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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第十九節 塔頂驚魂 文 / 丘達可

    平靜的日子過了半個月,在這期間公子白接了兩個案子,小賺了幾千塊錢。這天晚上閒著沒事,喊出了死黨劉意守和放暑假沒課要講的商瓷一起到電視塔底下的大排擋吃燒烤。在公子白的介紹下,劉意守和商瓷很快就混熟了,半杯扎啤喝下去,三個人啃著雞架從中國足球到反恐戰爭海闊天空地侃起大山來。

    公子白一邊啃著烤雞頭,一邊和劉意守爭論大學的時候寢室裡面到底誰是情聖的時候,突然感覺他的妖力空間有異常的波動,趕忙借方便為由把自己請進衛生間,借尿遁入了妖力空間。

    公子白一進妖力空間,就發現一個身高一米八七、體形和健美先生有一拼、面容融合了東方人的俊美飄逸和西方人的稜角分明為一體的絕世美男正坐在他的客廳裡衝他微笑,最有特點的是這位美男有一頭湛青色的頭髮,使他看上去更添威武的氣勢。

    「你是哪位,因何闖入我的空間領地。」公子白故作鎮靜地問。妖力空間是他的私人空間,沒有他的允許,就能闖入的陌生人絕非等閒。

    「別裝鎮靜了。你的臉皮有多厚,我最清楚了。吃驚了吧?我是你嘯月大哥呀!」看見公子白一副對陌生人的表情,這個人很興奮,忍不住自報家門,原來他就是半個月前還是滿身長毛,利爪獠牙的狼人嘯月。

    來人一出聲,公子白就聽出來確實是嘯月的聲音,不過嘯月從半獸人一下變成絕世美男,形象反差太大,如果不出聲的話想破頭公子白也猜不出是他來。顯然這小子是利用他幫忙建設妖力空間時為自己開的方便之門溜進來,然後在施法故意讓空間產生波動引公子白進來等著欣賞其吃驚的表情的。公子白的妖力空間是嘯月的老爸送的,嘯月要動個手腳還不容易。

    公子白一把揪住嘯月的胸口問:「太過分了吧?你這麼快就學會化形了。學會了東西就來搞我開心。惡作劇一下倒也沒什麼,不過你變得這麼帥,也太假了點兒,有你這樣完美的帥男嗎?而且現在演藝圈是醜星當紅,你這樣的還真演不了主角。」

    「嫉妒了吧?從今天起,我的魔鬼訓練正式結束,為了慶祝這個歷史性的日子,我用新修煉成的化形術搞了個新造型出來,第一個就來找你,你應當感到高興啊?」嘯月稍一用力掰開了公子白揪住他紅色t恤的手,「老弟這件t恤是司徒焱焱大小姐送給我的畢業留念,可別弄壞了!我這個形象你當然接受不了,這是我按照網絡調查評選出來的美男標準為自己精心打造的,實在是太帥了。我的閃亮登場,就當是對你這種容貌醜陋又自覺不錯的傢伙的一種激勵吧。」嘯月嘴上和公子白閒逗,事後還是接受了公子白的建議,把自己的人類形象降低了兩個檔次,使他在普通人的堆裡顯得特帥,在帥哥堆裡顯得特普通。

    「你來這裡就是為了尋我的開心?」公子白看著嘯月施法,對著鏡子把臉像橡皮泥一樣揉來捏去,心裡毛毛的。

    「對了,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仙界在冥界的壓力和你的法律意見書作用下,就在一個時辰前責令汪爾慶到人界接受訊問,後天晚上十一點在三仙廟冥界的陸判官主持與金風對質,司徒焱焱通知你準時到場,她還讓你作好為金風辯護的準備呢。」說話間,嘯月完成了把他自己變成普通帥哥的壯舉,「以後我就用這個形象行走江湖,你看如何?」

