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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第五節 普法下鄉 文 / 丘達可

    公子白從土地廟回來,劉意守已經離開了他的家,嘯月在各種肉類熟食的包圍下叼著隻豬蹄打呼嚕。繞開了滿客廳的障礙物,公子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次除了見識了作神仙的難處,就是瞭解了五里堡的歷史,另外還答應了文老作一次義務的普法宣傳。五里堡與劉意守和嘯月被襲擊是不是真的有聯繫還只是個猜想,文老的普法請求卻是真的,公子白仔細地盤算了一下,想好了說辭就上床休息了,凌晨就被弄醒實在是有些疲倦。

    第二天,公子白早早來到了所內,目的無他,就是堵著最近很少在所裡露面的錢主任。由於來的比較早,所裡的律師和其他的工作人員都還沒到,公子白就開了電腦,上了qq。平時所裡可以上網,但不允許開qq聊天,公子白時常偷著聊,而且一次都沒被主任抓到過。

    「小白,今天來的這麼早,有點不像你的風格呀!」公子白正和在法國的同學交換文件呢,錢主任的人和聲音就出現在他的身後。

    「我法國的同學要我幫個忙,傳一份文件給他,這文件碰巧存在所裡的辦公電腦裡,所以我一大早就來了。」見到被抓了現行,公子白立刻順水推舟借景生情地編了套謊話。

    「這樣啊!你的同學在法國還能用到qq跟你聯繫,簡直把愛國精神都具體到電腦軟件上了!」錢主任的話分明是在暗示公子白,你用了qq聊天,該不是編瞎話騙我吧。

    「主任,好幾天沒看到你了,幹什麼去了?」硬著頭皮跟法國的同學告了個罪,公子白下了線,算是給了主任面子,接著換了一個話題。

    「我還能幹嘛去?有幾個項目一直沒談下來,這幾天都是在談判桌和酒桌上過的。這年頭錢不好賺,所還要維持下去,我不拚命行嗎?真是累呀!」錢主任一副掙錢不容易的苦臉。

    「主任,我看你是掙錢掙得累了。昨天我聽到一個消息,今天早上有了個創意,既可以消除你的疲勞,沒準還能為所裡增加收入,說出來你聽聽怎麼樣?」公子白找到錢主任的突破,開始遊說。

    作為一個成功的律師、律師事務所的主要合夥人,錢主任是不會放過任何可以賺錢的機會的,能不能消除疲勞倒在其次,聽了公子白的話趕緊問:「什麼消息?說出來看看是否可行。」看著公共辦公區的人多了起來,錢主任又說:「到我辦公室去吧。我那裡可以抽煙。」錢主任是不抽煙的,不過他倒是常給為他出主意的人煙抽。

    「城區外闊,城北的五里堡一帶的土地要被徵用,據我所知,哪裡的農民對對征地和拆遷相關的法律一無所知,而他們對征地和拆遷又有許多顧慮和要求。咱們不如搞一個送法律下鄉的活動,組織一批律師到哪裡去做法律宣傳,借這個機會把村民對征地和拆遷的維權法律意識調動起來,然後再進一步把他們村以及周圍村因征地拆遷問題需要和政府、開發商談判、簽合同的法律事務攬下來,如果真能成功的話,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都不會小啊。去的時候帶兩個記者,就是拉不到業務,至少也能混個好名聲。」公子白叼著錢主任親自給他點上的軟包中華香煙眉飛色舞地說,「五里堡的蔬菜全市有名,開在道邊的飯店裡有地道的農家風味,宣傳法律對律師根本不算個事,宣傳的差不多了,就感受一下田園風光,嘗嘗農家飯菜,就當集體旅遊也不錯。這麼大的行動當然是主任你帶隊,你說算不算是個即能消除疲勞,又可能賺錢的創意?」

