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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五章 內亂四起 文 / 月神星

    夜黑風高,弦月隱入雲層之下,愈發襯得這詭異森冷的夜寒意衍生,殷離一襲月白色長裳,孤傲的身子冷冷的凝立在詩家老宅之前,長髮隨意的散在身後被風撩起,糾纏著冰冷黑暗的風,那髮絲好似帶著暗黑危險的生命像四周延伸,殷離身形未動,暗黑的夜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唯有那冰冷的涼意無處不在,幽深的眸子冷冷望著被黑夜籠罩的古老宅邸,門庭冷落,大門緊閉,古老的宅子處處透著神秘,透著一股與世隔離的孤傲之氣。舒骺豞曶

    殷離眼神冷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凌厲的好似要將這宅子連同宅子裡所有的活物千刀萬剮。那高大的身子不知道保持這樣靜立的姿態多久,久到好似滄海桑田他也沒有半分的動勁。

    一旁的殷祁始終擎著一抹陰邪的淺笑,單手負在身後,眼眸微微斂著,好似對什麼都漫不經心,只是那股陰邪之氣較之當初癒發的深濃,即便什麼都不做,都讓人覺得渾身都不舒坦。vmar。

    一黑衣人無聲無息的跪倒在地殷離的腳下,沒有表情的面容之上儘是死寂的光澤,唯有那雙眸子似擎著一抹淡淡的慌亂,「稟告大皇子,內無一人。」

    殷離原本已經千年不變的神色陡然大變,袖中的大手愕然緊握成拳,一拳重重打在那跪伏在地的黑衣男子身上,「再說一遍。」一字一句仿若從牙縫中擠出,分外的冰冷刺骨。

    「大皇子,屬下已經將府中所有角落搜查過,一個人也沒有,也未發現任何暗道,這府中的人就好像突然憑空消失了一樣。」那黑衣男子吐了幾口鮮血,卻依舊跪伏在地恭敬的說道。

    「憑空消失,一群廢物。」殷離冷厲了神色。

    「大皇子,我們的人一直都守在這宅子附近,三更時分還看到桑落帶著詩家的詩君雁回了府邸,一直到大皇子來,這宅邸也沒有任何的動勁。」那黑衣人內衫都被汗水浸濕,他一刻也不敢鬆懈的守在府外,不過短短兩個時辰,怎麼會一點動勁都沒有便不見了。

    「莫不是這些人疏忽職守,這老宅的四周可是被大皇兄盯得死死的,還讓人不見了,如此廢物留著何用。」殷祁陰測測的開口,大手搭在那黑衣人的肩膀之上,最後一字落音,驀然狠戾了神色,暗袖中藏匿的匕首直取那黑衣人的脖頸而去。

    殷離出手如電,一手擒住殷祁的手腕,「我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倒是我多管閒事了,我只不過是想替皇兄分擔憂愁而已,三皇兄不在了,我看大皇兄一人獨自撐著整個場面過於辛苦,所以才會想要出手替大皇兄分憂解勞,既然大皇兄不需要便罷了。」殷祁緩緩收回手,臉上儘是陰測測的淺笑。

    提及殷洛,好似踩到了殷離的痛腳,幾乎痛的殷離死去活來,深邃的眼神愈發的陰冷,一手抓住殷祁胸前的衣襟,將殷祁整個人托的雙腳離開地面,「殷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在我眼皮底下你最好老實些,我既然能夠讓你安然無恙的出來,也能夠讓你再次回去。」

    「大皇兄教訓的是,臣弟一直謹記著大皇兄對臣弟的恩情,何況臣弟與大皇兄的敵人一致,自然該合力向外。」殷祁低笑道,那笑意過於陰晦,讓人看了便覺得不適。

    殷離一把將殷祁甩了出去,目光冷冷的落在那古老宅邸之上,「來人,把火把拿來。」君兒,你看,我已經被你逼得無路可走,進不了,退不了,真如你當初所說,若你歸來,必要用我與我心愛之人的血染紅那千樹梅花,你做到了,我已經一無所有,我身邊再無可信可愛之人,在我身邊之人都等著看我如何慘死,如何慘敗,殷離微微瞇了眉目,將眼眸深處那抹痛苦掩飾了去,袖中的大手緊握成拳,指甲深入手心,暗紅的鮮血順著指縫滴落,打在泥土地上瞬間不見蹤跡,君兒,我是想過要收手的,可是為何你不肯回頭了,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除了你,除了這個天下,既然我失了你,這個天下我如何也失不得。這裡沾染的是我母后與阿洛的血,他們曾經是我最親近的人。是我親手將你推離的,那麼這一次哪怕不擇手段,哪怕心狠手辣,我也必要將你留下。

