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走!」肥男只聽美婦的話,美婦說往東他不敢向西,美婦說站他不敢坐.
哪怕美婦最找其他男人,他也得順從,說不準還要幫忙出謀劃策。
「剛才不正是你口口聲聲要趕我們出去嗎,現在又改變主意了?」陳青松冷冷道,目光如炬,眼睛噴出一道精光。
肥男被陳青松嚇得差點打退堂鼓了,不過,在美婦與陳青松權衡之下,他還是選擇了跟陳青松對抗到底,哪怕是遍體鱗傷也在所不辭,美婦就是他的天,是他的地,是他的一切。
「你們,快給我們女朋友道歉,打了人,還想就這樣走了,反正我錢多,我就不要你們賠錢了,只要你們跪下來給我女朋友說一聲對不起,我就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我也不會報警了,你看,我是不是對你們很寬容。」肥男滿嘴張開,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牙齒,說得滔滔不絕,滿嘴流口水。
「白癡,我不介意給你一百萬,再打你們一次。」劉瀟瓷冷冷道,她是徹底被這對情侶雷到了。
沒有最極品,只有更極品,這話一點也不假。
太極品了點兒!
「你不道歉是嗎?不道歉,我只有打電話找人了,放心,你們也不要緊張,我是不會報警的,我會找人私了這件事情,我叔叔的表哥現在是雲水市的黑社會老大,你們怕了吧,哈哈,現在跪下來給我女朋友道歉還來得及,我限定你們十秒鐘之內給我跪下,說對不起。」肥男誇誇其談說道。
笑話,陳青松感覺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黑社會,靠,老子還是青竹幫老大,還會怕你什麼黑社會不成?
就算是野狼幫主前來,陳青松也不會懼怕,野狼幫的一眾高手陳青松都挑戰過大半了。
肥男居然會搬出黑社會來恐嚇陳青松,陳青松真是肚子都要笑疼了。
「對不起。」陳青松說了對不起三個字,只是,他沒有跪下,跪下的是肥男。
陳青松說完對不起三個字,就一腳朝天舉,再倏然一腳落下,腳跟落在肥男的肩膀之上。
肥男感受到千斤壓力,被陳青松一下使力按下,屈膝,跪倒……
陳青松動作乾淨利落,肥男被動配合也毫不拖泥帶水。
「對不起,你既然喜歡跪下,我就成全你,我是不是對你很好?」陳青松把肥男一腳壓得跪倒,羞辱說道。
「你……」肥男沒想到在女朋友面前丟這麼大一個臉,他在女朋友面前的光輝偉岸形象全部消失殆盡,這都是陳青松所賜。
「你要不要給我們說三聲對不起呢?」陳青松逼問道。
「你休想。」肥男道。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陳青松一腳踢過去,肥男的一身肥肉也沒讓他好受。
「說不說呢!」陳青松道,第二腳又送過去了。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肥男這下不逞強了,陳青松的腳法那不是蓋的。
「這還差不多,做人低調點,裝逼遭雷劈,你沒聽過嗎!」陳青松最後一腳踢在肥男的背心上,把肥男的心肝都要弄得移形換位了。
陳青松跟劉瀟瓷大搖大擺走出江詩丹頓,留下售貨員們驚異、崇拜的神情在店裡面。
肥男和她的女朋友最後攙扶著離開江詩丹頓,讓江詩丹頓的售貨員們大鬆一口氣,要是他們非要在店裡面鬧事,她們也不好辦。
還好肥男死要面子,他不會在江詩丹頓找賠償什麼的,這事本身也是他們理虧,要找麻煩就更加說不過去了。
「你剛才好霸氣!」陳青松笑道。
「你也一樣,你那凌空一腳,算是師門絕學吧!」陳青松笑道。
「你就這麼看不起我!」劉瀟瓷笑道:「這一種腿法,只要是稍微有點基礎的武者,都能夠辦到,反倒是你那一腳厲害,把那人活活壓倒。」
兩人互相在口頭上切磋了一下武藝,隨便在美美百貨裡面逛了一圈,什麼也沒有買。
時光飛逝,陳青松覺得陪美女逛商場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很快上午時光轉瞬即逝。
過了中午一點,兩人都走累了,走到「外婆橋」江湖菜吃午飯。
外婆橋深受歡迎,本身這裡又地處商業中心區,人流往來頻繁,這個時間點,正是大家中午用餐的時候。
陳青松和劉瀟瓷等了二十幾分鐘才等到一個雙人桌位置,點了十個菜,又是劉瀟瓷吃很少,她的理由是要減肥。
其實她一點也不胖,相反還顯得有些瘦,不過女生就算這樣,總是感覺自己胖感覺需要減肥。
陳青松吃很多,把是十個菜都消滅完了。
吃完午飯,兩人又去逛商場,劉瀟瓷不買東西,但她能夠不厭其煩地在各個商店裡面穿梭,陳青松也很有耐心,一般男生都不是很喜歡逛商場這類似的活動,陳青松卻是個例外,只要是陪美女,他都覺得還能接受,本來他走路的能力就很強,就算是幾天幾夜不睡覺光走路他都能夠堅持。
如果長征的紅軍都有陳青松這份能耐,長征就用不了那麼長的時間來完成了。
下午逛了一下午,晚上去吃了大排檔,在青島扎啤城吃的,劉瀟瓷還陪陳青松喝了兩大杯扎啤。
吃完大排檔,都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兩人簡單準備了一下,劉瀟瓷開著她那輛賓利,載著陳青松就朝某目的地前行。
一路,夜晚越來越沉,璀璨的燈火遠去,車子緩緩行駛在荒郊野嶺。
她帶我到這麼荒僻的地方幹什麼呢,不會是想非禮我吧!