    「城區外闊被批准的消息我剛剛收到,你就連哪個地方有糾紛、有需求都打聽清楚了,真有一套!這個想法好!所裡現在缺的就是你這樣思考敏銳、善於尋找機會的人。事不宜遲,我馬上開會通知大家,力爭明天就去五里堡普法!」能否休閒娛樂錢主任不在乎,對有可能賺錢的機會他是不會錯過的,這一點一直被全所律師所推崇。

    聽了錢主任的話,公子白知道自己的拉眾人下水大計已告成功,趕緊掐熄了煙頭,出了主任辦公室去取自己的水杯,在他走出主任辦公室的同時,所內的廣播喇叭裡已經開始播送全所律師到大會議是開會的緊急通知了。

    錢主任親自主持會議,在他的一頓動員下,包括公子白的劉師兄,丁師姐在內的一多半律師組成了送法下鄉律師團,定於次日開赴五里堡。他們的戰略目標就是堅決拿下五里堡,然後以其為據點向四外村莊輻射,力爭奪取此次城區外闊涉及的全部村莊的法律服務市場,在以此為契機借媒體宣傳輿論力量的東風,將本所的紅旗插遍各處鄉村,實現本所經濟效益社會效益雙豐收的偉大計劃。當然,公子白的師兄師姐們還有一個非常具體簡單易行的觀光和美食計劃在會後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內形成。

    因為家裡躺了一個嘯月,還有糾纏不休的劉意守這兩天源源不斷往家裡運熟食,公子白擔心好好的一個房間變成了食品倉庫,下班後放棄了其他娛樂,急急忙忙地回家趕。推門而入,公子白髮現房間裡如山的食品不見了,在廚房裡多出了半個山高的垃圾堆。

    「劉意守給你送來的那麼多吃的,你一天都給吃了?你不怕得肥胖症啊?」公子白對背後墊著枕頭斜靠在床頭看電視的嘯月說。

    「今天他又送來一堆,下這麼大功夫就是要弄明白我是不是人類。為了擺脫他的糾纏,我就冒充了一把神仙,用了點剛恢復過來的法力,把一屋子的東西都扔妖力空間裡了。我還告訴他,如果敢說出去,就讓他人間蒸發。」嘯月得意地說。

    「大哥,這樣的謊你也說得出?他沒問關於我的事嗎?」公子白簡直要被嘯月的這劑猛藥給搞死了。

    「他當然問了。我告訴他你實際上是我的徒弟,除了一點兒能看見鬼的法術外什麼也不是,所有的英雄事跡都是我在背後做的。我說我是妖狼,解釋起來太困難,他也不好接受,只好冒充神仙了。我冒充了神仙,你就只能當冒充的神仙的弟子了。不然他纏著咱們不放,你我都難受;如果他知道你是人妖、超人,凡事都求你,你就更難辦。我把事情攬一個人身上,是為你好,我可以隨時消失,你能嗎?」嘯月此時就是一副救世主的嘴臉。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有幾分道理,看來你還是有智商的。以前我一直以為你只會用肌肉思考。」公子白「誇獎」了嘯月一句,接著問:「你能把食物收進妖力空間,為什麼不把那些垃圾也收進去,留在我這裡除了佔地方還有什麼用?」

    「我的空間裡可是純淨的,弄些垃圾進去不是污染環境嗎?那些瓶瓶罐罐、廢紙盒什麼的,你可以把它們賣給收破爛的,至少也能換幾瓶啤酒、兩包香煙。我是為你好啊,現在掙錢多不容易,不算計著過日子哪行!」嘯月說出了他的道理。

    「好心的大哥,那我就麻煩你看著點,看見樓下經過收破爛兒的把他喊上來,明天一早我就出城,晚上回來要是還看見這麼一堆垃圾,我就讓你全吃下去。我現在有這個實力,不是嗎?」公子白對著嘯月揮了揮拳頭,威脅道。嘯月自知目前的狀態,根本不是公子白的對手,給了公子白一個算你狠的眼神,暫時忍了他的囂張,掉頭繼續看他的電視。