    「別誇張了!我那個法律意見書只不過是一時興起的產物,我壓根不知道仙界的法律,那能有什麼意見哪。還是冥界的面子大。」公子白認為嘯月是在拿法律意見書開他的玩笑,「既然汪爾慶肯出面,事情就會水落石出。後天半夜,時間還早著呢。我正在外面喝酒,不如你也一塊出去,你闖蕩江湖的第一步就從我這裡邁出去吧!」

    「給你這個面子,走吧!」嘯月高喊著「江湖,我來了!」隨著公子白出了妖力空間,從此江湖上出了一位號稱「月夜之狼」的都市遊俠。

    出了妖力空間嘯月新變出來的鼻子險些氣歪,沒想到自己行走江湖的第一步竟是從衛生間開始。他氣乎乎地隨著公子白從同一個蹲位的門裡出來,立刻引起了兩位來方便的大哥異樣的眼光。兩個大老爺們從一個門裡出來,是不是有點那個關係呀?

    走到衛生間的門口,嘯月停下來說:「不行,我非得把裡邊的兩個人吃了滅口不可。他們剛才的眼光分明是認為我倆是玻璃,這要傳出去我損失就大了。」

    「大哥,這是人界。全城六百多萬人口,相互認識的卻沒幾個,他們根本都不認識你,怎麼傳你的流言蜚語呀?你是來作大俠的,不是來作食人魔的。」公子白拽著嘯月的胳膊,好說歹說才把他拉到座位上。

    公子白他們來的這家大排擋的生意非常好,因為它位於本市的標誌性建築、著名的景點電視塔的下面。整座電視塔有三百一十多米高,圓形的塔身從塔基隨著高度的增加逐漸變細,在離地面二百六十米的高度上突出了直徑是塔身直徑近十倍飛碟狀的塔頂,在塔頂的巨大空間裡是供遊人娛樂的旋轉餐廳,在塔頂上部是與塔身曲線完美結合的五十多米高的電視信號發射天線。這個集電視信號發射和旅遊觀光於一體的電視塔,整體的造型就像一根刺向天空的細長圓錐,在近錐尖的位置上還穿著一個啤酒瓶蓋兒。電視塔的下面有一條人工河流過,公子白他們喝酒的大排擋就在河邊,坐在大排擋的餐桌上抬頭低頭都可以看見電視塔,夏天晚上在這裡用餐飽腹、觀景、乘涼一舉三得。

    第一次以人類面目出現在人世的嘯月,立刻被大排擋裡喧鬧的氣氛和美妙的用餐環境吸引了。公子白以偶遇為借口,把嘯月介紹給劉意守和商瓷,一聽嘯月的名字,商瓷立刻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而劉意守根本看不透嘯月的底細也不疑有他。嘯月是第一次在人界用餐開始還很緊張,但在商瓷灌了他兩大扎,每扎兩升的扎啤後,他就泰然自若了。這時的嘯月東瞧西望、吆五喝六、更甚的是還和劉意守談起了生意經,再不是剛上桌那樣一味地和食物拚命了。

    「你怎麼連作生意都懂啊?」公子白偷偷地問嘯月。

    「妖狼族也要和其他各族、各界作點買賣,作生意的道理我早就懂,而且這三個月的魔鬼訓練當中,司徒焱焱逼著我惡補人類的知識,不然她不准我到人界來闖江湖!我這也是被逼的!」嘯月同樣低聲對公子白說,他認為一個妖狼族的王子被逼著學習很沒面子,不想讓商瓷知道。

    公子白和嘯月的對話瞞過了劉意守卻瞞不過商瓷,他倆秘談後轉過臉來正對上商瓷投過來的表示「我知道了」的眼神,六目相交,這三位都覺得好笑,不約而同地捧腹大笑起來。

    「老五,我有點兒事先走了。這頓算你的,改天我請。」劉意守自從上次的鬼樓事件,就認定他這個五哥是一個半仙兒,從開始吃飯他就覺得公子白帶來的兩位有點兒特別,再加上他們三個又莫名其妙地大笑不止,不禁心裡發毛,找了個借口告辭而去。