陳青松一邊意淫,一邊欣賞記沿途的路道。
車子很快開到一個郊外比較荒僻的賓館。
「就這裡了,我把車子停到那顆樹下。」
劉瀟瓷把賓利停到一顆兩人懷抱粗的梧桐樹下,梧桐樹的樹影剛好遮掩住賓利車。
「你確定是這兒?」陳青松問道。
「百分之百。」劉瀟瓷道。
陳青松和劉瀟瓷從賓館的側面翻了進去,跨國高大的圍牆,躍上賓館樓層。
「目標確定,闖進去,進去之後關門,來一招甕中捉鱉。」劉瀟瓷說道。
陳青松心領神會,點點頭。
伺機行動。
等待了一個小時,陳青松和劉瀟瓷潛伏在賓館某個黑暗的角落,陣陣腐臭味傳來,刺鼻得很,這個角落應該緊挨賓館的廚房。
機會,總算來臨。
賓館的專門服務生去敲那間大房間的門。
有節奏的敲了幾下,大門打開,露出禿鷹的臉。
劉瀟瓷朝陳青松動動嘴角,陳青松明白劉瀟瓷的意思,只見陳青松如同大鵬展翅,倏地一下就滑翔過去。
服務生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來,陳青松已經一掌把他拍暈……
劉瀟瓷緊跟其後,一腳跨入大門。
一拳衝向禿鷹……
禿鷹沒料到自己的行蹤被發現,猝不及防,本能地舉起手防禦,被劉瀟瓷蓄力地一拳衝擊得落花流水。
陳青松反身一腳,把房間的門關好。
「你們是什麼人?」禿鷹開始驚慌,這兩人奔過來的速度完全得用鬼影子才能夠形容,這份功夫,讓他感到恐懼。
「你不認識我了嗎?」陳青松笑問道。
「是你?」禿鷹這下看清楚了,陳青松正是他的噩夢。
黃世成約定的時期已經到了,陳青松還活得好好的,禿鷹的臉色相當不好看。
昨晚,投毒的殺手都回來報喜了,陳青松現在出現在眼前,給禿鷹帶來一個大大的「驚喜」。
「知道是我,告訴我,是誰花錢請你們來殺我的,我可以饒你不死。」陳青松說道。
「我不能說……」禿鷹道。
房間裡面還有另外三個人,一個好好的,看起來嚇得不輕,看樣子膽子夠小,另外兩個倒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只是受了傷,只能幹擺一副很**的樣子。
「不能說,那你們都去死吧,今天,是你們的死期,你們選擇躲在這裡,自認為很安全,我把你們全部殺了,警察也不會來查案的,這裡的老闆也不願意警察前來查案,我說得沒錯吧。」陳青松問道。
「沒錯,你說得一點也沒錯,我們川西四傑,居然栽在一個學生手上,真是笑話,諷刺……」禿鷹說道。
「禿鷹,跟他廢話什麼,跟他拼了。」一個傷者說道,他是地鼠。
「對,禿鷹,跟他拼了,大不了同歸於盡。」另一個傷者也說,他是毒蛇。
「拼,你們用什麼跟我拼,就憑你們現在的樣子,我只需要使出五成功夫,就能要你們的命。」陳青松冷冷道。
「我們川西四傑也不是怕死之輩。」禿鷹道,「確實,我們沒資格跟你拼,你還有神影門的高手幫忙。」
「你知道我是神影門的?」劉瀟瓷問道。
「哈哈,原來,你也是神影門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晚上,有個神影門的光頭,幫了他,沒想到沒想到啊,你也是神影門的,我說這小子怎麼這麼難搞定,原來有神影門在背後支撐他!」禿鷹絕望說道。
「我不知道什麼神影門。」陳青松淡淡道,「你們要是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的,我可以饒你們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