    公子白也打開了客廳的背投電視,一邊看電視,一邊把掉在客廳和廚房裡的各種食物殘渣一一清理。嘯月看了一會兒電視,忍不住寂寞,跟公子白搭話道:「小白,你明天要去哪呀?你走了,可得把李寵留下來陪我。一個人在家,實在沒勁!」

    「明天李寵可不能留給你,如果你嫌無聊的話,我把方怡心叫來侍侯你,她作飯挺好吃的。再不,我打電話問問商瓷和陳玄誰有時間陪你。」公子白收拾完了屋子,沖了杯茶慢慢喝著。

    「我才不要女鬼過來呢,她有當阿姨的怪癖,我可沒當小朋友的戀母情結,我不想被她當小孩子帶著玩。商瓷和陳玄更是恐怖,商瓷上次喝酒輸了,一直找機會報復我;陳玄是個小滑頭,一心想從我這裡多套出點法術去;我要是落到他倆任何一個手裡,沒等你回來,我就被算計死了。我不幹!你明天到底要去哪?非帶著李寵不可?」嘯月最喜歡李寵,因為李寵只是跟他說說話,最多在嘴上佔他一點兒便宜,不會趁他臥床不起的時候欺負他,也不會自作多情地為他弄這弄那,其他人可沒李寵那麼規矩,指不定怎麼搞他呢,因為遇到落水狗誰都想神氣一把呀!

    「明天我去的地方可能有危險,所以李寵得跟去保護我。這個地方你沒去過,但和你有關。明天我們所的二十一個律師要去五里堡普法,我也是其中之一。我懷疑你和劉意守遭襲擊與五里堡有關,所以就自己製造了一個機會去看看。」公子白簡單地和嘯月講了去拜訪土地公公文老的事。

    「我就知道你會想法替我報仇的,果然是我兄弟!」嘯月拍著大腿說,「不過,讓你去普法,這樣的辦法文老頭都想得出來,他這個土地公公幹的真是盡職盡責!只是辛苦你了。有一點你要記住,傷我的鬼很強大,如果你發現蛛絲馬跡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只要回來告訴我就成。等傷好了,我自己去報仇!」嘯月想到吃的這個暗虧火就大,若不是公子白及時地飛了一個橘子過去糊在他臉上,他再次拍下去的手就把床敲塌了。

    公子白很嚴肅地警告:「弄壞了你不但得賠,還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注意點好不好?這可不是你的地盤,是我的。明白嗎?」

    當夜無話,除了公子白和嘯月競賽似的呼嚕聲。翌日清晨,丁師姐開著車載著劉師兄田師姐來公子白的樓下接他。共乘一輛豐田轎車的四個人,都畢業與公子白就讀的大學,他們在一起就是傳說中橫行所內、橫掃豬壇(一種叫拱豬的撲克遊戲)、席捲餐桌的恐怖組合「豬隊四人組」。他們的車來到出城的路口後,與所內同事開的其他四輛車合在一起,隨著錢主任一個人開的紅旗車浩浩蕩蕩地開往五里堡。

    雖然大白天惡鬼鬧事的幾率很小,公子白還是小心謹慎地戒備了一路。平安到達五里堡村後,錢主任出面和村長講明來意,村裡的廣播喇叭就響起來了。「村民同志們,村民同志們!現在廣播通知,現在廣播通知。報告大家一個好消息,——律師事務所到我村開展法律下鄉活動,義務為村民解答各種法律問題。各家各戶,有不明白的,趕快趁這個機會問。有問題要問的村民,請到碾道兒,律師同志們在那裡為人民服務。下面再播送一遍……」

    村長以為,全都是鄉里鄉親的,幾十年來,無論誰家和誰家有糾紛都是長輩親友出面說合一下就完事了,誰家也沒打過官司,誰也不會去找律師。錢主任跟趙村長想的差不多,但他相信律師們在這個時機進村一定會有村民來咨詢土地徵用和房屋拆遷的事,而且開始的時候來咨詢的一定很少,為此他做了長期奮戰的打算,在他的計劃裡如果在五里堡蹲三天能取得預期的效果就是非常大的成功。

