭的耳朵、豬八戒的舌頭我給他割回來!」嘯月的話雖然說得大,可裡面的感情絕不摻假。

    「是呀!我們能幫什麼忙嗎?」李寵和陳玄都挺起了不大寬厚的小胸脯顯出對公子白的義氣。

    「你們辛苦了一晚上,不用過於著急,剩下的事情就由我來解決吧。這個公子白曾有恩於我們三仙廟,他有事我們也不能袖手旁觀。」司徒焱焱說罷,安排了嘯月等人在一邊休息,隨後抬手射了兩道紅光到空間中黃、黑兩色之上。

    妖力空間裡黃黑兩色起了一陣波動,重霧和驚嵐兩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空間之中。重霧打眼一瞧發現了空間中火光閃爍的丹爐,再看到在一邊沒精打采的嘯月一夥,他的臉上立刻露出疑惑之色,張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呀?節氣時辰都不對,邊上還有這幾個哭喪臉的傢伙,司徒大姐你不會要在這個時候煉丹吧?李小子在這裡,和他形影不離的公子白跑到哪兒去了?」

    「大姐,這麼急找我們過來,有什麼時嗎?」驚嵐覺察到空間裡的氣氛有點兒怪異,試探著問道。

    「了然和尚、商瓷在一天之內失蹤了,現在公子白受了重傷,正等著我們救呢!……」司徒焱焱簡要地把事情的前後經過說給了重霧和驚嵐聽。

    三位大仙商量了片刻,確定了先救公子白的戰略後,馬上開始行動。以司徒焱焱作主導,重霧和驚嵐為輔助,他們三位以丹爐為中心形成了一個等邊三角形的三才陣勢。代表著仙人道行的金色神光將丹爐重重籠罩,丹爐再次變成透明,裡面的景象歷歷在目。

    丹爐內的火焰在神力的催動下逐漸轉為青白色露出了原本包裹其中的公子白。公子白的身影在火焰中鍛燒了一個時辰後,漸漸轉為一個人形的透明輪廓。在這個人形輪廓的小腹丹田處有金黃色雞蛋大小的光團應和著火焰閃閃發光,在人形輪廓的頭胸之間另有一團飄忽的銀色光霧,在銀色光霧外面纏繞著一股粗如小指濃如墨汁的黑氣好似吸血的水蛭,牢牢吸附在靈動的光霧上,光霧越是閃動,黑氣纏得就越發結實。

    看著丹爐內的景象,一直默不作聲的驚嵐發了話。「被我們的神光真火煉了一個時辰在顯出真形,公子白的道行確實不低,纏著他靈神的這股邪力更是驚人吶!」

    「好在公子白的內丹還沒有問題,憑我們三個的能力,還可以應付。你說是吧,司徒大姐?」重霧仔細研究了公子白的身體狀況,確定了公子白內丹和靈神的情況後,心裡有了底案。

    司徒焱焱跟重霧和驚嵐打了個眼色,堅決地說道:「一刻鐘後發動,養息吧!」說完閉目養神不再言語,重霧和驚嵐更是手掐印訣進入了凝神聚氣的忘我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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