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神影門高手幫忙,禿鷹知道今天在劫難逃.,
陳青松說他不知道神影門是什麼,禿鷹是不相信這話的,以為陳青松是故意在迷惑他。
上次有神影門光頭高手幫忙,這次又來一個神影門女高手幫忙。
眼前這個神影門女高手,雖然不如神影門那個光頭高手厲害,但是,看她那疾風般的速度,也不是易於之輩。
「你騙人!」禿鷹道。
神影門劉瀟瓷就在陳青松身邊,陳青松居然說他不認識神影門的人,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你要不相信,沒關係。」陳青松道,「快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的。」
「不能,我不能說!」禿鷹道。
禿鷹知道,只要一說出去,川西四傑的名聲就徹底毀了。
「不說是吧,我會讓你開口的。」陳青松道。
陳青松見蒼狗膽子最小,倏一下,陡然奔到蒼狗身邊……
「是誰派你們來的……」陳青松一把抓住蒼狗,啪啪兩下,兩個響亮的耳光,把蒼狗打得頭暈腦脹。
蒼狗嘴裡噴出一口惡血……
「唔唔……」蒼狗口齒不清。
「說!」
陳青松大罵道。
「不說是吧!」陳青松又一拳,重重轟擊在蒼狗的臉上。
一口牙齒從蒼狗口中噴薄而出。
「還不說嗎!」陳青松冷冷道,又一拳朝蒼狗打去。
蒼狗痛得嗷嗷大叫。
地鼠和毒蛇現在行動不便,禿鷹想救救蒼狗,卻被劉瀟瓷製約住!
禿鷹道:「別打了,我告訴你……」
禿鷹不開口,蒼狗是不會說的,別看蒼狗膽小,沒有禿鷹的默許,蒼狗還是不敢亂說。
「是誰?」陳青松問道。
「黃世學。」禿鷹道。
不需要多解釋,黃世學花錢請殺手來對付陳青松,是把陳青松當成死對頭往死裡整。
「你怎麼不早說呢,早說,他就不會受苦了,我也省得動手。」陳青松把蒼狗放掉,訕訕說道,好似他動手打了人是一件很吃虧的事情。
「現在,你知道是誰了,不用殺我們了吧,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禿鷹道。
都放棄了做殺手的基本原則,把僱主的姓名都告訴了陳青松,禿鷹也不奢求什麼,只希望陳青松放過他們川西四傑,要是陳青松現在還要弄死他們,也有這個實力,並且陳青松說殺了他們警察都不會來查案這一點也不假。
禿鷹他們一直不呼救,也是因為一呼救就有可能遭來殺身之禍。
「我說話算話,不會殺你的。」陳青松道。
「你不殺,我要殺。」劉瀟瓷道,「你願不願意幫我!」
「你能夠自行搞定最好,若是搞不定,我不會讓你犯陷的。」陳青松說道。
「你們出爾反爾!」禿鷹道。
「大哥,我就說了,跟他們拼了,講什麼條件,直接同歸於盡。」毒蛇說道,
「同歸於盡,還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陳青松冷冷道。
「你們比殺手還無恥,殺手還講一個信用。」禿鷹罵道。
「信用,這個世界上,只有百分之百的實力,沒有百分之百的信用。」陳青松冷冷說道,「你真講信用,怎麼會任務失敗,任務失敗就是對僱主不講信用,你真講信用,怎麼會為了保護兄弟的命出賣僱主?」
「這還不都是被你逼的!」禿鷹道。
早就知道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他是在拿川西四傑的性命在賭博,這一次,賭博失敗了。
「我逼的,說得好,不逼你們,你不會老實說實話。」陳青松道,「我也不算違背信用,我是承諾放過你,不等於她會放過你,她要殺你們,那是她的事,跟我無關,我只會在適當的時候幫幫她的忙。」
「神影門真要跟我川西四傑過不去嗎,冤家宜解不宜結,為什麼要鬧到這一步?」禿鷹明白現在形勢危急,靠陳青松的一句話已經保不住他們的性命了,只能寄希望於劉瀟瓷饒掉他們。
「我要為張師姐報仇,今天,你們死期到了。」劉瀟瓷冷冷道。
「誰是你師姐?川西四傑跟神影門一向河水不犯井水,這裡面一定有誤會。」禿鷹說道。
若真是誤會,只要解除了誤會,川西四傑就還有活命的機會,禿鷹不會放棄這最後一絲機會。
「張師姐,張夢媛,你敢說不是你們川西四傑殺死的?」劉瀟瓷問道。
「你說張夢媛那個小賤人?」禿鷹說道。
「哼,還敢罵我師姐,罵我神影門的人,你不是找死是什麼!」劉瀟瓷道。
劉瀟瓷如離弦之箭,突然奔向禿鷹,右手一揮,縷縷寒芒激射而出。
「漫天梨花針。」禿鷹傻眼了,他行走江湖多年,漫天梨花針這種奇門暗器他還是認識的。
「你還認識漫天梨花針,你死也不算冤枉。」劉瀟瓷道。
禿鷹擋不住劉瀟瓷的漫天梨花,幾個奪步閃開,劉瀟瓷像鬼魅一樣追上,手中爆射出一道劍芒。
劍芒在禿鷹脖子上一閃,禿鷹脖子上留下一道肉眼看不見的傷痕……
「咚……」先是禿鷹的頭顱落地,再是禿鷹的身體倒地。
只一招致命殺招,劉瀟瓷就讓禿鷹的頭顱與身體分了家。
陳青松目瞪口呆,劉瀟瓷太凶狠了,居然跟禿鷹的仇怨這麼大,一下就要人的命,還是不留全屍那種。
劉瀟瓷根本就沒停息,朝蒼狗奔去,一道劍芒就讓蒼狗斷了一隻手,在蒼狗還沒來及慘呼的時候,劍芒陡然暴漲,刺穿蒼狗的頭顱,腦漿迸射!
本身負傷的毒蛇和地鼠想逃,卻來不及……
劉瀟瓷一氣呵成,只眨眼功夫,毫不拖泥帶水,直接把地鼠和毒蛇給解決掉了。
地鼠和毒蛇還沒來及哼一聲就見了閻王,照樣是屍首分家。
把川西四傑解決完,劉瀟瓷根本沒讓陳青松插上手。
劉瀟瓷頹然坐在地上,神情落寞,手中掉落一把七寸長的小劍。
「張師姐,我給你報仇了,我給你報仇了……」劉瀟瓷情緒激動,解決掉川西四傑,一直是他心頭的願望,這下,川西四傑還帶著餘溫的屍體就擺在眼前,她心裡卻有一絲絲莫名的失意。