    等二十幾個律師在常委會的院裡停好了車,拿著條幅標語,抬著桌椅板凳趕到碾道兒的時候,全村男女老少幾乎都等在那裡了。趙村長張著大嘴發呆,錢主任可樂壞了,趕緊指揮律師們擺開桌椅條幅開始工作,然後讓隨行的兩個記者來了個現場實錄。

    自從征地拆遷的消息傳到五里堡後,五里堡人茶餘飯後議論的都是這件事。頭兩天,上級領導來宣傳政策、安撫群眾,可是面對村民提出的問題他們都是支支吾吾的回答,不是用套話就是用官話,總之沒有一句實在話。對此村民們不滿情緒高漲,反應強烈。村民們正為這不清不楚、沒著沒落的事犯愁呢,就聽說有律師來義務咨詢。律師,村民在電視裡都看過,在法*侃侃而談,專門為人辯護的形象甚是光輝。五里堡村村民從來沒和誰打過官司,只看過電視裡的律師,真的、活的律師還沒見過。雖然沒見過真的、活的律師,但律師是幹什麼的他們非常清楚。律師能幫人打官司,他們懂法,他們不是政府,也不是開發商,他們不能決定什麼,卻知道很多老百姓不知道的事。五里堡村的村民聽說來的懂法的律師,全都出來開眼界,最重要的是要問一問他們的地和房子的事該怎麼辦?

    律師們剛在大碾盤前面擺好桌椅,身子還沒坐穩,錢主任精心準備了一個晚上的開場白還沒來得及出口,等急了的村民就圍了上來。除去錢主任外的二十名律師,平均每人要應付21。36張嘴的提問,場面是既火暴又混亂。

    律師們雖然有堅實的法律基礎和良好的心理素質,而且個個是身經百辯的老手,對村民們的問話方式也是頭大無比。同一個村民對同一個問題,要問上兩到三個律師,而且律師的答案要驚人的一致才能讓他心裡踏實,如果中途有一個律師的說法有變動,即使是與其他律師表達的意思相同,他也要重複地問下去,直到他自己認為滿意。不同的村民問了同一個問題後,還要再相互交流一下,如果發現有那句話對不上碴兒,他們就要回去重新問過。同一個村民對不同的問題,不是一次問完,而是想起哪個問哪個,本來以為解答完了,沒一會兒工夫轉一圈他又回來問別的了。這樣一來,每個律師就不是單單應付21。36張嘴,而是不停地對每一個村民重複幾個同樣的問題。

    這哪成啊?別說偵察情況了,連喘口氣、抽根煙的時間都沒有啊!看到旁邊的師兄師姐投過來要殺人的目光,公子白趕緊抽身出去找錢主任商量對策,因為他已經向師兄師姐坦白到五里堡來普法是他的主意。師兄師姐們本來是憧憬著山野漫步、農家美食、拱豬大戰一系列休閒娛樂項目,可現在分明是比拚內力的口水戰,公子白要是不想辦法擺平,這些知道內情的師兄師姐一定會設計他的,被律師合夥整蠱的滋味公子白是深有體會的。

    跟錢主任和趙村長交談了幾句後,公子白擠過人群,來到大碾盤的中央,站定後扯著嗓子喊:「大家注意了!大家注意了!」公子白這一喊,律師和村民全都回頭把目光投到他身上。律師們想,小白這兩句真及時,總算可以歇一歇,喝口水了。村民則想,這個年輕的小律師,站在村長講話的位置上要幹什麼?