    「別介意,這個老六就是膽子小。他被鬼嚇怕了,又認定我是個神棍,他一定是看你們兩個有點兒怪,怕你們是我招來的惡鬼,所以就先跑了。不要理他,我們繼續吃喝吧,還不到九點,回去了也睡不著!」公子白送走了劉意守後,回到酒桌上招呼剩下的兩位。

    三位酒肉朋友東拉西扯、湖吃海喝了一陣,就已經晚上十點鐘了,在大排擋特有的兩升容積的超級扎啤的幾輪狂灌之下,即使是嘯月強悍的體格,也在酒精的作用下舌頭變大腿發飄,商瓷和公子白更是見暈!以他們的法力,施個法術酒就醒了,可他們就是要享受一下酒精的麻醉作用,不但誰也沒施法醒酒,還讓李寵作證如果今天晚上誰說話變味、走路不是直線,誰就要請吃一個月的飯。

    「老弟,我看河對面那個高塔不錯,到上面去涼快涼快怎麼樣?」嘯月從到了這裡就一直對電視塔有興趣。「我剛學會了飛,我飛上去,你看著我表演!」嘯月晃了一下才從座位上站起來,看樣子是要施展飛行的法術。

    「喝多了吧?這麼多人你就要飛,你能受得了,看的人可受不了。找刺激可不能這麼找!」商瓷一把將嘯月摁到座位上。

    「現在剛十點,電視塔上面的旋轉餐廳還在營業,你飛上去吃飯的人就得嚇跳下來。想上去不難,一個人三十五塊,買門票坐電梯上去就行了。這是人界,一定要遵循物理定律和市場規律辦事!」公子白拿出十二分的耐心來對付嘯月的衝動。「這是你到人界的第一個消費要求,我一定滿足你,走吧!」說教歸說教,公子白對兄弟的要求絕對支持,而且他自己也沒上去過,正好趁這個機會到塔上感受一下「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的滋味。

    公子白一行付清了酒錢,帶著醉意,晃晃悠悠地穿過人工河邊上的夜市和河上的小橋,電視塔底下買了門票,乘著高速電梯上了電視塔。從電梯出來,就是旋轉餐廳,這時候餐廳裡的客人不少,靠近窗戶可以俯瞰城市夜景的好位置都坐滿了。公子白、商瓷、嘯月,外加隱身的李寵在餐廳裡轉了一圈沒找到一個像樣的位置。

    「三位先生,靠窗的位置沒有了。要是不著急用餐的話,可以到餐廳上面的觀光台上看看風景,有位置的時候我們會通知您的。」餐廳的服務生很有禮貌地對三個四處晃蕩的大老爺們說。

    「上來吹吹風,涼快涼快就行,沒位置就不吃飯了,在下面吃了不少了。」嘯月對這種悶在罩子吃飯的情調很不爽,聽說能到外面去非常高興。

    公子白和商瓷看嘯月興致高漲,便由著他的性子,三個人一起來到了塔頂的露天觀景台。露天觀景台就是旋轉餐廳的天棚、除去作為塔尖的天線以外是電視塔的最高部分。觀景台的中心是直指夜空的粗大發射天線,檯子的邊緣是齊胸的防護攔。公子白一行上來的時候,檯子上已經沒有其他人了,因酒力發作而渾身發熱的三位,被涼爽的夜風撲面一吹,簡直一下就從頭爽到腳,這下就是叫他們到餐廳裡白吃白喝,他們也不下去了。

    「都市的夜景還真不錯,萬家燈火,好像天上的星星都移民到地面來了。」公子白打開了上衣的紐扣,讓涼風把衣服吹得獵獵作響,斜靠在欄杆上欣賞都市夜景。

    嘯月更絕,看四下無人,直接仰面朝天地躺在觀景台上,凝望著夜空。「都市的空氣質量太差,天上的星星都看不清幾顆。好在月亮還可以看見,在這裡看月亮,比在下面看好像大了一點兒!」這天剛好是十五月圓,在地面的燈光和不太清新的空氣影響下,月亮的光輝並不顯眼。