    「大皇子,火把……」一黑衣人恭敬的將火把遞到殷離的面前。

    殷離面無表情的接過,眼眸緊閉了幾絲,狠狠的將火把丟入了老宅當中,君兒,既然都恨了,那麼就再恨一點,恨我入骨入髓,入血肉,恨到即便轉世投胎,你我依舊牽連不斷,我可以縱容你離開我身邊與你家人團聚,但是我無法接受你與殷秀相親相愛,若非有個殷秀,我豈會將你推離,豈會百般算計處處小心,有我沒他,有他沒我,君兒,我還留在原地,出不來,我必須拉個人陪著我下地獄。

    火光沖天而起,百年的老宅被火舌吞沒,好似殷離最後一絲猶豫不決盡數被這把火燒的一乾二淨。殷紅的火光映襯著殷離俊美的面容,當初的君子謙謙,溫軟如玉好似當真隔了千萬年的距離,再是無法觸碰。

    那後身離。「大皇兄準備怎麼辦,看來這詩家人已經不在這宅邸。」殷祁低低的開口,眼眸深處儘是憎恨的光澤,總有一日這一切都是他的,包括那個女人,殷離,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夠囂張多久。

    「全城戒備,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夠跑去哪裡,來人傳令下去,全城搜索,挨家挨戶一處都不能放過,備馬,我要親自去追。」殷離冷了嗓音,目光落在殷祁的身上,「有勞四皇弟同我一起了。」

    「能夠為皇兄效命是我的榮幸。」殷祁微微一笑,殷離片刻不離的將自己放在身邊,還不是不放心為了監視自己,只不過今日不同往日,殷離,你既然敢引狼入室,就要做好被狼反噬的準備。

    殷離與殷祁的馬方方下了山便碰到一侍衛作扮的男子快馬加鞭而來,見到殷離的身影趕緊翻身下了馬背,雙膝跪倒在地。

    「大皇子,宮中有急報傳來。」

    「說……」殷離微瞇了眉目,心中快速閃過一絲淡淡的不安。

    「將軍讓我稟告大皇子,東西南北四道城門開啟,有人執著四城主的令牌出了城門,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但是有人說透過馬車簾幔似乎看到了凌王的身影。」那侍衛滿頭大汗,顯然是一路狂奔而來,「四大城主都說自己並沒有將令牌交給過任何人,可是那守門的侍衛清楚的記得那令牌確實為四大城主所有。」

    「多久以前的事情。」殷離臉色驀然變得鐵青,如此說來殷秀和詩靜軒故意讓自己知曉他們的藏身之處便是早有準備,只是他們不進反退是何意,出了這皇城,只怕他們再也踏足不了此地,所有的勢力莫不是不擔心被他一人獨吞麼。

    「一個時辰以前的事情,末將一路趕來,但是山路崎嶇,以至於耽擱了行程,將軍已經挨家挨戶搜索,而且派了幾支精銳部隊出城搜查,想必很快便會有消息傳來,此次將軍讓末將請大皇子快速回宮是因為皇上醒了。」那侍衛頓了頓低聲說道。

    「父皇醒了。」殷離的目光冷冷的落在殷祁的身上。

    殷祁攤了攤手表示與自己無關,「我看此事早已計謀好,並非一日兩日的事情,這桑落不是明目張膽的帶走了詩君雁,他如何一路暢通,只怕與父皇脫不了干係,以臣弟之見,大皇兄還是趕緊回宮的好,若是讓父皇發現大皇兄的野心,只怕橫生枝節,這皇宮和父皇雖然暫時一切都在皇兄的掌控當中,但是父皇老謀深算,既然能夠在皇位上坐如此久,不可能毫無準備。比起追凌王和詩家餘孽,還是先處理好眼前的事情。若是大皇兄放心的話,詩家和凌王的事情也可以交給臣弟去辦。」

    「如此便有勞四弟了。」殷離冷了嗓音,翻身上了馬匹,馬鞭狠狠抽打在馬屁股之上,「回宮……」

    塵土飛揚,映襯著漫天的火光異樣的妖嬈詭異,殷祁站在塵土飛揚的盡頭冷冷看著殷離消失的方向,俊逸的面容之上滿是陰冷狠戾之色。

    「四皇子,直接與凌王和詩家對上,對我們並無好處。」殷祁身邊的謀臣低聲說道。

    「你當我不知曉,做做樣子而已,抓捕凌王和詩家我才能夠順理成章的調動人馬。」殷祁陰測測的說道,「而且與父皇那隻老狐狸相鬥,這種事情自是讓大皇兄去做,我就等著看他應接不暇,一步步落入我的陷阱。」

    「還是四皇子高明,牽扯入皇宮之爭確實對我們並無好處,若然的大皇子強行奪得皇位,到時候四皇子起事也是名正言順,高明……」那謀臣一臉狡詐的笑意。

    殷祁並未答話,只是冷冷的看著那漫天燃燒的火光,殷離,我等著看你怎麼跪在我的腳底下,求我放你一條生路,還有殷秀,詩靜軒。13771467

    今日二更,(*^__^*)嘻嘻……希望大家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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