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告退!」朱貞豪鬆了手,說告退似乎又不想走的樣子。舒嘜鎷灞癹
「殿下,啟稟殿下!」門外有侍衛稟報,李元亦讓他進來。
侍衛向他稟報了外面有兩名刺客行刺的事情,並向他簡單的說了一下外面現在的情況。事實是,良石那邊的侍衛早就來稟報過兩次了,只是都被他門外的侍衛攔下了,說殿下已經休息了,不讓他們進去打擾。這兩個都是李元亦的心腹,他們是有意幫李元亦隱瞞他不在的他剛才不在太子殿休息的事情的。
當然,這件事朱貞豪並不知情!
「那還愣著敢什麼,還不快派人去幫忙!」李元亦下命令,那名侍衛領命出去,他就是在等他這句話啊。
朱貞豪一聽,頗為意外。他明明親眼看著那個黑衣人向太子殿這邊逃來的,怎麼會逃去別處呢?!他本來還以為,黑衣人就是李元亦呢!
「殿下,臣也跟去看看!」朱貞豪向李元亦請示,李元亦點頭讓他跟去。
朱貞豪也侍衛們都出去了,李元亦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左邊肩膀上的白色中衣也開始出現暈染的血斑。
他掀開中衣,肩膀上的繃帶已經開始染紅了。辛虧蕭名樂幫他的傷口多包紮了幾層布,所以血液才沒有那麼容易滲透出來。剛才如果朱貞豪在晚走一步,就會被發現了。
「李元亦,你不要緊吧?」蕭名樂穿好了衣服,擔心的走到李元亦身邊。她小心的幫他解開肩膀上裹著傷口的布條,傷口血流不止,她看到心驚膽戰的。這個王八蛋朱貞豪,他下手可真狠啊。
蕭名樂重新幫他清理傷口、上藥、包紮。一切動作,小心翼翼。
本來他剛才那麼對她,她是不想理他的,可看他那麼難受的樣子,又不忍心不管他。誰讓她天生善良呢!
剛才她在紗帳裡已經看到了,朱貞豪故意用力去抓他受傷的肩膀,她當時都覺得自己的肩膀都在疼。他的肩膀傷得那麼重,朱貞豪還那麼用力去捏他,那得多疼啊,他一定疼死了!
她明白了他的用意,原來他剛才那麼對她都是做給朱貞豪看到。不用說,他這傷也一定是被朱貞豪弄得!
蕭名樂的動作輕柔又小心,可李元亦仍然疼得還是直蹙眉,剛才朱貞豪那一下很用力。他不想在她面前露出嬌弱的樣子,可他始終是血肉之軀,不是銅皮鐵骨啊!
「不就是傷了肩膀嘛,胳膊又沒斷!看你疼得呲牙咧嘴的,想哭就哭吧,不會笑你的,我才像某些人那麼沒同情心呢!」蕭名樂幫他清理完傷口,上好藥,一邊幫他包紮一邊悠然地感歎。誰讓他上次笑話她的,現在有報應了吧,活該!
李元亦臉色一沉「你說誰想哭?!」
「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是未到疼痛處!更可況你也不算是什麼……」
李元亦用右手捏住她的下巴,陰鷙地看著她「不算什麼?!」她要再敢說他不是男人,他就……
李元亦雙眼微瞇,**地盯著她的胸口看。蕭名樂因為剛才穿衣太匆忙,衣服沒拉好,領口處的風情若隱若現。現在她彎著腰幫他抱著傷口,他更是看到順風又順水!
「你看什麼?!」蕭名樂連忙摀住自己的胸口,生氣的瞪他。這個死變態,色qing狂,早知道她就不幫他了!蕭名樂那個懊惱啊,後悔呀,她真是好心沒好報!
「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本太子又不是沒看過……」李元亦犯了一個白眼,說的那叫一個臉不紅心不跳,天經地義,理直氣壯。他不看是對不起自己。
李元亦,你這個死變態,你好樣的!蕭名樂一生氣,用力往他受傷的肩膀上一拍,李元亦『啊』的一聲交出來。畢竟是男人,對於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叫的比較隱忍,否則早就傳到外面去了!
「你這個死女人,你找死是不是?!」李元亦壓低了聲音,陰著一張臉看著蕭名樂,他真恨不得立刻掐死她!是他太縱容她了,她才會越來越放肆!
她剛才那麼溫柔的小心翼翼的替他上藥包紮,他還覺得自己以前那麼對她有些太過分了,可誰想到,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她就敢騎到他頭上來了!真是豈有此理,這個死女人!他非要給她點顏色看看不可!
蕭名樂挑眉抬下巴,不怕死的故意挑釁他。李元亦氣得一把把她壓在茶桌上,大手揉著她胸前的峰挺威脅她。
他本來還以為會看到她生氣憤怒的臉,沒想到她卻對他笑了「李元亦,我勸你最後還是快點出去,如果不想讓朱貞豪起疑的話……」
李元亦雙眼威脅地瞇起,這個女人早就看透了!他轉而一笑「不急,等你伺候的本太子舒服了再去也不遲!」
李元亦邪魅一笑,大掌探入她的裙底,然後去拉她的中褲,李元亦如願以償的看到了身下女人憤怒的臉。
他的手原來越往下,蕭名樂的臉又黑又紅,越來越難看「李元亦……」
正當李元亦覺得夠了,差不多該收手的時候,他突然舒爽的呻吟一聲,整張臉被憋得通紅,同時也陰沉至極。
蕭名樂被他逼急了,乾脆一咬牙,一狠心,一不做二不休,一伸手,用力握住他開始有一點發硬的,李元亦的男人那個東西……
他不要以為她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他不要以為就他會調戲她,她就不會反調戲回去?!她料定了他不會再這裡多待,她料定了他現在不敢對她怎麼樣!
朱貞豪對他的疑心還沒有完全解除,她幫他上藥也用力一些時間,他要是再不出去,一定還會引起朱貞豪的懷疑,說不定還會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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