    「嘯月,你的名字裡有月字,你還真愛月亮,連大小你都能比出來,真是佩服、佩服!」公子白抬頭看了一眼月亮,覺得跟在地下看沒什麼變化。

    嘯月對公子白的話很不以為然,給了他一個你懂什麼的眼神後,又去欣賞月亮了。

    「商老大在幹嘛?怎麼半天都沒動靜?」公子白髮覺商瓷從上來後就一直沒出聲,開始點他的名。

    「我有點兒困,別吵吵鬧鬧的,先讓我睡一會兒!」商瓷躺在一張長椅上懶洋洋地回答道。

    「原來商老大第一個不勝酒力了。看看第二個是誰?」公子白嘴上說著商瓷不行,其實他也開始迷糊起來,剛才每人最少喝了八升扎啤,換作正常人撐破肚皮也喝不下這些酒去,他們也是用了點法力才把體內多餘的水分快速排出以緩解腎臟和膀胱的壓力,不過他們既然說好了比拚酒力,酒裡的酒精可全都留在身體裡了。這種單憑體質分解和抵抗酒精的鬥酒法,商瓷吃虧最大,他的體質比起一般人是強了不止十倍,但照公子白和嘯月的半妖體和純粹妖體來說是差多了。所以商瓷第一個迷糊過去,公子白就是第二個,他現在的狀態也是上下眼皮急著練擁抱,嘯月則比他們倆都強,目前只不過是略有眩暈的微醉狀態。

    李寵從上了觀景台後,就把心思用在檯子中間的那根又粗又長的巨型天線上,他圍著天線上躥下跳,一心想搞明白所謂的電視信號是什麼樣的東西,能不能捉回去兩個研究一下,對三個醉鬼的話題根本沒有興趣。

    李寵第五次飛到天線頂端的時候,突然感覺頭頂上有異,抬頭一看大驚失色。在電視塔的正上方的虛空裡,一道閃電正筆直劈下來。憑著本身特有的靈覺,李寵立即判斷出來,閃電將會準確的劈在塔頂之上,而且劈來的閃電不是自然界的閃電,而是仙術引發的仙雷,其威力足可以把整個電視塔炸成齏粉。換作是其他的雷電,李寵都可以攔截,惟獨這仙雷是鬼類的剋星,即使是李寵這樣的靈鬼也不敢硬撼。如果任憑仙雷劈到電視塔上,不但公子白等人要完蛋,塔裡面和塔周圍的人也無法倖免。

    李寵發現仙雷來襲的時候,下面的三個醉鬼正分別處於昏迷、迷糊、走神狀態之中,對劈下來的仙雷毫無知覺。時間緊迫,李寵知道無法力挽狂瀾,於是選擇了救一個算一個的做法,公子白是他的老大,當然是他救助的首選。

    公子白正在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之間,忽然一道強勁的陰風把他連同依靠著的護攔一起吹到觀景台外面去了。他睜開眼睛後就發現快速接近的地面,與此同時一道眩目亮光閃過,緊隨其後的是震天動地的一聲霹靂,還沒等他想好如何落地的時候,身子一頓,感覺胯下有東西托著他向上飛起,定睛觀瞧發現他自己赫然騎在現了原身的嘯月的背上,這是怎麼回事?公子白大獲不解。

