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裝了,喜歡她了吧?」顧澤謙輕輕拍了拍顧澤軒的肩膀,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舒殘顎副
他笑歎世間一切情愛都是那麼的讓人迷茫,那麼的讓人迷失。他淡然地凝視著不遠的
前院,他不知道自己還可以支撐多久,失去了她,他已經痛不欲生了,可是和她一起
若是只會傷到她,那他又如何捨得。
「喜歡,呵呵,喜歡,三哥,你告訴我何謂喜歡?」顧澤軒歪著頭,笑意滿滿地看著顧澤謙。
「我也不知道。」顧澤謙將懷中的酒瓶隨手一放,一手掀開瓶口的紅紙,褐色的酒壺放近
嘴邊,瓶中杜康入喉,那嗆人的勁辣讓他一陣刺痛,酒壺重重地落在兩人之間的木桌之上。
一旁的顧澤軒隨手抬起酒壺,又是一口。
「不知道?這世上還沒有三哥您不知道的事情嗎?你自幼聰慧過人,我們四兄弟之中,大
哥驍勇善戰,二哥心思縝密,三哥你呢,小時候讀書時,你就是我們四兄弟之中最勤奮,
又是最聰明的一個。若不是你被燕碧害得殘了雙腿,這個太子之位哪輪到顧澤遷那個有
勇無謀的笨蛋坐!」顧澤軒一拍桌案,酒瓶搖搖欲墜,顧澤謙慌忙將其扶正,一臉驚恐
萬分地看著顧澤軒。
「四弟,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可以亂說。太子都父皇的旨意,不是任何人可以改變的。
要怪,就只好怪我們母后為何不早點生我們吧!」顧澤謙輕輕拍了拍顧澤軒的肩膀,無
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父皇那是迫不得已!還有,母后,我們的母后宸皇后才是正宮,如果不是母后仙逝,太
子之位才輪不到他顧澤遷坐!」顧澤軒滿心煩惱,滿腹憤怒早就積怨已久,如今藉著白
酒下肚,模模糊糊之際全部吐出。
「四弟,過去之事又何必多提呢?母后已經仙逝多時,記住,此時此刻住在鳳儀宮的是
燕碧,是燕家的二小姐。如今住在太子府的也是她的日子,顧澤遷。有很多事情,已成
定局,任何人恐怕也無法改變了。」顧澤謙隨意地擺了擺手,陪笑道。
「三哥,你真的甘心嗎?你滿腹才華,你就真的認命嗎?不怕犯忌說一句,我們的父皇是
越老越糊塗了!萬一哪一天他不在了,朝中大權就落在燕家和顧澤遷手上,現在朝中不
是燕家的門生就是顧澤清的人。到時候我們眾叛親離,你難道認為我們可以安安穩穩地
做一個安樂王爺嗎?」顧澤軒拍著桌案,弄著桌角『滋滋』作響。
「那又如何?若是我們命該如此,恐怕我們也改變不了什麼了吧。」顧澤謙淺笑看著身旁
的身邊憤憤不平的顧澤軒。
「不是,三哥,如果你願意,四弟願意將你捧上皇位。」顧澤軒使勁地搖了搖頭,讓自
己清醒了不少,看著身旁消極的顧澤謙,目光之中透著幾分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