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鬧刺客,而且還是兩個,太子卻一直不出現。舒嘜鎷灞癹別說朱貞豪了,是人都會起疑,她就不信他真敢一直呆在這裡不出去!
李元亦眸色暗了又暗,下身被蕭名樂弄的幾舒服又脹痛,憋得他滿頭是汗……
他挑起她的下巴,喘息著開口,屬於男性的氣息噴灑了她一臉「你這是等不及了嗎?」
蕭名樂用另一隻手勾住他的脖子,攀著他的脖子貼近他的臉,在他早就紅透的耳垂和脖頸間曖昧的呵熱氣,用她小巧shire的舌尖若有似無的觸碰,語氣輕柔又曖昧「是啊,殿下,我等不及了……」
李元亦一把退開她,喘著粗氣,逃命似地跑出太子殿。
他剛跑出去,又急忙跑回來,拿起他自己的外套,隨便的套在身上,狠瞪了蕭名樂一眼又急忙跑出去。邊跑還邊罵蕭名樂死女人。再不走,他就真的忍不住了。
蕭名樂猖狂大笑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李元亦停住腳步,暗暗發誓,他早晚要讓這個死女人好看!他不僅要她的人,還要她的心,最後再把她狠狠地丟棄!
見李元亦真的走了,蕭名樂抖了抖,嫌惡的甩著自己碰過他的手,又連呸好幾口塗抹。
她要去刷牙,要去洗手!一百遍不夠要洗兩百倍,不,三百遍、四百遍……
朱貞豪從太子殿出來,果然看到兩個黑衣人刺客在和禁衛軍打鬥。本來良石帶著禁衛軍就快抓到黑衣人了,不料那兩個黑衣人突然聯起手來,一起對付他們。
良石被他們打得措手不及,黑衣人和良石都受了傷。朱貞豪不知道他們是那一路的所有並沒有出手幫忙。
良石被兩個黑衣人圍攻,其他禁衛軍的輕功不好,幫不上忙,射箭又怕傷了統領大人,所有不敢射。
朱貞豪見李元亦一直不出來,正要回頭,就看到李元亦陰沉著一張臉從太子殿的方向走過來。隨後蕭名樂也跟了出來。
「放箭,快放箭!」眼看兩個黑衣刺客就要逃走了,副侍衛統領張桐命令弓箭手射箭,不能讓那兩個刺客給跑了。
「住手!」箭手剛零星射出幾隻箭,李元亦就大喊住手,對著張桐一頓斥責「你瞎了眼了嗎?沒看到良石在上面嗎?!你想連他一起射死嗎?!狗奴才,你以為他的命和你一樣下賤嗎?!傷著了他,我要你的命!」
李元亦心裡憋了一肚子的氣,正愁沒地方撒氣呢,這個不知死活的張桐還敢往槍口上撞,真是自己找死。李元亦把他罵了個體無完膚,罵的張桐自己都覺得他真是枉生為人。
李元亦讓張桐去幫良石,雖然他的武功比不上良石和黑衣人,但比一般的禁衛強得多。
張桐也加入了三個人的爭鬥,李元亦也親自飛身過去幫忙,他今晚憋的一肚子氣正好往他們身上撒。
蕭名樂擔心的往前,他的身上還有傷,不要緊嗎?雖然說如果他不動手,可能會引起朱貞豪的懷疑。可是他這麼貿然出手,如果碰到傷口,露出馬腳怎麼辦。
「你很擔心他?」一旁站在的朱貞豪看著蕭名樂擔心的樣子問。
「我覺得他有點熟悉的感覺,我想我應該在哪來見過他,只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蕭名樂知道朱貞豪說的是李元亦,可她卻故意把他口中的『他』扭曲成黑衣人來說。
朱貞豪雙眼微瞇『熟悉的感覺……』
朱貞豪也跳過去幫忙捉拿那兩個黑衣人,本來他不去還好,他去了,反而讓兩個黑衣人有機會逃脫了。李元亦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卻不能把他怎麼樣。
良石受了傷,胳膊上一劍,背上一見。李元亦命人扶他回去休息,隨便讓人找大夫。朱貞豪也告退,李元亦派了大批禁衛軍去捉拿刺客。他們兩人都手了傷,應該走不遠。
李元亦面無表情坐在書案前,怒視躺下的蕭名樂。『啪』的一聲,他拿著鎮紙當驚堂木怕。「說,你到底是什麼人?那兩個刺客為什麼要刺殺你?」
巨大的聲響把蕭名樂嚇了一跳,你別說,他嚴肅的樣子還真挺嚇人的。她弱弱的舉起一個手勢聲明「是一個!殿下,是一個刺客要殺我,不是兩個!」
「放肆!還敢強嘴!」李元亦再拍,蕭名樂覺得她的耳朵都快被他震聾了。
「我說事實嘛!」蕭名樂攤手,表示自己跟無辜「現在是他要殺我,又不是我要殺他!他蒙著臉,我又看不到他的樣子,我怎麼知道他是誰呀?難道被殺還需要理由嗎?!」
「放肆!」李元亦發怒,再拍鎮紙,蕭名樂真的忍不住要摀住耳朵了。難道他就不覺得耳鳴嗎?!
「我真的不知道嘛!那兩個刺客,一個要殺我,一個要救我,可他們兩個都用黑布蒙著臉,我又看不到他們的樣子!」蕭名樂無奈的解釋,他聽不進去她也沒辦法啊。
「一個要殺你?!一個要救你?!」李元亦目光深邃,緊緊鎖著蕭名樂,試圖從她臉上找到什麼破綻或者蛛絲馬跡。可不知道是這個女人是太會演戲還是太過狡猾,她竟然一臉坦然,讓人看不出有什麼不妥。
「是啊,我也想知道為什麼。不然哪天再來一個刺客,又說要殺我,到時候我連自己為什麼似地都不知道,那我多冤枉啊!」蕭名樂感歎,歪著頭像「你說那個刺客是不是有病啊,好不容易才潛進太子府,放在太子擔心您這尊大佛他不刺殺,偏偏來刺殺我這個無名小卒,真是腦子進水了!」
「本太子沒被他們殺死,你很失望是嗎?!」李元亦恐怖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蕭名樂驚覺,這傢伙什麼時候跑到她身邊來了。看他咬著牙,雙眼閃著暗光,樣子可怕的好像要吃人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