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這話不可以亂說。舒殘顎副」顧澤謙一臉神色凝重,摀住顧澤軒的嘴,緊張無措地環
視著四周寂靜的前院。
「三哥,這都什麼時候了!你不要再自求多福了,現在無論最後是燕家還是顧澤遷,
顧澤清得勢,我們都不會有好結果的!現在燕家佔了大部分兵權,大哥他則是名正言
順的皇位繼承人,又得到許多重臣支持,而二哥則有多半文臣和學子支持,無論誰得
勢,都必定排除異己,三哥,你平日裡這麼聰明,難道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嗎?」
顧澤軒看著一臉愁雲慘霧的顧澤謙,歎息不已。
「可是,我已經是個殘廢的,坐不坐皇位對我來說已經無所謂了。如果,四弟你看得上這
個皇位,那三哥願意幫助你。」顧澤謙輕輕按著顧澤軒的肩膀,滿臉誠懇。
「不,三哥,如果你做,小弟願意。三哥和我都是同一個娘,我知道就算三哥登上皇位也
不會加害於我,小弟別無他求,只求一世平安,榮華就夠了。」顧澤軒沖顧澤謙拱了拱
手,立馬跪在他面前。
「四弟,不可以。謀奪皇位,那可是死罪。以後不要再提了,今日三哥權當你是酒後胡
言,今後這種事情對別人絕不可以再提。」顧澤謙神色凝重地顧澤軒,雙手輕放在車輪
之上,看了一眼地上滿臉不屑的顧澤軒,嘴角勾起一抹不輕易發現的的淺笑,緩緩離去。
「三哥,你這樣畏首畏尾,遲早會害死你自己的!」顧澤軒一坐坐在地上,看著顧澤謙
那抹優雅的背影,厲聲喊道。他的怒吼在院中迴盪,路過的下人不敢多言,看著客廳之
中憤怒的主子,誰也不敢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