    原來,仙雷來的太快,李寵剛把公子白用陰風推出塔外,還沒等招呼另兩位時,仙雷已經劈中了電視塔。出乎李寵意料的是,本以為會被仙雷炸裂的電視塔沒有四分五裂,只是劇震了一下,接著燈火全熄。霹靂響過,塔身劇震,嘯月和商瓷都被震起一尺多高。商瓷是在睡夢當中,從椅子上摔下來滾了老遠。嘯月沒睡覺,卻在望著月亮出神,藉著塔身劇震的勁,就勢躍起,一抬眼就發現公子白正往地面上摔下去。以公子白的實力,硬碰硬地從塔頂上摔到地面也不會有生命危險。嘯月當時處於微醉的狀態,平常也不愛動腦,突然的雷擊和公子白摔往塔外聯繫起來,他還以為公子白遭了暗算,情急之下現了原身用上了剛學會的飛行之術,飛身把公子白馱了起來。

    發這個威力巨大的仙雷者很明顯是想暗算公子白,以公子白的實力絕對抵擋不了這個仙雷,挨一個這樣的仙雷,公子白只有形神俱滅一個下場。可是這位暗算者離開人界太久,知識更新不夠快,信息量嚴重不足,對人界的科技發展水平沒有正確的認識,在以前他的這個仙雷絕對可以把這麼大的一個塔炸成粉碎,而且塔上的人會比塔還碎,可那是人類發明避雷針之前的事,如今高層建築上都安裝避雷針,何況是三百多米高的電視塔,它的避雷措施更是完備,所以暗算者一個雷下來,只是把整個電視塔的電力系統給劈壞了,而塔和塔裡的人安然無恙。如果他趁公子白在地面的時候來這麼一個雷,公子白肯定無法倖免,可當公子白在電視塔上時,他這個雷就無效了。李寵同樣沒考慮到這一點,其實公子白在塔上是沒有危險的,他完全沒有必要把公子白推到塔外去。

    就因為李寵救公子白的好意,使得電視塔下面的好些人看到了畢生僅見的奇景。塔下眾人正各行其是,晴天白夜的突然一道閃電一聲霹靂在電視塔頂炸開,眾人驚奇不已,不禁循聲舉頭向塔頂觀望。凡是抬頭看的人都看見了以下一幕:雷聲過後,燈火通明的電視塔變成了一根鑲在夜色中的黑煙囪,而天空中的明月卻被突現出來,在圓月光芒之下,一道人影從塔頂射出,隨即虛空之中出現一頭湛青色的大狗將那人接在背上,人兒衣袂飄飄、狗兒身姿雄偉,人狗在月色下形成一道難以言喻震人心魄剪影,這道仙氣逼人的活動剪影在人們的視網膜內停留了兩三秒鐘後逐漸消失在虛空之中。原本喧鬧的夜街,在奇景的衝擊下靜謐了數分鐘,眾人才逐漸地從震撼中甦醒過來,電視塔的後備電力也運轉起來,都市的燈火依舊明亮,月色一如往常一樣朦朧。

    當時不但很多人目睹,更有少數幾個人用數碼攝像機把整個過程錄了下來。事後經過幾位所謂當世名家、活神仙的對錄像的反覆鑒定和論證,得出了一個結論:此乃得道成仙之高士騎狗飛昇之壯舉!

    古往今來老子騎青牛出關、黃帝乘龍飛昇、不起眼的神仙是駕鶴飛昇、比較有氣魄和魅力的傳鷹大俠是騎白馬破碎虛空,如今公子白墜塔事件又為同往仙界提供了一件新穎的交通工具——狗!而最痛苦的就是嘯月,他獻身救公子白不但沒有得到見義勇為的獎金,反而蒙受了被指認為狗的不白之冤。此次事件過後很長一段時間內,飼養狗作寵物的人數激增。

    更有甚者居然傳聞電視塔是一個通往仙界的門戶,而從塔頂上縱身一躍則是飛昇仙界的最快法門。這種說法對於修道之人是沒什麼影響力,但真有幾個被通緝的緊的逃犯,認為人界無處容身,希望到仙界換個活法,報著試試看的態度從電視塔頂縱身一躍,結果當然是摔到地面上用鐵鏟都鏟不起來,摔進河裡沒兩天撈不起來,仙界沒去成,去了冥界倒是真的。這也算是公子白為國家的法制建設和社會安定作的一大貢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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