    「通過剛才的現場解答,我們律師事務所把大家剛剛問過的問題歸納了一下,為了讓大家能夠更清楚一點兒,在這裡由我把問題再重新答覆一下。如果除了這些問題外,還有問題,等我答覆完了大家再挨個提問,所有的問題由我在這裡解答,下面的律師要休息一下,暫時不回答大家的問題。大家聽清楚了嗎?」因為場面混亂,村長和錢主任都沒什麼好辦法,為了把同事們救出苦海,又要給村民正確的答覆,公子白只有挺身而出,犧牲他一個幸福二十人。

    公子白這招還真管用,村民不再亂走,而是習慣性地圍在碾盤周圍,這種村裡開會的形式他們可是習慣成自然了。

    「下面我開始解答問題了。第一個問題是征地是怎麼回事,也可以叫啥是征地,為啥征地,這些問題都是這一個答案。征地是……」公子白一個人在上面自問自答,一口氣說了近百個關於征地拆遷的問答,幾乎涵蓋了征地拆遷涉及的所有方面,接下來又現場解答了三十二名村民的提問。開始的時候,公子白以為同事們會在適當的時機來接替他,可那些同事一旦被解放後就把他這個救星當成了擋災的盾牌,在下面喝水的喝水,抽煙的抽煙,足足讓他在上面站了一上午,當公子白舌頭發木的時候,村民的問題才問完。

    「剛才給大家做解答的是我所的公子白律師,他在農村土地承包、土地徵用安置補償、房屋拆遷方面可是專家,就征地拆遷問題,曾經打過不少漂亮的官司,通過和政府及開發商談判訴訟等辦法解決了不少征地拆遷糾紛。我們今天來這裡宣傳法律,主要的目的是讓大家知道自己享有什麼樣的權利,承擔什麼樣的義務,如何運用法律武器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通過剛才的解答,反映出大家對征地和拆遷問題都很陌生,為了避免在征地安置和拆遷補償問題上大家因不懂法律和政策而吃虧,我建議大家聘請律師代理大家處理相關的事務,以最大限度地保護自己的利益。我所完全有實力和決心為五里堡村提供這方面的法律服務,如過大家以村的名義委託我所為征地安置和房屋拆遷提供法律服務,我所將派出以公子白律師為首的多名律師承辦,保證為大家爭取最多的利益。」公子白剛剛結束答疑,錢主任就趁熱打鐵上台大作廣告,並且適當地誇張地包裝了公子白。

    其實剛才有好幾個同事看公子白辛苦都要上去接替,結果被錢主任阻止了。公子白的累沒白受,錢主任讓村民先入為主,樹立公子白光輝典型的計策成功了。錢主任的廣告詞一說完,村民們立刻炸鍋,一場臨時突發的村民大會立刻召開。

    「錢主任,你剛才不是只說做普法宣傳,為村民義務解答法律問題嗎?怎麼又要替村民辦征地安置補償和房屋拆遷補償的事了呢?」趙村長對錢主任的言行不一有些看法。

    「趙村長,我們就是來做普法宣傳的。可沒想到你們村村民問的都是征地和拆遷的事,我看他們一點兒都不懂就提了一個建議,這對村民和村集體都是有好處的。至於服務費你不用擔心,不會很高的,我們一定按省裡的規定收費,決不多收,而且決不先收錢,等到村上拿到國家的補償後再收費。」錢主任沒理會和深究趙村長為什麼會對此不滿,只顧著開展業務。公子白在一旁卻把趙村長臉上的陰雲看的一清二楚。

    中午時分,臨時召開,卻是出席村民最多的村民大會有了結果。五里堡村的老、中、青三派達成了一致意見,政府征地和拆遷的行為是大勢所趨,即便如何不願五里堡也不可避免地要變成市區,既然如此,何不借這個機會從政府和開發商手中多爭取一點兒征地安置補償和房屋拆遷補償,為新生活打下堅實的基礎呢?這個送法下鄉的律師事務所,還有那個滔滔不絕的律師,確實是實現村民願望的最好助臂,可以委託他們代理村民去和政府和開發商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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