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知死活的戚紫煙已經追到近前,一聲呼呵就見黑帥哥瞥來的笑意,頓時母老虎化身kitty貓,「她是我要抓的人。舒骺豞曶」
黑帥哥嗤笑一聲,「已經不是了,回去告訴睿王,他的人被我抓了,想要她平安無事,就拿踞虎城來換。」
一聽要用踞虎城換馬菲兒,戚紫煙急吼道:「用一座城換一個人?你做夢去吧!」
黑帥哥冷嗤道:「用你換當然是做夢,我現在是用她來換。」
戚紫煙氣的七竅生煙,這帥哥話裡話外就是在貶低她啊,為什麼用她換不來一座城,用馬菲兒就能換來?明顯就是歧視啊。
「讓你去你就去嘛,哪那麼多廢話?」馬菲兒也跟著催戚紫煙快走,她實在是怕這黑帥哥發起火,或者是記恨上次被自己燒了的仇,萬一不小心掐死自己,哭都晚了。
「哼~我為何要去?你死不死關我何事!」說完,戚紫煙背著手,就這樣……走了……
「呵呵,看來你拿我換城的計劃要泡湯了。」馬菲兒乾笑著,心裡已經在盤算著怎麼逃進仙府,只是一直被他這樣抓著,她進仙府也會順便把他也帶進去的,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黑帥哥無所謂地聳聳肩,「我也沒真想換,一座小小的虎踞城本太子還看不上眼。」
又是太子?馬菲兒覺的頭都大了,腦中頓時浮現當初一起逃亡時的賀晴歡,她真不知是踩到哪堆狗屎,走的什麼狗屎運啊,總會遇上這太子那太子的。
「你說若是把你送給賀晴歡會換來多少?」黑帥哥太子把嘴湊近馬菲兒的耳邊輕聲問道。
馬菲兒苦笑道:「你還真看得起我。」
其實馬菲兒相信,如果這位黑帥哥太子真把她送給賀晴歡,賀晴歡一定會不惜代價地把她換回去,然後……賞她一顆轟天雷!正如他當初說過的那樣。
「你又何必妄自菲薄?能把靖月國兩個最尊貴的男人迷的暈頭轉向,你肯定也有不凡之處。」黑帥哥太子目光森然,似乎也想看出馬菲兒哪裡不凡,但看來看去也沒覺的哪裡就值得那兩人連性命都不要。
想不通就不再想,黑帥哥太子直接把馬菲兒抱上馬,然後也騎了上去,兩人一騎往陌生的方向行去。
軟軟的身子抱在懷裡,淡淡的馨香鑽入鼻孔,真讓人心神蕩漾啊,忍不住就摟的緊了些。
黑帥哥太子在後面居高臨下盯著馬菲兒柔軟的髮絲,偷看她細膩光潔的額頭,由這個角度看來,形狀真是美好,似乎也有些讓人情不自禁的資本。
臉上微有些火熱,好在他本來就黑,即使是臉紅也看不出來。
「喂,你這是要帶我去哪?」馬菲兒被他抱的很不自在,掙扎著想離他遠些,卻被他摟的更緊。
「你是想掉到馬下,還是想勾引我對你做什麼?」黑帥哥太子本來就黑的臉更黑了幾分。
馬菲兒不敢再動,「我只是想知道你要帶我去哪裡。」
「當然是回燕夷,難得請到能令靖月國皇帝和王爺都傾心的總管大人你,自然是要帶回去受萬眾敬仰。」
黑帥哥太子貼著馬菲兒的耳畔說話,嗅著她的髮香,雖然還是搞不明白她到底是哪裡吸引人,身上還是忍不住發熱,最後歸結在於,她本身就是妖精轉世。
一回身,就見到馬後跟著的那隻狗,想不到這畜牲竟沒逃命去,只是這樣被它跟著終是不便。
由馬鞍之下抽出一柄長劍,朝著帥哥砍了過去。
馬菲兒正在想怎樣才能逃掉,就見到耳畔風響,有銀光閃過,一回頭就見他的長劍對準帥哥,慌急中大喊道:「帥哥……」
躲開兩字還未出口,黑帥哥太子已然收劍,略帶羞澀道:「叫我納烏就好。」
==納烏帥哥,雖然你也比較帥,可是人家叫的不是你嘛。
心裡是這樣想著,馬菲兒還要陪著滿臉的笑,「那個……帥……這狗是我養的,可不可以不要殺?」
納烏自己都不明白是中了什麼瘋,竟然就這樣點了頭。
於是,兩人一騎,一隻狗,就這樣離開了靖月國的土地,奔向燕夷的懷抱。
………………
「大哥,不得了,不得了了,大嫂被戚紫煙那個凶婆娘追出城下落不明。」
玉嘉忻正因到處找不到馬菲兒而心煩意亂,總覺的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就聽外面慌亂地跑進一個人,正是他派出去找馬菲兒的屬下之一,名叫齊愷。
一聽馬菲兒被戚紫煙追丟了,玉嘉忻『啪』的一拍書案,怒道:「戚紫煙為何追菲兒?」
「回老大,之前不知戚紫煙來做什麼,在府門前被大嫂養的帥哥咬,之後大嫂出去沒說兩句話,戚紫煙就抽鞭打人,大嫂和帥哥就跑出了城,有弟兄就隨後追過去,可是到後來只見到戚紫煙一人往回來,不見了大嫂,問她她也不肯說大嫂的下落,礙於戚總兵我們又不好直接抓人。」
「不好直接抓人?」玉嘉忻冷聲道:「本王倒要看看哪個敢攔著本王去抓人。」
玉嘉忻說完,帶人直奔總兵府,一路所過之處,敢攔擋者一腳踹開。
戚征這日正閒著無事,為家裡這兩個兒女犯愁。
兒子不學無術成天吃喝玩樂,昨天更是丟人地被打了,還是被點了穴送回來,而且他查來查去也查不出是什麼人做的。
女兒更是離譜,一個大姑娘家追男人追進醉紅雅閣,不但砸了人家的妓館,同樣也是被抬著送回來的。
賠了幾千兩銀子,終於算是保住她的名聲,可這一大早又不見了人,誰知道又會惹出什麼事來。
一想到這雙兒女他就腦袋疼,偏偏夫人又視若珍寶。
都說慈母多敗兒,他家這兩個孩子要毀就毀在他們娘的手裡了,想說兩句吧,他又剛好懼內,這樣下去真不知如何是好。
正喝著愁悶的小酒,就聽外面鬧鬧哄哄,還沒來得及出去看發生何事,就見房門被一腳踹開,門外站著一個天神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